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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 江御景猛地抬头:“叶丞相在朝廷的掌权势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现在知道怕了?”皇帝阴冷地盯着他,“朕不管你怎么善后,若因此坏了朕的大计……” 话未说完,但殿内温度骤降,静的只能听见呼吸声。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下跪,低着头不敢说话。 江御景额头紧紧的抵着玉石地面,整个人仿佛如坠冰窖,额头因为害怕冒出了不少冷汗。 回到将军府时已是深夜。 江御景浑身湿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冷汗。 寝殿内,苏沫禾正对镜梳妆,见他进来连忙迎上去:“将军你终于回来了,你为什么好端端要发那么大的火啊?” “啪!” 一记耳光将苏沫禾扇倒在地。 江御景扯着她的头发将人拖到地上,五指狠狠掐住她纤细的脖颈:“贱人!后院交给你管,你就是这么管的?!” 苏沫禾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疯狂的挣扎起来。 她控制不住的双脚乱蹬,掐在脖颈上的手越来越紧,她的脸色也渐渐发紫。 就在她翻白眼的瞬间,江御景突然松手。 新鲜空气涌入肺部的刺痛让她蜷缩着剧烈咳嗽。 “带她去地牢。”江御景冷声吩咐,“请刘嬷嬷过来。” 地牢最深处,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嬷嬷正在整理刑具。 见苏沫禾被拖进来,她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老身候着姨娘多时了。” 苏沫禾惊恐地挣扎起来:“将军!妾身冤枉!是叶夕岁那个蠢女人自己要寻死……” 江御景捏着她的下巴灌下一碗药:“这是软骨散,免得你待会儿乱动。” 药效发作得极快。 苏沫禾瞬间觉得身体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四肢软瘫的倒在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她像滩烂泥般被绑在刑架上,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能惊恐地看着刘嬷嬷拿起一根三寸长的银针。 “十指连心…… “老嬷嬷慢条斯理地将针尖抵上她食指指甲缝,“好好感受一下这种滋味吧!”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在地牢回荡。 十根手指依次被银针贯穿,苏沫禾痛得几度昏死,又被冷水泼醒。 "将军…妾身也是为皇上办事…"她气若游丝地求饶,"看在…" "皇上?"江御景冷笑一声,从炭盆里取出烧红的烙铁,"事情办成这样,你以为皇上还会保你?" “滋啦——” 皮肉烧焦的气味顿时充满地牢。 苏沫禾的半张脸冒着青烟,诡异的肉香让几个年轻侍卫忍不住干呕。 她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 “泼醒。” 冰水浇下,苏沫禾抽搐着睁开完好的那只眼睛。 出乎意料,她突然笑了起来,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江御景……你装什么好人,你以为你就能独善其身吗?” “对叶夕岁做的那些事,哪件不是你亲手下令指使的?”她吐出一口血沫,“把她扔进下等妓院的那晚,你不是笑得最开心吗?” “皇上怪罪起来又怎么样?你以为你就能逃得掉了?” 江御景脸色骤变。 “现在全推到我头上?真是可笑!”苏沫禾疯狂大笑,“你比我更恶心!你更该死!” “很好。”江御景怒极反笑,转头吩咐:“去牵条饿了三天的狗来。” 当侍卫将渔网紧紧缠在苏沫禾身上时,她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内心开始蔓延出无尽的恐慌感,她再也没有刚刚嚣张的气焰了,吓得浑身发抖,开始拼命挣扎: “我错了……别这样……御景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也帮了你干了很多事啊!” 江御景没有理会她苦苦哀求的可怜模样,而是不紧不慢的拿起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慢条斯理地割下第一块肉。 鲜血瞬间喷了出来,溅在了乌黑黏腻的墙壁上。 饿狗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撕咬,温热的血溅在他脸上。 “啊——”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剧烈的疼痛如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苏沫禾疼的连手指都蜷缩了起来,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第二刀、第三刀……苏沫禾的惨叫声逐渐微弱。 每当她昏死过去,就有一桶盐水浇下。 伤口碰到刺激的盐水,像是有无数虫子在啃食着血肉,让人痛不欲生。 到第九十九刀时,她已经成为一具不停抽搐的血葫芦。 “别让她死了。”江御景扔下刀,头也不回地离开地牢,“好好伺候着。” 回到书房,他盯着案上那枚焦黑的玉佩出神。 窗外暴雨如注,一道闪电照亮了他狰狞的面容。 第十一章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苏沫禾被铁链锁在墙上,浑身血污,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 她刚刚挨完一顿鞭子,后背皮开肉绽,可那双眼睛却仍带着疯癫的狠意。 “你们这些下贱的狗奴才!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这么对我!”她嘶哑地尖叫,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等我出去,我要把你们的皮一寸寸剥下来!把你们的家人全剁碎了喂狗!” 狱卒们对视一眼,哄然大笑起来。 “哟,都什么时候呢还在这做梦呢?”一个满脸横肉的狱卒走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骂道:“将军早把你忘了,老皇帝最近正揪着他不放,他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而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想翻身?” “我不信!你在说谎!”苏沫禾疯狂挣扎,铁链哗啦作响,“御景哥哥不会丢下我的!他只是生我的气了而已,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救你?”另一个狱卒嗤笑,从炭盆里抽出烧红的烙铁。 “他特地交代我们,一定要留你一条命慢慢折磨,你把将军害成这样,还想着能有旧情可言?” 苏沫禾瞳孔骤缩,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可能!你在颠倒黑白!” “是不是撒谎,你看看这个。”狱卒从怀里掏出一封字迹潦草的书信——正是江御景的字迹。 上面清晰的写着该如何惩治她、折磨她。 苏沫禾盯着纸张,浑身发抖,突然疯了一样扑上去:“还给我!这是御景哥哥的!” “啪!” 烙铁狠狠按在她肩膀上,皮肉烧焦的臭味瞬间弥漫。 苏沫禾的惨叫声几乎掀翻地牢屋顶,她瘫软在地,抽搐着,口水混着血水从嘴角流下。 “啧啧,这就受不了了?”狱卒蹲下身,用烙铁挑起她的下巴,“将军特意交代了,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苏沫禾的噩梦。 他们不让她睡觉,只要她一闭眼,冰水就迎头浇下。 他们饿着她,却在牢门外烤着香喷喷的肉,把骨头扔在她够不着的地方。 他们用细针扎她的指甲缝,却不留下明显伤痕。 他们把她按在粪桶里,笑着说她只配和秽物为伴…… 起初,苏沫禾还会咒骂,会哭喊,会威胁。 后来,她的精神变得有些失常,开始自言自语,对着空气说话,时而娇笑时而哭泣,仿佛江御景就在身边。 “御景哥哥,你看我的新裙子好看吗?”她扯着破烂的衣衫转圈,露出痴傻的笑,“叶夕岁那个贱人终于死了,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狱卒们冷眼旁观,有人往她身上吐口水:“真是个麻烦的疯婆子。” 某天深夜,苏沫禾突然安静下来。 她蜷缩在角落,手指在地上划来划去,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月光从高窗洒落,照在她脏污的脸上——那双曾经妩媚的眼睛,如今只剩空洞。 “御景哥哥!”她突然对着虚空跪下,磕头磕得砰砰响,“我真的知错了……能不能放过我……” 狱卒们哈哈大笑,把馊饭倒在她面前:“吃吧,疯狗。” 苏沫禾扑上去,像畜生一样趴在地上舔食,边吃边笑:“好吃……御景哥哥喂我的……” 突然,她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墙上。 “要死了?”狱卒踢了踢她,“别啊,将军说了,必须要让你长命百岁呢。" 他们拎来一桶盐水,粗暴地浇在她溃烂的伤口上。 剧烈的疼痛袭来,苏沫禾疼的浑身都开始不自觉的抽搐,吐出了白沫,两眼一翻彻底昏了过去。 第十二章 边关的风裹挟着砂砾拍打在帐篷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萧逸年正在查看军报,突然听到帐外传来一阵骚动。 他皱眉起身,刚掀开帐帘,就看到一个瘦削的身影踉跄着倒在了营地中央。 “什么人?!”守卫的士兵立刻举起长矛。 那人抬起头,凌乱的长发间露出一张惨白如纸的脸。 “夕岁?!” 萧逸年一个箭步冲上前,在士兵震惊的目光中一把抱起了那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女子。 她的脚上缠着破布,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血印。 军医帐内,萧逸年亲手为她清理脚底的伤口。 当那些焦黑溃烂的皮肉暴露在火光下时,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疼吗?”他声音沙哑得厉害。 叶夕岁摇摇头,却在药粉接触到伤口时猛地攥紧了被褥。 萧逸年看到她的指甲已经全部折断,指缝里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我应该早点把你接出来。”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哽咽,心疼的把瘦弱的她搂进怀里,"哪怕暴露计划,也不该让你……” “不。”叶夕岁打断他,冰凉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我在那里,他们才不会注意到边境的动静。” 萧逸年猛地将她搂进怀里。 他抱得那么紧,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叶夕岁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颈间。 “没关系,我们团聚了。”她轻声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两人紧紧相拥,谁都没有再说话,而是沉默的流下了泪水。 三日后,叶夕岁在营地后面的山坡上选了一处地方。 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军营,远处是连绵的雪山。 她跪在地上,用双手挖开冻土,将那个绣着桃花的香囊轻轻放了进去。 “碧桃,你看……”她抚摸着新立的木碑,“这就是我说过的边关的雪。” 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她散落的长发。 叶夕岁静静地坐在坟前,从日出到日落。 萧逸年来找她时,看到她的睫毛上结了一层薄霜。 “回去吧。”他解下大氅披在她肩上。 叶夕岁没有动。她望着远方的雪山,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知道吗?碧桃从小就怕冷,那年冬天她犯了错被罚跪在雪地里,后来她发了三天高热……”她的手指深深抠进冻土,“我答应过要带她看真正的雪山……” 萧逸年沉默地跪在她身旁,将她的手从冻土中挖出来。 那双曾经执笔抚琴的手如今布满伤痕,指甲缝里全是泥土和血。 “她会看到的。”他握紧她冰凉的手,“我们会带她回家。” 叶夕岁终于转过头来。 夕阳的余晖映在她的眼底,像是燃起了一簇冰冷的火焰。 “不,还不是时候。”她缓缓站起身,目光投向京城的方向,“在回去之前……” 她拔出萧逸年腰间的佩剑,锋利的剑刃在雪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先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这些事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萧逸年心疼的摸了摸她瘦削的脸颊,轻声哄着,“如今你身体还很虚弱,等养好了再说其他的。” “好,只要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叶夕岁红着眼埋在他的怀中,轻声答应着。 第十三章 “家里的草药快用完了,该去山上摘点新鲜的了。”叶夕岁背起竹篓,腰间揣了把套着兽皮的锋利匕首,轻快的往院外走去。 “挺像回事的嘛,这几天刚下完大雪,山路结冰又湿又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等我一炷香的时间,我收拾点干粮和用具。” 萧逸年亲昵的在她唇边亲了一口,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叶夕岁自从伤养的差不多之后,格外排斥京城那样的繁华闹市,她更喜欢山中这样宁静安逸的地方,不需要勾心斗角,可以简简单单的活着。 萧逸年也一直耐心的陪在她身边,两人也不忘通知身边的暗卫和下属,暗自调兵遣将、排兵布阵,长远的计划着怎么攻打皇城。 “牛肉馅饼、煮好的牛乳、桂花糕和山楂丸,还有防滑靴子、火折子、毛毯和汤婆子,我都带上了,还缺什么吗?”萧逸年背了满满一大框的东西。 “又不是游山玩水,怎么连零嘴都带了。”叶夕岁顺手拨开了山楂丸的油纸,塞了一颗在口中。 “你身体不能挨饿受害,这些必备物品一个也不能少。”萧逸年的神情格外认真。 “知道啦,我们都得照顾好自己。”叶夕岁笑得眉眼弯弯,红着脸也在他的脸颊边悄悄亲了一口。 她的内心被巨大的幸福充盈着,她无比满足、珍惜着现在的一切。 曾经她以为自己或许再也等不到萧逸年回来了,甚至想过与江御景那群人同归于尽。 但还好她还是忍辱负重的坚持下来了。 萧逸年终于回来了,他像是落入她黑暗世界的神明,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步步走出黑暗,找到光明和希望。 现在的一切或许不是那么的完美,但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山路格外陡峭,很多斜坡处结了厚厚的冰层,踩上去非常容易打滑。 叶夕岁好几次差点滚到坡下去,都是萧逸年在身后稳稳的托住了她。 好在气候湿润,很多珍贵的草药轻而易举的就能挖到,两人兴奋的挖了满满一大筐,到最后胳膊已经酸的抬不起来,竹篓沉到压的人快要走不动了,他们才靠在树干边休息。 “你看这是什么?”叶夕岁举起一株天蓝色的药草,满眼都是掩饰不住的坏笑。 “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了。”萧逸年接过来闻了闻,有一股类似薄荷的清香味。 “那你尝一口就知道啦。” 萧逸年把一小把草药都塞进了口中,慢慢的咀嚼着,刚开始能尝到一点甜丝丝的味道,回味有点酸苦,紧接着一股辛辣感直冲鼻腔,他的嘴唇瞬间失去了知觉,草药的汁液顺着嘴角流下,格外的狼狈。 “这是蛇根草啊,要来做麻药的其中一味药材,这已经是你上当的第五遍了,怎么还是不长记性啊!”叶夕岁笑的前仰后合,脸颊红扑扑的,满眼都是明亮的笑意。 “以后也要一直都这么开心,好不好?”萧逸年认真的望着她说道。 看到她这幅天真烂漫的样子,终于不用再被过去困扰,不会再被噩梦和伤痛折磨,萧逸年的心化成了一滩水,里面装满的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好。”叶夕岁的脸更红了,她有些害羞的低下头笑,口中突然被塞入了一片草药,她下意识的嚼了两口,嘴唇很快也变得麻木了。 “你学坏了!这算偷袭我!”叶夕岁捂着发麻的嘴,佯装生气的掐了一把萧逸年的药。 在冰天雪地之间,两人嬉笑打闹,紧紧依偎着彼此。 第十四章 下山的路上,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的天色突然阴云密布,鹅毛大雪又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 两人看着不对劲的天色,连干粮都没来得及吃,背着草药赶紧加快下山的步伐。 但还是晚了一步。 耳边突然传来轰鸣声,时远时近,听起来很不真切。 一团小小的雪从山坡上滚到了萧逸年的脚边,他跑到前方看了一眼,突然脸色大变,飞速转过身拉住叶夕岁的手大喊:“快躲起来,雪崩了!” 旁边正好有个小小的山洞,两人毫不犹豫的侧身躲了进去。 下一刻,整座山开始剧烈的震动,远处的山上滚下一个个宛如巨石般大小的雪球,很多没来得及逃跑的动物瞬间被埋在了雪堆里。 四周的树木枝叶纷纷断裂,雪越来越大,眼前霎时间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冰棱和白雪了。 萧逸年深深的皱起了眉,他起身去洞口边查看情况,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整个人的情绪都变得低落了:“下山的路被积雪堵住了,今天我们回不去了。” 叶夕岁笑的恬静,竟然还能云淡风轻的安慰他:“反正我们也有充足的口粮和应急用品,等融化了再走也没事。” “但你身子不好,我担心你受寒。”萧逸年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 好在他们藏身的不是废弃山洞,洞里面有一些干燥的碎树枝,萧逸年捡了半天凑成一小堆,用火折子点着了,又把牛肉馅饼放上去烤的热气腾腾、香味四溢,递到了叶夕岁嘴边。 “我吃不下那么多,你和我一起吃。” “我现在不饿,你吃剩了我再吃。” 他又嫌洞里岩石太冰,坐久了会寒气入体,脱了自己的大氅铺在地上,把她抱上去坐着。 “你怎么这么好呀。”叶夕岁捧着脸,眼睛里亮晶晶的,笑得很满足。 虽然现在他们被雪崩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但她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恐惧,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萧逸年都会第一时间保护自己。 这种安心感和归属感,是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拥有过的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此时的空气格外凛冽清新,还弥漫着一股草药的香气,夜空都是璀璨闪烁的星星。 两人又吃了点零嘴,捧着还有些热度的汤婆子,依偎在一起,从当朝老皇帝的酒池肉林说到雨后的彩色蘑菇吃了会得癔症。 他们聊了很多无厘头的东西,到最后都有点困了,萧逸年搂着她躺在毛绒的大氅上,静静看着夜空。 叶夕岁本来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打了个哈欠看向萧逸年,没想到他侧着身正好也在看自己,深邃的眼眸里像是盛满了星星,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又含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她的心突然像是被人用手轻轻戳了一下,麻麻涨涨的暖意充斥着全身。 气氛变得旖旎起来,萧逸年的耳朵有点发烫,看着怀里灵动可爱的女子,一个冲动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徘徊了很久,趁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想勇敢的说出来。 “岁岁,我喜欢你。”萧逸年的耳朵红的快要滴血,他紧张的摸着腰上的玉佩,不敢抬头对视。 “我知道啊,怎么突然说这个?”叶夕岁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根。 “因为……因为……”萧逸年整个人都害羞到发烫,他郑重的牵起了叶夕岁的手,一字一顿的说,“我心底一直很愧疚,这些年出兵打仗没有好好保护你,我感到悔恨,未来的路还很长,希望我们能一起慢慢的、稳稳的走下去。” “你我共治天下。” 厚重的云层渐渐散去,一丝皎洁的月光刺破黑暗,温柔的洒在两人的身上。 叶夕岁鼻子一酸,盛满爱意的泪水溢出眼眶,缓缓流了出来。 三年前她每一次的哭泣都是因为被欺辱后,委屈伤心的痛哭。 但这次的眼泪,是因为喜极而泣。 她也轻轻握住了萧逸年的手,认真的回应:“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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