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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她怎能不害怕? 阿萨思:“哦对了,它还会打电话过来。” 话落,电话铃就响了起来。 在理佳的一脸惊悚中,阿萨思若无其事地接起电话,冲另一端的怪谈说道:“忙着吃饭,没空理你。” 说完,她挂了电话。 可铃声不再,电视的画面依旧。理佳看到,图像定格在最末的一口井上,镜头在一点点拉近,而井中似乎有东西……“啪”,一只人手攀到了井边。 同一时刻,阿萨思抬起头,精灵转过眼。 在他们的感知中,电视仿佛成了一个入口,正有源源不断的阴暗力量从另一端涌来,无视空间距离,链接上了双方的位置。 阿萨思:“不识相的东西,我还在进食……” 井口的一只手变成了两只手,慢慢地,井中冒出了一个披着长发的头,穿着白裙的女人探出半个身子,他们甚至能听见山林的风声和井中的回音。 莱戈拉斯蹙眉,一抖手掏出长弓和箭矢,直接瞄准了怪谈的头颅。 理佳风中凌乱,她一边受到怪谈的惊吓,一边还要分心去想精灵手中的东西从何而来—— 蓦地,她看到阿萨思起身,说了一句“这个通道牢固了”,就一抬手摸出一颗手雷,慢条斯理地扯掉拉环,随手扔进电视中。 等等,哪来的手雷?它为什么可以进入电视? 她看到那颗雷被抛向幽深的井,而后电视画面一黑,DVD停止运转,什么森林枯井白裙鬼女,诡异的氛围在室内温度的回升中烟消云散。 精灵收箭,阿萨思继续进食,理佳的大脑还在重启。 莱戈拉斯:“哪来的武器?” 阿萨思:“是安布雷拉的库藏。”她捣毁了那么多基地,撬走的武器库可不少。 “明天我要离开一趟,等解决掉它们再回来。” 扫了一眼已经回神,但有一肚子话要问的理佳,阿萨思道:“理佳,你还记得你是在哪里遇见我的吗?” 理佳一怔:“大海中……” 阿萨思:“我是大海的‘怪谈’,有什么疑问放到我回来后再问吧。” * 翌日,阿萨思带走了家中的座机和电视,根据资料的指引,徒步走向如今的“德永”家、以前的“佐伯”宅。 据说,德永家的幸枝奶奶也已离世,而鬼宅又空置下来,但并未断水断电。 只是周遭的邻里再度搬走,不知活下来的人会有几个,可要是他们能撑到今天,或许是死不了了…… 阿萨思一脚踏入凶宅,见它的布置与经历过的维度一模一样,顿时乐了。 打过一遍就是熟悉的地形,很好,优势在她。 阿萨思毫不客气地进入客厅,把电视和播放器安上,运行死亡录像。 画面重播,大抵是昨日的一雷之仇让怪谈刻骨铭心,如今它已耐不住了,才开便涌出一片能量,逐渐覆盖这个空间。 而凶宅的楼上传来了另一个怪谈爬行的声响,它知道,它的地盘被入侵了。 第245章 佐伯宅的天花板较低, 约莫只有2.5米。采光性不强,空间感压抑,再搭配嘎吱作响的木地板声, 似连外界的光都暗了几分。 有东西正从楼梯上爬下来,行动迟缓,夹杂着指甲刮过实木的噪音,以及喉骨颤动的响声。 负能量如有实质, 化作漆黑的潮水从上方涌来,逐渐填满整个空间。 阿萨思转过头, 看到一身惨白的男童怨灵缩在桌子下看着她,一只黑猫蹲在碗柜中,冲正在播放的电视龇牙,发出戒备的声音。 忽而, 楼梯的镂空处挂下一张沾血的鬼脸。女人瞪着死不瞑目的眼注视着她,拖着一身染血的白裙往下爬,速度总算快了点。 一般来说,在幽暗阴冷的凶宅内, 左有鬼童、右有怪谈的遭遇足以令人肝胆俱碎,可阿萨思见多了奇形怪状、血肉模糊的丧尸, 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达成了“直接免疫”, 以至于怪谈出现的方式再恐怖, 她都接受良好。 甚至, 她还有闲心回忆警视厅给的资料, 记起了这悲惨一家的信息。 据悉,佐伯宅在很久以前住着一家三口, 男主人叫“刚雄”,女主人是“伽椰子”, 他们育有一子,取名“俊雄”。 与大部分日本家庭一样,他们过着普通的生活。丈夫工作,妻子主妇,孩子上学,养了一只黑猫做宠物,本该这么平静地过一辈子。可有一天,疑心病重的丈夫发了疯。 他查出自己少精,便猜测妻子背叛了他,孩子也不是亲生的。他狂躁暴怒,不问缘由、不听解释也不做检查,就此给母子俩定了罪,并残忍地杀害了他们,连家里的猫也不放过。 不仅如此,他还残杀了妻子喜欢过的人,毁了对方的家庭,直到妻子化作怪谈带走了他,把他也变成咒怨的一环…… 要是没记错,桌下的男童是俊雄,爬下楼的怪谈是伽椰子——而光是探出这几条简单的信息,前后就折了13位警官和9名侦探,以及一大片枉死的邻居。 她记得有一位警官做下的笔记:“神宫的巫女说,伽椰子是无解的咒怨,她无法被超度,也不能被消灭,我们能做的只是远离她,远离那栋被诅咒的屋子。” “她仇恨所有人,因为他们每一个都过得比她幸福。所以,她会把他们从幸福身边夺走,拖向跟她一样的深渊。” 笔记中的“神宫巫女”曾是佐伯家的邻居之一,毫无疑问她也早已死去。但比起他人的惨死,她撑到了最后一个离开。 而离开的原因是房产商强行征用了她供奉的住吉神神社,据说当她手上的念珠断裂,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之物,惊惧万分地没了声息。 尸检报告是死于心肌梗塞,但真相如何,大抵只有死人清楚了。 伽椰子拖着长长的血痕爬到她面前,一身的骨骼都在发出脆响,并朝她伸来沾血的鬼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按它一惯的杀人方式,通常需要把人扼住,再拖上二楼、拽进壁橱、归于黑暗,慢慢地把猎物搞死,让对方也成为咒怨的一环。 是以,当它“实打实”地逮住阿萨思时,是真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即将收获一个史无前例的优质灵魂,忙不迭地把人往楼上拽。 谁知,它竟然没拖动? 喉管中传出“咯咯”的声响,伽椰子仰头,正对上阿萨思似笑非笑的脸,而她对它直呼其名。 “伽椰子是吧?”阿萨思的眼神充满怜悯,“你连八百磅也没有,怎么能拖动八千吨的我?” 拼实体战力她就没输过,可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拼实体。 来了,慢了点…… 循着动静转头,一旁的电视已经与这座凶宅建立起了链接的通道。不同于平日常见的古井画面,这一次,阿萨思明显发现井没了。 四周散落着大量碎石,原本属于井口的位置已经裂开,土地是一片焦黑。 而身着白裙的怪谈比伽椰子“爬”得快些,它正从电视机中钻出来,没有指甲的手触碰地面,腐烂的皮肉中钻着白蛆……它一点点站起身,“视线”透过黑发看向阿萨思,又转向了伽椰子。 紧接着,它的长发无风自动,似在发出威吓。 说起来,死亡录像带似乎也是个无解的怪谈——阿萨思记得该怪谈的名字叫“贞子”,这是上一个死去的记者探出的情报。 挺有趣的,这个无解,那个也无解,偏偏两个都对她的灵魂感兴趣,那该怎么分才好呢? 怪谈与野生动物是一样的,一如老虎和棕熊狭路相逢,假如中间新死了一头鹿,这事就无法善了。 眼下也是如此,当贞子进入凶宅,伽椰子便撒开鬼爪,摆出了应对入侵者的架势。大抵是势均力敌,它们谁也顾不上她,俩鬼一通对视,双方的长发立刻绞在一起,犹如两条巨蟒相互绞杀。 伽椰子的爪子插进贞子的小腿,贞子的黑发涌进它的眼眶、口鼻。俊雄忽然闪现在贞子身后,像蜘蛛似地爬上它的脊背,坐上它的脖颈,把鬼爪插进它的头颅。 下一秒,就见贞子猛地仰头,不似人的眼珠子往上一翻,当即溢出一股庞大的精神力,长发卷着俊雄甩进电视机。 “轰!” 无形的能量扩散,凶宅的门窗倏然破裂,发出惊人的爆炸声。恰在此刻,外界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乌云中突兀地响起一声雷,完美地掩盖了这里的动静。 有那么一瞬,怪谈们止住了手,齐齐转向外头混沌的自然能量,再看向若无其事看戏的阿萨思。 后者:“看我做什么,打呀。” 结果,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下的椅子已不知去向,原来是被贞子的精神力一波轰了出去,而她的马步还稳稳扎着。 阿萨思神态自若:“我每分每秒都在修行,这很奇怪?” 成为强者不难,想一直立于不败之地却很难。因此,她不会放过每一个提升自我的机会,无论何时何地。 掏掏口袋,她拿出一叠自制的mini单词:“你们继续,不用理我,我的学业任务很多,容我背一下古精灵语。” 等学完亡灵魔法,她计划几年后去慕尼黑大学读医学。听说德国的大学极难毕业,读起来十年打底,这对人类来说是长了点,但不正好适合长生种吗? 或许,她可以在那里消磨几十年的时间,变成一个永不毕业的学生,被导师们代代相传。 怪谈们:…… 事到如今,就算是怪谈也不知该拿什么态度看待阿萨思了,它们从未见过脑回路如此清奇的“猎物”。 她的心中没有恐惧,身处险地也不以为意,就这么自信能活下来吗?她到底哪来的底气和勇气? 显然,她的松弛感激怒了一屋子的怪谈,它们厌恶她的从容,想要打破她对未来的憧憬和安排。 而在愤怒的磁场中,贞子的实力明显比伽椰子技高一筹,仅是一个对视,它探入伽椰子体内的头发一息炸开,将伽椰子炸成了一滩黑水。 把单词放进口袋,阿萨思总算站直了身:“分出胜负了?” 当然没有。 咒怨凝聚的力量没那么好对付,它就像气,散了会重聚。 很快,地上的黑水和怨气一起流淌起来,绕到贞子身后,凝实成伽椰子的形象,而后——伽椰子一爪子捏爆了录像带,电视机炸得四分五裂,铺张的磁场覆盖了整栋屋子。 又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只是这一次,怪谈已经拽不动阿萨思的灵魂,可她却主动脱离了躯体,任由皮囊仰躺在地上,几乎是无动于衷地看着“她”被怨灵们的手扒拉下去,沉入了漆黑一片的地底。 伽椰子投来眼神,诡异的是,阿萨思读懂了它的意思。 灵魂有着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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