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鹤笙换好鞋,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撩拨了一下挂在门口的黑色长?袍,很期待从这神圣和道德织就的长?袍之下,挖掘出什?么非理性的东西。 封文漪出来的时候看到安鹤笙正在费力地脱外套。 他这才想到,少年的手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不方便。他迟疑了一下,说:“如果你不介意,让我帮你吧。” 安鹤笙依然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放开了手里的衣服。 得到少年的允许,封文漪上前帮他脱掉外套和上衣,然后动作突然变得犹豫。 这时少年总算开口道:“我自己来。” 他转过身面对?墙壁,解开腰带和拉链脱掉了裤子。 封文漪挽起裤腿,拿起花洒先是在水池里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才将水流投向少年又细又长?的脚踝:“这个温度可以吗?” 我们?的神父是多么体贴。安鹤笙含着笑,将受伤的手举高扶在墙上,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嗯。” 水流温柔缓慢地沿着少年修长?的腿上升,一点点打湿他瘦削的腰和脊背。凝在他皮肤上的污血开始溶解,随着哗啦啦的水流落在地上,流进?排水口。 封文漪看着还有一处残留在少年腰窝附近的黑色血迹,下意识伸出了手。 可他立刻又把手收了回?去。 “你的腰那里,还有一点血。” 安鹤笙反手摸向后背:“哪?” 封文漪看着他修长?的手指道:“往下。再左边一点……” 安鹤笙的手盲目地摸索着,封文漪的手虽然不曾碰到他,但视线不得不随着那只手移动,直到不小心掉进?美妙的凹陷里。 “不是那。”封文漪一把按住了他的手,纠正他误入歧途的指尖,指引他找到那片顽固的血渍,带着他的手将污迹一点点擦掉。 少年的手指很冰冷,热水也?暖不过来。神父的手戴着手套,却渗透出了诱人的温度。 水流将两只手紧紧吸附在一起,只隔着那层极薄的布料。两种不同的温度彼此渗透,染上了互相的气息。 交叠的指尖所过之处,划出了浅浅的红痕,一条一条,一寸一寸都是活的,显出了那年轻肌肤的敏感和诚实。 谁碰了它,它就会记住谁。 没?有了污血的皮肤展露出了细腻的线条,仿佛从未见过阳光的苍白?色泽终于在蒸汽中染上了绯色,好像血液从湿漉漉的皮肤里透出柔嫩的光亮。 封文漪无处着落的目光找到了一个栖身之处,少年蝴蝶骨中间?的凹陷处,有一条竖长?的伤痕。仿佛曾有翅膀张开时撕裂血肉留下的痕迹。 他盯着那里,固定了视线。 浴室里寂静无声,只有水流潺潺不停。蒸腾的水汽一漾一漾,浸湿了眼眸和心绪。 良久,安鹤笙打破沉默道:“神父,我想洗头发。” 封文漪关了花洒,说:“等我一下。” 他拿了一张凳子回?来,让安鹤笙坐在上面。 “闭上眼睛。”封文漪摘了已经湿透的手套,动作轻柔地揉搓那些乌黑丰茂的发丝,指尖穿梭在一片柔软中。沾了泡沫的发丝缠住了他的手指,又很快狡黠地滑开。 他沉浸在指尖和少年发丝的纠缠中,发觉自己在祷告之外,鲜少对?什?么事能付出这样的专注。 当他冲洗干净所有的泡沫,安鹤笙忽然仰起头,注视着他道:“这好像是第一次,有人给我洗头发。” 封文漪低头看着少年由下而上望着自己的湿润眼眸,指尖轻轻一颤,放开了缠上来的发丝。 他转身去毛巾架上取来毛巾,帮安鹤笙擦头发:“你父母呢?” “不记得。”安鹤笙的眼睛被毛巾遮住,藏在黑暗里闪动,“有人说我妈丢下我跑了,也?有人说她死了。我问过我舅舅,每次他都发脾气,说要是能找到那个贱人,他才不会管我。至于我爸,我舅舅说我没?爸。” 封文漪陷入了沉默。他拿来浴巾帮安鹤笙擦干背上的水,然后将浴巾递给安鹤笙,让他自己擦前面。 擦干身体后,封文漪帮安鹤笙穿上了干净舒适的T恤和运动裤。 两人体型差距大,安鹤笙又格外瘦,衣裤勉强挂在肩膀和腰胯上,一身松松垮垮,却格外适合他。任何人都会对?他放松警惕,以为轻轻碰他一下他就会受伤。 “先凑合一下吧。”封文漪瞄了眼安鹤笙堆在脚背上的裤脚,蹲下去帮他卷了卷,免得他踩到绊倒,“明天带你去买合身的衣服。” 少年不吭声,被热气熏红的脚趾好像不安似的缩了缩,封文漪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安鹤笙垂眸睨着帮他卷裤脚的神父,眼底隐藏着饶有兴味的笑意。 我们?亲爱的神父,你这么爱人,这样慷慨,究竟是因为你在乎,还是只想证明自己是个好人?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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