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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早中晚一起吃吗?” 钟离认真的想了想:“是。” 游以知被他认真的态度弄得一脸黑线,扶额:“快吃吧,真不知道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外面有很多吃的。”钟离喝了两口粥,慢慢道。 游以知:“你该不会是因为外面买吃的比较多,才选择搬到这里的吧?” “离学校近,方便。” “是……方便……”你吃东西才对吧,没打算拆穿他。 钟离吃过饭,游以知自动化身帮佣,收拾碗筷,督促钟离去看电视:“我来洗。” 坐在沙发上的钟离,眼神愣愣的,久违的感觉,咳。 等游以知洗完,放到消毒柜后,擦擦手,坐到了钟离的旁边。 钟离看着电视,扭头看游以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一脸愿闻其详。 “当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游以知没想到钟离这么直接,索性说了出来。 钟离嗯了声:“然后呢?”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游以知有些说不出口,因为我让你受了委屈?被变相的赶走,而我还冤枉你? 看到游以知的表情,钟离淡淡道:“其实你不用说对不起,老爷子没做错什么,你我同样没错。” “你永远都是这副老样子,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不关心。”游以知语气里浓浓的失望,毫不遮掩,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钟离看他:“因为我不觉得这些事能让我多么情绪化。” “难道你真的不遗憾分开的这些年吗?”游以知直视钟离,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不过,好像是徒劳。 “游以知,如果你有什么别的心思,我劝你,好好藏起来或者按灭它。” 游以知神色一震,回过神来时,旁边的人已经离开。 一大团雪白的物体从沙发那头坐过来,摔着尾巴,头蹭蹭沮丧的游以知,像是在安慰他。 游以知伸手摸着它的脑袋,低声道:“连当初讨厌我的你都被我喂熟了,你家主人,怎么就这么难啃呢?他这是在劝我放弃吗?” “喵~~~~” “除了他,我觉得我无法爱上别人了,怎么办?” “喵~~~~” “你是在劝我放弃,还是鼓励我坚持?” “嗯?怎么不喵了?”游以知看着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小白。 “管他呢,在他没直接拒绝我的时候,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不明白!”游以知重振士气,揉揉脸颊,去厨房,打算把晚饭做好,到时候钟离回来,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 游沣神色凝重的穿好西装外套,箫落走过去给他打领带:“我也没想到,老爷子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如果不是我亲耳听到的话……” “放心吧,我了解。”游沣捏捏额角。 两人一块儿下楼,坐在餐桌前用餐,佣人拿着一件用信封装起来的东西进来。 “先生,您的信件。” 游沣放下刚端起的牛奶,接过信件,心里想着事情,等佣人离开后,拆开了信封,发现是个小型播放器,箫落看向他,游沣心中奇怪,还是按开了开关。 “我想死了你落落。” “你什么时候和曾娴搞在一起了?看到你挽着她,我心都快碎了。”这是箫落的声音。 坐在游沣一旁的箫落脸色惨白,想伸手,被游沣侧开,游沣神色冷厉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听着里面的对话。 “我这样,还不是为了你和阿诃?” “花言巧语!”然后一阵吸允声和衣料摩擦的声音。 箫落腾地站了起来,对游沣说:“不要听了!”说完就要扑过去夺他手里的播放器。 游沣站起来,把她踹到一边。 “箫落,你可真行啊,呵”游沣本来因为昨晚箫落告诉她的事情而心烦意乱,听到里面箫落和那个叫林霄的人的对话,额角跳得越发猛烈,暴怒之下,桌子整个被掀翻,上前扯起箫落的头发:“若不是这件事,我都快忘了当年你是怎么勾引的我,贱人!” “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和他怎么上的床,有的那个贱种?!”想一想这些年竟然是在给别人养儿子,游沣手劲儿更大,箫落吃疼,却不敢再说一句,泪如雨下,以往早已惹得游沣心疼不已的眼泪在此时此刻已经毫无用处。 游沣甩开她:“带着你那个贱种给我滚!等等,游嫣不会也是你和别人生的吧?” “游沣……嫣儿是你的女儿!”箫落跪着去抱住游沣的腿。“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自从秋瑾出事,游沣娶了箫落后,自问对她可谓是一心一意,连逢场作戏都没有,这个女人却,赤红着眼睛:“滚远点,我不想再看到你!” 箫落心里惊惧,原本已经让游沣坚定了立场对付老爷子和游以知,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忽然之间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抱着游沣,希望他不要让她走。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游沣踹开她,大步离开。 游沣走后,箫落给林霄打电话,将他们聊天被人录下来,还发给了游沣这件事和他说了,她现在头脑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说话的时候嘴皮子还在抖。 “你被人放了录音器都不知道吗?!”声音歇斯底里。 林霄叹气:“曾娴也许多天没和我联系了,可能也和游沣一样收到了这些东西吧。” “怎么办?游沣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你把阿诃带上,来找我,我安排你们去外面避一避。” “林霄,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箫落想一想就快要昏倒。 “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游以知,一定是他!他早就想把我从游家踢出去!” 游沣开着车疾驰在路上,手机响了,接通。 “喂”游沣心浮气躁,语气不是很好。 里面的声音好整以暇,喊着淡淡的笑意:“亲生儿子不管不顾,却给别人养了十几年儿子的感觉怎么样?” “你是谁?东西是你给我寄得?”游沣青筋毕露,胸口愈发拥堵。 “我说,我是秋瑾,你信吗?呵呵。”电话里的人明明在笑,却让人感到彻骨的冷意。 游沣瞳孔猛地收缩,身体紧绷:“装神弄鬼!”挂断电话。 曾娴挂上电话,笑得开怀得意,而后开始猛烈的咳嗽,曾夫人敲门,没有回应,刚推开门就看到女儿嘴角淌血,手捂着心口像是十分痛苦,曾夫人脚步慌乱的跑过去。 “娴娴,撑着点,我现在叫医生!” “妈……咳咳咳……” “娴娴,妈妈在,不要怕,医生马上就来了。” “妈,帮我叫钟离。” “好!我现在叫他!” ☆、第46章 游以知见过钟离之后,就给游信仲去了个电话,言简意赅的表达了对于他的提议允于拒绝,也就是自动放弃了游氏的继承权,电话里的游老爷子一语不发,最后游以知看他没什么要说的,首先挂了电话。在做这个决定之前,他并不知道游沣那里已经把箫落扫地出门,也不知道箫落背地里跟别人勾搭算计了他这个不可一世的父亲,同样不知道游沣给人平白养了十几年的儿子。 虽然进入游氏,获得老爷子的支持,继承这份基业,自然是个可以轻松报复箫落的办法,但是他并不准备拿钟离来做选择,他之所以让游老爷子给他考虑时间,一是因为老爷子还在住院,不想给再气出个好歹,二是那种场合还有时间,确实让他没心情和他深谈。 就算没了游氏,游以知也不认为自己没能力左右游氏,他在决定回国的时候,就是有备而来,虽然比老爷子所提出的条件比,是要费点力气,这也不打紧,最起码表面上的一切还是迷惑住了老谋深算的老爷子。 而对于游以知的选择,游信仲除了失望就是痛心,决定等身体康复后就从钟离那里着手,有时候回想一下,这两个小的曾经在一起的时候,还有和钟离下棋喝茶的情境,总有些不落忍,但和男人在一起这事,游信仲也同样不会支持和赞同,想法不一样,等同于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爷孙俩在这方面着实也没啥可说的,而游以知也同样知道老爷子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所以……直接就拎着行李去了钟离的住所。 “我被家里赶出来了。”万能招数,装可怜。 钟离翻着手里的书本,斜睨一眼:“嗯?” 游以知不欲多谈,索性装作看破红尘的架势:“哎,一言难尽,像我这种在继母手里讨生活,现在又和老爷子意见不合,这年岁渐长,脾气也是大的不行,我刚回国,谁都不认识,你看……”说完,游以知还左右扭着脸看周围,意思是,房间也挺多,收留下呗。 大少爷呀,这么无赖的你还是那个在人前冷冰冰的大少爷吗 钟离信他才有鬼,看他那一脸没当回事,就知道问题绝对没他说的那么严重,最起码没到没地方住的地步,但作为也是看着对方长大的“朋(zhang)友(bei)”,人都包袱款款的过来了,你要再冷着脸赶出去,这事儿钟离是没准备干,无可无不可的就应下了。 游以知认识钟离这么久,早就把对方的性子悟的差不多,既然带着行李过来,招呼都不打,就说明事情一定成,现在看钟离嗯了声,就知道妥了,立即把行李什么的扔到了客房,也没收拾,就迈着长腿跟自己家一样自在,说:“这个点,肚子饿了,我先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就真的一点不拘谨的打开冰箱扫了一眼,拿出食材,在厨房咚咚咚的开始了。 曾夫人给钟离打电话的时候,曾娴已经抢救了过来,游以知才刚开始切土豆丝,钟离挂了电话就去厨房,游以知看钟离进来,摆摆手:“这里不用你,我还不知道你,坐着等吧。”略略嫌弃的语气。 在曾夫人说曾娴住院的时候,钟离就预感曾娴可能撑不下去了,也猜得出,必定是那份执念得以解决,现在没了执念支撑的灵魂,离魂魄离体也就是时间问题,想到那抹灵魂,是游以知的母亲,钟离就没想太多,总归是觉得叫上他,秋瑾应该会想见见他的:“陪我去个地方。” 钟离说去那里,游以知也没开口问,二话没说就去拿了外套,接过车钥匙,就朝着钟离所说的医院去了,他心里虽然觉得钟离忽然要去医院有些奇怪,但没说出来。 两人到了医院,就去了曾夫人事先说好的地方,这些年曾夫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见过钟离,知道女儿和他投缘,私下里交情不错,每次去,女儿也都笑眯眯的,气色都跟着变得好许多,因此一来二去越发喜欢这个年轻人,现在看到他过来就说:“阿娴已经醒了,”说完和游以知说:“以知也来了,你也陪着进去吧。”曾夫人则退出去,不准备打扰。 看到曾夫人,游以知就知道里面是谁了,只是他不知道钟离已经和曾娴熟络到这个地步,抬脚一进去,就发现曾娴的眼神首先落到了他身上,而后若无其事的转到了钟离身上,眼神里的意思估计只有钟离能体会:你怎么把他叫过来了…… 虽有幽怨,但惊喜更盛,钟离坐到病床旁,伸手要握住曾娴在外面的手,准备像之前几次一样,帮她安抚住里面的絮乱的灵魂,顺便滋养下残破不堪的身体,却被曾娴拒绝了。 “钟离,没必要了。”想做的事情已经达成,曾娴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别的都是无用功,她这几年都是因着钟离才熬下来,而钟离为什么无条件帮她,是因为自己是游以知的母亲这一点,她清楚的跟明镜似的,有感激也有旁的情绪,她知道儿子那几年多亏了他的陪伴,不然孤零零的一个人长大,性子指不定比现在还冷漠孤僻,现在最起码还知道在亲近的人面前展露真正的脾性,这就很好了,能看着他好好的,她已经很满足,现在唯一的执念也解决了,接下来将面对什么,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钟离这几年关注曾娴,甚至用自身的力量帮她稳住魂魄,的确是因为她和游以知的这层关系,如果曾娴没解决掉多年的怨气所生出的执念里,重新魂魄离体,再次陷入怨气中无法被引渡回阴间,将面临的就是魂飞魄散,倘若执念解决了,怨气消散,接受引渡自然是能够转世投胎的,他并不想看到和身边人有关的人魂飞魄散,关于这一点,钟离却忘记了,他从来不是个因为身边人而去主动帮助别人的人,却在自身力量允许的情况下,几次相助秋瑾,也不知是他根本没想过,还是不想去触及这条线。 而今看到她眉宇间清明许多,就知道怨气已消,没了执念的灵魂,无法继续牢牢依附在肉身中,何时离开,看她,不过,在钟离看来,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毕竟很少有怨灵放下执念接收引渡,多半都在陈年的怨气中无法被引渡而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游以知回国之后,在游氏的几次股东大会上见过曾娴一面,多年前记忆里的女人如今更加苍白,面无血色,瘦弱却有一双明亮清湛的眼睛,而那双眼睛里所隐藏的信息,让他迎视过去的时候,心忽然觉得空空的,像是缺了个什么,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种摸不着道不清的感觉让他略烦躁。 秋瑾在看到游以知后便一直是笑眯眯的,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和游以知打招呼,一点都没有上午才从抢救室出来的自觉。 “以知,你也来了。” 游以知点点头,因为来的匆忙,两手空空,当下一说话就有些不自在:“陪着钟离过来。”忽然想起来,为什么钟离看曾娴,要拉上他?而且……这两人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吃醋到说不上,就是觉得奇怪,多年前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 “……”游以知心中突兀,这个曾娴,不会是病糊涂了? “我可以抱抱你吗?” “……!” 游以知站着不动,钟离则是个知道□□的,看着游以知:“现在金贵了,还抱不得了?”被钟离这坦荡的语气一说,游以知就算想端着都端不下去,踌躇了下,就走过去,大大方方抱了下曾娴:“好好养病,会好的。”这一本正经的语气让秋瑾噗嗤笑出了声,一下笑得游以知很莫名其妙,绷着脸也耐不住红色蔓延,钟离面上也跟着笑了。 见秋瑾到现在也不准备据实以报,钟离自然更不会说出真相,最后秋瑾支开游以知:“以知,可以帮我去接壶热水吗?”壶里满满的水,游以知知道这是曾娴有话和钟离讲,自觉拿着水壶就真去打水去了。 “一转眼,这么多年了。” 钟离没接话,等她切入正题。 对于游以知喜欢谁,秋瑾早就看出来了,之前是想着儿子还小,就没涉及这个内容,她那会儿一心想报复箫落和游沣,而后就是游以知被老爷子送出国,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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