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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么看。” 沐倾雪毫不在意:“娘,您不是也说了,我只需要坐稳正妃之位就行了,其余的与我何干?朱谨爱纳谁就纳谁,只要不惹到我,随她们折腾去!” “嘭!” 沐倾雪这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看得定远王妃心中发堵,她猛地将茶盏磕在桌上,恨铁不成钢道: “你懂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自个儿也知道沈月定亲,可你怎么不想想,是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在定了亲之后还将摄政王笼的死死的?” 第218章 无能为力 “娘,你是不是想多了,沈月若是真的想要同摄政王有瓜葛早就利用摄政王府的势力同宋家退婚了,哪里还会这么麻烦。” 一提起朱谨,沐倾雪眼底划过一抹嫌弃,跟个大冰块一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的,整天就知道拉着个驴脸,哪里值得那么多女人喜欢。 万一沈月同她一样都眼神好,看不上那个老男人呢? 同沐倾雪的闲适不同,定远王妃表情凝重, “若是她心大,想要的不只是侧妃的位置呢?” 定远王府倾尽所有扶持摄政王上位,怎么能容忍被别人摘了桃子去! 摄政王妃的位置必须是定远王府的,摄政王的嫡长子也必须是从雪儿肚子里出来的! 瞥了眼该吃吃该喝喝,看着就没心没肺的沐倾雪,定远王妃叹了口气,摆手: “行了,这些事情不要你插手,这些日子你也莫要瞎跑,乖乖留在院外跟着嬷嬷把仪态再练一练!做做绣活磨磨你那跳脱的性子!” 至于沈月, 定远王妃眸色暗了暗, 过几日就是玉曜亲王的葬礼,届时她好好会一会沈月!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朱谨念念不忘。 * 听风在前面引路,沈月的车队不需要再排队,直接从侧门畅通无阻入了京都, 全城缟素,京都所有的茶馆酒肆全部停业,一时间整个京都仿佛陷入死寂。 沈月回府并未提前通知沈府,以至于门房见着沈月车队,急忙大惊失色地让人进去通禀, “既然县主已经安然无恙回府,那属下就先行告退,回摄政王府复命了。” “有劳风护卫走这一遭。” 听风在车窗外告退,沈月掀开车帘,神情淡淡:“还望风护卫帮我转告殿下一句话,” 听风正色:“县主请讲。” “如今京都耳目众多,还望殿下做任何事之前需的认真思量,莫要因小失大。” 听风顿了顿,领命离开。 丫鬟婆子将行囊往院中搬运,沈月带着雨晴去福寿堂同沈老夫人请安, 祖孙俩虚伪地搪塞几句后,沈月目光闪了闪:“听闻母亲身体不适回府养病,我去看看母亲。” 听了沈月的话,沈老夫人转着佛珠,脸上笑容讥讽。 沈月去看宋敏?怕不是嫌宋敏病得不够重! 不过宋敏本身同她便不合,让宋敏不开心的事情,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眼底划过一丝冷笑,沈老夫人点头,夸赞道:“月丫头有这份孝心,也不枉你母亲平日里对你的挂念。” 宋敏被沈老夫人强制接回来后,一直被关在正房。 沈老夫人按照沈崇文的回信,在宋敏吃喝中都放了让人浑身无力的慢性毒药。 同以前的精致院落不同,如今的正房有些荒凉, 丫鬟婆子懒散地在院中洒扫,见着沈月来了,纷纷行礼:“奴婢见过县主。” 油滑的婆子上前,谄媚地推开门笑道:“县主请!” 连通报也不曾有便将她迎了进去,可见这些下人对宋敏平时里的态度是有多敷衍。 柳眉微挑,沈月让雨晴拿出赏银分给院中丫鬟婆子:“天气炎热,赏些银两给她们买酒喝。” “喏!” 雨晴给丫鬟婆子分银两,沈月独自一人走进内室, 浑浊的气息伴随着帘子掀起向外扑来,沈月眉头紧锁,用帕子捂住口鼻。 闷热的内室,宋敏面如金纸地躺在榻上,全靠身旁的嬷嬷替她扇风缓解燥热。 沈月走近,只见她脸色青白,唇色泛着淡紫色。 “沈月!你来做什么!” 宋敏挣扎着爬起来,撑着床榻,恶狠狠地瞪着沈月,讥笑:“怎么,是想来看看我死没死?将我害成这样,你满意了?” “母亲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 沈月寻了个凳子,搬坐到宋敏前方,望着她狼狈的模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扇子,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明明是父亲给祖母下的令,您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宋敏这一辈子都与沈崇文较着劲儿,她喜欢沈崇文,便要求沈崇文也得喜欢她。 可惜,随着沈崇文一步步往上爬,宋家再也无法让沈崇文谨小慎微地伺候宋敏, 杏眸划过一抹暗色,沈月幽幽道: “母亲猜猜,外祖父被迫告老是谁在背后帮着呐?” 宋敏警惕地盯着沈月,冷冷道:“你又想怎么害我!你个丧门星!当初就该掐死你!” “啧!母亲害怕了?” 舌尖抵着上颌,沈月目光幽冷:“你不会以为父亲这一辈子都只能做宋家的狗吧?可惜了,你们宋家将狼看作了狗,如今被狼反咬一口,才会落到如今的局面。” 宋敏身子瑟缩,不愿接受是自己喜欢的人害了宋家:“你撒谎!” “我是不是撒谎母亲自己心里清楚,他现在既然能下令杀你了,想必已经做好倾覆宋家的准备了,用不了多久,母亲就能和亲人在底下团聚了。” 眺着宋敏变幻莫测的神色,沈月嘴角弧度上扬, 拖朱谨的福,高仲提前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沈崇文想吞并宋家的势力,太后觉得宋太师势大不受掌控,二人一拍即合做了交易。 沈崇文借着被贬去帮太后将南方掌握在手中,太后借着沈崇文做内应,以贪污一事将宋太师拖下水,逼着宋太师告老, 而后太后和沈崇文将宋太师门生收的收,换得换,一步步蚕食宋太师的势力。 上次沈崇文升迁一事,便是对太师府势力的一次清算。 宋太师以为这个女婿能帮衬着宋家重新权倾朝野,却没想到沈崇文联合太后,想要吞并宋太师的势力!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宋敏死死揪着被子,胸口因紧张剧烈起伏:“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说八道?文德视爹爹为亲父,怎么可能害宋家!” “信不信随你,” 沈月无所谓地耸耸肩,轻笑:“告诉你只是想让你眼睁睁地看着宋家覆灭却无可奈何,宋敏,你好好看着吧,看着你的丈夫是怎么将你的至亲送下地狱的!” 第219章 突然出现的身影 从宋敏屋内出来后,得了打赏的丫鬟婆子对沈月态度越发热络, 都是惯会审时度的,又怎么会不知如今这府上是个什么情况。 宋敏一直以来依仗的都是娘家宋家的强势在沈家作威作福,将沈家上下压得死死的, 即使后来宋家落了难,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宋敏依旧想回去就回去,半分面子不给老夫人, 如今宋家在明知道宋敏和老夫人不合的情况下还将宋敏送回来任由老夫人处置,显然是宋家已经放弃了宋敏这个姑奶奶。 一个是被家族抛弃,婆母丈夫厌弃的人,一个是风光无限的县主,傻子都知道要讨好哪方。 婆子凑上来点头哈腰道:“县主有事只管吩咐,老奴就是粉身碎骨也替您将事儿办了。” 沈月唇角上扬,额外从荷包中拿出一枚金叶子赏给婆子:“不用刻意,你们如今做得已经不错了。” 不错了,那就是还有进步的空间, 婆子捧着金叶子,眼珠子滴流滴流转:“县主教训的是,老奴知道该怎么做了!” 自沈月去过宋敏院子之后,那个婆子隔三岔五就会将宋敏的情况告知雨晴, 宋敏说了什么话,骂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事无巨细。 “夫人一直想要联系宋家,但是正院的下人们得了老夫人的吩咐,哪敢帮她送信,听说这两日夫人一直在咒骂老爷和您,老夫人听说后做主将正房的吃食给断了。” 雨晴边替沈月梳妆,边挑拣着事情同沈月禀告。 “随她骂去吧,左右又掉不了一块肉,” 沈月漫不经心地挑拣着素银钗,长睫低垂,遮掩住眼底冷笑, 宋敏眼睁睁看着宋家却做不了任何事,想来这些日子煎熬得很, 杀人诛心,精神上的煎熬可要比身体上的痛苦百倍。 “等过些日子,你寻个小丫鬟帮宋敏送个信到宋家去,手脚干净些,莫要让人查出我们的痕迹来。” 雨晴盘发髻的手顿住,不解:“姑娘为何要帮夫人送信,宋家若是避开了,夫人岂不是又有了靠山?” “自然是不能轻易让父亲得偿所愿。” 沈月将挑拣出来的白玉插梳递给雨晴,红唇抿出一抹弧度。 既然已经提前知道沈崇文和太后的计划,她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沈崇文充盈实力而无动于衷。 提前放出消息给宋敏,看似只是为了刺激宋敏,让她痛苦,实际是为了通过宋敏的手向宋家递消息。 宋敏虽然行事荒唐,但宋家人对她极为信任,这一次沈老夫人也是拿宋沈两家前程做威胁,宋家才让沈老夫人将宋敏带回沈家软禁, 若是宋敏历尽磨难后才送出去沈崇文的狼子野心,佐以她身体中的毒素为证,这样才能让宋家对沈崇文恨之入骨,以此让宋沈两家彻底决裂。 待到宋家腹背受敌之时,朱谨再适时出现招安,这样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宋家的势力归顺到摄政王府一派。 而宋敏, 沈月眼底划过一抹冷光, 到那时候宋敏的身体已经被毒药侵蚀,也就一二年的光景,除了缠绵病榻等死,别无选择。 走神的这一会儿,妆发已经梳理齐整,沈月从盒中取出新做的银色面具扣在脸上。 经过礼部上下紧赶慢赶,朱轩禹的葬礼仪程终于准备妥当。太后下令,所有命妇一同进宫参与朱轩禹大殓,完全是将朱轩禹的丧事当做储君操办。 全身首饰尽数摘下,沈月身着银纹素衣,长发用隐蔽的银钗盘起,浑身素雅。 待她来到府门口时,沈老夫人和沈盈秋也已经收拾妥当。 两队马车在门口分道扬镳,沈月作为县主,需要进宫参加大殓仪式, 而沈老夫人和沈盈秋因着沈崇文被贬,只能在顺天府进行参拜。 “姑娘,今日由属下贴身伺候您。” 听霜接替下雨晴,站在车旁伸手扶沈月:“姑娘,仔细脚下。” “你在车内侯着吧。” 沈月对雨晴颔首,而后搭着听霜的手下车, 今日人多手杂,听霜在身边能免去许多麻烦。 她来的时间卡得正好,大部分命妇也正好到宫门口, 荣国公夫人见着沈月,将她唤了过去:“县主同我一起进去吧。” 沈月并未拒绝,上前扶着荣国公夫人一同往里走。 “前两日定远王妃在打听你。” 荣国公夫人目视前方,低声提点道:“定远王府将一切都压在摄政王身上,谨慎了些。” “多谢夫人提点,阿月明白了。” 沈月抿着唇,心中将朱谨又骂了一遍,若不是他心血来潮让听风去城门口接自己,定远王府哪能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定远王妃那人看着和善,实则是个多疑的,”荣国公夫人叹了口气:“你莫要被她表象欺骗了,着了道。” “不瞒夫人,我对摄政王府一点念想都没有,” 沈月苦笑:“况且我与宋家的婚约闹得沸沸扬扬的,京都还有谁人不知?” “我是信你的,但自古财帛动人心,权势遮人眼,我信不代表别人信。” 二人说着话,已然到东宫, 宫人上前来引路,沈月和荣国公夫人打个招呼随着宫人站到殿外。 随着大殓仪式开始, 久未出现的宁妙月身披麻布出现在殿内,被宫人搀扶着跪在朱轩禹灵堂前。 紧跟着朱轩禹的侧妃妾室也着一同跪在灵堂左侧。 低低的呜咽声不知有几分真情实意,但随着女眷的哭声响起,礼官开始歌颂生平。 殿外的命妇也跟着跪下,纷纷低垂着头用抹了姜汁的帕子抹眼,做出悲泣的神态来。 沈月从袖中掏出帕子掠过眼周,腥辣的气息熏得双眸刺痛,眼泪霎时间浮上眼眶,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宁妙雪跪拜的姿势有些奇怪,僵硬且动作不标准, 宁妙雪素来最重规矩,这般行事不像是她的作风, 心中存了疑,沈月跟着前方人的动作一起参拜时目光时不时扫向宁妙雪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兀地,她杏眸微眯,目光死死盯着宁妙雪左手边的一道身影,红唇紧抿。 虽说那人面容被兜帽遮挡了大半,但那露出的一小节下颌以及身形,处处透着熟悉! 第220章 假死 心脏在胸腔剧烈跳动, 沈月垂在袖中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掐进掌心发出刺痛,方才将想要冲过去确认的冲动强行压下去。 她很确定她方才没有看错,隐藏在柱子旁的那人就是沈毓婉! 前世在她被沈毓婉困在护国寺的那段时间,看不见听不见动不了,只能靠着一遍遍回忆沈毓婉和朱轩禹的面容,依靠仇恨去支撑自己快要崩溃的冤魂! 沈毓婉的身影即使化成灰她也认得出来! 心神俱震,沈月死死咬着下唇,眼底浮现血色, 怎么可能,她不是已经将沈毓婉烧死在尼姑阉了吗? 沈毓婉怎么还活着!还出现在宫中! 是身边人背叛放走了沈毓婉还是她技高一筹摆了自己一道? 思绪纷杂,沈月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县主莫要太过伤神,可要保重好身体才好,接下来还有三天要熬的。接下来早中晚都得来跪拜,若是你头一天就将身子熬坏了,过几日可是熬不下来的。” 身旁夫人见着沈月唇色惨白,额发被冷汗浸透的模样,忍不住关怀道:“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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