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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静道:“赵先生是不认识我,但要严格说起来,我是你老板。” “噗!”旁听的女孩笑的花枝乱颤,她指着我道:“小子你说你是我爸老板?我爸有一百多条船,你才多大点儿啊,还敢说是我爸老板!” 我没回话,只是看着赵宏星。 赵宏星像想到了什么,她阴着脸说:“你和姚文忠一伙的吧,我不去找你,你还敢来找我??胆子很大啊你。” 看他这样,我猜可能是姚文忠用了他船还没给钱。 这笔钱在那550万里,姚文忠肯定也没收到钱,钱都在红姐手上,而红姐现在又失踪了。 我不卑不亢的说:“赵先生,可能你还不知道,你的那份钱之所以没得到,是因为昨晚出事儿了。” “萱萱,听话,你先回屋。”赵宏星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 女孩走后,赵宏星走过来,冷着脸道:“小子,说清楚,事情到哪一步了,是警察盯上你们了还是海关查到了。” 我捡重点,讲了事情原委。 “这么说......”他盯着我问:“你老大在医院,警察看着在等他醒?” 我点头说是,之所以上门找他,是因为我想通过他联系到姚文忠。 赵宏星不停来回踱步,转了几分钟,他忽然停下来说:“小子,姚文忠是姚文忠,他干盗墓的,我赵宏星是赵宏星,现在出了事情,他姚文忠拍拍屁股藏内地去了,可我不一样,我的渔业公司在近海,一旦你老大醒来把我供出去,我赵宏星就完蛋了。” “那赵先生你想怎么办?”我问他。 赵宏星仔细想了想,说:“去医院,把你老大?G出来,只要把他藏起来,我们都不会出事儿。反之,要是他突然醒了,那事情就严重了。” 我说医院有人看着,怎么将把头转移出来?况且把头身受重伤,还在icu插着管需要治疗,要整出来不是要他的命? 赵宏星说不用担心,他认识一个医生,非常优秀。 第92章 赵宏星的计划 我跟着赵宏星进了别墅。 “萱萱你去楼上玩,爸和这人要谈工作上的事。” 年轻女孩光着脚正靠在沙发上贴面膜,她翻身坐起来:“爸!这小子不会真是你老板吧!” 赵宏星黑着脸说赶紧上楼,要不听话就把她送到学校。女孩这才光着脚丫不情愿的上了二楼。 “赵老板,能说下具体流程?”我指的是他要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把头转移出来,那里可是中心医院,还有警员看着。 赵宏星点着雪茄,他深吸一口烟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小子你有钱吗?” “我?”我马上摇头说没钱。 “那好,”赵宏星指着我道:“等人捞出来了咱们在谈钱,你们那批古董卖了多少钱?” 就算我不告诉这人估计他也能查到,我想了想道:“550,是支票。” 赵宏星夹着雪茄的手抖了抖,显然被这笔钱吓到了。我知道一点,他救把头同时也是救自己。 “小子附耳过来,今天晚上我们这么干......” ........ 晚上十一点半,一辆救护车停到了中心医院,救护车上急匆匆下来四名带着口罩的医护人员。 “人呢?需要转院的病人呢?” 听到喊话,一名护士长快步跑过来问:“你们是养和过来的吧,签个字,需要转移治疗的病人已经准备好了。” 护士长确认了签字后打了座机电话,十分钟不到,几名护士推着一张病床走了过来。病床上躺着一名六七十岁的昏迷老人,正是把头。 我紧了紧脸上口罩,从中心医院护士手里接手过来,推着病床向外走。 “你们等等,”忽然,背后有人喊我们停下。 “怎么了警官?” 老警员和小警员快步跑了过来,老警员指着病床说:“我问了值班主任,他说病人病情突然恶化,需要转院到养和做手术,你们是养和的医生?” 我们这里一共四人,领头的医生退下口罩,笑着道:“是啊警官,这是我的证件,我是养和创伤外科刘智元,我负责维持病人转院途中的生命体征,我们车上仪器很全的。” 可能很多人不清楚,在香港那里,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设备和治疗都在私人医院,和内地不同,国内医生都是跟着医院走,医院在哪医生就在哪上班,但香港这里不是,厉害的医生都是挂靠在私立医院上,相比于中心医院,私立医院能提供更好的治疗,实力更强。 在这其中,养和医院,伊丽莎白医院,圣保禄医院是最好的三家私立医院,有些危重病人的大手术公立做不了,往往会转到这里做。 老警官检查了医生证件,这才说:“那麻烦你们了,我们随后会跟进过去,你们可以走了。” “好的,病人情况危及,麻烦让一让。” “小心,把病床轮子收一下,”出了医院大门,把头被指挥着抬上了救护车。 随后救护车拉响警报,一路开出了医院。 过了红绿灯,车上几人摘下了口罩。 这几人分别是,我,赵宏星,刘智元,董人森。其中刘智元和董人森是真医生,这二人的确是养和医院的医生。 整件事情看起来很顺利,实际上背后做了大量工作,赵宏星花了一笔大钱。 首先,白天赵宏星联系上了中心医院这边儿一个医生,由这个医生开具病危通知,并且说明情况,需要转院到养和。赵宏星说不方便透漏这医生姓名,买通中心医院这边儿花了16万。 刘智元和董人森是同事,这二人有个毛病,爱赌。因为在澳门赌输了钱,需要钱还赌债,所以赵宏星才能勾搭上这二人。 救护车直接开去了清源花园,赵宏星的司机已经安排好了一具尸体,尸体主人和把头年岁相仿,同时车上多了一整套潜水设备。 第二天,早报上多了一条新闻。 养和医院的一辆救护车在返回途中,意外发生车祸,救护车冲下汲水门大桥掉进了南海,目前打捞工作正在进行,根据调查,事发时车上除了养和医院的医生护士,还有一名中心医院转院的危重病人。 刘智元和董人两名医生拿了钱,就此离开香港消失不见。 至于打捞工作嘛,或许能找到车,但绝对找不到人。赵宏星说就就算打捞上来了,到时黄花菜都凉了。 这事儿听着玄乎,除了花钱还要靠运气,现在办不到,但在当年的香港,只要肯花钱,的确能做到。 把头的后续治疗是个问题,赵宏星让我住在他家不要露面,他找来一个团队帮把头在别墅治疗。这种私人医护团队收费高,隐藏性强,直到现在依然存在。 医护团队领头的姓左,赵宏星说医术好的就算他,有次闲聊,我问左哥你知不知道天麟医药研究分部。 他点头说:“当然知道,干私活的谁都知道天麟医药,他们研究出来的强脑针可以帮癌症病人续命,一针一百万,强脑针的配方就是个印钞机,无时无刻都在印钱。” 我又问:“那左哥你认不认识一个外号叫医生或者老师的人?” “听说过,但没见过,挺神秘的一人,”他问我打听这人干嘛。我笑着说没事,好奇问问而已。 昨天回旅馆房间,我不光发现了把头,还发现我住的房间被人翻过。 知觉告诉我,有人在找那瓶药,这件事我只告诉过李争,而且当晚李争安排人把我灌醉,谁干的不难猜。 那晚我正准备回房睡觉,二楼上突然有人喊:“喂,小子你要吃泡面吗?” 抬头一看,赵宏星女儿穿着睡衣正在看我。 我摇头说不吃,这女孩立马怒道:“我要吃,你去帮我煮包泡面,要白象的不要康师傅,油包不要放我怕胖,煮三分钟不要煮久了。” 我又不是仆人。 我朝着楼上回话:“是不是煮好了还要给你端上去?” 女孩扶着楼梯喊:“那当然,你住我家,难道你让我自己端?” 赵宏星把她女儿宠上了天,在我眼里她这女儿不像是公主,像个废物。 见我不搭理她要转身回房,她急了。 女孩扯着嗓子大喊:“小子!今天你就得帮我煮泡面!你这个盗墓贼!” 第93章 把头苏醒 在清源花园住的那几天,这女孩时常对我冷嘲热讽,有时说我盗墓贼不得好死,盗墓贼蹲监狱,反正就是嘴臭没教养,都是让她爸惯的。 我现在有求于赵宏明,也不敢骂她打她,有苦说不出。 把头病情好转伤口逐渐愈合,左医生说可能近期会醒来,要是醒来不出什么大问题,剩下的就是慢慢调养了。 这天晚上九点多,赵宏明告诉我事情有线索了,是关于红姐的。 他道:“这几天没闲着,当晚旅馆的监控录像是人为故意破坏的,不过我按照你的想法去查,果真赶在警察之前有了重大发现。” 他让我看了一段监控,那时候监控很模糊,电脑也是大头电脑,赵宏明让人把监控刻到了一张光盘上,是用vcd接着电视机播放的。 当晚旅馆院里恰巧停着一辆雪铁龙,这段监控被雪铁龙行车记录仪拍了下来。 电视里播放的录像颗粒感很强,记录上显示的时间是那天晚上12点15分。 出来了,有人了,是红姐! 旅馆院里没开灯,录像里红姐自顾自的走到苹果树前,抬头一直在往树上看。 因为行车记录仪角度问题,看不清树上有什么东西,也录不到声音。红姐大概看苹果树看了三分钟,忽的,屏幕一闪。录像中出现了一只鸟儿,鸟眼睛在录像里闪着点点绿光,和老板娘说的一摸一样,十分诡异。 我腾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电视屏幕,手都在发颤! 这鸟我之前见过,是一只纯白猫头鹰!刚才就落在苹果树上! 红姐抬头看的压根不是什么苹果树!她看的是树上的猫头鹰! 是那个女人....长春会的那个女人...... 之前出现过这种情况,红姐自己说肚里吞了指儿金,听到鸟叫后会被人控制精神,从飞蛾山出来我们把这事儿忘了! 我额头出汗,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是那个女人来了香港,那小绺头很可能也没死,把头炸了山洞,这伙人出来后追着我们到了香港。 换句话说,这极有可能是长春会的报复! “小子,你怎么了?”看我坐立不安,赵宏明问道。 我心里一直对自己说冷静,冷静,越是这时候越要保持冷静。 深呼吸一口,我看着赵宏明道:“赵先生,我已经知道背后之人是谁了。” “哦?”赵宏明挑眉道:“虽然很奇怪,但你不会说凶手是这只鸟吧?” 我问他有没有听说过长春会。 赵宏明想了想回话说:“知道有三联会,小刀会,长春会是哪的?” 我告诉他长春会是内地的一股人,可能扎根在东北长春,会内有很多厉害人物,把头受伤是长春会对我们团伙的报复。 赵宏明翘着二郎腿,敲着桌子陷入了沉思。 过了几分钟,他开口道:“看来事情比我想的复杂啊,在沿海地区我能说上话,内地帮不上忙,我赵某人并不想牵扯进你们和什么长春会里,你知道吧?” 我道:“那你现在的意思是.....” 他道:“要是这个长春会真像你说的那么牛逼,我收留你们,不摆明了和人作对?我赵某人是爱财,但我更不想冒这个风险。” “针对目前情况,我帮小子你想了两条路,第一,等你老大醒了,我安排船把你和你老大送回去,回去后你躲得远远的,我把你老大捞出来花了70万,你记住这件事。” “第二,咱们划清界限,看在之前共事的面子上,我可以在收留你三天,三天后,不管你老大醒不醒得来,你都得搬出去,对外你不能报我宏星的名号,明白了吗?” “就这两条路,你考虑考虑吧。”他说完就走了。 这天晚上我一夜没睡,失眠了。 把头重伤,红姐和大哥失踪,长春会追着报复,我们团伙这趟来香港没挣到钱,已经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 赵宏星说的条件我不得不答应,长春会追来了,我一个人根本对抗不了,我连保护自己的本事都没有,更别说保护把头了。 我只能选择离开,去找一个能保护我和把头的人。 当初乞丐刘说过,若是遇到了难处,可以去河北邯郸的赵王宾馆找他帮忙,这事儿我一直记着。 我把决定离开的想法告诉了赵宏星,他说没问题,会尽快帮我安排。 李争和他老师想要那瓶药,但他们算盘落了空,那天回去后我留了个心眼儿,没把那瓶药放自己住的房间里,这事儿我一直保密,没有人知道,我偷偷藏到了报亭老板那里。 不幸中的万幸,在确定离开行程的前一天,把头终于醒了,虽然还很虚弱,但把头神智清晰,也能说话。 我红着眼问把头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红姐下的手。 把头靠枕头上虚弱的说:“云峰,我知道,那不是小红。” “没错把头,那个人不是红姐,是长春会的人。” 把头闭上眼睛,回忆道:“小红说支票由她先帮忙保管,那晚我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只是没想到.......哎。” 把头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告诉把头想去邯郸找乞丐刘帮忙。 “嗯,”把头点头说:“目前来看也只能这样了,乞丐刘曾欠我人情,这人信的过,云峰,你安排那位赵老板和我见一面吧,于情于理,我们应该感谢此人。” 我说好,把头你安心休息,我来安排。 关上房门,那女孩正在屋里摆弄假花,我问她:“喂,你爸去哪了,我有事儿找她。” 女孩头也不回的说:“你算老几,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小姐!小姐!”正在这时,赵宏星司机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李伯?”女孩问。 李伯脸铁青,他喘着粗气道:“走,赶快离开这里,你父亲出事了!” “咣当.....”花瓶摔碎,女孩颤声问:“李伯....你什么意思,我爸怎么了??” “船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走,什么东西都别带,”李伯抹了抹把脸上的汗,急声道:“赵先生他......” “他死了!” 第94章 开导赵萱萱 宏星渔业老板,手下有一百多条渔船的赵宏星突然死了,在场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尤其是他女儿赵萱萱。 赵萱萱笑着说:“李伯你喝酒了吧,说什么胡话呢,我刚才还跟我爸打电话了,我爸让我记得喂狗。” 笑着笑着,女孩身子站不稳了。 司机李伯扶住女孩,脸上老泪纵横。 “小....小姐,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赵先生。” 把头最冷静,他沉声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慢慢讲清楚,关键时刻我们不能自乱了阵脚。” 李伯扶着赵萱萱坐下,赵萱萱嘴唇哆嗦着六神无主,已经吓傻了。 李伯看着把头道:“我初步查过,赵先生开的本田之前没有故障,也没喝酒,我就想不通赵先生为什么在高速上掉头!” “高速上掉头?”把头眯着眼说:“这么说是车祸?” 李伯点头道:“没错,赵先生的车和一辆拉钢卷的重型货车相撞,当场死亡,尸体我已经看过了,实在是.....” “我不敢让小姐看,我怕她承受不住!” “小姐尚且年幼,赵先生一死,另外三个股东肯定会趁机夺权宏星,”司机李伯咬牙道:“宏星市值过千万,小姐作为赵先生的合法继承人,我可以断定,其他股东肯定不想让她活着,在我调差清楚之前这里不能呆了。” 李伯起身对把头鞠了一躬,言辞恳切的道:“宏星的人我现在谁也不相信,不管怎么说,之前赵先生也对你们伸过援手,现在我希望你们能带着小姐一起离开香港。拜托了。” “可.....”把头皱眉道:“上千万的家产,难道全扔了不要了?要不等我和云峰走了你们报警?” 老人摇摇头,“不能报警,宏星底子不干净,一旦报警会牵扯出很多大人物,那样对小姐安全更不利。” 我看了眼沙发上的赵萱萱。 女孩嘴唇哆嗦着一直自言自语,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赵萱萱跟着我和把头也不安全,因为长春会还在找我们,但就算这样,两害相比取其轻,跟着我们离开香港藏起来,起码可以保她一时平安。 敌在明我在暗,和看不见的敌人对拼我们会吃亏,这不是在玩,为了活命,所以我们必须选择连夜坐船离开。 把头行动不便,李伯安排了轮椅,上船之前,赵萱萱哭着抓着李伯手不肯松开。 李伯红着眼道:“小姐你放心,等宏星稳定了,我肯定会把你接回来,你父亲死的蹊跷,我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从出事到选择离开,赵萱萱甚至都没来得及看自己父亲遗体一眼。 就这样,在司机李伯的催促下,她跟着我和把头上了船。 船长老霍久经江湖,一看到老板女儿的神情模样就知道出事了,他也没多问,当即吩咐下去,让船员各就各位,准备开船返航。 我推着轮椅和把头站在甲板上,赵萱萱远远的看着岸上的李伯。 船员准备就绪,升起围杆。 伴随着一声刺耳汽笛声想起,渔船开动了...... 海风很凉,把头一直在咳嗽,他身子骨看起来差了很多。 “云峰啊。” “我在把头。” 把头紧了紧腿上盖着的毛毯,问道:“赵老板的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我看了眼甲板四周无人,小声说:“把头,我觉得司机李伯有问题.....” “哦?何以见得?” 我摇摇头,“说不上来,赵宏星出事的时间太巧了,李伯行事着急,他说的是为了保护赵萱萱,可他同样知道咱们要去山东避难,” 把头咧嘴笑道:“不错,你成长了。” “这件事不要让那个小女孩知道,李伯有一件事说的对,赵宏星先生于我们有恩,他女儿突遭此难,我们应当护着她,还了赵宏星这个人情。” “咳....”把头咳嗽一声说:“云峰啊,我老了,你有胆量,有义气,进步很快,你以后要接我班啊,你这么年轻,说不定你以后做的比我王显生更好。”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转身推着把头回了船舱。 把头腿脚不便,老霍特意把他安排在了员工仓,我和赵萱萱挤在了机轮房,说实在的,我有些不放心这女孩,她状态不好,我担心她看不开寻短见。 一天时间,赵萱萱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小姐,变成了一无所有的流浪人员,这个落差太大了。 她一天不吃不喝,我担心给饿坏了,特意去伙房帮她煮了泡面。 “别哭了,起来吧,多少吃点东西,”我想端给她泡面。 “我不吃!” “你滚开!”她突然愤怒的推了我一把。 “烫.....你要烫死我!”泡面连汤带水撒了我一裤子。 赵萱萱把脸埋在双腿间,不断抽泣。 我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道:“你呀,我知道你难受,其实我项云峰比你还惨,我小时候家里穷,亲戚看不起,因为家里穷我也没什么朋友,我八岁就开始挑水,十岁就开始想着以后怎么挣钱了。” 看赵萱萱好像在听,我继续道:“你看不起盗墓贼,那是你没穷过,我项云峰盗墓就是为了钱,我穷怕了,一个人就这么短短几十年,要么穷一辈子,要么赌一把!人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 赵萱萱慢慢抬起头,她眼睛哭的通红,小小年纪都会化妆,泪痕都哭花了妆。 她终于开口道:“我.....我对不起我爸,我老骂他,他说什么我都不听,呜....”话还说完她又开始哭。 等她心情平复,我和她聊了很久,谈起宏星公司,她说宏星还有另外三个大股东,那三个人当年都是和她爸一块儿打天下的,她爸白手起家,用了二十多年才让宏星走到今天,宏星不光有一百多条船,还经营着好几家渔具店。 夜已深。 说到这里,赵萱萱忽然看着我道:“宏星是我爸留给我的,我想拿回来。” “这就对了嘛,你总算说了句有用的话。” 我看着她笑着说:“你今年还不到二十吧。” 她点点头,“我刚满十八不久。” 我道:“那你还小,你现在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了,要想办成事儿,没本钱没人脉可不行,” “要不......” “你跟着我盗墓吧。” 第95章 新团伙 “你考虑考虑,跟着我们干你肯定能分到钱,等你手里钱多了就能找人,到时候你想夺回你爸公司,有钱有人和没钱没人可是两个概念。” 赵萱萱不哭了,她抹抹眼说:“可是我.....我什么都不会.....” “这没事儿啊,不会挖土打洞没关系,你跟着我们,再不济当个后勤也行,我们现在缺人手,肯定能给你找到活干。” “让我干后勤?后勤是什么意思?”赵萱萱问道。 “后勤呢,说白了就是保证我们的装备采买,还有联络人手,联络人手你不用着急,可以慢慢学。等以后找到红姐了,我让她带带你,你这么年轻肯定学的快。” “你一直看我干什么?我可是认真的,你不会以为我诓你吧?” 赵萱萱竟然点头说:“你是不是想乘人之危,想把我搞到手,让我当你女朋友?” 卧槽,我差点爆粗口,“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爸刚死,我项云峰要那样干还是人吗? 不过和她的谈话也不是没用,她让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缺人。 要是以后还打算干,我们团队现在很缺人。 红姐失踪,老大下落不明,二哥身体不好,三哥要照顾二哥,把头受伤需要疗养。 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儿,团伙里好像现在就我最正常.... 我让赵萱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而我直接离开机轮房去找豆芽仔了。 豆芽仔住在船头仓,我找他时他正光着身子坐桶里洗澡。 “卧槽,云峰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豆芽仔瞪了我一眼。 “洗完了没,洗完了就从桶里出来,我有事儿和你商量,”我扔给他一条毛巾。 豆芽仔从水桶里站起来,胡乱擦擦身子兜上大裤衩,他光着膀子说:“你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来干什么,难道你要还我钱?” “滚犊子,我他妈才借两天,哪有钱还你。” “芽仔问你个正事儿,你是想天天打鱼做一辈子船员,还是想发大财吃香的喝辣的?” “那还用说,傻子才不想发财,”豆芽仔挤眉弄眼道:“快说说,兄弟我怎么才能发财。” “简单,”我看着他认真道:“跟着我干。” “卧槽,跟你干盗墓?” “不行不行,”豆芽仔摆手说:“我爸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可不想吃牢饭,跟着老舅干虽然挣的不多,但安全,要是跟你干盗墓,保不准哪天我就嗝屁了,到时怎么办,让我爸白发人送黑发人?” “芽仔你不懂,我们这行,只要是真正入行的正规军,一百个人里有一个被逮到都算那人点儿背,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没你说那么夸张。” “你想想,你出海两年多了才攒几万块?要是你跟着我们干,一次分到的都不只这个数!你自个好好合计合计。” 豆芽仔点着烟陷入了沉思。 几分钟后,他开口道:“云峰,这事儿吧我得跟老舅商量商量,看我老舅是个什么意思。” “你老舅肯让你去盗墓?” 豆芽仔回道:“不知道啊,所以我才说问问,老舅见多识广,我让他帮忙参谋参谋。” 半小时后,豆芽仔船仓里。 老霍皱眉道:“小兄弟,你们年轻人是胆子大路子野,芽仔是我亲外甥,你当芽仔是朋友,想带他上道发财我能理解,可这事我不同意,芽仔还是留在船上跟着我好,我虽然不能让他大富大贵,可几年内娶个媳妇买套房子,我还是能帮的上忙。” 老霍不同意让豆芽仔跟着我,没办法了,豆芽仔什么事都听老霍的,这事儿我以为吹了。 这趟老霍的渔船不回顺德,而是选择停在了深圳内湾码头,深圳离香港很近,我们的船隔夜便到,我的计划是从深圳出发坐车,最后到邯郸落脚。 从深圳坪山出发,买的普通火车票,到邯郸要二十四个小时多,正好一天一夜。 我没料到,就在我和把头还有赵萱萱准备动身之时,有个人背着大双肩包,喘着粗气追上了我们。 看到这人我笑了。 是豆芽仔。 我说你小子怎么了,回心转意了? 豆芽仔跑过来搂着我脖子,笑道:“昨晚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我觉得吧,云峰你说的有道理,男人就该发大财吃香的喝辣的,我不想一辈子待在船上跟着老舅打鱼。” “你小子总算开窍了。” “这是咱们的把头,王把头。” 豆芽仔规规矩矩的弯腰躬身,“把头好!” 把头无奈的摇摇头道:“行了小伙子,既然云峰要拉你入伙,那我不好说什么,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多看,多问,多学,知道不?” “了解!” 赵萱萱上下打量着豆芽仔,问道:“咱们是不是见过?我怎么看你眼熟呢?” “大小姐你记性好,前段时间我去老板家送大爪子,那时咱两见过,你当时准备让你家大黑狗咬我。” 赵萱萱似乎想起来了,脸上表情有些尴尬。 当天下午5点半,我们几人坐上了绿皮火车,火车的终点站是邯郸,条件不好路途遥远,我能看出来,赵萱萱这位富家大小姐很不适应,她以前宝马奔驰坐习惯了,我估摸着她以前就没坐过这种火车。 晚上我很困想睡觉,豆芽仔却精神抖擞,他不停的问我问题。 什么洛阳铲长什么样,该怎么使,盗墓时万一碰到鬼怎么办,摸金是不是真的存在,听人说黑驴蹄子能治僵尸是不是真的..... 豆芽仔问题不断,我打着哈欠说:“这些啊,等你干一两年都清楚了,明天还有一整天的路要赶,赶紧睡觉吧,我困了......” 伴随着绿皮火车卡塔卡塔的行进声,我慢慢睡着了。 这晚,在火车上我做了个梦。 我梦到我和豆芽仔,大小姐赵萱萱还有把头红姐,一块儿进到了一个大墓里。 墓里金光闪闪,金碧辉煌,到处堆满了金银珠宝。 豆芽仔脖子上挂着一大串金项链,头上带着古代的金皇冠,手上带了七八枚金戒指,嘴里一直大喊着,“发财了,发财了。” 我冲过去大喊,芽仔你给我留点,你怎么把金子都戴身上了。 豆芽仔躺在棺材里大喊,“不给不给就不给,都是我的。” 我猛的从梦中惊醒。 这时,我透过火车玻璃向外看。 天已经亮了。 第96章 床交会 邯郸这地方以前是赵国首都,邯郸学步这个词儿就发源于此地,而且邯郸挨着彭城,在古代那是磁州窑正儿八经的发源地,磁州窑已白地刻花的梅瓶和瓷枕出名,过去天南地北铲地皮收古董的,来河北必到邯郸,那帮人都想收件磁州窑老虎枕头回去卖高价发财。 绿皮火车走的慢,那时候邯郸地区还没有高铁站,就一个邯郸西站,收拾好行李,晚10点多我们下了火车。 “住店吗住店吗?” “单人房,双人房,能洗澡能充电,一晚只要三十块!” “大名魏县,大名魏县,差一人马上发车!” 出了火车站,吆喝住旅店的,开黑车拉活的,不断有人上前搭讪。 豆芽仔打着哈欠说:“云峰,把头,咱们找个地方住一晚吧,这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路,晚上别瞎转了行不。” 火车站附近的小旅店脏乱差,我其实不想住,但眼下还有其他人,我要考虑其他人的想法感受。 我问赵萱萱,说大小姐你累吗,咱们是住小旅店还是去找人。 赵萱萱无精打采的说:“我觉得豆芽说的对,我们还是先找地方住下,等天亮在继续,都到这里了,也不急这几个小时。” “行吧,那咱们晚上先休息,恢复恢复状态。” 我对刚才揽客源的女人招了招手。 “小伙子,你们住店?”女人立马小跑过来。 我们人多开三间房,女老板要120,豆芽仔过惯了船上的苦日子,拼命和她杀价,后来这女的无意中看到了把头用的手机,两眼放光,一口价咬死了不松口。 那会儿把头拿的手机是波导s2000,市场价3000多,同时期的诺基亚8210才2000多块,波导当年打的广告是手机中的战斗机,翻盖儿的,一寸显示屏带收音机功能,牛逼的不行,三星爱立信什么的都得靠边站。 这女的看我们用着好几千的手机,所以才不肯降价,把头不愿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摇摇手说就这样吧。 住的地方呢是招待所,三层楼,环境一般,我和豆芽仔一间,把头一间,赵大小姐一间。赵小姐问老板娘去哪洗澡,得到的答复是只有公用洗澡间,男人女人一块用。她可能有洁癖不适应,也没去。 到了晚上十一点半,我穿着拖着冲凉回来,路过走廊时,突然看到一波十几人同时上了三楼,随即三楼不断传来喧闹的嘈杂声。 前台值班的是个二十出头的红头发精神小妹,我走过去好奇问:“哎,美女,三楼这叮里咣当的干啥呢?” 精神小妹托着下巴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说:“开床交会呢,今天16号啊,那些都是卖古董的。” 一听床交会我来兴趣了。 碰上了这是。 床交会算是仅存在古董行里的一种交易方式,据传在清朝时就有了,过去那些流动古董商带着东西全国跑,都集中在了旅馆驿站里,不知是谁开了个头,索性大家都在旅馆床上卖东西了,以床为媒,交流器物。 我早有耳闻,但一直没机会亲眼见识,这下肯定是要去看看热闹的。 喊上豆芽仔,上了三楼,我们看到十几间房都开着门,从中间走廊穿过,房内景象一览无余。 三三两两的卖主们盘腿坐在地上玩牌,床上被褥整洁,一排排古玩货物放的整齐,有瓷器,高古玉,铜器佛像,古书卷轴,杂项杂宝,走廊路过的人若是看上了床上某件物品,会先敲三下门,敲三声代表是买主来看货的,敲四声则代表是同行想串门认识一下。 豆芽仔虽对古玩一窍不通,但仍显得兴致勃勃,当走到走廊尽头时,房间内有件东西引起了我注意。 跑货老板是个秃头男人,五十多岁,西北口音。 这人给我的第一眼感觉,干盗墓的,同行。这人身上有股土味,我指的土味并不是嗅觉的那种土味,怎么说,就好比两个厨师扔到一块,有一人说你是干厨房的吧,隔老远都闻到你身上的猪油葱花味了。 进了房间,男人态度冷淡的说:“没笼子漏(没漏捡)。” 我笑了笑没说话,继续看那件东西。 床上垫着一层被褥,被褥上放着一块长宽约30cm的青石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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