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出来的。想到后面很可能又是一笔烂账,她隐隐有些担忧。不过为了今后行事方便,目前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场形婚,的确更有利。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再劝褚江宁一回:“你其实不用这么冒险,我连云楼这张底牌都没有了,除了实心用事,翻不出任何浪花。” “那不行,你这女人满肚花花肠子。万一哪天,冒出个活儿比我还好的男人给你勾引走了,我不得人财两空?所以比起你来,我更相信法律。走吧,进去。” 登记处的人见多了各色奇葩男女,看这俩一个满腹心事,一个心不在焉,倒也见怪不怪。 领完证出来,褚江宁将两个红本看了又看,嘴里有些不乐意:“看你这表情,全程板着张脸,你是来结婚的,还是故意找我不自在的?” 桃夭提醒他:“程序都走完了,别入戏太深。” 褚江宁赌气似的看过来:“大爷我就喜欢入戏,小妞儿不服气啊,晚了!” “哎哟,不敢不敢。”桃夭无奈笑笑,接着又给他泼了盆冷水,“我说你怎么想的,这么下血本儿,就不怕我真图你钱,过段时间离婚分走你家产?” “嘁!”他冷哼一声,“还用你说,我早就婚前公证了。” “哦,没漏下什么吧?要是需要补充什么,趁早让你律师拟协议传过来,我可不想耽误明天的行程。” “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放心,机票他们早就订完了。还有住处,我昨天就让老钟两口子亲自押车过去布置了,连你捡的猫都带上的,咱们过去就能住。” 桃夭一愣:“咱们?你跟着干什么?” 说话的工夫他们已经开门上车,褚江宁将两本结婚证随手往储物格一扔,笑道:“我现在是你男人,持证合法的!不跟着你,万一哪天你耐不住寂寞送我顶绿帽子,哥哥以后还混不混了?” “行吧,随你便。不过生活得自理,我可没精力伺候你。” “不用你伺候,对了……忘了说,财产公证的时候,我顺便把将来十年的工资调了下,以后每年就领一块钱。所以跟着我吃香喝辣你是别指望了,先合计合计怎么养我吧!”他说得煞有其事,“往后咱们家的财政收入,都看你的啊!” 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吃软饭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虽然猜到未必全是真话,她还是觉得刷新认知。沉默一阵才问:“我要是做赔了呢?” “那我吃个亏,帮你背一半儿债务。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毕竟有我在旁边把着关,你的技术加上我的能力,且赔不了的!那等你离婚的时候,还能分我一份儿财产,嗯,这证领得值!” 桃夭忍不住翻个白眼儿:“褚江宁你够心机的呀!” 对方点头称是:“那可不,心机男配心机女,一个被窝儿睡不出两种人,咱俩这不天造地设嘛,省得去祸害别人。” 车子开进香山附近某处别墅区里,最终在半山腰一座独立四合院前停住,褚江宁把她放下,说要回家一趟,打个转向就走了。 猜他八成是回家放户口本去了,桃夭竟有些莫名的好笑。 输入密码进去院子,里面没人,不过房间里纤尘不染,看样子是有人定期打扫的。她有些饿,去厨房找出食材,下了把面条吃。直到中午过去,褚江宁还是没有回来的迹象,她决定卧室换件衣服洗个澡。 推门进去的片刻,桃夭吃了一惊:鸾凤锦被,大红剪纸,桌子上甚至还像模像样地摆着艳艳花烛。连柜子里的睡衣,都是红罗地交领袍子,她有些哭笑不得。褚江宁这戏还真是演到他自己都信了! 看着一室的红,桃夭有些恍惚,她的人生规划里,没有预留过婚姻的位置。然而情势逼人,赌注下到这一步,现在彻底没退路了。 人啊,有时就是一念之差。 想到这些,桃夭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领个结婚证也不是全无好处,比如有了褚江宁这个人形外挂,今后做事会方便很多。 还是得往好处想,无论世事如何沧桑,至少初心还在,意志无人能改,也没输得太惨。 午后的温度攀升,她有些累,转身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也找不到别的衣服可换,只好将那袭袍子穿在身上,涂擦一番,上床倒头就睡。 自从离开云楼,她的睡眠日复一日正常起来,有时不吃助眠药物也能自然入睡了,看来心病心药医,古话是不假的。 醒来时天色渐暗,褚江宁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换了一身休闲装,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她:“你还挺上道儿啊,没跟你说就知道自己把衣服换好,乖乖上床等我了!” 0038 37、长春(H) 午觉睡过了头,桃夭整个人都昏沉沉的。她撑着胳膊起身,看也不看坐一边坐着的褚江宁,下了床就往客厅走。 桌子上摆了四凉四热八碟菜,还外加些汤汤水水小点心,从摆盘程度可看出,是叫的外卖。 桃夭懒洋洋地坐下,揉揉太阳穴:“这么大人了,你真不会做饭啊?” 褚江宁头摇得天经地义:“没学过,也没人主动教我。” 她叹口气:“那你还是别跟着我过去了,往后我忙起来可顾不上你。饭都不会做,再饿出个好歹来,算谁的啊!” 男人不屑地回绝:“还不兴我点外卖的。” “琅原镇你又不是没去过,开个车过去黄泥都能塞满轮子,哪来的外卖。” “你打算长住琅原?”褚江宁放下筷子,满眼不可置信,“那穷乡僻壤的,还是半山腰上,你疯了吧?” “我还告诉你,就那边土质最好。要不是因为穷,早就被开发了,哪轮得到咱们。我想过了,等第一批茶苗下了地,跟当地政府商量一下,先把路修了,给老百姓解决点儿实际问题,他们干活也会更卖力。” 直到这一刻,褚江宁才真切意识到:眼前这个已经成为他法律上妻子的女人,不像帮他赚钱的,更像是拐他去扶贫的。 “本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回来呢,就得掏腰包修路,你当我傻啊?” “你就傻。”桃夭斜睨他,“从专业角度分析,琅原的茶是最容易提上高标准的。你们要的头部产品一定会在那儿产生,事先把基础建设完善,难道不是一本万利?” “行,听你的……”他无可奈何地答应下来,还不忘嘟囔一句,“修呗,反正花的也是你的预算。吃饭!” 一天下来,他们都有些饥肠辘辘,聊了几嘴公事,谁也没再多说。 吃完饭褚江宁去了浴室冲澡,桃夭闲来无事,信步去了旁边画室。里面陈设古朴,画案上摆了张未完成的花王图:芬芳吐艳的牡丹花,在宣纸上含苞盛放。那种富贵逼人的娴雅之态,被运笔者拿捏得恰到好处。 褚江宁进来,看她正在站在那里弯腰端详,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从背后拿出一枝粉色牡丹花来。 那动作,生涩里带着滑稽,桃夭没忍住笑:“这是把谁家的花采了啊?” “会不会说话,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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