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乎这样就能逃离可怕的折磨,然而手腕和膝盖间的束缚把他牢牢地封锁在奇特的刑具上,只能徒劳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有汗滴顺着脊骨滑落,和雌穴流出的淫液一起,在地面汇集成一滩浊液。 “不用担心,对于你的身体而言,失魂草刚好达到了足够产生刺激的效果,却又不会割伤你的地步。”洛溪淡淡地安抚着,目光并不带温度地在穴口附近逡巡着。 原本娇小粉嫩的雌穴此刻极为色情地肿胀着,穴口的软肉糜乱地突起着,轻轻一碰就能让洛凡颤抖着不断流出下流的汁液。 洛溪试探着伸进手指。原本能轻易容纳两指的小穴,此时却肿胀滚烫得死死纠缠住探进去的一指,再想伸进去第二根,就被推拒得厉害,壁肉间也找不到丝毫的缝隙。 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女性尿道口流出,打湿了洛溪的手。他微微愣了一下,有着洁癖的他对于这种污秽混浊的液体本该是极为厌恶反感,然而一想到这是从洛凡身上流出的,他的心脏就似乎氤氲了一团包含着喜悦,偏执以及病态的控制欲的空气,想要让他做出更多可爱的举动,无法承受得流下更多下流的液体。 一向与世隔绝,心性淡漠的巫神从未体会过这样强烈而又扭曲的感受,然而他并不对这种未知的情感感到恐惧,相反,他就像是刚刚发现了一种新型病毒的疯狂实验家一般,迫不及待得想要将这种情感解剖,繁衍,一直到病毒流进血管,心脏停跳的最后一刻。 他将镶嵌着红宝石的魔杖顶端抵住了穴口,破开了一切顽强而又脆弱的抵抗,看着洛凡无法承受,却又被迫一寸寸吞下异物的样子。 洛凡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大腿根部抽搐着,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坚硬的异物硬生生打开身体的感觉,就像把小穴完全得撕裂开来,强烈的魔法波动拍打在红肿糜烂的壁肉上,仿佛有一个拳头重重地捶打贯穿着穴腔,平坦的腹部顺着魔杖前进的轨迹撑起不正常的弧度。 雌穴深处的失魂草被轻而易举地捣烂,成为一摊草泥,附着在闭合着的宫口边缘。 宝石坚硬的顶端触碰上宫口的瞬间,似乎有什么绵软湿滑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浸透了药草。 带着强烈光明元素的体液和失魂草产生了神奇的融合,一股强大的热量在融合间被释放了出来。 “烫…啊啊啊!烫坏了…呜…救…救我,好烫…”洛凡崩溃得哭叫着,那股滚烫的热量就像要把他从身体内部烫熟一般,男性的性器和女性的尿道同时失禁,他就像一个被玩坏的破水桶,只能湿答答得往外留着液体。 洛溪的手由于过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着,他慢慢引导着那滩药泥从小穴中钻出,离开穴口的时候,那滚烫的药泥把透明的淫液都蒸发得一干二净。 洛凡完全瘫软在椅子上,无力地侧着头,发出轻微的哭泣声。 小穴已经被蹂躏得不成形状,红肿外翻,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洛溪温柔得解开束缚住他的绳索,将他抱在怀里,缓慢得占有了他。 被蹂躏后的雌穴滚烫,紧致,就像是初经情欲的处子穴一般,紧紧得包裹住深入其中的性器。 洛溪的眼神迷乱了一瞬,接下来的,是一轮更加疯狂、深入的侵犯。 啊,我爽了 追文Qu 嫡女谋略 ----------------- 故事会平台:星河故事会 ----------------- 正月初八,顾家来人提亲。 求娶的不是同顾从瑾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我,而是我的嫡妹。 我鼓起勇气避开仆从追到府外,问他为何? 他眉眼间挂着温和笑意,一如从前,却道: 「盛开,我待你只有兄妹之谊,并无男女之情!」 我不解,反问他: 「你与嫡妹此前从未见过,又是何来的男女之情?」 他微怔,继而缓缓开口。 「盛盈才名在外,秀外慧中,是我顾家宗妇的不二人选。」 听着他笃定的语气,我想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抬头望向他,身姿如松,不卑不亢,再也看不出当年远在青州的落魄模样。 「所以,你从未想过娶我,只是想搭上我这根通往盛家的梯子罢了,对吗?」 01 还未等到顾从瑾的回答,府中管事的嬷嬷便带着几人追了上来。 她轻瞥了我一眼,朝一旁丫鬟呵斥道: 「还不快带大小姐回府?」 说完,又转过脸来对着我,眼皮耷拉着,腰身却不曾躬下一分。 「大小姐,如今顾公子正在同二小姐议亲,纵然你与顾公子在青州时有些交情,这般贸然的在外会面总归是不合规矩。」 「咱们盛家,最是重规矩的门第!」 规矩两个字,被她咬的略重。 我眯起眼睛打量着她。 不愧是盛家大夫人眼前的红人,这拿捏起人的本事倒是有模学样。 一旁顾从瑾的脸色却是立马沉了下来。 语气冰冷。 「麽麽,慎言!」 他一向待人温和,如今竟也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 江麽麽一愣, 当即明白过来,眼前这位可不再是什么穷乡僻壤来的无名书生。 而是当今陛下钦点的金科状元, 来日的翰林院官吏,天子近臣,前途不可估量。 更何况,现下正在同二小姐议亲。 若是在她这边出了什么差错,以夫人的性子。 得生生扒了她的皮。 她脸色发白,冷汗直淌。 我瞧着有些好笑,这便是盛家的规矩。 权势面前唯唯诺诺,自家人面前狗仗人势。 02 「跪下,逆女!」 大堂中,父亲盛怒。 一把抄起茶碗的盖子砸在我的面前。 我撇开脸,才堪堪躲过飞溅的碎片。 大夫人急忙上前宽抚,面露担忧之色。 「老爷,开儿这才刚回来没多久,对京中规矩不甚熟悉也正常,要怪啊,也是怪我这个母亲没有尽到教导之责。」 说着,她拿起巾帕按了按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哼,哪有长姐犯错,却要责怪母亲的道理。」 盛盈端坐在下首,娇俏的脸上满是不悦。 不得不说,他们三看起来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而我,自十年前生母亡故后。 便只算是一个还承着盛姓的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六岁那年,因冲撞继夫人沈氏。 父亲一怒之下着人将我送回青州老家,交由祖母看管。 往后十年,不闻不问。 如今却又急匆匆地将我接回京城,若说其中没有猫腻,我自是不信的。 我挺直脊背,仰起脸,面色不惊地望向高座之人。 「女儿何错之有?」 那人明明是我的父亲,可在他眼里,我并未看见半分慈爱之色。 「孽障!」 「你明知今日顾家上门提亲,求娶的是盈儿,却还不顾女儿家的颜面追出去,与顾从瑾在外拉拉扯扯。你叫外人如何看待我们盛家,如何看待你妹妹?」 他气冲冲甩开大夫人的手,疾步走下来,一耳光狠狠的扇在了我的脸上。 我跌坐在地,两耳轰鸣。 嘴角有温润的液体流了下来,一股咸腥味在口中漫开。 我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着面前这张冷漠无情的脸,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父亲难道不知,我与顾从瑾,早在青州便已订过亲。」 「如今这般,我若不问清楚,日后岂不是要闹更大的笑话。」 我话刚落地。 盛盈腾的一下从椅中站起,扬起的袖摆不慎打翻了丫鬟刚剥好的一碟荔枝果。 颗颗饱满圆润,晶莹剔透。 大约是今早刚快马加鞭送到京城的时鲜。 属于有价无市的稀罕物。 可惜,我院中未见一粒。 她气势汹汹道: 「你在胡说些什么?从瑾哥哥怎会与你定亲,你莫不是得了臆想症,在这胡乱攀扯。」 大夫人也围了上来,眼中的不耐一闪而过。 偏又端起一张宽厚仁慈的脸。 「开儿,你是不是心里在怨恨母亲。你比盈儿大,按理说应当先给你议亲,可顾家来人求娶,也是母亲未曾料想到的。」 「你若是心中有怨,同母亲来讲。可不要随意污了自己的名声。」 她面上滴水不漏,一副疼惜我模样。 可我知道,她巴不得我死在青州,永远回不来。 我的存在,既提醒着她不过是个后来的继室,又偏偏占着盛盈嫡长女的位置。 十年前, 我不过是个六岁小童,她都容纳不下。 略施小计,便使得父亲将我远远的送走。 如今,大树已成,她在盛家的地位,再无人能动摇。 在她心中, 拿捏我,应该就如同拿捏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03 随意擦拭了嘴角的鲜血后。 我从腰间的香囊中,取出一枚质地并不算好的玉佩。 递给眼前男人。 「父亲,这便是信物,顾家人人识得。」 盛中檐还未接过。 盛盈却大步上前,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玉佩。 啪的一下砸在了地上。 「什么信物不信物,我不管,我就要嫁给顾从瑾。」 她摇着盛中檐的胳膊。 「爹爹,我不喜欢姐姐,你让她回去青州吧。」 「胡闹!」 他嘴里轻斥,眼神却极为宠溺。 与方才冷若冰霜的样子判若两人。 原来他不是没有父爱,只是面对我的时候没有罢了。 他转过脸来,不耐的盯着我。 「滚回院里去,此事无论真假以后都莫要再提。你的婚事,本相已有安排。」 「在院里老老实实地呆着,用心学学规矩,再有下次,本相绝不姑息。」 他自称本相,而不是父亲。 他眼里早就没有我这个女儿。 我望着躺在地上碎成几瓣的玉佩,垂在身侧的手不由篡紧。 既然如此,那我也没有什么再顾忌的了。 04 户部的王尚书,年近不惑,半年前发妻病逝。 有意找个续弦,操持家中事物。 趋之若鹜、有意攀附的人很多。 可王尚书这个人,却是个老来怪。 门第太低的他不满意,貌若无盐的他不喜欢,年纪稍长的他也不愿。 我想,这便是父亲为我筹谋的婚事,也是他将我从青州接来的原由。 能用我这个便宜女儿,来绑紧户部的关系,真是笔划算的买卖。 没人在乎,我愿不愿意。 甚至,他们都不需要知会我一声。 顾从瑾我已然指望不上,如今唯有自救。 05 九月,盛盈同顾从瑾的婚事定了下来。 为避免节外生枝,凡是顾家上门的日子。 大夫人便会安排人,以各种理由将我束在院中,不许踏出一步。 我也似乎学乖了一般,从不闹腾。 每次顾家人告辞后,盛盈便会来到我的小院。 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向我展示顾从瑾送予她的礼物。 「你与从瑾哥哥相识十年又如何?他如今满心满眼的都是我。」 「你最好一直老老实实,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无论是父亲的疼爱,还是从瑾哥哥的宠爱,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点点头。 「那便祝你,永远得偿所愿。」 她狐疑的看着我,对我的反应似乎不甚满意。 「哼,你最好是真心的!」 她甩了甩袖子,又骄傲的离去。 九月下旬,一年一度的皇家秋猎开始了。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大夫人本是不愿带上我的,她不喜我抛头露面,恐生变故。 可此次秋猎,王尚书也会去。 父亲便立马做主,让我好好打扮一同前去。 出发那日,顾从瑾早已候在府前。 他一袭玄色骑装立于马车旁。 长身玉立,风姿清朗。 「从瑾哥哥,你来接我啦…」 盛盈提起裙摆,欢快的小跑至他跟前。 仰起脸,笑意盈盈的望着他,眼中盛满光彩。 顾从瑾担心她跌倒,伸出手虚扶了一把。 他低眉含笑,温润煦暖。 好一对璧人。 见过礼后,他眼神似不经意地落在我身上,又很快的滑过。 我站在父亲身旁,规规矩矩,面上毫无波澜。 早在母亲过世时,我就知晓。 永远不要将希望系附在别人的身上。 人心善变,特别是男人。 他顾从瑾既不要我,那我便也不要他了。 从前在青州种种,权当旧梦一场。 06 猎场在西郊,我们抵达时,已有不少官眷先至。 父亲是当朝宰相,百官之首。 得益于他如日中天的权势,我们刚下马车,便被许妇人围在中间。 见我面生,有人好奇打探。 沈氏只简单介绍一句「府中的大女儿」,便不再多言。 场上各个都是人精,心思玲珑。 再对着我时,脸上的热切都淡了许多。 官家小姐们簇拥着盛盈,奉承的话将她捧得心花怒放。 只我一人,似乎格格不入。 父亲不在身旁,沈氏倒是面子功夫都懒得做了。 她任由大家将我晾在一旁,无非是在告诉我。即便我是盛家的嫡长女,在这京中,也别想翻出什么水花来。 真是有趣! 既如此,那我便来告诉她。 我盛开,要如何来搅弄这京城的风云! 07 按照旧例,每年的秋猎都设有彩头。 而最大的彩头,是来自皇上。 拔得头筹者,可以提出一个心愿。 只要不逾矩,皇上都会允诺。 狩猎的第一天。 礼部侍郎站在高台之上唱名。 被唱到名号的参与者,多是鲜衣怒马的京城少郎、贵胄公子。 也有像顾从瑾这般,在此次科举中崭露头角的佼佼者,想趁此机会多露露脸。 但无一例外,都是男子。 他们个个抬头挺胸,目光炽热,满脸都是跃跃欲试之态。 当「盛开」的名号最后响起时,场中寂静了片刻。 众人面面相觑,目露疑惑。 我看见: 沉坐在年轻帝王下首的父亲,忽地黑了脸。 人群之中端庄的沈氏,正慌了神四处张望。 娇俏又天真的嫡妹,张着嘴瞪大了眼睛。 我甚至看见了顾从瑾, 他也正定定地望着我,眼神晦暗难明,似乎还有些慌乱。 「嗯?盛开是谁?」 皇上微微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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