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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月戴上面具,眸底暗光浮动:“吩咐赵斌,拦住贺靖的车!” 第186章 合作 “吁--” 挂着贺家标识的车马被赵斌拦下。 斗笠遮掩大半面目,赵斌拱手:“贺将军,我家主子想邀请您品茗。” 宽大的车厢寂静,男人淳厚清冷的嗓音响起:“本将军没空!” 他接着吩咐车夫,声音不耐:“走!若有阻止直接让马踏过去!” 车夫领命,挥动马鞭, 赵斌一手拽住,不闪不避道:“贺将军,我们家主子想同您聊一聊镇西王妃的事。” 话音刚落,车帘猛地被掀开, 俊逸阴郁的男子半个身子探出车厢,死死盯着赵斌,眼底杀意毫不遮掩, 他和温心慧不过私下见过两面, 是谁一直盯着他们的动向? 为的是温心慧?还是他?所求目的又是什么? “你主子是谁?” 贺靖瞳眸转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停止在小巷入口。 “贺将军见过不就知道了?”赵斌对着巷子比了个请的手势。 “唰!”帘子被大力甩下:“带路!” 车厢内,沈月打量着贺靖将手中的茶盏推到他面前,浅笑道:“久闻贺将军英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少年将才,英姿不凡。” “安乐县主费劲寻本将军过来,不会就是为了恭维几句吧?” 金色面具已然成了沈月的身份牌,哪怕贺靖常年不在京都,也一眼辨别出沈月的身份, 贺靖盯着沈月,端起茶盏一口饮尽,将杯子拍碎在桌案上,眸色幽暗:“还是说,安乐县主这是准备自荐枕席?” 他话语轻佻,沈月面色不变。 她取出新的杯子挽起袖子洗杯,重新替贺靖将茶水续上,两手交叠放在桌案上,方才沉静道: “贺将军说笑。本县主蒲柳之姿哪能比得过镇西王妃。” 贺靖本想试探一下沈月是否真的知道他和温心慧的事情, 没成想她直接点出, 他眼神凶狠地盯着沈月,手指暗暗摸上腰间匕首:“你知道多少?” “贺将军问的是第一次,还是昨日的第二次。” 沈月唇角笑意莹莹,指尖微微用力,将戒指的机关打开,对准贺靖, 一旦他有什么动作,戒指中沾了迷药的银针就会立马射进他体内。 高仲特意配置的迷药,入体之后眨眼间就能放倒一匹军马, 膘肥体壮的军马都能放倒,何况贺靖? 二人盯着对方僵持,谁也不愿意先露了怯, 贺靖毕竟是战场上厮杀过的人,身上煞气浓厚, 沈月虽然能强逼着自己不退,但生理反应难免, 冰盆的冷意顺着脚底升起,背后衣衫被冷汗浸湿, 她长睫煽动,一眨不眨地同贺靖对视,寂静的车厢只能听到二人平缓的呼吸声。 “县主究竟想做什么?” 贺靖眼底漏出一丝惊讶,唇角微勾漏出几分兴趣:“不愧是摄政王看上的人,胆子倒是不小。” “我想同贺将军交个朋友。” 沈月端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借着喝茶的动作压下眸底的惧意, 再抬眸,她杏眸深邃,浑身散发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镇西王妃对摄政王情根深种,甚至可以说摄政王已经成了镇西王妃的执念,她接近你只是为了收拢镇西军的兵权为自己所用,最后用这个兵权逼摄政王娶她。” 沈月捧着茶盏,指尖轻敲杯身,软糯清冷的嗓音伴随着清脆的敲击声,让人浮躁的心忍不住跟着平静。 “贺将军想必知道我同镇西王妃的纠葛,你想得到镇西王妃,而我,想让她不是镇西王妃,我们目的相同,怎么样?要不要合作一把?” 听到沈月说温心慧的执念是朱谨,贺靖唇角下垂,屈膝撑着胳膊,冷冽道, “你想怎么合作?” 沈月勾唇,金色面具透着冷意: “先不说镇西王妃的身份拘束着她不方便改嫁,就光她自己,她也不愿意嫁你,为今之计就是让她不得不嫁!” 贺靖转着茶盏垂眸不语,沈月也不急,姿态矜贵地品着茶,将选择权让给他。 贺靖对温心慧,除了爱而不得的执念,还有不甘心的因素在, 有了温心慧亲热时候将贺靖认成朱谨的前提在, 她能驽定贺靖定然不会拒绝, 贺靖这种人,得不到,宁愿毁掉也不会让给对手! “怎么个不得不嫁?” 天色擦黑,两辆马车分开,朝着相反的两个方向离开。 雨滴打在车厢顶上叮咚作响, 沈月疲惫地歪在迎枕上,唇色有些发白, “汝宁回程您就不安生,回来后连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凝香心疼地替她捏着头:“姑娘何必要这么拼,再怎么急也不缺这一天,明日您可不能再出门了在院中好好歇息,奴婢寻厨房熬锅药膳补一补。” “哪有时间歇息,” 长睫将晦暗不明的眸色遮掩,沈月叹了口气: “如今不止温心慧一个人在盯着我,祖母想将沈盈秋塞进摄政王府,定然会借着今日宋敏的事情上门,我得应付,还有温心慧那边定然会想方设法灭口,我们得将人保下,再有,宋敏那边定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杀我......” 第187章 下定决心 沈月的马车刚从后门驶进,消息就被递到朱谨面前, 前院水榭中,朱谨和薛靖相对而坐,听了听风回禀,他送到嘴边的酒杯收回, “本王知道了。” 凝视着手中酒杯,他凤眸眯了眯:“叮嘱跟着沈二的暗卫,务必要隐匿好行踪。” “喏!” “既然有放暗卫在安乐县主身边,你又何必要让人住进摄政王府,” 听风刚离开,薛靖开口, 清朗的面容带着戏谑,深邃的瞳眸直刺人心。 “腾文又何必明知故问。” 朱谨再度将杯中酒液一口闷掉,回京都船上那夜,他抱着沈月坐在甲板上,鬼使神差地就想起沈月拒绝他的模样, 怀揣着隐秘的私心,他借着沈月怕死的弱点将她拐回王府, “我本以为沈二拒绝我只是因为相处太少,她对我不了解,我想着她住一阵,了解我,了解摄政王府后许能改变想法。” 朱谨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可谁知短短几日却将她推得越来越远。” 不可否认,沈月说的都是对的, 纵使温心慧伤了沈月,他再心疼再愤怒也不会失去理智让温心慧陪葬, 温心慧是镇西王府唯一遗孤的母亲, 镇西军驻守边疆多年,整个王府战死的只剩下一个雉童, 于公,镇西王府是大景功臣, 于私,镇西王是他的义兄,且是为了救他而死, 无论从哪个角度,他都不能单因为沈月杀了温心慧, 倘若他真的这么做了,不仅镇西军寒心,还会令追随他的将士臣子心冷, 为了大局,他即使想做也不能做。 薛靖头一回在朱谨脸上看到如此失落的神情,戏谑的表情一收,表情变得严肃, “慎之,你认真的?” “是!”朱谨沉声答道,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 朱谨的回答在薛靖的意料之外, 他记忆中的沈月只有个戴着金色面具的剪影,有几分胆识, 本以为朱谨只是一时的兴趣,却没想到朱谨竟然一头栽了进去! “慎之你啊!还真是老铁树开花!” 薛靖叹了口气:“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和那丫头不适合。” 朱谨盯着黝黑的湖面,沉默。 “喝酒。” 推杯换盏,酒入喉,内心压抑的情感冲脱囚笼, 朱谨抱着酒坛屈膝靠着栏杆,喃喃:“我是真的喜欢她。” “慎之,听我一句劝,放手吧。” 生在皇家,哪里容得下真心二字, 薛靖同他并肩而坐,端着酒杯幽幽道:“定远王一派因为你将沈月接到府中已然产生不满,若是再不处理,恐怕会影响结盟一事。” 他拍拍朱谨肩膀,起身:“你好好考虑,快到门禁了!我得先回去哄夫人。” 薛靖离开后,朱谨独自一人坐在水榭中喝着闷酒,酒入愁肠愁更愁, 雨在天明停下,久违的阳光冲破乌云将光芒撒向大地。 朱谨踢开挡路的酒坛,径直走向沈月居住的院子。 “摄政王殿下!” 他的突然出现让伺候沈月的丫鬟大吃一惊,慌忙行礼:“县主刚起身,请容奴婢先行通禀。” 朱谨在门廊前停下脚步,高大的身躯仿佛门神一般杵在门口, “本王在此等着。” “喏!” 丫鬟不敢耽搁,快步进门将朱谨来的事情告诉沈月, 听到朱谨状态有些不对,沈月挑选发簪的手顿了顿:“哪有让摄政王殿下等在门口的道理,先带殿下去暖阁,冲泡一杯热茶伺候着,我这就来。” 朱谨又抽的什么疯? 怀揣着疑惑,沈月让凝香随意梳了个发髻,急匆匆往暖阁赶。 虽说丫鬟在禀报时有说过朱谨形容有些憔悴,但沈月在看到朱谨的瞬间,还是有被吓到。 一进暖阁门刺鼻的酒气便扑面而来, 朱谨坐在四方桌前,发髻凌乱,衣衫褶皱, 听见脚步声,他抬眸,狭长的眼尾绯红,眸底血丝密布,挺拔的鼻梁下,黑粗的胡茬冒了出来,绕着下颌密密麻麻长了一圈。 “噗!殿下这是掉进酒缸了,还是逃荒去了?” 沈月捻着团扇坐到朱谨对面,娇软的嗓音戏谑,隐在面具后的杏眸透着担忧。 朱谨最是克制守礼,这般失态的他还是前世才见到过, 那会儿他重伤归来后,请大夫诊治, 当听到大夫说他心脉受损日后无法动武后,他将自己关进卧房,再出门,就是如今看到的这般模样。 心下担忧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可朱谨如今的状态不对,沈月也怕雪上加霜,戳了他的痛处。 她放软声音,杏眸莹莹关切道:“殿下可曾用了早膳?” “未曾。” 沙哑的嗓音仿佛被沙砺磨过, 沈月柳眉紧蹙,冲凝香吩咐:“让人将早膳送到暖阁来,带一份米粥。” 转头对上朱谨直直盯着自己的目光,沈月指尖收紧。 待丫鬟将早膳布好,沈月吩咐凝香在门口守着莫要让人进来,幽幽开口:“殿下究竟遇上什么难事了?若不然说一说,我们一同想想办法?” 她说着将粥碗放到朱谨面前:“殿下昨夜喝了不少酒,喝些粥暖暖胃。” “阿月。” 许是被冒着热气的米粥熏到双眼,朱谨陡然觉得眼睛有些刺痛, 他执起勺子,哑声道:“本王......本王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 一大早神经兮兮的! 沈月抿着唇,感觉嘴里的食物瞬间不香了, “殿下想通什么了?” “阿月,我们确实不适合。” 朱谨薄唇微勾,凤眸浮现一缕伤感:“今日之后,本王会以兄长的身份护着你,不会再给你带来烦恼了。” 既然给不了沈月幸福,那边替她守着幸福罢! 他垂眸一口一口喝着米粥,沉声道:“宋家不是好归宿,本王会替你解决,日后重新帮你寻觅一门好亲事,比如......潘大公子。” 心像是破了一个大洞, 他行为麻木的用着膳,表情冷肃:“本王向来说话算话,既然说过会对你好,就不会让你受委屈,日后本王会学着做一个好兄长。” 第188章 让本王看看你 “啪嗒!” 沈月筷子上的翡翠卷砸落到汤中, 她眼也不眨的盯着朱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朱谨话中的含义, 若是她没幻听,朱谨方才说日后要做她的兄长,替她寻如意郎君? 啧啧!还真是贴心! 沈月红唇颤抖,笑意僵持在脸上, 分明是她想要的结果,为何心会那么疼? 长睫眨动,恍惚间有晶莹消失在眼角,她放下筷子,笑吟吟道:“多谢殿下抬爱。” 暖阁安静一瞬,两人同时开口, “你......” “我......” 沈月抿着唇:“殿下先说吧。” 朱谨摩挲指尖,眸光晦涩不明:“本王能看一看你真容吗?没有面具,没有伪装的伤痕,也没有居安的微调。” 沈月垂眸,他心头一紧,撑着桌案急切解释:“若是不愿也无妨,本王只是...想看看而已。” 朱谨眼中小心翼翼触动了沈月的心弦,她起身将暖阁门窗关上后重新坐到朱谨对面, 她低头,一手接着面具,一手摸到脑后搭扣将面具取下, 抬眸,巴掌大的鹅蛋脸上布满伤痕。 沈月取下腰上挂件打开,抖出褐色药丸用温水化开涂抹在人皮面具边缘,不一会儿,严丝合缝的面具边缘崩开,她小心翼翼取下,用帕子沾着温水将脸上残存的药汁擦净。 粉面桃腮,圆溜溜的杏眸潋滟,仿佛细碎的星河被困在水光莹莹之间,挺翘圆润的琼鼻,不点而朱的菱唇, 心脏在胸腔冲撞, 朱谨盯着沈月,眸底掀起惊涛骇浪, 再好的画笔都绘不出沈月身上的灵气, 她单单是坐在那里,便足以让人为之倾心。 “你还是戴上吧。” 朱谨强迫自己挪开视线, 端起碗中剩下的米粥一口闷掉,豪迈的如同饮酒一般。 “噗!” 朱谨这般慌乱的行为引得沈月喷笑出声,她用团扇掩着唇,笑的眉眼弯弯。 朱谨端着空碗,楞楞的看着沈月戴上面具:“阿月见过大兄。” 酸涩在胸腔蔓延, 朱谨慌乱应声后,放下碗落荒而逃。 “姑娘。” 朱谨急匆匆离开如见了鬼一般,凝香忧心沈月推门而入,见沈月端坐在桌前,忍不住松了口气。 “汤有些凉了,奴婢给您换一碗。” 沈月按住凝香欲端汤碗的手,抬眸杏眸微红:“凝香,他说他要做我兄长。” 凝香沉吟:“姑娘,这是好事。” 好事么? “是啊,是好事。” 清浅的嗓音如虚无缥缈的烟消散在空气中,随风而散。 * 人皮面具粘起来格外费事,得先清理干净之前的药水才能重新粘上。 等沈月重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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