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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叫巫医来!」 白银嵘眼皮半阖,脸色苍白如纸,似乎疼得很了,眉峰狠狠蹙起,几乎要绞作一团。 芸司遥呼吸微顿,她从未见过白银嵘如此狼狈虚弱的一面。阿朵用力拉住她的胳膊,“阿姐,我们也赶紧,过去吧!” 寨民们看着两人走近,纷纷让开了一条道,他们表情有一瞬的僵硬,很快又恢复成低眉顺目的恭敬姿态。 梁图索将人胳膊架在肩膀上,沉黑的视线极快掠过芸司遥的脸。 “你是,巴代雄的,爱人?” 他汉语说的极为别扭,似乎是刚学的。 梁图索下一句话就换成了苗语,「我要送巴代雄回吊脚楼,你也来吗?」 阿朵道:“阿姐,族长让我们跟着去。” 白银嵘长发散落,发丝黏在伤口,显得越发触目惊心。 阿银从他腰上攀爬向上,冲梁图索哈气。 “嘶嘶——” 梁图索立马松开他的胳膊,宛如看见什么洪水猛兽,快速后退离远了那条银蛇! 白银嵘向前晃了晃,重心不稳,芸司遥下意识伸手去接。 “哎——” 沉重的身躯仿若倒塌的山脊,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芸司遥摸到了满手的血,心里一惊,来不及嫌弃,整个人就被抱住。 白银嵘身体冰冷,连血都是冷的。 “司遥……” 这下衣服是彻底脏了。 芸司遥手抬起又放下,不知道碰哪里,因为他背上连一块好肉都没有了。 “你伤得好重,我送你回去,你……” 白银嵘掀起眼皮,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压抑的闷哼,他虚弱的扯了下唇。 “我没事……” 他喉结压抑滚动,染血的手用力抱紧了芸司遥的腰。垂落的湿发间,那双眼睛如同淬了墨的深潭。 “你别担心。” 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22) 嘴上说着没事,但他身上那么多血再怎么看都不像没事。 芸司遥深深地吸了口气,揽住他的腰。 阿银没有对她释放攻击性,反而还用头蹭了蹭她的手背。 “别闹,”芸司遥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阿银似是听懂了她话音里的抗拒,甩了甩尾巴,委屈的缩在了白银嵘裤兜里。 芸司遥根本搬不动这么大个的成年人,“你能不能走?我搬不动……” “能。”他声音沙哑。 白银嵘并没有将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他的唇贴近芸司遥的耳朵,呼吸时微弱的气息撩动她的发。 耳朵是芸司遥身体比较敏感的部位。 她有点痒,下意识躲开,没过多久耳垂又传来似有若无的触碰感,呼吸裹着湿气,将耳廓细密的绒毛都撩拨得战 /栗起来。 芸司遥偏头去看。 白银嵘半阖着眼,额角青筋随着剧烈的疼痛突突跳动,整张脸微微绷紧。 兴许不是故意的…… 芸司遥收回视线。 将人带回吊脚楼后,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烫。 巫医背着药箱,又是熬药又是包扎,忙活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离开。 阿朵:“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芸司遥也忙活了一个小时,闻言道:“好,这里有我照看着,你先回去吧。” 阿朵道:“厨房还煎着药,等下还需要,麻烦你,再喂一次。” 芸司遥应了声,她坐在床边,低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白银嵘闭着眼,他上身缠着绷带,脸色苍白,唇上血色尽褪,难得显露出脆弱感,就连那侬丽五官都少了几分攻击性。 芸司遥想起他如今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在城市里,应该才刚念大学。 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两寨祭司…… 掐算着时间,芸司遥准备起身去拿药,才刚站起,手腕就被人死死抓住。 白银嵘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瞳色漆黑清明,直勾勾地盯着她。 芸司遥:“我去给你拿药。” 他还是没有松手,芸司遥用了点力气,那手就跟铁钳一样,死死的困住她。 “等下药烧干了,你就没得喝了。” 白银嵘唇瓣微动,芸司遥俯下身,仔细去听他在说什么。 “不许……” 不许什么? 白银嵘发了很久的烧,红意却从眼尾漫出来,连嗓子都哑了,声音却透着挥之不去的阴冷森寒。 “不、许、走。” 芸司遥心下一跳,很快恢复冷静。她转过脸,面不改色岔开话题道:“我没走,等下要去厨房给你拿煎的药,你先松开。” 白银嵘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在辨别她话中真伪,紧抓着的手慢慢卸下力道。 芸司遥抽回手,转身去厨房给他拿药。 出了门,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都被他抓红了,足以可见用了多大力气。 她甩甩手,眉头微皱。 药很快端上来,白银嵘靠在床边,病态苍白的脸望向她。 再怎么说他也是因为自己才伤成这样,芸司遥耐心了些,道:“喝吧。” 白银嵘视线向那碗药上看了看,他舔了下干燥的唇,声音不辩喜怒,“身体,动不了,疼。” 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23) 芸司遥能怎么办,她拿起勺子,吹了吹,递到白银嵘唇边。 “这下能喝了吧?” 白银嵘看了看药,“嗯。” 他缓缓低下头,垂眸含住了她喂过来的勺子。 微潮的呼吸侵入指尖,裹着氤氲热气。 芸司遥手抖了一下,滚烫的药溅了几滴出来。 “抱歉,没端稳。” 她正要放下勺子去拿纸。 白银嵘“咕咚”一声咽下口里的药,眼皮向上撩起。 “洒了,”他唇瓣张开,舌尖似无意舔过她皮肤上的药汁,将其卷入口中,“我帮你弄干净。” 手指传来一阵异样的湿润。 芸司遥蜷缩了一下手指,喉间忽然发紧。 他这副模样,就跟…… 故意勾引她似的。 白银嵘退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不合时宜的动作,问她:“不继续喂了吗?” 芸司遥握紧勺子,回神,“哦,喂……” 白银嵘受伤之后,似乎变得没有之前那么冷漠。 芸司遥看着他一勺一勺把药喝了,垂下的睫毛很长,鸦羽一般。 长发柔顺披散而下,显得很温顺。 “……” 城市里很少有男人会选择留长发。 这种发型对颜值要求很高,稍有不慎就会显得违和怪异,但他却非常适合。 白银嵘长相并不女气,颇具异域风情,这里紫外线很强,他却一点也不见黑。 喝完最后一口药,芸司遥收回手,莫名松了口气。 “你早些休息,有哪里不舒服就喊我。”虽然她不一定能听见,也不一定会上来。 白银嵘:“好。” 芸司遥下了楼,她将空碗洗了,又挤了一点洗手液洗手。 喂完药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这里没有手机,没有电子产品,寨民们基本上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白银嵘很喜欢养一些花花草草,吊脚楼里弥漫了一股说不出来的花香味儿。 芸司遥洗漱完,伴着这股香味陷入睡眠。 月光落在吊脚楼的木质地板上。 一只银色的蝴蝶从窗口飞了进来,落在床榻之上被绷带缠紧,微弱起伏的胸膛。 原本虚弱躺着的白银嵘突然睁开眼,视线清明,毫无一丝睡意。 他坐起身,赤脚踩在地上。 漆黑的眸子彻底被冰蓝色蛇纹覆盖,妖异又诡谲。 白银嵘将身上的绷带一圈圈拆下,伤口化脓,黏连在了绷带上。 他眼都不眨的强行撕扯下来,动作间,伤口再次崩裂,猩红的血水淌下来。 银蝶环绕在他周身,落在他胸口狰狞的鞭痕上。 越来越多的银蝶飞了进来,它们贪婪的吮吸着伤口,又释放出治愈的粘液。 白银嵘胸口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短短数分钟,胸口已经光滑到不见任何血口。 他扫了眼随手扔在一边的绷带,拿起来,重新缠上。 月色皎皎,森白如纱。 白银嵘赤足踩过木梯,悄无声息的推开二楼的房门,来到芸司遥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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