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徐天锋的眉宇。他的眼珠悄然滑向金泰的方向,一边盘算着动手的时机,一边揣测金泰想要?说什么。 “有一种生物生于其中,时而跃出业力的河面,时而沉入业力的河底。”汗水随着金泰喉结滚动,缓慢地流进?他敞开的衣领里,舔上他颈上挂着的赤色佛珠,“跃出河面,象征入天人道;沉入河底,象征堕地狱道。” 说来可?笑,金泰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狠毒之人,竟然是信佛的。不过这种时候,他突然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究竟是什么目的? 徐天锋不禁怀疑,金泰是不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杀意。思及此处,他不动声色地摸向了腰间的枪。 “这被视作六道轮回的象征。”金泰还在像是自言自语地继续着。只是说到?这里,他忽然问,“你知道,那种生物叫什么吗?” “我又?不信佛,怎么会知道那种东西。”徐天锋冷笑一声,用讥诮掩藏眼中的杀机,“也许等你掉进?地狱的河里,可?以告诉我它叫什么。” 金泰偏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天锋,幽深难测的目光令人心悸。徐天锋脸上挂着冷笑,身侧的手已?经握住了枪。 下一刻,金泰突然靠向徐天锋。与此同时,徐天锋拔出了枪。 然而枪口没有吓退金泰。他的嘴唇贴在徐天锋耳畔,一字一句地悄然道:“心……” 就在这时,倪砚斐像是电流穿身一般,整个人向后?弹开,肩膀砰一声撞在了车窗上。 杨导瞬间破音尖叫:“你干嘛呢!” 这场戏安鹤笙的表现令杨鲁运和在场所有人刮目相看,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照着这个势头说完最关键的那四个字,下午的拍摄就完美结束了,谁知倪砚斐会做出这种离谱的“神秘”举动。 安鹤笙似笑非笑地觑着倪砚斐,用伪君子彬彬有礼的关心语气道:“砚斐,你没事吧,是不是我刚才哪里演得不对?” 倪砚斐没去看安鹤笙,偏头拂了下耳垂,对杨鲁运说:“对不起,我的问题。这段再来一遍吧。” 杨导恼火地一挥手,示意拍摄继续。 “也许等你掉进?地狱的河里,可?以告诉我它叫什么。” 徐天锋说完这句台词,汗涔涔的手掌握住了枪。 金泰突如其来地靠向他,从某个角度看上去,好像要?去咬他的颈侧。而他飞速拔枪抵住了金泰的眉心,手指微微向扳机施力。 金泰不为所动,好像他已?经死了,就在那条河里,死亡吓不退他。他紧贴徐天锋的耳朵,嘴唇轻启,吐出几不可?闻却震耳欲聋的四个字:“心弥泥鱼。” 西斜的烈日射进?车窗,刺入徐天锋眼中。他却睁大眼眸,任由夕阳在骤缩的瞳孔中燃烧。 他的手指扣着扳机,没有压下去,也没有松开。 这场戏就到?这里,接下来是车队遭到?袭击,他们?的车在爆炸中被掀翻了。 杨鲁运喊停后?,让倪砚斐和安鹤笙过来说戏。他对刚才那一幕不太满意。只是连他自己都惊讶,令他不满意的人是倪砚斐。 安鹤笙演出的金泰,气场太强了,之前还不是很明?显,到?了倪砚斐面前,几乎能看到?尖刺和石块从他苍白的皮肤里长出来,正是杨导想要?的金泰的感觉。 倪砚斐也该是强硬的,丝毫不掩饰血腥的獠牙。可?是刚才那场戏里,倪砚斐的表现不怎么突出。特别是安鹤笙靠过去的时候,明?明?对方的命在自己手里,倪砚斐的身体却呈现出了一种想要?退后?、想要?逃走的姿态。 他们?之前分?组拍的时候,倪砚斐和别人对戏从没有过这种失常的状态。 倪砚斐沉默着等杨导说完,去一旁独自调整呼吸。 安鹤笙走过来问:“你还撑得住吗?” 倪砚斐呼出一口气,看向安鹤笙道:“我没事。” “真没事就好了。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害怕什么。”安鹤笙用眼神磋磨倪砚斐的痛处,“该不会是怕我吧。” 倪砚斐舔去嘴唇上的水珠,淡淡地说:“继续吧。” 两人回到?车里,回到?那个充满猜忌和杀意的狭小空间。他们?戏外是情敌,戏里亦是敌人。弥漫着汗水、硝烟、皮革和树木的空气,染上了两个雄性针锋相对的荷尔蒙气息,沉默焦灼地互相排斥、短兵相接,令车厢变成了野兽的巢穴。 枪托在布满汗水的手掌里变得滑腻滚烫。倪砚斐抓紧它,双眼紧盯安鹤笙。 他知道这个男人下一秒就要?靠在自己身上,嘴唇贴在自己的耳边。 潮湿的、柔软的、呼出煽动气息的嘴唇,会触碰到?他耳边的绒毛。彼此的汗水和温度会融在一起,成为火的燃料。 他预演了千百遍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是当安鹤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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