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 赫惟躲了躲,视线和他的错开,莫名心慌。 她没见过这样子的纪柏煊,也没听他说过类似的话。 “让我看看。”纪柏煊扯开她手里的毯子,掐着她下巴迫使她看向他,迎上他的吻。 “什么呀,好烦啊……”她一直推他。 纪柏煊吻上去。 一下,又一下。 只是亲吻,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手指抚弄过她的鼻尖,又摸摸她额边的碎发,“真的好可爱。” 他的小姑娘为什么这么可爱。 圆圆的额头可爱,小巧的鼻头可爱,生气的嘴巴也可爱,哪里都可爱。 赫惟下意识挡住脸,说一句就算了,一直说一直说!你是复读机吗? 纪柏煊冷不丁笑了一下,扯开她的手,附身低下头亲吻她。 下巴相抵,舌尖探路。 一时间,吮吻声此起彼伏。 像是小狗喝水,一口是一口。 赫惟也渴,抱着他的脖子,把亮晶晶和红彤彤都蹭给他。 纪柏煊的脸和脖子一样红,好半天才转移阵地,笑道:“这里也好可爱,怎么哪里都是香香的、滑滑的。” 赫惟踢他一脚,仰头哼唧哼唧。 第77章 提一次程茗,就多一次。 纪柏煊不过是逗逗她, 赫惟已经抬脚踹到他脸上。 “别闹了……我有正事儿和你说。” 纪柏煊耳朵听着,却没停。 缓缓地,为了不使她说话困难, 只是磨她。 赫惟脖子枕着沙发扶手,硌得慌,微微皱眉, 纪柏煊抱起她, 一手扶着她后颈, 一手给她当坐垫, 缓慢抽查做液。 赫惟说起白天在公司的收获,“纪柏娅除了在纪念家居,还有在其他公司任职么?” “新加坡分公司,她负责一部分外贸业务,但权利不大, 怎么了?” 他平静地望着她,尽管硌在她腰上是石更石更的一条。 “如果说……有部分合作商的发票,发票抬头不是纪念家居而是纪氏集团旗下另外的子公司, 你这边看得到吗?” “子公司太多了, 这些年二叔三叔为了分散业务, 注册了少说也有一二百个,更不用说之前的那些, 要是它们的每一笔资金往来我都盯着,那我恐怕一天240个小时都不够用的。” 噗叽噗叽声断续。 纪柏煊特意修剪了指甲, 赫惟看着他原本在她后颈的手,不知何时捏上她右边胳膊, 指甲短了些,边缘像是刻意抛光过, 怪不得没有之前那么强烈的刮感。 他的手实在太好看,每次他在书房里,手里攥着笔写东西,她就觉得那画面实在赏心悦目。 这样一双手,本该在商界呼风唤雨,却总是为她做一些无端小事。 “那这么说,张腾背后的人不是纪柏娅。”赫惟现在也觉得她的可能性不大,看得出来她对公司的经营很有自己的想法,对盈收和管理都很重视,像是好好做一番事业的当代独立女性。 “呃……会不会是你三叔?”赫惟猜测这个可能性很大。 她去抓他的手,只抓到三根手指,另外两根呢? 他给她了。 “喜欢我的手?”他让她自己看。 赫惟目光随他指尖望过去,在她的注视之下,他展示给她看。 赫惟脑中轰的一声,害羞地不敢再看。 “这都吃的这么欢,还没换我自己上呢。” 赫惟推开他,逃也一般。 “你和我说说你家里的情况吧,你爸爸,你妈妈,你二叔、三叔、爷爷,她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提这些扫兴的人干什么…”纪柏煊拍拍她,突然问道:“程茗的事情解决了,你就不要我了?” 纪柏煊扳正她的脸,手指拍在她脸上,完好的底妆立即被印上他指腹的形状。 亏他刚才还说她的妆可爱,毁的时候没见他半分爱惜。 “怎么这么甜,还是香香的,你自己闻。”他将指尖再次摩挲上她鼻尖,轻轻地,又拿另一根手指去触碰她的唇。 “脏的呀…不能吃……”她打掉他的手。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讲究。” 他笑了声。前菜她不喜欢,也吃不饱,那不如就直接上主食。 赫惟以为他说的是那天。 算是她们两个的第一天吧。 浑浑噩噩没怎么睡的第一天。 赫惟不认为她们现在在恋爱,绝对不是。 她摇头,“那天早上你趁我睡着……我意识不清……” 她说的是周六那天早上,她想起那天混乱的场景,脸更红了。 “我说的是第一次,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你抓着我的手让我c你的那一次。” 他去新加坡之前的那个早晨,在他醒过来之前,那时候她才十八岁,她溜门撬锁进他房间一心只想和他发生点什么,不知者无畏地撩拨他,鼓励他放进去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多讲究? “又翻旧账。”她捏住他。 “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做。”他两手摊开,伸手扯开领带,把主动权交给她。 “喜欢我的手指还是嘴巴,又或者……” “纪柏……” “别叫我名字,这样我总觉得你是在审判我。” “以前不是挺能耐嘛,遛门撬锁进我房间引//诱我,现在你自己掰开坐给我看看。” 他捏了捏她,一把将她抱坐到自己腿上。 “不是喜欢坐我大腿上么?不是喜欢摘我的眼镜么?”他握着她的手去帮他摘眼镜,微微闭上眼睛,忽略掉她眼里抵触的情绪。 赫惟感到十分不安。 她害怕纪柏煊频繁提起过去,像在骂她负心薄幸,又叫她不断想起当年那个不够自爱的自己。 难道现在她就自爱了么? 赫惟悲哀地发现,自爱、被爱、爱人,她一个都没做到。 他到底要她怎么样? 要做就做,哪那么多要求! 他以为这是什么情趣嘛? 她又不在乎他的心情。 就不带感情地做下去不行么?就像他之前不带感情和梁媛那样,她们也在床上说这么多废话吗?梁媛会把他当成别的男人嘛? “你和梁媛……”也这样? 赫惟好奇。 他可以问程茗,她怎么就不能问梁媛? 她先前一直没想过问那个孩子,一是担心她问了,他会不会将其解决掉?二是如果他就此逼问她要她接受那个孩子,她如何能违心地骗他? 只要那个孩子存在,她问或者不问都是错。 她只想平静地过完这一年,等把纪念家居的事情处理好,等她想好办法怎么牵制纪柏煊,她就离开。 至于程茗,她也不想再管了。 “我和梁媛?”纪柏煊反应了两秒,忽然笑了,“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惟惟。” “我一直在等你主动问我。” 她不问,他就一直以为她不在乎。 他起身,作势要和她细细聊一聊当初订婚的原因。 却在此时。 恰逢手机铃声响起。 是赫惟的手机。 客厅里灯亮着,手机上的备注清晰可见。 是妈妈。 赫惟伸手,纪柏煊长臂捞过沙发边沿的手机,双手递上去。 这事儿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的,他不急于一时。 赫惟接通电话,不过片刻,手机从她手里滑落,纪柏煊再看过去,小姑娘眼里已全是泪花。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他抱住她,紧紧的。 赫惟在他怀里抬起头,眼泪啪嗒掉下来,落在他手臂上。 “我爸爸他……醒了。” - 夏末初秋,北京总是阴雨连绵。 一天到晚刮风,沙尘迷眼,口罩戴一天到晚上摘下来就变成了灰色。 又是一个周末,赫惟在拿到赫远征全部的体检报告之后,终于开朗起来。 生活也不全是压力和负担,原来也有好事。 虽然赫远征现在记忆有些错乱,一条腿也有残疾,但他至少还活着,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唯一遗憾,是他记不清那个人的名字,那个被他怀疑有卖国嫌疑的政法大学教职工到底是谁,他回答不出来。 他的记忆停留在失踪的那一年,他记得赫惟,记得秦雨,也还认识纪柏煊。 他一开口,好像这些年他从未离开,他叫她赫惟,连名带姓,话一出口赫惟就泪流不止。 医生判断,他在中枪之前的几年,长期被施暴者虐待,被挖掉的右腿膝盖骨就是证明,时间久远早已无法治疗。 挖掉膝盖,在古代叫做膑刑,孙膑当年就是受此刑法再不能行走。 施暴者担心赫远征逃跑,对他做出这样的恶行,实在惨无人道! 那该是一段多么痛苦又绝望的日子,赫惟不敢想象。 或许,忘了也好。 医生说失忆的人,常常会选择性忘记那些令她们痛苦的、难以承受的过去,赫惟望着赫远征那双永远睿智的眼睛,有时候,她竟然还有些羡慕。 尤其,当秦雨和赫远征同时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 赫惟心里的暖意,总像是随时会满溢。 她们像一对老朋友,或者……一对分开多年的恋人。 虽然暂时还没有熟悉到睡在一起,但是她早上推他出门散心,他手里捧着书给她念文章听,她会蹲下身帮他戴口罩,他也会弯下腰帮她系鞋带。 客厅那台纪柏煊从新加坡回国时新买的电视机,终于第一次被人打开使用。 家有了家的样子,爸爸妈妈越来越像她的爸爸妈妈。 赫惟问纪柏煊:“是不是全天下的爸爸妈妈都这样?” “哪样?” “不好意思在孩子面前表现得太亲昵。” 赫惟回忆,“昨晚吃完饭我去洗碗,爸爸妈妈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我回头看的时候,妈妈的头枕在爸爸的肩膀上,但是等我洗好碗出去,她们俩又坐的很开。” 赫惟把手机搁在耳边,和纪柏煊说话的时候刚进房间。 护工走了以后,前几天每天带赫远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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