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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 “若是你做到了,你之前求本王的事情,本王允你。若是做不到,你回乌艄领罚。” 朱谨唇角勾起,驽定了听雨不会拒绝:“本王给你选择的机会,接还是不接。” 冷汗从听雨额发滴落,想到朱谨的允诺,听雨眼底划过一抹狂热,她咬牙:“属下领命!” * 傍晚,凝香怀抱着一个木匣子脚步匆匆回到祺月居, 彼时,沈月在阁楼摆弄着暖玉棋子, 圆润的棋子用暖玉雕刻,触手温热,棋盘也同样是整块暖玉,边缘被匠人雕出牡丹纹,精美绝伦。 暖玉本就难求,更何况凑齐两种颜色的暖玉,更是难上加难, 朱谨对人好起来,真的让人恨不得将心掏给他。 听见凝香脚步声,沈月叹了口气,将棋子放回棋盒:“别急,仔细脚下。” “姑娘,宫中带出来的消息。” “这么快?”沈月本以为消息送给翠霞后,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收到回复,没成想这才大半天,消息竟然就回来了? “刘公公带出来的,他手下的小公公刚将绢花送过去,翠霞就将这个盒子给了小公公,说是存下来的银子,请同乡帮带给她爹娘。” 凝香小心翼翼将棋盘推到一旁,将怀中抱着的匣子放在沈月面前, “我想着翠霞这盒子有些古怪,不敢耽搁就赶紧回来了,我请听霜姐姐帮我看过了,里面没有毒。” 酸枝木匣子油光锃亮,显然经常被主人摸蹭, 沈月接过凝香递来的钥匙将铜锁打开,厚厚一沓信封整整齐齐垒放在匣子中。 沈月将信封拿起,瞥见信封上排列整齐的日子,眸光闪了闪, 看来翠霞一直有认真记录沈毓婉的一举一动,只不过是因为宫中森严,翠霞无法将信件送出来。 令凝香取来清水纸刀,备上笔墨,沈月从信封中抽出家书放在一旁,沿着边缘将信封小心裁开,铺平成一张长条纸,而后放进水中。 随着纸张被水浸透,原本空无一物的纸上缓缓浮现一排排歪歪扭扭的字迹。 来不及细看,沈月快速在纸上誊写内容,并且标注好日期, 一共十五封信件,主仆二人一直忙活到戍时才拆解到最后一封信。 随着信纸抽出,黄豆大小的银色物件从信封中被带出,摔在桌案上发出“叮咚”一声脆响, 第266章 狼骨 “这是什么?” 凝香好奇地捡起小银块,用手心托着放在眼前仔细查看, “像是某个首饰上坠的小坠子,这花纹倒是稀奇,我从没在京都见过。” 沙沙的裁纸声伴随着窗外风吹树叶的声音格外和谐, 沈月放下纸刀,将信封上的纸屑吹走,不急不缓道:“等信封上的内容出来,不就知道它的来历了。” 无缘无故,翠霞不会将这个东西放进信封,这个小东西定然是有特殊来路的。 凝香小心翼翼将小银坠放进小碟子中,帮着沈月将最后一封信誊抄出来。 誊抄的宣纸整整齐齐放在桌案上,铺满了整张桌案。 沈月没有急着看上面的内容,而是上凝香去取来新的信封,将放置在一旁的家书一封封塞回去,装进匣子中。 “这些信和银两明日让人送回翠霞的家中,做戏就要做全套,翠霞留着还有大用,不能让沈毓婉发现她的不对劲。” 翠霞是翠屏的亲妹妹,姐妹俩自小被后娘卖给沈府做丫鬟, 当初沈毓婉头发在别庄被她设计烧毁,她想着是安插探子的好机会, 便让凝香寻到翠霞,将翠屏真正的死因告知,且给翠霞出了接近沈毓婉的主意, 翠霞割下一头长发献给沈毓婉做假发髻,成功进入沈毓婉的视线,再加上这一年的忠心耿耿,不离不弃,翠霞如今已然成为沈毓婉的心腹。 这样好的棋子,总不能用一次就让她暴露了。 安排好后,沈月这才开始认真研究翠霞送出来的书信。 最早一封,是沈毓婉假死怀孕一事, 沈月一封封翻动,到第八封的时候,她捏着宣纸,杏眸眯了眯, “凝香,当初可有查过玉嬷嬷的来历?” 翠霞信上写道,玉嬷嬷借着夜色出殿,直至凌晨才归, 京都勋贵人家夜间都会在各个院中落锁,更何况是宫中, 玉嬷嬷能平安归来,证明宫中有人接应且那人在宫中的地位不低,那人究竟是谁? 沈毓婉身边出现的人,她们都曾查过,凝香回忆着,迟疑道: “当初玉嬷嬷突然出现,我们就查过,她是夫人的人。” “不对,绝对不对。” 沈月揉着胀疼的眉心,表情凝重:“当初我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玉嬷嬷既然是宋敏的人,为何不早些出现帮着宋敏翻身,反而在沈毓婉低谷时候出现在沈毓婉身边?” “凝香,再去查,一定要把玉嬷嬷的来历查清楚。” 她有种预感,玉嬷嬷背后隐藏着一个人,这个人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在沈家下棋! 但目的是什么,她一时之间还猜不太明白。 沈月将第八封信纸单独拎出来放在一旁,接着往下看,接下来几封都是正常, 直到第十三封开始,翠霞反复提到沈毓婉时常不许任何人靠近屋子,玉嬷嬷深夜出去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最后一封,翠霞将坠子的来历告知, 她写道,寿宴那日沈毓婉也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一个时辰后,屋子重新打开,她进去收拾屋子,在屋子的角落中捡到了这枚坠子,已经在窗户大敞,屋内隐隐约约有气味浓烈的熏香, 看到窗户大敞的时候,沈月眼皮跳了跳,脑海中浮现朱谨夜半偷进沈府的模样, 也就是说,沈毓婉在宫中同某人相见,且那个人武艺高强,坠子便是这人不小心掉落下来的。 沈月将银坠子放在眼前仔细观察, 花生米大小的坠子做工粗犷,尾部镶嵌黄豆大小的白色圆珠, 不似玉那般润滑,倒像是骨! 沈月心中咯噔一下,脑海中浮现一个荒谬的猜想, 大景绝不会用骨制品去装点首饰,喜欢用骨制品的人,她所知道的只有草原部落和番邦! 将银坠子放回玉碟,沈月起身,脸色阴沉如墨:“凝香,将这些信件收拾一下放进我屋里,莫要被人看到,我去去就来。” 这段时间番邦和草原部落都有使臣在京都,如果她手上这东西真的是他们的,那事情性质就不同了, 番邦和部落的人,悄无声息地出入后宫去寻沈毓婉做什么? 总不会是谈情说爱吧? 脑海中浮想联翩,沈月屏退想要跟上来的丫鬟,拿过她们手中的灯笼带着坠子脚步匆匆赶往与朱谨书房相通的小门, 朱谨在边疆长大,对草原部落十分熟悉,交给他来辨别是否是骨制品,最为妥当。 小门紧闭,沈月试探性地推了推,发现并未上锁,捏着坠子绕进前院,一路畅通无阻。 眸光闪烁,她心乱了, 朱谨书房守卫最为森严,除开明面上的护卫,暗处还隐藏着不少暗卫,一旦有人私自闯入,暗卫会立即将人拿下, 她一路畅通,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朱谨提前吩咐过。 沈月想着,手指有些发痒, “夫人。” 从沈月踏进院中开始,听风就知道她来了,对待这位小祖宗他不敢怠慢赶紧迎了上去:“爷在书房处理政务,” 沈月踏上台阶的脚顿住,幽沉的杏眸望着听风:“我能进去吗?” “自然,爷早就吩咐过,您来不需要通报。” 听风讪笑着接过沈月手中的灯笼,比了个请的手势, 这人还怪能装的, 明知道她是什么人,却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沈月眺了听风一眼,手掌抚上门扇,高声道:“殿下,居安有事求见。” “进,” 听到朱谨应声沈月推开门,就见朱谨大步流星朝她迎过来,温柔道:“下次你直接进来就行,不需要通报。” “殿下,礼不可废。” 沈月被朱谨牵着手走到桌案后坐下,她望着朱谨,摊开手:“我有一物件,想请殿下帮看看。我觉得坠子底部的珠子像是骨头,但是又不太确定。” 朱谨半跪在沈月身旁,左臂搭在椅背上,从她手掌中捏起坠子放在眼前,剑眉紧蹙:“狼骨!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狼骨?草原部落?”沈月柳眉微凝, 朱谨点头,肯定道:“我不会认错。草原人以狼为图腾,部落勇士才有资格用狼牙狼骨做装饰,那是他们的战利品。” 第267章 交心 朱谨表情冷凝,眼底划过一抹戾气, 想到同草原部落的恩怨,他扶着沈月肩膀收紧,严肃道:“阿月,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寻来的?” 在草原部落未臣服的那些年,他与义父兄长没少同那帮蛮子交手, 他们之间不单是一代的恩怨那么简单,那是世世代代积累的血仇! 草原部落常年以游牧为生,一遇到冬天没有足够的食物,就会骑着马在边光城镇中烧杀掠夺,妇孺被抢去凌辱,男丁被抢去做奴隶。 那些人是杀他义兄,将士的蛮子!若不是大景国库空虚,难以支撑军队开战,依着他的想法,当将草原部落屠尽才是!而不是窝窝囊囊地同意草原部落的臣服, 战场厮杀的场景历历在目,将士被斩杀的惨叫声,百姓失去亲人的哭嚎声在耳边不断回响。 朱谨呼吸粗重,凤眸望着沈月手中的狼骨,凛然杀意在眼底升腾, 那帮蛮子莫非想对沈月动手?否则沈月手中的狼骨又是怎么来的? “你......还好吗?” 顾不得肩膀被大掌捏得生疼,沈月凝望着朱瑾眼里的血丝眼底划过一抹担忧,他的情绪有些不对。 “你先告诉我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是谁给你的?” 脖颈青筋毕露,朱谨压抑着心里的杀意,心中浮现疑虑,那帮蛮子能将手伸进摄政王府了? 未免沈月担心,他尽量放缓语调解释缘由:“我和那群蛮子有血海深仇,他们想找我寻仇尽管来便是,我怕的是他们对你动手。” 明白缘由,沈月将狼骨坠子的来历告诉朱谨:“我在沈毓婉宫中安插了眼线,这是她在沈毓婉屋内捡到的。” 心中猜测被证实,沈月表情凝重:“我的眼线不止一次提到过沈毓婉与宫中某人牵扯颇深,如今又在她房中找到草原部落的饰品,我担心宫中有位高权重的人借助沈毓婉做掩护与草原部落勾结。” 对于那个人她心中有隐隐的猜测,但却不敢确定, 太后一直是朱瑾为眼中钉,而众所周知,朱瑾与草原部落有血海深仇,她猜测太后想借助草原部落的手去除掉朱谨,为朱轩禹的孩子铺路。可没有证据,一切只是空谈。 “你别担心,这件事交给我。” 心跳跟随着指骨叩击桌案的节奏颤动,沈月瞥见朱谨眼底的深沉之色,顿时明白他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本来只是想对付沈毓婉,没想到却阴差阳错发现了宫中隐藏的暗流。 她唇角抿出一抹弧度,无比庆幸当初没有贸贸然将翠霞这枚棋子用掉。 “阿月啊......” 朱谨低沉暗哑的叹息吹拂在耳畔,炙热的呼吸吹拂脸颊绒毛,带来一阵麻痒, 沈月抬手想挠一挠,胳膊刚抬,身子就被拥进炙热的怀抱中, 二人中间明明隔着椅子,沈月却仿佛感受到了朱谨擂鼓般炙热有力的心跳, “有时候我在想,你是不是上苍送到我身边的福星。” 他的人生从遇到沈月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一次次地化险为夷,抢占先机,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沈月,他如今的处境会如何, 恐怕在京郊摔落山崖那次就死了吧, 怀中娇躯绵软,仿佛微微用力就会被折断,朱谨下颌抵着细软的发丝,薄唇抿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遇见你之前,我怨恨上苍不公将一切苦难加诸我身,遇见你之后,我只怕经历的苦难不够,无法换得你长久陪伴。” 近乎告白的话语直刺心尖,沈月鼻间陡然涌现酸意, 也许真的如朱谨所说,他和她的前世太苦,所以上苍大发慈悲让她回来,改写二人的命运, 可一切明明都越来越好,为何她们反而越走越远了...... “朱谨,如果你不用称帝该多好,” 眼泪顺着脸颊沾湿唇瓣,沈月探出舌尖舔了舔,咸得发苦,如她不敢宣泄的爱意一般, 压抑的委屈不甘涌上心头,沈月用力抱着朱谨头抵着他坚硬的胸口,将心里不敢说的话全都一股脑吐了出来, “如果你只是个普通人该多好,小小的屋子就只有我一家,简简单单看着风卷云舒,日落星辰。” 从小到大,她可望而不可及的一直是干干净净的家, 没有针锋相斗,没有互相算计,只有心贴心的家, 低哑悲伤的哭泣声如同雨滴敲打水面,朱谨心乱如麻。 他揽着沈月,嘴唇蠕动想要哄她却不知从何开口, 过去的三十年,他过够了整日提心吊胆日子,唯有成为帝王,才不会沦落到兔死狗烹的下场。 为了不再任人宰割成为自己的主宰,他付出了这么多,若说要放弃,他不甘心也不愿。 大掌轻轻拍打沈月消瘦的背,朱谨望着书房中悬挂的利剑,薄唇绷紧。 沈月从朱谨的沉默中窥到答案,苦涩一笑,眼泪越发汹涌, 烛火摇晃,微合的窗柩被冷风吹开, 裹挟着湿意的冷风打上身上,冷的让人打颤, 沈月揉了揉涩得发疼的眼眶,从朱谨怀中抬头,抽着鼻子仰头望着他笑得释然:“方才只是负气的话,殿下别多想。” 她总说朱谨自私不顾她的意愿强求,可她又何尝不是在用自己逼朱谨妥协。 方才那一瞬间,她突然就想通了, 爱是无解的难题,既然无解她又何必执着于解开它。 朱谨的告白,让她有了再试一次的冲动。 杏眸被泪水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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