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脱离了棺木,回到了校园,重新经历了一遍被霸凌记忆……] [白线的另一端为什么要系在南乙身上呢?如果按照这个民俗,拉出棺外就可以了,放地上也行啊] [割了白线就找不着回家的路了,说明南乙是他的家()] [ls姐妹笑死我,qyy跳水晃荡了半个观众池最后还是回家了,还是被ny拉上去的] [别说了,表演完的第一秒钟秦一隅就走到南乙身边去抱了他,就跟装了雷达一样] [开了舞台灯才发现南乙居然戴了一条拨片项链,有没有列文虎克姐妹扒一下同款?!] [这个舞台好多细节,CB快点把纯享版放出来我要细品100遍!] …… 在秦一隅的拥抱中,南乙将头埋了下去,再抬起时,舞台已经俨然亮起了灯光。演出像梦一样结束了,沉浸在梦中的他们,被台下惊涛骇浪般的欢呼和尖叫唤醒了。 十个乐手聚在一起,彼此拥抱后,在主持人的引领下来到舞台前方。南乙并不想站在中心,因此自己从背后绕到了舞台边缘,他能感觉到站在观众池前排的蒋甜一直在望着他,但他没有给予任何回应的眼神。 很快,一只手擦过他的手背,人也跟着挤了过来,是原本站在舞台中心的秦一隅。 他揽住南乙的肩,听到下面有人大喊南乙的名字,还抓住他的手朝尖叫的方向挥了挥。 结果当然是叫得更厉害了。 “B组!B组!B组!” 主持人的声音几乎都被压下去,笑着说:“B组的演出确实非常精彩,之前的创作和排练过程应该也非常辛苦,现在结束之后,有什么想说的吗?” 话筒传递到了礼音的手上,她笑着说:“其实当初我一时热血上头,想要所有人一起组成大组,和其他组比赛,但真正实操下来发现这其实非常困难,我们来自不同的乐队,风格也不同,需要找到一个共同点进行创作,后来发现,我们之中的很多人,竟然都遭受过霸凌。这成了我们创作的突破口。” “但有共同点是不够的,十个人的乐队真的非常难整合,光是磨合和编排就花了很长时间,这里我们要特别感谢南乙。” 听到礼音念了自己的名字,南乙偏过头,朝中间望了望,也歪了一下脑袋,露出很淡的笑容。 “如果说这首歌是一部电影,我们都是演员,那导演我认为一定是南乙,他将我们所有人融合在一起,最后才有了这部作品。” 站在南乙身旁的秦一隅不停地点头,两只手掌比出花的形状,放在南乙的脸颊两侧。 “秦一隅你别太爱了!” 主持人也立刻将cue到南乙:“对《复生》这首歌,南乙在创作上有什么想说的吗?比如歌名的来由?是死而复生的含义吗?” 接过众人递来的话筒,南乙顿了顿,看向众人说:“首先我必须说,我并不是导演,这首歌是B组所有乐手共同完成的,少了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所以,无论结果如何,希望大家记住所有乐手。” 说完,他伸出手,一一念出大家的名字:“我们《复生》的吉他手阿迅、吉他兼主唱绣眼、贝斯手穗穗、琵琶兼贝斯手礼音、鼓手李归、色空鼓闽闽、会打大鼓的架子鼓手小阳、钢琴兼键盘手严霁,还有赋予这场live灵魂的主唱秦一隅。” 他话音刚落,剩下九个人都超大声喊:“还有南乙!” 台下的人也跟着大喊南乙的名字。 “唢呐兼贝斯手兼主唱南乙!!” 观众非常热情,南乙也只是露出微笑,静了静,继续说:“至于歌名……” “它指的并非是死而复生,死去的人是不可能复活的,这里的小明也没有真的复活。即使成为鬼魂,他也很痛苦,很偏执地希望自己能够化身成噩梦,永远寄生在霸凌者的生活中,不想被遗忘。” “《复生》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其实很残忍,是周而复始、生生不息。霸凌事件每天都在发生,永远都有新的受害者,恶者有其自洽的人生逻辑,一首歌不可能唤醒良知,我们只想让大家记住霸凌本身有多残忍,不要漠视这种痛苦,不要遗忘。” 话题太过沉重,台下观众们的神色也有些动容,有人大声喊着不会忘记,但南乙知道,一首歌的效力太短,就算有过感动和醒悟,也是暂时的。 主持人点了点头,cue到话题人物秦一隅身上:“一隅呢?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很显然,因为前几天的网络舆论,所有人都非常期待秦一隅能做出更多的回应,他说出的每一个相关的字眼,都会变成流量来源。 南乙将话筒递给秦一隅,可他没伸手接,仍旧将胳膊搭在南乙身上,就着南乙的手,凑过脸挨着他开口。 “这里面有一句歌词我很喜欢,是南乙写的,就是‘遗书写成花名册又有何用,每一个名字都是活着的噩梦’,我当时问他,是怎么想到这句话的,他说他的一个朋友,把所有霸凌过她的人写在了遗书上,她以为这些人会愧疚,会痛哭流涕,但其实根本没有。” 南乙听着他说出这番话,眼神飘到台下,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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