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烟火_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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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都没用。显然，‘孩子无罪论’和‘孩子无辜论’在老头这是行不通的。也是！你跟一个精读厚黑文学的人谈这些，鸟你才怪呢！过年前，工作人员前来通知：小日子派人把黄芬芳和俩孩子接回国了。很好！当天晚上，徐进端就找到了俩孩子，与风华确实有六七分相似。虎头虎脑的有点小可爱，看了两人的面相和未来趋势后，给俩人下了‘父母都是小日子害死的’深度精神暗示后遁了。临遁前还顺势薅了把小日子羊毛。当天晚上小日子三军基地设施在一息间报废一半，驻r m军更是莫名伤亡过半。至于后续事件徐进端不关心，他只负责搞事，不负责收尾。不过，这个新年，老头过得并不开心却是真的。徐进端也懒得再逗他，而是和俩小猫玩起了扑毽子游戏。毽子上用的是野鸡毛，甚是漂亮，一直以来都是猫猫的最爱。除了毽子，他还给俩猫猫各准备了一个小皮球，一个乒乓球。皮球是用来踹的，乒乓是用来追的。见徐进端与俩猫快玩疯了，风泽也不暗自神伤了，加入到了游戏行列。在老头终于恢复活力后，徐进端两袖清风地去值班了。 ——&—— 之后一段时间，只要不下雨，刘珂矣每隔两天都会来小院陪风泽聊天，有时也不聊天就那么静静坐着喝茶，听收音机。有那岁月静好的味儿了！或许，他们这一辈很多话已经无需用言语表达了吧。时光如流水，十年转瞬而逝。 1978年3月，29岁的徐进端已经成了有着三十多个医务人员厂医院的负责人。厂医院不仅有了独立化验室，更有了独立的手术室。 77年恢复高考的风丝毫没在徐进端这起到作用。风泽问他为什么，他说：“不喜欢。” 风泽：“那你选你喜欢的去呗。” “我就喜欢宅家里，宅这里。” 老头子怒了：“我不喜欢，我想回山城，我想东山再起。” 徐进端麻了！！问：“老头，你几岁了？” “69，不服老不行么！” 徐进端也发狠了，“我看你怎么不服老，你还能再开几个厂不成？” “咱打赌，我搞我的，你考你的？” “行，不就考试么！”做企业他是没兴趣的，他又不结婚赚那么多钱给谁花？可对于学习，他还真没多少兴趣，毕竟他已经经历过好几个年代位面，该学的都学了。 5月末，通过江津一高，徐进端成功报名了高考。 .........非应届毕业生的最后一次高考机会。 7月初徐进端踏入了即将考三天的考场。高考结束，徐进端辞去了造纸厂的工作，开始搬家。山城的三进院子街道已经还给了风泽。风泽都不带商量的，直接把房子过户给了徐进端。 “以后你留在山城，我回江津。我想把江津造纸厂给盘下来。”老头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懂造纸技术么？” “这有啥子不懂的？这不都是咱老祖宗留下的手艺么！我都荒废了十几年了，再不动就真的老嘞。” “钱呢？” “你不都收着呢？” 徐进端：惊恐了.....!!!ᓫ(°⌑°)ǃ “你小子自小就有藏东西的本事，那时你能跑回来救我，我就不信你没准备，更不信你没藏。” “你不会是偷偷看过了吧？” 老头点头：“嗯，都在地窖里呢，原封不动滴！” 徐进端：还好我机警，提早把东西放回去了，不然可真会把半条命吓没的。 ——&—— 7月末，徐进端收到川省医学院法医学录取通知书。老头盯着录取通知书良久后，暴跳道：“臭小子，你皮又痒了是吧！！不是说考的是临床医学么，怎么去弄这啥子死人的嘞，这不是大夫，这是仵作！仵作啊！” “仵作有什么不好的？” “你说！你说仵作有啥子好？？你说呀！” “仵作没有医患纠纷，病人会说实话。” “实话你个头啊！你个没出息的！” “老头，毕业后我穿制服，在公安局上班，多帅气的撒！”徐进端开始走怀柔路线。 “帅气你个头啊，你又不结婚，帅气有啥子用嘛！” “不会有人和我结婚了撒！可我又那么帅，这叫看的到吃不到，气死个人哦！” “你！你！你！”风泽手指颤抖着指着徐进端。内心深深觉得自己没被这儿子气死就是此生最大的错。老头子和徐进端冷战了一个礼拜后，终于主动开口和徐进端说话了。 “臭小子，你开学前我们去川西耍耍不？” “我没钱。” “我有，你老爹的，就是你的。耍好顺便陪你去学校报到。” 徐进端贱兮兮凑上去问：“我学法医，你不气了？” “不气了！不气了！有啥子好气的，和死人打交道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有啥子好气的。” “这就对了嘛！” 老头子不气了，徐进端也算放下了一颗心，奈何，老头出去耍耍的想法终究没有实现。因为家里现在还不止他们俩，还有虎子、阿狸兄妹两家人。大大小小加起来五六个毛孩子。所以，徐进端觉得也有可能老头根本没时间生他的气因为他的心思都被这几个毛孩子给吸引了。在家老老实实陪了老头子大半个月，并确认老头短时间不会回江津后，徐进端踏上了他在这个位面世界的求学之路。第86章如果说临床医学与法医学最大的区别在哪里，那就是一个研究活体，一个研究尸体；一个考虑怎么活，一个考虑怎么死。今年是川医大第一年招收法医学生，一共只招20人，结果等开学点名发现才来了18人。 .........还居然全是男人！这就很......惊悚！更惊悚的是，徐进端住的是8人宿舍，清一色法医生。其中有一个室友的父亲转业后干了刑侦，于是每晚睡觉熄灯后，这个龚浩然同学都会给大伙儿来个段子。且讲段子时声音压的极低，宿舍里却安静地落针可闻。然，时轻时重的呼吸声却告诉着徐进端，宿舍里八个人就没一个睡着的。都竖着耳朵听故事呢。话说，这个年代的男生宿舍根本不流行拉帘子，所以，有谁睡没睡还真一目了然。一个学期就在紧张的学习与听故事中结束了，徐进端和龚浩名列期末考试第一、第二。龚浩问：“风哥，你以前干过这个？” 徐进端如实道：“我干了十年厂医。” 龚浩：“你可真牛逼！风哥，能冒昧问下，你结婚没？” 徐进端摇头：“没，你结婚了？” 龚浩今年22岁，一看就是已婚人士。 “可不是嘛，我家老头子说，不结婚就不让我来学校。” 徐进端：“还能这样？” “可不，老头子说我读这个会绝后。” 窝擦！这老头更厉害！ “所以，你结婚了？” “是啊，出来时，我媳妇还有喜了。” “你可真厉害！” “哈哈哈！！！” 这可真是没心没肺呢！放寒假，徐进端自然要回去看老头的。大门虚掩着，徐进端手才一碰到门，就从门里窜出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对着徐进端龇牙咧嘴。 “黑芝麻！”徐进端叫道。这是老头从垃圾桶捡回来的狗子，信里有说过。黑狗子一愣，紧接着开始‘旺旺’叫着摇人。不一会儿，老头健步来到大门口对着黑狗子道：“别叫了，这是你爹！大芝麻汤团。” 徐进端：(￣ェ￣;) “我说老头，半年没见，我咋就成狗爹了？” “嗨，站在门口说啥子说，进屋去！”老头把徐进端拉进门，又迅速把门关上。黑芝麻屁颠地跟在徐进端腿边，一进院子，就看见前院和中院墙根、游廊处晾晒着排列整齐的大白菜和已经切好的萝卜。 “现在经济放开了，你别买那么多做腌菜了，盐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不好啥子不好，刘老头都90岁了，不还好好滴嘛！” 老头嘴里的刘老头就是刘珂矣，真实年龄还真没到90，就是老头气不过他不和自己一起回山城故意这么说的。 “行叭，你就算喜欢吃，也别吃太多，多吃点新鲜蔬菜的哈。” “知道，知道，我在这山上山下的走上十几趟都不累滴。” 这还显摆上了。 “你那厂子的事如何了？”饭后，俩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爱华说国有企业改制章程还没弄出来，让我再等等。或者让我先提方案。我提方案还不得先把他骂一通。这一年年的任由国外白皮佬给我们定规矩，价格越压越低，这就是典型的资本主义国家打压社会主义国家的手段，偏偏咱们还只能任由他们说了算。” “老头，要不咱别干了，等我毕业了，我养你。你想去哪耍，我就带你去哪耍可好？” “再想想。” 老头是执着的，尤其对事业有着近乎于偏执的执念。徐进端知道他会认真考虑，也没再提这事，反而是开开心心忙碌起过年来。在给黑芝麻品尝过几次稀释后的灵泉水后，黑芝麻成了他小跟班。买菜、做饭，徐进端在哪里，哪里就有黑芝麻的身影。这个年他们过的甚是热闹，猫猫们围着风泽等着他分小鱼干。小鱼干是徐进端做的，可他并不受猫猫们待见，因为徐进端把生育过小猫崽的大猫们都给咔嚓了。所以猫猫们别说不待见了，徐进端都觉的它们是恨他的。嗯...无法走近的关系他才不勉强。过完元宵，徐进端回校了，临走时给老头留了份计划书。计划书中建议了几个重要部分：明确股份占比且要有一票否决权；工人安置问题；设备更新投入；纸制品经营方向以及营销方向等几大方面。风泽看完计划书后，默默叹了口气呢喃：“哎，可惜可惜啊......” ——&—— 转眼又是10年过去。 1999年 40岁的徐进端从川省公安厅鉴定中心调回山城公安局鉴定中心任主任。可惜，山城的老房子如今空无一人。老爷子终究还是去打理他的造纸厂。他说要响应号召，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于是江津周围的村民都开始承包山上的竹林。江津的气候适合竹子生长，最适合制造原生态高品质的竹浆纸制品。于是，徐进端结合周边毛竹供给量通过算法计算工厂的最优生产量，帮助老头实现梦想。以至于改开后的这十年，老头给国家赚了不少外汇，而2000年后的目标，老头说，要让国人用最经济的价格、用上最原生态的高档纸制品。理由很简单，为什么白皮佬用得，咱国人就用不得？ 80岁的老人能有如此气性，徐进端还真很是佩服的，没有不支持的理由。这才给他重新设计了生产程序，制定了相对完整的生产方案，包括所有更新后的设备程序都是被优化过的。因着两处宅子都是私人永久性住宅用地。徐进端将山城的三进院子在原有基础上进行重新修建，江津的老宅也同样做了装修扩建。之后20年徐进端因为工作关系，平时都在山城，每逢节假日必回江津看老爷子。若适逢长假休息，就会带着老爷子去四处游玩，近10年里，徐进端几乎带着老爷子游遍了靠近西南、西北的半个种花国。风泽百岁生日是在江津过的。只想和附近几个村负责竹子供应的农户们一起吃席的风泽怎么都没想到，已经在京城颐养天年的陈爱华居然身后跟着一大队人马呼啦啦地来了。第87章风泽拉过在一边躲懒的徐进端开口就骂：“臭小子，都60的人了，还没个正行，就知道躲懒。”骂完才小声说了自己的想法。老头要捐房子和厂子，那就捐喽！于是，在开席致辞时，风泽把自己意将厂子和宅子捐给国家的事当场宣布了。徐进端则私下找到陈爱国，让他吩咐山城来人把协议准备好，当场签了完事。有大领导在，这事办得出奇顺利。生日宴后，老头独自和政府的人办理完了交接，包袱款款地跟徐进端回了山城。改建后的山城宅子，前院改成了会客区、中院也是正院，如今老爷子就住那；后院格局和正院相似，如今徐进端住那。虎子夫妻、阿狸夫妻和黑芝麻在几年前相继归西，徐进端把他们埋在了江津附近的四面山顶上了。 60岁的徐进端还没到退休年龄，继续在本职岗位上过着摸鱼生活。 5年后，2024年年初，65岁的徐进端办完退休手续正计划着带老爷子去哪里玩时，家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徐进端在众人脸上扫视一圈后，认出了其中三人。当年风华死后，组织派来告知的人，和两个酷似老爷子、身着特殊部门制服的中年人。这是来认祖归宗的啊！果然，一阵寒暄后，这次特殊部门带队过来的人向老爷子说明了一切。俩孩子在送去小日子三年后，找机会联系到了当初送他们过去的组织上的同志，表示愿意为国家效力。在经过长达近十年的层层考验后，两人成为特殊部门的一员。如今老头子的大孙子53岁，小孙子也51岁了，获得申请回国批复后即刻就回了。只是老头子的一句话，差点让徐进端没崩住：“好好好！你们没像你妈那样成为汉奸就都是好孩子，可惜啊！...... 你们回来晚了，我这几十年再次创业打下的基业都捐给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