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在宗清欢身上没有多加验证,正是因为此。妻子是一位合格的太太,岳父岳母是实力惊人的后盾,他没有理由为了一个脾性偏执、无商业天分的宗清欢,和那么多掌控他生死的人对立。 但魏应洲就不一样了。 魏应洲在商业、为人、预见性方面的天才之能,令他无法忽视。更重要的是,此时,他老了。人老了,就会变。费士桢就在一桩事上改变了想法:他想要个孩子了,一个身上流着他的血脉的孩子。汇林在他手上由强变得更强,他不想交予外人。 于是,他想到了魏应洲。 魏应洲简直气笑了。她断然拒绝:“不可能。我跟你,没这情分。” “魏总,不见得。” 她警惕起来:“你什么意思?” 费士桢负手,表情从容。 他还有一张最大的底牌。什么时候拿出来,他还需斟酌。 这会儿,他点到为止:“你最痛恨的,无非我对你、对你母亲的不闻不问。你认为,你有今天,同我没有半分关系。魏总,这你就错了。你怎么知道,你母亲过世后,每一年的墓前没有我的祭拜与哀思?你又怎么知道,你在桥银有今天,没有我对你的十年暗助?” 第九章 若有战,召必回 轰动上东城的魏应洲身世事件,真正惊动谢聿,是在一周后。 谢聿在新亚湾结束桥银承诺的国际救助事项,登机回城的飞机上,每本杂志都在用黑体加粗的头版头条向他证明,魏应洲事件的当红程度。 谢聿翻了一页,脸色一沉;翻完一本,捏扁了手里的咖啡纸杯。 这些年魏应洲是传媒八卦版头条的常客,每一次都是风口浪尖,练出来的心理素质绝对过硬。但此次涉及她母亲,这是她的情感痛处,她会有何种表现,谢聿吃不准。 飞机落地,谢聿急电魏应洲,被告知已关机。他没办法,转打黄婕电话,问是怎么回事。黄婕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总结起来就是自己也不清楚真相,除了当事人,如今满城皆是流言。谢聿质问她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向他汇报。谢聿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相当严厉,黄婕一紧张,将手机都掉了。她慌慌张张捡起来,才告诉他,是魏应洲交代了不必告诉他,无须让这等小事令他分心,要知道,他手上处理的事,代表的是桥银的国际形象。 挂断电话,谢聿心里钝痛。 一为魏应洲的责任感。宗家不仁,但她仍未不义。自身已遭遇重创之际仍然没有忘记桥银首席执行官的身份,一天在其位,就一天谋其政。上下俯仰对得起天与地,往人间一站对得起敌与友。 二为魏应洲的自控力。事关亡母,事关她自己,她的痛苦自不必言说。人间来一趟,为桥银拼了整整十年,到头来被告知拼错了人。换一个人在此,即便不疯魔也会肝肠寸断。她却仍在竭力控制,保持了一个世家子弟的器量。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她。 谢聿四处寻人。他去她公寓,管理员说已有一周未见她回家;问朋友,都说不知。更有方咏恩这样的至交老友一针见血:“连你都找不到她,还有谁能找到” 谢聿坐在车里,闭目沉思。 方咏恩说得对,连桥银魏谢都再做不到心意相通,还有谁能找到魏应洲? 等等,且慢,说到心意相通,确实还有一个地方。 谢聿睁开眼,抬手发动引擎,直奔机场。 九月,正是桐里好风光。 沿海小镇,永远是夏季。九月的盛夏,晚上已有凉意,海风一吹,湿漉漉的,有别样温柔,吹得人心都要醉了。 晚上十点,开了十几年的黄记烧烤正是一天中最忙的时候。啤酒、撸串、围坐吹水,兴致高起来组一场牌局,打至深夜三四点,为及时行乐,也为逃避人世。今日有好牌局,人群正中间那人一身长款白衬衫,穿一条热裤,修长双腿,曲线毕露,是盛夏晚上的一道清凉好风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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