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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朋友就是这样,才分开三个月,两人感情就淡的不行之类的。 见顾兄一直听不进去,忽然道:“你也不想几个月后回来,郡主就跟了别人吧?” 听到这句,顾长凌终于停住,皱眉看着他。 宋章忙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说郡主耐不住寂寞,品性不好,相处几次,我觉得郡主人很好啊,不像传闻中的那样。” “我就是想劝劝你,不要听外面流言,郡主就在你身边,对你怎样,你不比谁都清楚,可千万不要被谁蛊惑了,将郡主一个人丢在京城。” 顾长凌沉默片刻,最终说了句,“缘分天定,随缘就好。” “哎,你个木头,这种事怎么能随缘……” 宋章还在后替他操心,他已经闪身进了热闹的屋内。 喧嚣让他听不见自已心中那一抹不舍的声音。 所以他觉得,就这样分开,也好。 他本也打算与她分开,冷静一下的,不是吗? 云薇在雅间里点的菜全部都上齐了,可是若雨还没来。 如风也没回来。 正百无聊赖的等着时,忽然楼下传来一阵喧嚣。 推开窗,先前两个黄衣男子在大街上耍酒疯,拉着路人就傻笑,甚至还开始脱衣服,完全像是没了理智的二傻子一般。 云薇知道,顾长凌最喜欢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那些酒,怕是被两个罪魁祸首喝了。 有几个同僚冲出来,脸色不虞的将人捆到马车里送回。 热闹渐熄,除却街上三三两两的议论。 怕是这二人的酒疯,明日成为茶肆酒楼的头条。 命如诗关上窗后,如画着急道:“若雨姑娘跟如风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郡主,要不奴婢去看看?” 云薇等的也急啊,这菜都凉了,“行,你去看看。” 刚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宋章。 宋章面色绯红,想来也喝了不少酒,看到如画,客气的拱拱手道:“请问……郡主在里面吗?” 如画道:“在。” 云薇起身过来,“何事?” 宋章见礼,道:“顾兄喝多了,同僚已散,他说会有人来接他,但是我等到现在还没看到人,家中有小厮来报,说急事需回,顾兄那边,就麻烦郡主暂时帮忙照看一会儿,谢谢了。” 云薇都还没同意,宋章说完这些话就走了。 似乎真的有急事,都是小跑下得楼。 云薇犹豫一瞬,还是提裙去了天水阁。 屋内酒杯杂陈,一片狼藉。 浓郁的酒气熏得她不适的以帕捂鼻,如诗急忙去开窗。 酒桌这边没人,环视一圈,在临时歇息的暖榻上,看到了顾长凌躺着的身影。 他面色薄红,一手搭在腰腹,一手盖在额头上,单腿屈起,眼眸半阖,呼吸平稳。 云薇喊了声:“顾长凌?” 没有反应。 这是喝了多少,竟然醉成这样? 云薇道:“如诗,让厨房弄点醒酒汤来吧。” “是。” “不用……”顾长凌忽然睁开了眼,然后扶着暖榻站起来,“我没事。” 刚说完,就没站稳似的朝云薇倒去。 “喂喂喂,你走都走不稳了,还说没事。” 云薇及时扶住他,男人的重量压的她承受不住。 刚喊如诗来帮忙,顾长凌似乎终于找到了支撑点,拥着她道:“送我回去。” 云薇道:“土明待会儿会送你的,你再等等。” 顾长凌摇头:“我现在就要回去。” 说着就踉跄着自已往外走。 到门口的片刻的功夫,顾长凌充分展示了蛇形走位,一路上碰的桌椅花瓶东倒西歪,噼里啪啦。 云薇真是服了,喝多的人就安静等着人接,瞎逞什么能? 她吩咐如诗跟上去扶着他。 如诗思绪一转:“奴婢扶不妥吧,郡主,外面这么多人,奴婢若是扶,怕是会被误会,有损顾大人的声誉。” 他刚被封为巡抚,就在酒楼里搂着一个女子醉醺醺的出去,确实不好。 云薇一跺脚,真是欠你的。 有人扶顾长凌瞬间老实许多,老实的下楼梯,老实的走到门口。 正巧土明驾车来了,“大人,大人。” 云薇看到了救星一样,“土明,快过来扶着他上车,他喝醉了。” 土明诧异:“郡主也来了?” “嗯,偶遇,好了别多问,你赶紧把他弄上车。” 土明哦哦了一声,健壮的腰身一弯,就打算把大人直接给扛上马车一般。 云薇正准备松手,谁知土明又退了回来,摸了摸鼻子道:“还是郡主帮忙扶上去吧,属下想起来我们家大人不喜欢男人触碰。” 嘿,有人扶都不错了,还挑男的女的,再说男人扶才是最正常的啊。 云薇故意不扶,一松手,某人一下没站稳。 眼看着要摔个屁股蹲,云薇又及时给拉了回来,“行行行,我扶,我服。” 手脚并用的将顾长凌弄回马车里,云薇正准备下去,土明却猛地一甩鞭子“驾!” 马车奔跑了起来,如诗在后面都没跟上呢。 云薇被突然起步的马车颠的一个趔趄,喊道:“土明,停车,我还没下去呢。” 第143章 如果不爱我,别再对我心软…… 土明道:“大人喝醉了,属下担心他待会儿从马车里掉出来,能不能麻烦郡主帮忙看一会儿,属下驾车很快的,一会儿就到顾宅,到时候在送您回来行不行?” 云薇:“……” 她能说不行吗,看土明这马车都当成汽车开了,如诗都被甩的没影了。 算了,她叹口气,好人做到底。 放下帘子,把顾长凌扶好,身旁给他垫了一个靠枕,怕他被颠着。 忽然,土明不知道轧到什么,整个车身一歪,顾长凌就好巧不巧的趴在了她的腿上。 “郡主,大人没事吧,刚刚属下为了躲避一个孩子,轧到石头了。” 云薇看着腿上的某人:“……没事,你驾车稳点,我担心你把他颠吐了。” “哦哦,好。” 后续果然稳了许多,云薇想把人扶起来,顾长凌大概是真醉了,竟然来了一句,“别动,我头晕,让我靠一会儿。” 云薇嫌弃:“头晕去靠靠枕上躺着,我又不是靠枕。” 顾长凌没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云薇觉得这姿势太亲密,想强硬推开他,却忽然注意到他脸上的那道伤。 从鬓侧一直蔓延到了脖颈,结了一道浅粉的疤,在白皙的脸上如此明显。 云薇心想,她当时那一巴掌,有给他划拉出这么长一条口子吗? 想起今儿一众为他送行的同僚,有的是酸他的,揣度他靠父亲上位,有的还想看他出糗,不是每个都安好心。 也不知道他顶着这道疤,又被议论了多少。 原著顾长凌为什么最恨云薇打他脸呢? 因为所有伤口他都能遮住,隐瞒,不让别人看到,嘲笑。 唯有脸上的印记,像是明晃晃的羞辱,走到哪儿,就被议论到哪儿。 云薇想起原著里他经历的嘲讽,态度稍软,但还是想推开他。 “喂?” 他没出声。 “喂?” 还是没声。 看着睡得安稳的某人,最终没有推开。 云薇抓狂,“欠你的,都是欠你的。” 你赶紧去临安,一年后咱俩平静和离,两方欢喜。 到了顾宅,土明依旧不搭把手,说是上一个冒然出手扶的小厮,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云薇稀奇,顾长凌这么排斥男人扶干嘛? 原著里似乎没怎么说过这点,当然,也可能是她看漏了。 她本想找几个粗使婆子来扶也行,谁知道这厮一个不让近身,非赖着她扶。 土明请求她将人送到兰居,就即刻送她回去。 云薇咬牙,行,我送佛送到西。 一路踉踉跄跄,将顾长凌扔到床上的那一刻,云薇累的直喘气。 别看他瘦,但到底是个男人啊。 她现在充分怀疑这厮就是故意醉酒来折腾她的! 跌坐在他床榻旁,歇了一会儿后,云薇正准备走,忽然听得他喊:“云薇……” “云薇……” 云薇停住,这是说醉话? 说醉话竟然喊她的名字,稀奇。 她故意试探:“干嘛?是不是想杀我?” 听到这句话,顾长凌微微睁眼,看着她。 那双往日细锐淡漠的眼眸里,氤氲朦胧的睡意,也氤氲着一丝漫无边际的怔然,像是在大雾里走失了一样,迷茫,又孤独…… 好吧,他应该不是想杀自已,而是醉的没有意识。 云薇拍了拍裙摆,刚走一步,猝不及防衣袖被抓住。 回头,就看他又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他声音很轻,轻的不靠近都听不清。 云薇好奇他喝醉会说什么话,就凑了过去,然后就听到了那句,“为什么讨厌我……” “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 云薇愣住,听着他几分痛苦的声音,一时哑然。 因为这些话,在原著里他刚娶了原身时,被折磨,被鞭打,借酒消愁时,反复自言自语过。 为什么呢? 他是欠了救命的恩,可他也是个人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为什么要把他尊严踩在底下,为什么将他当做狗? 他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他不够包容吗? 到底为什么,命运如此待他…… 云薇叹气,蓦的想起最开始顾长凌也想好好过,也想过讨原身的欢心,心口发软。 “你没做错什么……。” 是原身将失德的怨气发泄在了他身上,是原身恨他娶了自已,让她跟太子再无可能。 是原身看不上卑贱出身的他。 可是在他眼里,原身也是她…… 云薇靠在床榻边,惆怅道:“关于以前,我只能说对不起,真的。” 所以,她尽可能的想弥补他,和离除了私心,对顾长凌来说,也是一种成全。 屋内寂静,只有顾长凌平稳的呼吸声。 云薇帮他脱了靴子,盖上被子,看着他昏睡的样子,叹息一声,再次离去。 刚走一步,她就走不动了。 弄半天这厮还抓着自已的袖子呢。 她试着抽出来,但是意外的他拽的死紧,上好的云锦都被他攥出丝丝褶皱。 云薇皱眉,手摸向他的枕头下面。 果然,有一把匕首。 这厮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哪。 拔出匕首,寒光流泻,晃过顾长凌紧闭的眼。 云薇没注意,他将袖口攥的更紧了。 刺啦一声,半截衣袖掉落,云薇慷慨道:“既然那么喜欢这袖子,送你送你……” 可惜了她这一身上好的云锦裙了。 收回匕首,塞到枕头下,云薇转身走人,轻轻帮他带上房门。 脚步声渐远,顾长凌缓慢的睁开了眼。 他怎么会让自已在外人面前毫无防备的喝多呢? 不过是为了糊弄那些心怀不轨的同僚。 顺便,糊弄了一下她…… 本以为她大概会不管不问,没想到她来了。 看着手中半截衣袖,顾长凌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明明不愿意见他,可是真的碰见,她又能很和气的说话,甚至在外人面前给足了他面子。 明明不想靠近他,可是自已醉了,她扶了,抱了,也送他回来,由着他靠近…… 甚至听到自已的醉话,还跟自已道了歉。 顾长凌摩挲着掌中丝滑的锦袖,目色迷茫。 云薇,如果不喜欢我,不打算跟我过,那就做回你以前,别对我心软…… 我怕……有一天我会陷在你的心软中…… 第144章 控制点,你硌着我了 云薇出兰居时,就碰到了许老。 上前打了招呼后,说:“顾长凌喝的有点多,许老待会给他弄点醒酒汤喝吧。” 许老表情有些复杂,“行,我待会儿就去给他扎几针,让他醒醒酒。” 想他一个老人家费劲儿把如诗如画若雨他们全部拦在门外,不让靠近,就是为了给长凌和薇儿制造独处的机会。 没想到人这么快出来了! 这孩子不会借酒装个疯,多跟薇儿“接触”一下吗? 死心眼啊死心眼。 云薇又关心了许老几句后,若雨就跑了过来。 刚想问表哥怎么样,谁知云姐先说话了,“吃饭时你去哪儿了啦,久不见人,让我担心。” 若雨瞬间支吾了起来,“没,没什么,就是望月楼太大,我迷路了,如风找我,所以耽搁了会儿。” 云薇在二人中间看了看,若雨是路痴,但是如风可是当时就跟着下去了,需要找? 她也没多问,岔开话题,“那菜我吩咐人打包送上府了,不能陪你在酒楼里吃,就在家里吃吧。” 若雨生怕云薇再多问她跟如风,忙应着好。 云薇邀请许老一起吃饭,并说带了望月酒楼的招牌秋露白。 一听有酒,许老也不想着去跟顾长凌扎针了,吩咐人去熬点醒酒汤对付下,然后就拉着小薇儿往风清轩走。 菜挺多的,因为云薇当时点菜时就算了如诗如画如风的份儿,所以她招呼着全部人都一起坐了下来。 空旷的风清轩,再次喧嚷了起来。 午后的微风,将这一室热闹传了好远好远,远到兰居那室清冷都被扰动…… 云薇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了。 夏日天长,霞光还懒懒的挂在天边,宛如一条长长的锦带铺陈…… 她刚到碧琼院,还没喝口水呢,如影就匆匆来报,说是派去监视曲裕德的城郊别院的暗卫回来了。 云薇一顿,示意人进来。 暗卫行了个礼后,恭敬的说那处庄园偏僻,并没什么人往来,很是安静,一切看似正常。 但是他蹲伏了一天一夜,意外的发现那些仆人都有武功,而且不低。 一个小别庄,放那么多武功高手做什么? 云薇又问:“还有别的可疑之处吗?” 暗卫想了想,又补充了句:“那个别院并不华丽,但是院里却种了很多花,挺漂亮的。” 就是周围都光秃秃的,突然一院子花,看着总感觉有些怪。 “什么花?” 暗卫摇头:“属下不认识。” 云薇心中一闪,起身在纸上划出大致的轮廓,“是不是这种花?” 暗卫道:“对,就是这种花,郡主怎么知道?” 云薇手中的纸飘落。 垂丝花,原著里练蛊需要从此花里提供一种特殊的养料。 她当时是从作者的话里看到,作者描写的垂丝花是参考的大丽花,只是在书中改了个名字,寓意病危垂死。 所以能画的出来。 为什么,现在太子就开始练蛊了?难道是幕后人干扰过他,让他提前练蛊,做两手准备? 还有云朝,他撒谎了。 明明太子已经开始练蛊,他若是真的潜进去,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他却告诉自已没有证据,还说无甚异常。 云薇心里一咯噔,忽然想起了原著里,他拿到证据转手陷害给了父亲。 所以他知道自已时日无多,便故意藏了证据,是打算死前拉着全国公府陪葬吗? 终于明白了幕后人为何要让云朝按着原剧情走了。 如果云朝去捅出太子练蛊,成了,就会和原著剧情一样,牵连太子,顺便牵连国公府,让太子瞬间失去民心,为垮台做根基。 幕后之人也不会被发现。 若是不成,以云朝对云震的恨,死之前还是会拉上国公府陪葬。 仍然是斩了太子一个得力助手,也同时斩了顾长凌一个助手。 怎么算这笔买卖幕后人都不亏。 云薇草了一声,提裙就往碧枫园去,她必须去云朝那里把证据拿回来。 碧枫园。 门窗紧闭,云朝躺在床上,衣衫凌乱,看着眼前毫不顾忌,就这么跨坐在自已身上的女子,实在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声,“叶姑娘一定要这样帮在下看病吗?” 叶梦娆盯着他胸膛上蛊虫活跃的痕迹,都没抬眼看他,“不然?不是告诉你了,我要观察蛊虫走向,待会好瞅准时机帮你引出来,不这样坐,不方便。” 她还不耐烦,“你安静一点,不要吵我。” 云朝掌心松了攥,攥了松。 仿佛在遭受什么酷刑一般。 若不是眼前女子眉眼里没有戏谑,确实认真的在观察蛊虫的走向,他早已忍不住将人掀下去。 白日叶梦娆在他体内用了药,能引起蛊虫活动,剥开他的上衣确实是为了观察蛊虫走势,然后找一个合适的突破口,以便她用药把蛊虫引出来。 至于坐在他身上嘛,就是叶梦娆的恶趣味了。 谁让这男人脸上的表情太精彩了,一副良家妇女要被强了的样子,让她忽然觉得特别有趣儿。 叶梦娆手中拿着朱砂笔,将蛊虫活跃最多的地方做了标记。 体内的蛊虫窜来窜去,带起无法言说的痛感,微凉的毛笔在他胸膛扫来扫去,又泛起一阵痒。 痛感与鲜艳的红扰了云朝的思绪,他索性闭上眼。 刚觉得眼不见为净,耳边就听到她大咧咧的声音:“喂,控制点,硌到我了。” 一霎,云朝面上泛起红霞,从耳旁蔓延到了脖颈,恼羞成怒,“你!” 就这一瞬,他血脉逆袭上涌,蛊虫急速的游走到叶梦娆提前标记的地方,叶梦娆喊了声:“别动!” 然后眼疾手快,一刀划开右胸口处的血管。 顺着血液涌出,一条乳白色的三寸蛊虫一下子闯出了半支身子。 刚暴露在空气下,蛊虫就急忙往回缩身子,想再次潜入到云朝体内,可是却被一根银簪轻易的勾住,然后丢到了一个冒着寒意的盒子里。 咔哒一声扣住的时候,叶梦娆眼里冒着得意,“小可爱,在里面乖乖待着,放心,我可舍不得让你死。” 第145章 朱砂痣的恶趣味 叶梦娆从云朝身上若无其事的跳了下来,扔了一块纱布过去,“这点伤自已包扎。” 云朝拢起衣服,按住她划破的地方,问:“蛊虫除了?” 倒是比想象中的简单。 叶梦娆将盒子放在自已的箱笼里,呵了一声,“你想什么呢?雪蚕霜花蛊那么容易被除了,你何必非要找我?” 云朝诧异:“那刚刚不是蛊虫吗?” “是,不过这只是其中一条子蛊,你身上那么多霜花,你以为全是一条蛊虫导致的?”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你体内不止这一条,我今天的用药量,只能取出这一条,后面几天,我每天都要如此帮你引出一条,直到子蛊没有,只剩母蛊时,我方才能最后帮你除尽,在此期间,你身上的霜花会慢慢减少,全部没了时就痊愈了。” 云朝一听到每天都要这样,第一时间不是怕疼,而是怕她…… 叶梦娆瞟一眼,就知道他介意什么。 你以为她知道你介意什么就会识趣儿的不提? 不。 这人很恶趣味,偏要意味深长的来一句:“多亏了你今天那反应呀。” 急速的气血回流,导致蛊虫顺着而上,才会在她标记的地方被猛地引出。 云朝这次真的是忍不住了,指着门口,“出去!” 叶梦娆提起药箱,哼了一声,出去就出去。 出去之前,再来一句,“看着那么瘦,本钱还不错啊。” 回应她的是云朝丢来的染血纱布! 而某人早已轻飘飘的关上门,徒留一阵放肆的笑声传来,让云朝难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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