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 -------------------- 崇狗表白进度条:70% 16 ============ 崇宴站在livehouse门口的时候,心里居然还有一丝紧张。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什么波澜也没有。 他22岁的人生里体验到紧张的次数不多,因为贺子烊而体验到紧张的经历还是第一次。演出晚上八点半开始,贺子烊在那之前还被别的朋友拽去吃饭,就没和崇宴一起过来,留崇宴一个人在场地入口等他。 他们圣诞节那天就要回国,待在英国的时间没剩多少。寒假开始不过短短两天,贺子烊已经约了不知道几批人见面,动态更新得频繁,每天出门以前还要用发胶抓发型,除了晚上睡觉基本没见他在家待着。崇宴让他别再躲着自己似乎没用,他也不知道贺子烊是不是有意临时安排的这些日程。 但尽管这样,和贺子烊在同一间屋子里待着的时候,崇宴还是发现自己变得很难专心。贺子烊低下头看手机时垂下来遮过侧脸的金色短发,靠着沙发扶手时背后掐进去的那段暧昧曲线,晨间没完全醒来时睡眼惺忪的柔软模样,统统只想让崇宴按着他的腰亲他。 以前每天看到的其实也是这些。贺子烊一直就在他触手可及的距离,或许在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以前,贺子烊就已经在他的生活中占据了不可取代的地位。 崇宴不想在向他表白之前表现得那么急躁,但是现在的贺子烊有一种以前他从未发现过的......吸引力。 说他有吸引力的意思就是喜欢他,还想操他。 浴室,厨房,能看见落日的飘窗上,或者只开一盏台灯的昏暗卧室里。哪个地点都想和贺子烊试一下,看他平常嚣张跋扈的样子在自己面前都化成水,下面的软穴咬着自己的东西,眼尾湿着,被肏开了、肏乖了,腿都合不拢,嘴里只剩自己的名字和喘息。 他想如果把贺子烊压在餐桌上后入的话应该很爽,他在那张桌子上吃晚饭也吃贺子烊,那个角度看他流畅的背肌线条肯定很漂亮。他大概会气急败坏地让崇宴滚,撞他的胯骨,但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只会被崇宴狠狠摁住手腕,性器顶进去操他的小逼。 那个诱人又会流水的小逼。 桃子似的粉色,一揉肉缝里藏着的深红阴蒂就极度敏感地夹紧。 崇宴这几天每次回想时都觉得实在荒唐,贺子烊到底怎么会长这么一个勾人的东西。一想到丰腴结实的大腿之间缩着的隐秘窄缝,就像触摸到一个潮湿旖旎的春梦。 他想了挺多,脑子里的思绪全缠在贺子烊这个名字上,猜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和别的男生不一样是在什么时候,第一次手法青涩地用小屄自慰是什么时候,每次去卫生间或者用学校的浴室都是什么心情?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是怕被别人知道吗?其实双性的普遍接受度并不低,公开承认的人虽不算多但也有不少,贺子烊怎么会问出那天在浴室那样的话,难道他真的觉得自己的性别身份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吗。 明明不是的。 如果真的觉得羞耻,也就不会去拍视频了吧。他想贺子烊大概也知道自己哪里最性感,不然为什么录的视频都那么直白而情色,这么大方坦率地展示自己的魅力点。 冬夜气温低,崇宴的呼吸都在空气里氲出白雾,站在门边百无聊赖地摸一棵低矮圣诞树上的尖细叶片,还在想贺子烊。事实上贺子烊能答应他一起来看演出已经让他感到很意外,票还是贺子烊送给他的,没收他两张票钱的转账。 他们从小到大被迫一起做过的事情很多,一起跟着家长们长途旅游也有过几次,但像这样单独约出来在酒吧顶楼的livehouse见面,是从来不可能有过的。 在今晚之前,崇宴绝对没法想象自己专门为贺子烊搭了身衣服,还在颈后喷了香水,在这么冷的冬天来陪他看演出。这乐队他听过,也蛮喜欢,歌单里收藏过几首,就是贺子烊在客厅拿蓝牙音箱外放的那次,他嘴贱故意评论了一句“也就一般”。 本意只是想看贺子烊气急败坏反驳自己的样子,没想到他当真了,还记仇,前天崇宴问他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你不是不喜欢这个乐队吗,瞎凑什么热闹。” 崇宴能怎么说,只能改口承认说喜欢。看贺子烊的表情感觉是将信将疑,但也没再问他,答应得算快。 贺子烊没迟到,还提前了不少。出现在崇宴视野里的时候是八点左右,见到他,远远走过来也没什么表示,不打招呼不挥手,到跟前了崇宴才发现他盯着自己胸前的项链看,还伸手玩了玩挂坠,发表评价:“新买的啊。” 不是新买的,但确实是头一次戴出来,崇宴索性就点了点头。这次他要揽贺子烊肩膀,贺子烊没拒绝,跟他一起上顶楼。 进去的时候观众到得不多,台前的空地站了两三排人而已。崇宴不知道贺子烊的习惯是站前面还是靠吧台近一点,正想着,已经听见那边贺子烊在靠着柜台点酒。 看来就是只要站后排听听声音就行了。 崇宴在他旁边拦了他两句,问他,这次喝多了再自己往我身上坐怎么办。贺子烊闻言先改要一杯度数低的,再抬起拳揍了崇宴肩膀一下,力道不重,更像亲近的打闹,调酒师的视线就总往他们两个身上扫。 都是黑灰色调的穿搭,又都是亚洲面孔,乍一看也能品出点关系特殊的意思。调酒的小哥年纪不大,视线一直看着贺子烊把外套脱下来之后露出的手臂肌肉,薄薄一层恰到好处,在昏暗环境里显出奶油白色,跟崇宴开玩笑:“你男朋友好辣。” 崇宴眉梢一抬,没有否认,而且看上去什么解释也不打算做。直到贺子烊瞥了他一眼,崇宴才说:“没有,普通朋友而已。” 这句话说完贺子烊又看他。崇宴装看不见他视线,好在乐队很快上场,音乐顺着音响倾泻出来的时候,他们也不必再和彼此讲话。 这类乐队的歌基本上没有什么歌词,充满回音的吉他效果和电子合成器营造出一种梦幻与眩晕般的体验。场地一直不算满,倒数几首歌的时候贺子烊说要去前面看看,那以后崇宴就一直站在他身边,贴得很近,有人不小心挤过来的时候,还用手臂替贺子烊挡了。 酒吧livehouse好像一直是一个浪漫的地方,四周暗下来之后,人的感官也放松警惕,微醺状态下可以和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接吻,过了今夜就再也不见。贺子烊举起手机录视频,崇宴就看着舞台灯把他的侧脸映亮。他已经心猿意马,想就这样把贺子烊按进角落里亲到缺氧腿软,让他把注视着台上的目光全留给自己。 贺子烊的视频只录了一小段。把手机收回口袋想往回走的时候脚下忽然被绊了一下,崇宴沿着他的目光向下看,看见他鞋带松松地散在地面。 他们同时看着散开的鞋带,贺子烊就立刻要把腿往回收,但被崇宴按住了腿侧。 神使鬼差般,他几乎想也没想就绕到贺子烊面前,单膝半跪了下去。 贺子烊的指尖是木的,进行到高潮的迷乱乐声都似乎被完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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