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查到了两匹马,就能追到他的踪迹。但实际,根据此人被捕后的交代,他得马之后,将马匹牵到衢江边泥泞沼泽处,在马尾系了荆棘,以匕首戳刺马股,惊马涉水前奔,荆棘不断扎刺马臀,两匹马很快便沿着江边跑出很远,当时春汛将至,即便马匹识路返回,很快沼泽处也会被水淹没,难以通行。 带走了马,将自己和马捆绑在一,又悄然将其送走,陆平遮掩了行踪之后,转头又潜入许县,在许县被剃了浑身的毛,顺势便算是换了头脸,住了两日之后,他觉察到许县里虽然被乱兵占据,但管理深有法度,只怕无法寻机出海,便辞工离去,在许县不敢再继续犯案,也忍住了去云县的诱惑,而是寻路往吴兴县的方向走去,想要从吴兴县去到延平府,再从延平府走到泉州港,在泉州港联系东家兄弟,出海后再周折回转那霸琉球一带。 想法是好,如果运再好一点,真让他走脱了,只可惜陆平也是人,他从浙江一路逃亡,屡经波折,纵马时又趟了江水,在去往吴兴的半路便病了来,到了吴兴县,支撑不住了,病一场,几乎是虚脱无力,一时无法动身。若不是走老了江湖,有微财物傍身,几乎就要支撑不住,死在吴兴县里。 好容易痊愈过来,身体未曾好,忙忙地又要张罗路时,买活军又来了,他联络了本地的户金家——从未见过有如此没骨的人家,简直令人恨铁不成钢,忙忙地就样投靠了买活军!把手里的良田献了,换了筹子,半点乱子不肯闹,也就没了陆平能利用的机会。他在客栈窗前成日里看着一个姓金的女娘在街走来走去,到处张罗,才十几岁的年纪,容光焕,没有裹脚,走路来昂首阔步,虽然个子不高,但瞧着有一股老辣,似乎比那女海盗要难缠。 买活军一向是不阻碍人口流动的,一点陆平心里明,不过他拿下一座县城之后,总要盘点一段时日,秩序才会恢复如常,陆平便安分守己,一面做着短工一面着识字班,等待行禁放开的机会,准备继续往延平府去。但一次他的好运终于终结了——他被抓的时候很好奇,自己究竟是哪里露了马脚,买活军是如何精准位,将他从那短工中挑出来的。的确他是外来户,用着货郎的身份来伪装自己,但如今跑单帮的货郎的确也不少,怎么就肯他是那个在驿站犯案的人呢? 没有人回答他,而且他藏的宝物也在一日内便被外地赶来的什么局长从城隍庙里搜了出来,陆平也说了谢六姐的神仙传言,并且和所有有见识的人家一样嗤之以鼻,买活军是有怪癖的,水泥路也很好走,但也仅此而已了,装神弄鬼,是无稽之谈。——但一刻他实在迟疑了,哪怕是要处死他,陆平也想做个明鬼:买活军到底是怎么抓到他的! 他的疑惑又成了买活军的笑料,士兵出一阵轻轻的笑声,“张局和许科告诉他了吗?” “没,滥杀无辜,他不配——而且他也要被那个黄锦衣带回浙江道去的。”谢二哥说,他终于在心底打好了报告的腹稿,因天色晚了,便草草地在笔记本记下提纲,看了眼手表,身道,“差不多了,开始夜练,紧急集合!” 随他一声令下,众人不再闲谈,而是迅速身,从怀中掏出竹哨,以固频率吹了来,营地中轰然一阵响动,校场里很快也有人开始擂鼓,鼓点有节奏地响动着,不出一百下,校场里已密密麻麻站满了兵丁,快速成行成列,谢二哥走阅兵台,点算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买活军招新以来,多次紧急加练,而每次集合不免有新兵迟到,经过三个月的训练,是头一次全员限期内到齐。 “全体有,稍息——立正!” 跺脚声犹如海浪,一片一片地响着,谢二哥举喇叭,“今夜行军锻炼,各班竞速,从我吹哨开始,各自回屋整顿行囊,出城前往码头盖印,再回校场集合,不得互相妨碍,人员不得掉队,否则不算成绩。我倒数一分钟,各班内部讨论战术!” 样的拉练对老兵来说很常见,新兵则异常紧张,不愿为自己所在的班级拖了后腿,谢二哥话声刚落,他就被老兵簇拥着或是嘱咐或是安抚,成为了各班的焦点人物——谢二哥可以看到于康顺,他的面孔在火光中闪烁,不知是紧张是兴奋,没跑额前已闪着汗珠。 样的拉练,在‘外头’几乎是不可能的,买活军里也是经过几个月的好吃好喝,确保新兵的夜盲症被治愈,才开展了夜间拉练,而且若没有水泥路,在夜间拉练也是相当危险的事情,没有光照,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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