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跑回去假惺惺地叫上我?们一起去找他。” 虞在渊有些无奈地失笑道:“我?和司恒无冤无仇,为什么这么对他。” “迁怒。恨屋及乌。”安鹤笙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开玩笑,眼神却?像在解剖虞在渊,“因为我?演了你的剧本,你想让我?难受。” 虞在渊诧异地睁大眼眸:“鹤笙……” “开玩笑的,虞老师别放在心上。哦对了,我?忘了虞老师没有心。”安鹤笙用嘲弄的语气对他说完,便去搀扶项司恒了。 虞在渊落在后?面,看着安鹤笙越走越远,远得遥不可及。 他不该出现?在安鹤笙面前的。哪怕他每天?关注安鹤笙的消息,哪怕他笔下的每一个主角身?上都?有安鹤笙的影子。 但“心里知道”和“身?体知道”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 无论心脏多么清醒,身?体永远幻想并积蓄渴望。克制压抑的时间越久,痛苦就越强烈。一旦给予零星的满足,它就要疯狂索取更多。 当他得知安鹤笙主动?出演自己剧本的男主时,他已经开始了按捺压抑。 但他的身?体一再先于大脑行动?,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安鹤笙。 稍微冷静下来之后?,他退掉了一时冲动?买下的机票,却?还是抵不住躁动?的渴望,在又一个无法入睡的夜晚,又一次失去理智买下了机票,连行李都?顾不上收拾便赶到了拍摄地。 他以为,那或许是安鹤笙给自己的一个信号。或许是,安鹤笙也想见到自己。 “自作多情的人从来都?不是你。”虞在渊望着安鹤笙的背影,心像群星之间的宇宙,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是我?……” 一行人回到家?里,正要把项司恒送回房间,倪砚斐从大门外进来了。 李尚一见他就问:“倪老师,你去哪了?” 倪砚斐的视线冷淡地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项司恒脸上:“我?睡不着,出去散步。” 李尚觉得有点怪怪的,可他不想怀疑男神,犹豫着没开口。 其他人也不说话,只有安鹤笙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只是散步吗?” 倪砚斐没什么表情地回答:“嗯。出什么事了?” “司恒受了点伤。”安鹤笙目光带着掂量看向倪砚斐,“他被人从田间的土坡上推下去了。” “是吗?”倪砚斐微妙地错开了安鹤笙的视线,盯着项司恒面无表情地说,“那你要小心了,以后?不要走夜路。” 项司恒笑容爽朗地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倪砚斐能感到大家?怀疑的目光,但他没有多做解释,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从某种角度来说,项司恒摔下土坡,的确和他有关。 晚上他睡不着,决定出去抓萤火虫。 这个季节的萤火虫不多,他一路穿过油菜花田,才?发现?一小片莹莹闪动?的光。正当他站在土坡边缘抓萤火虫的时候,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接近了他。 他转过头,看到项司恒堪堪停在自己面前。 虽然项司恒笑得天?真烂漫,看不出一点虚伪做作,但倪砚斐十分?怀疑,如?果自己转身?慢一点,现?在大概已经从土坡上被撞下去了。 “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倪砚斐问。 项司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问题,笑容更甚:“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倪砚斐的视线向下移动?,看到项司恒手?上拿着一只空的玻璃瓶,心中了然道:“你也来抓萤火虫。” 项司恒的笑容减淡了几分?:“本来应该,只有我?一个人来抓萤火虫的。” 倪砚斐又何尝不希望,此刻自己没有遇到任何人。 “你的手?表,是自己买的吗?”项司恒问,“为什么跟我?哥的手?表一模一样,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倪砚斐给出的答案让项司恒的笑容变得更淡了:“是安鹤笙送给我?的。” 项司恒的喉结压抑地滚动?了一下:“他为什么要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你们在R国发生了什么?” 倪砚斐语气无波地答道:“正常工作拍戏。他送我?礼物,是为了感谢我?教他表演的方法。” “所以,”项司恒不无讽刺地说,“你出来抓萤火虫,也只是为了感谢他送你手?表吗?” 倪砚斐是个很直接的人,坦率地说:“我?来抓萤火虫的理由,和你一样。” 项司恒脸上不再有笑容,那张年轻俊美的面容,突然凸显出了棱角,神情阴郁而凝固。 “从小到大,我?最?恨别人跟我?抢东西。可为什么你每次出现?,都?要从我?这里抢走点什么?” 倪砚斐略显惊讶地扬起眉,疑惑地说:“我?抢走你什么了?” 像是觉得倪砚斐明?知故问一般,项司恒嗤笑道:“第一次合作那部电影的时候,本来我?已经被选为男主角。可是你一出现?,我?就成了男二;拍《纪念之物》的时候,那么多本该属于我?的戏份,包括弹钢琴那段,全?都?改给了你。” 那时项司恒虽然年纪小,但出道早,初次见到倪砚斐的时候,还曾想过在片场照顾一下这位后?辈。 可是倪砚斐却?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角色和戏份,在镜头前的表现?更是给了他这个“前辈”重重一击。没人知道他纯真灿烂的笑容之下,内心崩裂的伤痕。 “我?九岁出道,为了在镜头前表现?更好,起早贪黑学习表演和才?艺,没有一天?偷懒。而你,第一次在镜头前露面就成了影帝。你轻而易举得到了别人可望不可即的一切,却?一脸无知地问自己从别人那里抢走了什么?”项司恒冰冷的眼神刺向倪砚斐,“现?在你又要把我?哥,从我?身?边抢走吗?” 倪砚斐面无表情地听完,语气依旧没有波动?:“如?果你要找人决斗,那你找错对象了。” 项司恒不屑地说:“难道我?说错了,你对我?哥没有任何想法?” 倪砚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淡淡地说:“我?从没有想要从你身?上抢走什么。要怪就怪你自己,技不如?人。” 他平铺直叙的语气,在别人听来是赤丨裸裸的挑衅。项司恒眼眸一凛,一把揪住了倪砚斐的领子。 倪砚斐抓住项司恒的手?腕扯开他的手?,但用力过猛,导致项司恒脚下一滑,身?体不由自主往土坡那边栽了下去。 倪砚斐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拉他,却?忘了这只手?上拿着装萤火虫的瓶子。等他回过神,瓶口已经从掌心滑脱,被项司恒抓着一起掉了下去。 “你没事吧?”倪砚斐朝土坡下面叫道。 项司恒坐在下面,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举起那只装着萤火虫的瓶子,朝倪砚斐愉悦地晃了晃。 那一刻,倪砚斐觉得这人有病。且病的不轻。 …… 第二天?早上,李尚起来去院子里做饭,发现?虞在渊比他起得更早,已经洗漱完毕,一派清爽。 节目组也开工了。虞在渊帮李尚一起,给大家?准备了简单清淡的早饭。吃饭期间,谁也没提起夜里发生的事,各自默默盘算跟节目组说哪些能播哪些要剪掉。 饭后?洗净锅碗瓢盆,大家?商量决定中午吃火锅。 节目组为了增加真实性和看点,院里院外什么活都?需要他们亲自动?手?。譬如?今天?要修葺一下鸡棚。 项司恒的脚踝没有夜里那么疼了,不过李尚还是让他留下来,坐在院子里准备食材。 安鹤笙说自己对动?物的毛过敏,留下和项司恒一起,其他三人提起工具去修鸡棚了。 二人坐在院子里清洗菜和肉,项司恒好奇地说:“哥你对动?物的毛过敏吗,我?怎么不知道。” 安鹤笙笑容带着几分?神秘,充满暗示性地对项司恒眨了一下眼。 项司恒忍笑道:“哥你骗人的时候,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你也一样。”安鹤笙云淡风轻如?闲聊般说,“对我?说你小时候为了照顾哥哥,很早就学会?了做饭。其实是到了这里开始录节目之后?,才?快速学会?的。” 项司恒的手?停在水流前,沉默片刻道:“李尚告诉你的?” 安鹤笙开玩笑说:“是不是后?悔没有早点‘灭口’。” 项司恒将洗净的菜整齐地排成一列,拿起下一盆到水边:“我?没有骗你。我?骗的,是除了你以外的人。” 安鹤笙发现?这一刻,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大男孩脸上,有着他所不熟悉的深沉。 “一开始录节目的时候,我?装作和李尚一样,面对做饭手?忙脚乱,各种出错。到后?面我?‘学会?’了越来越多菜色,粉丝每次都?惊喜不已。”项司恒专注地看着手?中被水冲洗得碧绿的叶子说,“很小的时候我?就意识到,如?果一个人从一开始就做得很好,那就没有人会?夸奖他,会?认为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忘了他为了一直能做到这么好,付出了多少努力。” 他笑着看向安鹤笙,湿润的眼睛闪烁着剔透的光泽:“所以我?喜欢给别人惊喜。” 这副动?人的模样,让人很难不为他感到心疼。安鹤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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