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逃脱,反而还被按在了书桌上。 沈临川的唇边自始至终都带着笑,好似现在做的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而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玉儿怎得还是如此害羞?”他薄唇轻启,执笔沾上绿墨,而后缓缓落笔,目光专注,见那细腻肌肤之上染上墨汁,勾勒出一副美景来,叹道:“你这幅身子,比你的容貌还要美上几分。” 绿墨缓缓流淌,笔尖落下从容不迫,施玉儿紧闭着眸子,姝丽的面上满是粉红,娇促的呼吸随着胸前起伏,长睫颤抖着,眸中沁出水光来,“沈临川,你不要欺负我……” 她有些失神般仰躺在桌上,细嫩的指掐进沈临川修长有力的臂里,试图让他停下手中的笔,鬓发微乱,檀唇轻启。 以肌作画,沈临川觉得配红墨要好些,但见那绿莲栩栩如生的模样,忍不住轻吻莲花花瓣,哑声道:“画的很美。” 莲花吐蕊,沁出雨露。 施玉儿轻抵着他的面颊,已然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过了多久,才浑身大汗地躺在他的怀里,泪眼婆娑,浑身没有一丁点儿力气。 沈临川唤人来为她洗漱,末了将人抱进房里,拥着她入眠。 施玉儿尽管累极,却轻推了推他的臂,说道:“会被伯母发现的。” “不会,”沈临川轻笑了一声,爱怜地在她面颊上亲着,柔声道:“这是我的院子,母亲不会发现的,你想留多久都可以。” 她已经许久没在沈临川的怀里睡过觉了,此时施玉儿侧了个身靠进他的胸前,得到答案后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繁星如昼,明日当是晴天。 寅时,沈临川便醒了,他并未急着起身,而是用指轻触怀中人的面颊,又闭上了眸子假寐。 昏暗的屋内只有院子里一盏铜灯传来朦胧的光亮,他一睁开眼睛便可以看见施玉儿睡着时娇憨的模样,忆起她昨日如何妩媚动人,那朵绿莲大抵还要在她的身子上再留一段时间。 他摸到施玉儿的腰间,轻握着那支似乎比他掌还要细的腰,又抚到丰盈,轻理她乌彭彭的发,珍爱地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后才极轻的起身。 施玉儿觉浅,沈临川稍坐起身来便被抓住衣袖,她黏人至极,一双玉臂揽住他的腰,鼻尖发出浅浅的哼声。 沈临川的眸子微弯了弯,将她的被子盖好,轻轻将那双臂拿下后便准备洗漱再去书房。 天际尚且挂着一轮弯月,星子渐渐稀疏,再过半个时辰,天光便将破晓,五月中的露气里带着一丝闷热,附着在幽幽草木之上。 沈临川换好衣裳,踏出院门时忽然止住步子,对宫中来的小黄门说道:“今日莫等了,请皇上遣人去礼部拿宗卷便可,难得暂无要事,本官也想休息一日。” 郭家入狱,郭省父子二人被送入慎刑司,但一整晚过去依旧没有吐露出半个字来,面对关于贩卖人口的铁证也是供认不讳,却不交代是否有同党勾结。 刑部伺候人的刑罚并不少,他无需亲自动手。 今日大晴,日头高悬,即将入暑。 施玉儿醒来时浑身酸软,她揉了揉腰肢坐起身来,见枕边空空荡荡,便猜想沈临川该是已经入宫去了。 她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低头看了看,果然见到自己腰上开始慢慢蜿蜒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绿莲来,她昨日已经被折腾到晕晕乎乎,哪里还有心思去看沈临川画了什么。 她将床帐掀开,顿时一股刺目的阳光便涌了进来,惹得她不由得眯起眸子,好一会儿才渐渐看清屋内的事物。 这是沈临川的卧室,的确简朴,但施玉儿一眼便可以看出,光是那黄花木的平案便价值不菲,纵使屋内简单,却极其符合主人的性子,一样的没什么趣味。 施玉儿摇了摇头,将趣味这两个字从自己的脑海里丢出去,便打算去寻自己的衣裳。 她昨日是被沈临川裹着他的外衣抱回房的,洗漱后更是未着寸缕,迷迷糊糊一直睡到了现在。 正在她坐在床侧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屋门被轻轻扣响,传来女子的声音,“姑娘,您醒了么?” “醒了。” 施玉儿舒出一口气来,见着来人身着绿衣,年纪约莫二十上下,面庞清秀,但眉目间却隐隐透出一丝坚毅,不似寻常丫环那般孱弱模样,不禁问道:“你是?” “奴婢是大人的属下,从今往后便跟在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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