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马上钩: 嘶。 众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消息刚发出来不过三秒,就立马被撤回,众人私下再如何八卦,也顾忌着分寸,不敢太过界。 于是,现在都很有默契地转移起了话题,聊天的聊天,发表情包的发表情包,总之将前面讨论的爆炸性事件揭过。 …… 季舒楹今夜难得的有些失眠。 发生了这么窘迫的事,即便下意识地克制着自己不去想,脑海里仍一遍遍回放着短短十来分钟的画面,后悔又懊恼,像把一个把柄白白送到对方手里。 过了半小时,才稍稍平息下来。 为了转移注意力,季舒楹选择做点别的事,把那本才看到十三页的书又看了十来页,又打电话给林真真,拉着对方聊了一个小时的天。 “我的大小姐,不就是两个月来第一次回家吗,至于这么兴奋吗?” 林真真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催促:“十二点了,亲爱的,拜托你快睡美容觉,好吗。” “跟回家没关系。” 季舒楹低声嘟囔。 “那是为了什么?”林真真百思不得其解,“想男人吗?” “……说什么呢,你才想男人!” 季舒楹真想用胶贴给林真真的嘴封住,说话生冷不忌的。 直到凌晨,倦意和困意一起袭来,季舒楹才挂了电话,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似乎在做梦。 夏日午后,清透的日光洒下,在地板上一寸寸地爬着,薄纱的窗帘被风吹起,翩跹似振翅的蝶。 裴远之改了出差的时间,今天陪她一起回了季家,妈妈还没回家,季舒楹在床上午睡。 梦里的自己闭着眼,似乎睡得不舒服,胸闷闷的,胀得很难受。 是刚换的新内衣又小了吗? 季舒楹闭着眼伸手,想要把带子解松一点,还是不太舒坦,干脆将扣子解了,内衣脱了,里面只穿一件吊带睡衣。 还是不舒服。 好像不是衣服的问题,是她的胸……胀得麻麻的。 季舒楹闭着眼,咬着唇,因为难受,低哼着,密绒绒的睫毛一颤一颤,似破碎的羽毛。 眼前忽而多了一抹阴影,有人走到床沿。 季舒楹睁开眼,就看到男人站在床前,他今天来见父母,穿得很正式,灰蓝色衬衫,别了领带夹,笔直锋利的西装裤,单手插兜,腕表泛着银光,衣冠楚楚,克制禁欲的模样。 背着阳光,神色晦暗,更显得漫不经心的高傲和冷淡。 他垂眼,居高临下地看她,忽而开口问:“怎么了?” 季舒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自己不舒服。 男人俯下身来。 阴影覆下,季舒楹本能地闭上眼。 微凉的指尖落下,肌肤相触的刹那,季舒楹身体细微地抖了一下,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很奇怪,他的指尖很凉,像雪尖的一捧雪,带起一连串酥酥麻麻的感觉,缓解了不适。 裴远之的声音一贯冷静沉淡,听不出情绪:“这里,还是这里?” “……是这里。” 季舒楹听到自己的声音,尾音拖长着,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耐,甜腻得让她自己都陌生的腔调。 鼻尖嗅到裴远之俯身带来的清冽香气,男士香水的乌木沉香,混着肌肤沐浴露的味道,很清凉,也很柔和,几乎让人沉溺。 整个人像是浸在雨后的竹林里,淋了清冽的一场雨。 不知道摸到哪里,原本保持着正常社交距离的碰触,逐渐变味起来。 胸口麻麻胀胀的感觉舒缓了很多,但季舒楹身体别的地方开始难受了,比之前更甚。 她被什么冰冰凉凉奇形怪状的东西咯到,摸索了几下,拿了出来,却发现是那个海豹造型的小玩具。 只是没在她手里呆多久,去了男人宽大的掌心。 那双起草审阅过合同,代表律所签过字的修长手指,此刻正把玩着精致可爱的小海豹,轻轻拨弄着开关按钮。 像高傲的波斯猫,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小毛球玩具,看不出是感兴趣,还是兴致缺缺。 “喜欢重点还是轻点?” 季舒楹听到裴远之问,嗓音冷峻微哑。 “轻点。” 季舒楹口是心非道。 他看她一眼,眉梢微抬,一眼看穿她的谎言。 “你喜欢重的。” 他语气从容笃定。 被主人嫌弃过的小玩具最后还是派上了用场。 季舒楹张口,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想要平缓一下躁意。 没有用。 她喜欢用小玩具,是因为时间和坡度都可以自己掌控,她掌控自己的一切,不论是情还是欲,可现在,神秘的钥匙交到了别人的手里,她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季舒楹闭眼,努力忍耐着,可她并不是能忍耐的人,没过几秒,就忍不了了,甚至愈演愈烈。 她忽而起身,想要下床。 裴远之却在床边坐了下来,从背后抱着她,不让她走。 她的背紧贴他的胸膛,她在裴远之的怀里,对方紧实修长的手臂虚虚环绕着她。 像有力的桎梏。 季舒楹仰头看他,微启唇,音量很小:“我想上厕所……” 裴远之没有松开手,只是注视着怀里的人,眸光幽深。 “就在这里上。” 他说。 下一秒,开关被拨到了最高的档次。 季舒楹‘呜’的一声娇吟,泄出唇边,下意识抓紧他的手臂,将裴远之原本整洁妥帖的袖口都抓皱了。 她浑身都烫得厉害,掌心也热,指尖碰触到他腕骨上的腕表,冰冷冷的金属。 围着她的臂膀进一步收紧,一点一点,像是要将她揉进坚硬的胸膛里。 敏感的颈窝里,有灼热绵长的呼吸徐徐扑洒。 “别动。” 他说。 声音清清冷冷的,像命令,又像是惩罚。 这一秒,梦境仿佛与现实重合。 季舒楹颈窝被身后男人的气息激得一阵阵地发颤,肩颈微抖。 他不让她上厕所。 弄清楚这个事实的季舒楹只能憋住,她软成一团,无法自控,但裴远之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也似乎更重了一些。 季舒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憋得眼泪汪汪,要憋不住了。 最后的刹那,她猛地低头,一口狠狠咬在了裴远之的胳膊上。 …… 清晨七点。 季舒楹睁开眼,盯着天花板。 季家这一片都是别墅区,清晨都分外安静,偶尔能听见一两声短促清脆的鸟鸣,耳边就是自己的心跳声,有些急促,带着刚从梦里醒来的心悸。 天刚破晓,晨光熹微。 风儿徐徐,吹动柔纱似的浅杏色窗帘,温柔又恬静。 天花板干干净净的白,灯是法式线条的蝴蝶水晶灯,亮起来时似万蝶振翅,暗下来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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