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非常爱,我想和你接吻,想和你拥抱,想和你做,人之本性,我怎么就不自爱了?” “你现在还不明白什么是爱,赫惟,等你以后明白的时候,就会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有多荒唐!” 纪柏煊赤脚往浴室走,“别逼我犯罪,惟惟,我真的不想变成一个恶人。” “可是你已经是了不是吗?你心里想做,想的都快要发疯了不是吗?” 赫惟穷追不舍。 纪柏煊:“想是一回事,真做了又是另外一回事。法律和道德约束的从来只有行为,不是思想。” “可是只要有这个念头,总有一天会付诸行动的,反正早晚你都是要和我在一起的,为什么现在你不能和我做?” 一切陷入了僵局。 赫惟的诘问让纪柏煊感觉到窒息。 什么叫他早晚都会和她在一起的? 纪柏煊承认自己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也许赫惟的表白是认真的,也许她的感情是经得起考验的,也许过个几年她依然喜欢他爱他,那时候他会和她在一起吗? 不是没有可能的。 纪柏煊了解自己,他可以做到隐忍克制,可以为了大局不去深究自己的心意,他可以过得不幸福,反正从前那么多年他都是那样过来的。 可是赫惟不行。 他不能眼看着赫惟痛苦。 现在赫惟还小,又处在青春期,被一时的情感困扰是正常的,他不会骂她也不会怪她,他相信等这段时间过去了就好了。 可是万一呢? 万一经过时间的验证,她还是执着于这份感情呢? 纪柏煊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缴械投降。 因为比起道德的审判,他更害怕看见的,是她不幸福。 如果他是她唯一幸福的可能,他怎么舍得在拒绝她呢? 赫惟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 别说他也发了疯地想要和她做,想要和她在一起,就算他不想,只要赫惟想要,他吃药也会努力满足她。 虽然他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他知道,如果有人愿意爱他,如果有人真的愿意一直爱他,那他一定不会辜负她。 就在这时候,赫惟的声音传入他耳朵。 他听见赫惟异常坚定地,笃定地说:“你听着老纪,我爱你,我永远爱你,永远——总有一天你会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总有一天!” 她还说她等他,无论多久。 纪柏煊心里一颤,当即做下他前半生最冒险的一个决定。 考验她也考验自己。 他要去新加坡分公司待一段时间。 现在的情况迫在眉睫,他再不舍,一切就要不可控了。 他没有那么好的忍耐力,他也是人。 他不敢保证,下一次,当赫惟赤身裸体躺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还忍得下去。 - 去新加坡的那天是个阴天,北京大雾,天气预报说傍晚有雪。 航班原定下午起飞,因为可视度太低被迫延后,具体登机时间待定。 机场的玻璃窗前凝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等待机场播报通知的间隙,纪柏煊不自觉在窗边写下她的名字。 他悲哀地发现,为什么还没离开,他就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想念她了。 她的鼻子、眼睛、嘴巴,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好看,早已经在他心里扎下了根。 纪柏煊离开前去了一趟赫惟的学校。 大雾笼罩,整个学校如同仙境一般。学校里没什么人,尤其到了高三教学楼前,走廊里连打闹推搡的都没有,一个个都在争分夺秒复习。 他穿一件黑色大衣,裸露在外的领口冷风直灌,但他丝毫不觉得冷,就那样站在风口,企图透过那扇起雾的窗户,最后再看一眼她。 再看一眼她的小姑娘。 天意使然,那扇窗户上出现了一根手指,有人在窗户上写字,一笔一画,竟然写的是他的名字。 女孩儿吹了口气,嘴唇形状显映,在窗户上落下一吻。 纪柏煊伸手接过一瓣剔透的雪,没有告别。 “赫惟,等我回来。” 无人知晓,那之后的几年,他心里仿佛着了一场大火,只剩荒芜的等待。 2016年初的这一场大雪,点燃了纪柏煊印象里最后的北京。 此后,春去冬来,直到2019年末他从新加坡回来,这中间的几年,他从没有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工作,工作之余寻找赫远征的下落,时不时向程似锦了解赫惟的近况,这就是纪柏煊那几年全部的生活。 中间也有回国看过她,在程家,大家围坐在一起,无论是嘘寒问暖还是谈论近况,他和赫惟中间总隔着别人。 大部分时候都是程茗。 纪柏煊还来不及细究,赫惟的性格从偏执到温和,脸上的笑容从无到有,和他说话的态度一次比一次更差,这些变化到底是因为什么,就从程似锦那儿得知了她疑似恋爱的消息。 他连夜订好机票,将一切工作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交接给副总,为的就是亲口问她一句。 “为什么不等我?”惟惟。 为什么。 她不是说过会永远爱他的吗? 为什么在她的世界里,永远这么短? 回北京。 他必须回北京。 纪柏煊在心里暗下决定,他不会再逃跑了,他宁愿在她身边画地为牢。 纪柏煊设想过很多种可能,绞尽脑汁猜测赫惟移情别恋的是什么样的男人,她们到哪一步了,有没有接吻,有没有上chuang,越往下想心里越凉。 上飞机前给赫惟打电话,那边是机械的关机提醒,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 纪柏煊只能给程似锦发信息,他想第一时间就在机场见到赫惟。 看到程茗的那一刻,纪柏煊的视线根本就没在他身上聚焦,他望向他身后,却始终没有看见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果然,她并没有他期待的那么想见他,从期待到失望,不过转瞬。 直到跟着程茗来到车前,他满怀期待地打开后座车门,看到她不急不缓坐起来,眼神懒懒,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大中午的还没睡醒,昨晚做贼去了?” 依旧是那副家长的派头,仿佛训女儿。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身份和她重逢。 “昨晚熬夜打游戏来着。”赫惟谎话信手拈来,眼睛却看向驾驶座的程茗。 他的外甥,程茗。 第74章 “像我在你里面。” 2020年九月。 中国北京。 清华大学新生入校在九月的第一个周末, 五号六号,七号周一正式上课,因为疫情原因暂不举行新生军训。 叶松青提前一周来的北京, 在叶雪扬那儿住了几天,终于在新生报到的首日就喜提卷铺盖走人,被叶雪扬送去了学校。 当年离家出走去寻找赫远征, 赫惟在白市被叶家收留过, 当时和叶松青有过短暂接触, 那时候他才多大点儿, 现在居然一晃就是大学生了。 还考上了我国最顶尖的两座学府之一。 赫惟提议晚上在清华附近找个馆子吃东西,但因为是周末,几家好吃的饭店都人满为患,临时改成去赫惟那儿涮火锅吃。 与叶雪扬合租的房子仅仅隔着两栋楼,是赫惟一个月之前新租的公寓房, 房子从Lucas手里转租过来,还省了一个月的房租。 孟昭和父母住,叶雪扬隔壁住着室友, 都不方便呼朋引伴, 只有赫惟这儿最合适。 一月前, 纪柏煊在卸任纪氏集团董事长职位的第二天飞去新加坡,包机将赫远征从秘密转移回国, 美其名曰是为了赫惟一家团聚,实际上安的什么心思, 赫惟心知肚明。 他在用赫远征威胁她,威胁她哪儿也不许去, 威胁她必须留在他身边。 老房子原本就离纪念家居远,加之赫远征身后还跟着个新加坡籍护工, 家里地方本就不大,赫惟干脆搬出去单住,工作日偶尔回去吃一顿饭,周末再帮着秦雨一起给赫远征按摩、陪他说话。 尽管何时苏醒还是未知,但人在身边,赫惟觉得她们一家人才是真的团聚了。 赫惟提前去了趟超市采买食材,纪柏煊开车,在赫惟第n次坐到后排时,终于忍不住问她:“是只有程茗的车,你才愿意坐副驾驶吗?” 赫惟冷冷地回了句“只是习惯了”,从后座上下来,乖乖坐到前排副驾上去。 纪柏煊低头给她把安全带系上,细心帮她调了调空调出风口的方向,又帮她翻下了遮光板。 侧身瞥见赫惟脖子上一片红,以为她哪里过敏,伸手要去查看。 赫惟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捂住衣领,“我没事。” “是……昨晚弄的?” 纪柏煊这才注意到她今日的穿着,白天在家里穿着身家居服披着披肩,纪柏煊只当是她嫌空调温度低,这会儿出门明明两边都是地下车库电梯直达,不见太阳,还非要穿个带领子的防晒衫,却原来是为了遮这个。 昨晚太混乱了,他都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赫惟没说话,只是点头催促他:“你快点开车吧,孟昭一会儿从医院直接过来,估计比叶老师他们早到,别一会儿她人到了没人给她开门。” 她刻意避开了“家”这个字眼,熟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仿佛昨晚真实发生的一切,只是黄粱一梦。 “惟惟,你不必这样勉强自己,我说过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再给你一些时间。”纪柏煊启动车子,车子从车位里驶出,轧过一个又一个减速带。 他知道有时候感情也需要减速带,不能一上来就飚速度。 赫惟偏头冲他笑了笑,笑容浮于表面,“你可以给我时间,但是却不会给程茗,不是吗?” 半个月前程茗的一篇论文被判定为抄袭,说来可笑,举报他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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