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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 秦殊观拨开门上的铜扣,握住把手打开了门。门轴吱嘎作响,仿佛撕开了尘封的时间。门后出现一个空阔的空间,正对面的台阶上方有一个基座。基座上则是一张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高背椅。 “所以城堡下方的确存在密道。”秦殊观走了进去,心中暗暗惊讶,“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安鹤笙笑了笑:“没人告诉你吗,我是这座城堡的主人,不死不灭的恶魔。” 随着他的话音,一个个魔魅般的影子从两边的石柱后方走了出来。不见的犯人全都躲在了这里。如果不是他们身上都穿着囚服,他们看上去还真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 或许鬼也没有他们面目可憎。 他们紧盯秦殊观,双目如火炭般燃烧,冷酷狰狞的面容在黑暗中散发恶意,似乎按捺不住要将他生吞活剥。 秦殊观感到自己被一百种死法包围了。而这些死法没有一个是干脆痛快的。 “你把他们带到这里,是准备让他们和你一起逃出去吗?”死亡的威胁下,秦殊观依然冷静,“这条密道通向哪里?” 他缓慢转身,注视着安鹤笙的眼睛,意味深长地问:“你的向日葵花田吗?” 安鹤笙迎着他的目光,脸上的笑意变得古怪。 他走到前面,犯人们自行为他让道。他不疾不徐地踏上台阶,转身在华丽的高背椅上坐下。那张椅子好像生来就属于他,被岁月蒙尘掩盖的美在他坐下那一刻焕然复活,所有繁复精致的装饰都只为衬托他。 秦殊观仰头看向他,而他也在居高临下地看过来。 这一刻,秦殊观不再是收容所的所长,安鹤笙不再是他的囚犯。这里黑白颠倒,他才是囚犯,安鹤笙是主宰他生死的魔王。 安鹤笙泰然坐在高背椅上,优雅地翘起一条腿,指尖愉悦地轻点扶手:“你身上有种脆弱。这种脆弱来自‘易感性’,任何周围的变化或内心的触动,都能够敏感地体现出来。你固然有超乎寻常的理性,催眠对你无效。可你如此敏感,一切动静都会让你心神不宁。你像是一部完美的感受器,我只需要拨动这部感受器的探测弦,就能让你按照我的心意行动。” 他扬起眉,眼中清冷的光色在幽暗中闪烁:“在我种下第一株向日葵的那一刻起,你就踏上了通往花田的小径。你在食草动物身上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了‘城主’的存在,你对杨隐章的同情加深了你的矛盾和撕裂。你憎恶城主,一如你痛恨自己的心魔;你理解城主,一如你受到心魔的蛊惑。当你把城主和向日葵联系在一起,你已经坠入网中却无知无觉。 “而我,在你孤立无援的时候陪在你身边,你抵抗我又需要我。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心肠柔软,饱受心魔摧残;以为我和你一样,不受世人理解,终此一生必将孑然一身。你一厢情愿美化我的动机,这样你才能允许自己接受我的靠近。你越是矛盾,我越是有机可趁。你一步步被我诱入向日葵花田,却还以为靠自己找到了深埋在花田里的秘密,找到了击溃我的豁口。” “你把我当成埋在向日葵花田里的少年,以为找到了我的人性。”安鹤笙忍不住笑了。那笑容撕开了他斯文的外皮,露出了隐性的癫狂,“真想让你看看,你在治疗室发现我的时候那副表情。你看上去真的很怕我死了。” 人一旦动摇,就会露出破绽。秦殊观早就想到,魏钧的异常行为可能和安鹤笙有关。可是在看到安鹤笙好像没了气息那一刻,他还是剥掉了坚硬的外壳和警觉,轻易被安鹤笙的伪装骗了过去。 秦殊观在众多犯人虎视眈眈的环伺之中一动不动,好像被利刃钉在了地上。他微微垂着头,面容浸没在黑暗中,无法看清他此时此刻的表情。可他紧绷的姿态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快要碎了。 他一生都在担心自己有一天被可能发作的家族遗传病撕成两半。他的心结让他不敢和人接近,却被媒体拿去大肆宣扬。他饱受质疑,压力重重,又在和宿敌的对抗中一败涂地。 任何人落到这种境地,距离崩溃也不远了。 但安鹤笙相信秦殊观不会崩溃。 秦殊观其实并不脆弱。他只是怕自己的另一面无法掌控。 安鹤笙在等,等秦殊观彻底爆发,绝地反击。 良久的沉默之后,秦殊观缓缓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黑暗中明亮得骇人。他突然开始行动,朝基座上的高背椅走去。 安鹤笙的指尖在扶手上弹起又下落。早就迫不及待要将秦殊观撕成碎片的犯人蜂拥而上。 率先冲上来的男人已经被嗜血的饥渴折磨得两眼发红,他想要抓住秦殊观,用手里的扳手在那个漂亮的脑袋上开个洞。 秦殊观微微侧身躲过他的手,紧接着一拳击中他的下颌,出拳快得几乎看不清。 强悍的冲击力撕裂了男人下颚的皮肤和骨骼,他叫嚣的嘴巴猛地合上,牙齿嵌入舌头,速度之快令鲜血从双唇之间喷射而出,尖叫还没来得及发出就湮灭在喉咙里,化作湿漉漉的嘶气声。 秦殊观抓住又一个近身的犯人,用他当做武器撞开了另外两人,随后扣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撞向石柱。他的脸被撞平了,血浆迸射,扭曲得不成样子。 一把锋利的刀擦过秦殊观的脸颊,血丝参差不齐地涌了出来。秦殊观没有停下脚步,身上的肌肉和筋腱一条接一条绷紧。他扭住凶徒抓着刀的手,在听到骨骼挫裂的声响才放开。 一股蛮力击中了他的太阳穴,狂猛的震荡让他的脑袋里像是经历了一场龙卷风。可他只是稍微晃了一下,立刻用肩膀撞开了比他块头大得多的袭击者。 胃部承受的猛烈疼痛迫使暴徒弯下腰。秦殊观按住他的肩膀,一记凶狠的膝击让他彻底倒地不起。 以秦殊观的实力,其实可以避过更过攻击,可他有时姿势变得古怪,好像怀里护着什么珍贵之物,他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它有所闪失。 不过即便如此,秦殊观还是放倒了一个又一个犯人。等他抵达台阶下方,身后已经铺了一条血路。他自己也浑身是血,仿佛杀穿地狱的圣骑士。 可地狱里的魔鬼太多了,依然不断有人朝秦殊观扑过来。而秦殊观也没有任何退却之意,他的目光始终看着安鹤笙,好像他的人生只有这一条终点。 安鹤笙眯起眼睛,改变了手指下落的节奏。魔鬼们止住了步伐,宛如发条到头了的机械。 秦殊观一步步走上台阶,来到安鹤笙面前。此时他满脸是血,狂肆的眼神和那些暴徒没有区别。他如他所说的那样,是一条疯狗。 安鹤提起电警丨棍戳在秦殊观腹部,猛烈的强击电流令秦殊观眼前一黑。他无法再支撑身体,单膝跪在了地上。 四周响起狂野的啸叫,犯人们看到高贵的所长跪在安鹤笙脚下,无不兴奋异常。 安鹤笙脸上洋溢着笑容,看似心情不错:“感谢秦先生让我观赏了如此精彩的一出大戏。临死之前,你想提什么要求,我会尽量满足。” 秦殊观一言不发,把手伸进西服内侧。 安鹤笙以为他要掏枪,正盘算着此时被他开枪打死是否足够合理,却见他掏出一枚向日葵花盘。 安鹤笙怔住了。 秦殊观只身进入险境,身上没有带枪,却带了一枚向日葵花盘;刚才他在打斗中挨了那么多无谓的攻击,全都是为了保护这枚花盘。 “你要用这东西杀了我吗?”安鹤笙故作好笑地问。 “你洞穿一切,操控一切,那你一定也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秦殊观把向日葵轻柔地放在安鹤笙腿上,声音沙哑道,“是谁在我梦游的时候,打开了你牢房的门?是谁向魏钧泄漏,我的血液里流淌着精神分裂的基因?” 安鹤笙听着秦殊观抛出一个接一个问题,一些模糊的答案逐渐成形。 “是……”安鹤笙尽量保持平静,可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你自己?!” 笼中窥梦(26)倒V开始 秦殊观的向日葵和提问, 令安鹤笙愈发惊讶。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这个男人,发现秦殊观身?上竟然有自己看?不透的地方。 四周的啸叫渐渐安静下来。秦殊观仰头注视安鹤笙,声音平静地坦白道?:“那天我催眠了魏钧, 让他以为自己去镇上喝酒之后?, 和老板开房去了。实际上他早早回到了收容所, 在操控室帮我打开了你的牢房。” “然后?你故作姿态,在收容所内外展开调查,一副受到陷害的模样。”安鹤笙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惊疑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殊观淡淡地说:“我想确认,你会不会利用我和你一起被?锁在牢房里这个机会杀了我。我想看?得更清楚,你究竟是傀儡师, 恶魔城主, 还是安鹤笙。” 安鹤笙深感意?外:“你拿命来赌我是否还有人性吗?” 秦殊观语速徐徐道?:“赌上性命的疯狂, 才让人感到愉悦。” 安鹤笙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 只不过上一个说这句话的人貌似是自己。 只是秦殊观的目光太过冷静,实在和疯狂不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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