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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准备的这些笔记和母题,我认为大家数理化每科至少能考到六七十分!也就是说,只凭借这三科的成绩,你就能上本科!” 周长明又道:“当然了,我知道很多同学基础都比较差,不可能掌握得那么好,但我认为只要大家努力学习了,这三科达到六十分,并不困难!” 周长明:“这只是母题!南星同学担心同学们只看母题,思维会比较死板,她提出还是应该让大家多做题,多做各种跟母题有关的变形题,才更容易融会贯通。可是,去哪儿找习题呢?” “平白去省里的高中,跟人家说,把你们老师出的练习题给我一份?” 同学们忍不住笑:“怕是要被轰出去!” 周长明:“可不是么!所以南星就说,拿她整理的复习笔记和母题,去跟人家换!换!” 同学们都抿着唇。 周长明:“也要感谢陈国栋同学,陈国栋同学的舅舅在庆市教育局上班,最终对方很支持南星同学的想法,就帮忙以庆市教育局的名义派人去省里各个高中,一个一个跑,去跟人家交换!” “同学们啊,这同样不是一个容易的过程。” “但好在,最终结果是好的!交换来了许多习题,就是咱们学校油印发给大家的习题!” “还要感谢梁嘉年同学,他虽然入学晚,但他竟然给咱们弄到了京市各个知名大学附属高中的习题和试卷!人家的出题水平更高!” 周长明笑起来:“不过嘛,我倒是觉得咱们南星同学的母题,水平并不比京市高中老师们差,大家说对不对?” “对!” 欢呼声震耳欲聋。 周长明:“庆市教育局的领导也觉得南星同学整理的资料特别好,所有交换拿到这些资料的学校,都说好!所以庆市教育局很快决定,出版这些资料,供所有想要学习的同学学习!” “南星同学拿到了三千多的稿费,她只留了三百块,其他全部捐给学校!” “学校里给大家印刷资料油印,油印机、纸张油墨这些都需要钱。” “下面没有办法来学校上学的知青们,没办法做到人手一册,至少保证一个大队给一份,这也需要钱。” “她还关注到咱们……有一些连饭都吃不起的学生!” “我。” “还有我。” “我也是。” 不少学生站起来。 周长明:“我说这么多,只是想让大家知道,今年的你们,一定是最幸运的一届!” “我希望,大家不要忘记南星同学为大家做的贡献!也希望,无论最终高考成绩如何,考上的,希望你们以后进入大学能够努力学习,能够出人头地,能够在有能力时,也像南星同学一样,回馈社会!” “如果没有考上,我也希望大家不要放弃,有南星同学为大家整理的这些复习资料,再多复习一年,一定可以考上!” “大家都知道南星同学高考当天出了那么严重的事故,右臂完全骨折,她忍着剧痛带着伤,坚持参加完高考!” “就是这份不放弃,不服输的精神,我希望咱们所有人,都能向她学习!” 周长明带头鼓掌,下面更是掌声雷动。 贝明艺的一卷胶卷都拍完了。 她望向沈南星,她一只胳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笑容浅浅的。 这一夜,不光是她,这些身临其境且参与其中的学生们,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三天考试对于沈南星来说,同样也消耗巨大。 身上这伤太烦人了! 她已经三天没洗澡了。 聚餐快结束的时候,她就困得撑不住,跟大家告别先回去了。 高考成绩要到8月中旬才会出,还有时间呢。 回到家,提前回来的谈老太,已经烧好了热水,知道沈南星这几天没洗澡,身上肯定难受的很。 谈老太也不说帮忙的话,在照顾小南这事儿上,三礼比谁都周到。 先帮她洗头。 就让她坐着就行,用瓶子装水给她头发打湿,揉上沈南星用皂角、侧柏叶和何首乌自制的洗发膏,打出泡沫。 最后再去冲水。 冲完水就拿一条大毛巾把她头发先给包住,脱衣服,开始洗澡。 三天过去,身上的擦伤都已经结出血痂,但也不能用力搓。 而第一天没有显现出来的,撞击导致的各种淤青,如今也都清楚可见,淤青已经变成了紫红青黑的颜色,看着就疼。 谈小礼动作很是轻柔,生怕给她弄疼了。 沈南星都无奈了:“没事,不疼的。” 或者说是,这些疼痛完全在她的忍耐范围之内,若她自己手方便的话,她会直接跟平时洗澡一样的搓洗力度。 但谈小礼不行,他舍不得,也下不去手。 偏偏她要自己搓洗,他还不让。 这人在对待她时,耐心细致简直达到极点,她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沟沟坎坎里里外外,都要给她洗个干净。 她忍不住踹他,却被他捉住脚,脸色很严肃:“脚腕不疼了?” 行叭。 这人是真的认真在给他洗澡,而不是故意…… “我的阿礼。” 她声音又轻又软,又娇又软。 她抬起还能用的左手,指尖从他的唇瓣向下滑动,停留在他喉结的地方,轻轻一按。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喉结在上下滚动。 她用还能用的左手勾住他的脖子,亲他的喉结。 怕她脚上用力再加重脚腕伤势,他只能伸手托住她的屁股,给她支撑。 任由她故意给他亲得气息紊乱,他才喘着气挣开,低头看她:“想要?现在不行。” 沈南星:“……” 以为她不满,他赶紧说:“你高兴的时候,身体会绷紧,我怕你胳膊骨折的地方再错位,他们固定的不怎么样,还有你脚踝的扭伤,脚尖绷直时肯定会疼。” 沈南星都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给气笑了。 终于洗完,给她套上睡裙,遮住迷人风光,他又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这吹风机也是谈小礼同学自己做的,就连造型都是他一点一点打磨出来的,当然她提了意见,做出来的成品,不比后世买的差。 这玩意儿本来也没什么技术难度。 给她吹完头发,放下蚊帐,他才去外面冲水,给她洗个澡,他自己出的汗比谁都多。 这几天断着手还要参加高考,还要给宋红燕行针,确实精力消耗太过。 这会儿身上被收拾得清清爽爽的,她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谈小礼可能是出去上厕所回来,还带了一身凉气。 她也没醒,嘟囔一声就又睡了过去。 高考已经考完,只等着出成绩就行了,他们也没有必要再留在县城。 但沈南星这手不方便,倒也不用太过着急,慢慢收拾就行了。 休息了一天,隔日,沈南星打算去医院呢,梁嘉年带着贝明艺上门了。 “抱歉,之前参加你们的聚会没有表明身份。”贝明艺介绍了自己之后,笑着说道。 沈南星挑了挑眉。 她其实已经猜到了。 这年头有相机,且运用那么熟练的人可不多,而且记者拍照和普通的爱好者拍照也不一样。 “我想给你做个专访。” “行。” 沈南星没有理由拒绝。 甚至,如果不是贝明艺上门,她也会主动联系其他记者,比如对她很感兴趣的《丰州日报》编辑。 “我们随便谈谈,谈谈你的身世?我听说你是秦安平秦先生的外孙女。” 沈南星挑了挑眉。 她几乎立刻就明白,这大概是梁书记授意的,从她的出身讲起,到现在,她外公还没有被平反,而这篇文章采访,很可能推动给她外公平反的进程。 “对,我外公是秦安平,我是早产儿身体不太好,我妈妈是大学教授工作比较忙。所以我出生就被送到外公哪里,跟着他生活……” “外公经常给我讲抗战时期的事,讲他在战场上救治的伤员,我们的战士,肚子都被剖开,拖着肠子也要继续战斗。” “那些年,我们为了新社会牺牲了很多人,无数战士抛洒热血,才让我们有了今天。” “秦家当年参加革命的时候,全族上下一百多人,到新社会建立,就只剩下我外公一个。” 沈南星笑着说:“外公又只有我妈妈一个女儿,偏偏我妈妈喜欢化学,外公就只能把秦家医学传承的希望放在我身上,对我悉心教导。” “外公死后,我母亲也被下放,我被送来老家。” “去年高考?对,我去年也参加了,只报了一个志愿,京市医学院,没有收到录取通知书。” “恩,今年我依旧报考的是京市医学院。右臂骨折?可能会对我有一定影响,毕竟我左手写字不如右手那么顺畅。不过我依然对自己有信心。” “关于我胳膊骨折的这起事故,我想呼吁全社会关注飙车党。他们完全不把无辜路人的生命放在眼里,丝毫不考虑后果,必须严厉打击!” “未来?我自身中医水平还不错,我想考京市医学院学习西医,尤其是手术外科。我以前学过兽医,也给动物做过手术,对外科很感兴趣。” “我知道现在很多人都特别推崇西医,确实,西医在解剖学和微生物上的发展非常迅速,在现代化学药物上的发展更加迅速,毕竟他们起步早,也不像我们经历了那么漫长残酷的斗争,没有发展现代医学的条件。但我也相信,我们会赶上来,甚至是超越!” “我认为西医和中医不是对立的,对于我们群众百姓来说,能治病的就是好的!” “我学习西医,也不会放弃中医,希望能学有所成,成为一个好大夫,为更多人消除病痛折磨!” “为什么要把自己总结的复习资料公开?当然是因为现在学生们想要获取复习资料太难了,我们的教育资源跟不上,我希望能用自己的一点能力,抛砖引玉,让更多教育工作者参与进来,努力提供更多教育资源,让偏僻地区也能出人才!” 采访完毕,贝明艺告诉她,这篇文章应该会在一周内发表。 那个时候,她的高考成绩还没出来。 这是贝明艺斟酌再三的想法。 如果南星的高考成绩好,那等到成绩出来后再刊登自然效果更好。 可万一南星的高考成绩没有那么好,那就不如提前发! 主要强调的是南星同学的大公无私和坚强毅力,她没考好,也是因为右臂骨折,她能在受这么严重伤的情况下参加完高考,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成绩重要,但也没那么重要。 其实潜台词就是在为沈南星可能考出的差成绩找理由。 沈南星点头,并未阻止贝明艺这种做法。 像是后世要宣传什么,也都得先搞个预热,关注的人才多嘛。 贝明艺又道:“高考成绩出来,如果你的成绩不错,我会再追加一篇报道。” 可以。 送走贝明艺,谈小礼带沈南星去医院看望宋红燕。 宋红燕身上用来止血的针在第二天就已经撤掉,沈南星还给她开了药。 此刻宋红燕的情况还是挺好的,但失血过多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回来的,即便她送进医院的时候也输了一部分的血。 宋红燕到现在都没有奶水,她身体亏损太大。 两个孩子吃的是从谈家拿的奶粉,但奶粉这东西现在真不好买,就算是有钱你也得找奶粉票,即便有奶粉票,供销社也是经常断货。 不过这年代吃得起奶粉的孩子才是少数,吃不起,那就喝米油喝面糊,多少孩子连这个也喝不上呢。 秀英婶子就是这么打算的。 不过孩子的舅舅宋红伟却说,那还不如买只母羊,给娃们喝羊奶。 这个当然就更好了! 沈南星笑:“如果需要买奶粉的话,你们找三礼,叫他帮忙。” 秀英婶子连连点头,拉着沈南星的左手,感激得不行。 “多亏了小南你,要不是你,我都不敢想……” 宋红燕对沈南星也是一脸感激,瞅着对沈南星寸步不离的三礼,再瞅瞅病房角落里站着木头桩子一样的自己男人,宋红燕就气:“树林,你给小南搬个凳子。” 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 高树林连忙应声去搬凳子。 沈南星摆摆手:“看你没事我就不多留了,红燕姐你在医院再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我们这两天就也回村了,到时候我再上家里去给你检查,现在的药就先吃着。” 秀英婶子还要拉沈南星坐下,非要拿苹果给她吃。 这苹果是姑婆来看红燕的时候带的,可是好东西呢。 沈南星不爱吃苹果,秀英婶子却以为她是客气,非要给。 她无奈只能拿住,转手就递给谈小礼塞他口袋里。 秀英婶子又小声跟沈南星说:“小南你知道不,你显宗哥真的截肢了。” 她比划着臂弯的地方:“从这个地方,往下都给切了。就在县医院做的。” 沈南星并不意外。 秀英婶子说起来就生气:“你二婶真是个四六不分的东西,这事儿跟你有啥关系,非说你见死不救。” 其实不光是骂小南见死不救,知道小南下午考试前出了事,胳膊断了之后,田彩云还拍手叫好,说活该,说是小南的报应,还说也截肢了就好呢。 这些话秀英婶子自然不会说。 她说那些,也只是提醒一下沈南星,二婶一家怕是都因为这事儿恨她呢。 就连秀英婶子这个外人都知道,这事儿跟小南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沈显宗的手指是聚众赌博的人砍的,截肢是因为胳膊被捆太久血流不通坏死。 小南只不过是把事实说给他们了,就被他们记恨上了。 沈家那一窝子,就没一个心眼儿正的! 秀英婶子又拉着沈南星低声说:“柳柳现在不是进县医院了么,昨天你二婶碰见柳柳了,撕扯住柳柳头发,就扇柳柳的脸。骂她一家子害人精,骂她爹是个狗屁的大夫,如果不是他爹给显宗手臂绑那么紧,显宗也不至于截肢。柳柳从小没下地干过活,你二婶手劲多大啊,柳柳脸都扇肿了,还把人按在地上打,周围人拉都拉不开,柳柳哭着说她怀孕了,被打出个好歹金家肯定不会放过她,你二婶这才松手。我看柳柳脸色不好,也不知道究竟咋样。金家说金元宝的病治好了,大家都在传他不知道用了啥邪门的药,那脸色红得不正常,柳柳这要真怀孕了,那金家可不得当成宝贝疙瘩,真要是叫你二婶给打出事儿来,怕是不好收场哦……” 从这边病房出来,就被等在外面的一个行政人员给叫住:“沈同学,陈院长说叫你有空了过去他办公室一趟。” 现在高考都结束了,她确实有空,另外她也想去跟陈耕良了解一些东西。 沈南星的脚腕还有些肿,扭伤也是需要时间恢复的。 虽然她走路其实没多大问题,但谈小礼非让她坐轮椅。 上楼的时候,这人让那个行政人员帮忙拿轮椅,他直接把沈南星给抱起来。 刚上去楼道里,就碰到了郑巧月,林秀秀的表姑,教育局副局长刘永健的老婆。 “哎呦小南你这手,我之前就听说了,多可惜啊,怎么偏偏就是右手呢,考试的时候可怎么写字啊。” 郑巧月打着关心的名义,实则却是想从沈南星脸上看到愤怒失落痛苦。 可惜,沈南星懒得给她表演。 “是有点可惜,不过没关系的,不影响我考京市医学院,说不定还能拿个省状元呢。” 沈南星笑着看郑巧月变脸。 随即,她又问到:“对了表姑,这段时间我也没见到小姑和姑父,秀秀表姐今年高考怎么样啊,报的哪所学校?之前不是说秀秀表姐也想考京市医学院吗?那可太好了,以后我们姐妹俩还能在一个学校。” 郑巧月:“……” “表姑你办公室有电话吧,帮我给小姑和姑父打个电话,说我之前一直准备高考的事,不得闲,现在考试完了,我总得上门去看望一下他们。” 郑巧月眉头紧皱。 走廊尽头就是院长陈耕良的办公室,陈耕良在仔细询问沈南星有关针刺止血和针刺麻醉的事。 陈耕良也跟沈南星说起了祝震川出老,讲起了当初医院的一系列巧合。 “祝老当时就对你特别感兴趣,本来我们都要去你大娘的病房,结果忽然接到上级任务,祝老不得不先离开。” 沈南星也想起来了,当时大家都是用“省里的专家”来指代祝老,说对方给金元宝下了治疗方案,说保不住金元宝的性能力,但或许能保住金元宝的生殖能力,金家人不听,后来又转去别的地方治疗。 原来,当时的那个专家就是祝震川啊。 沈南星的记忆力很好,小时候外公跟她提过,秦家一门现存的血脉只有他一个,但师门的话,还有一个师兄,在京里大领导身边。 外公的师兄徒弟挺多的,分别都有各自的任务,其中一直被带在身边的就是祝震川。 外公还笑着说,按照师门来算的话,她应该叫祝震川师兄,还说以后有机会了,带她去京里见见师伯,和师伯收的许多个徒弟。 只可惜,没有机会。 沈南星并没跟陈耕良说这些,闲聊几句,她就提出,想看看现如今医院常规使用的药物,化学药物,和中成药物,她都想了解一下。 医和药从来都是一体的,甚至药比医更重要。如今这个年代,国内医药行业说是刚刚起步也不为过,还是一片荒漠,她既然要收回秦家医馆,就要早做准备。 陈耕良对她的要求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拒绝。 谈小礼对他们说的这些不感兴趣,跟她交代了一声,说出去上个厕所。 另一边,郑巧月跟沈南星分开之后,立刻就回办公室里,给表哥林克保打电话。 “刚才又碰见那死丫头了,听她说话的意思,手臂断了对她考试好像没影响!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在强撑着……恩,我也觉得她肯定是在强撑,我那天看见了,她整个右下臂完全断成两截,就外面的皮在连着,怎么可能会不受影响!对了,她还说要去家里看望你们。” 挂掉表妹郑巧月打来的电话,林克保的眉头也拧紧。 他真是没想到,不过是利用了飙车党一把,竟然惹出这么大的事儿! 现在县委书记抓住这事儿不放,让必须查出个结果来。 这事儿已经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能叫停的,县公安局的刑侦大队都插手了。 截止到现在,那天飙车的十几个人,现场抓了3个伤得很重的,其中一个,深度昏迷到现在都没醒来,估计不太乐观。 这两天又抓到了6个,也都一身的伤,还有5个在逃。 林克保眼睛眯起。 他设计这件事,可不会告诉那么多人,真正知道并且执行的就只有两人。 一个就是受伤最重的那个,怕是活不成了,自然不会暴露秘密。 另一个就是那5个在逃的人之一,如今藏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肯定不会被抓到。 就算是被抓到也无所谓,他能确保对方不会开口把他给供出来。 那无论如何,就是一起自行车的飙车事故而已。 没有人会知道,这是他故意针对沈南星,故意要断了沈南星的手! 至于表妹提的,那死丫头说要去家里看望他和妻子的事,林克保并未放在心上。 谈小礼这个厕所上得稍微有点久,回来的时候脸色也很臭。 便秘了吗? 他这两天确实有些上火,待会儿回家了给他泡点下火茶。 这人不爱喝水的毛病真是不好,要么不喝,要么一口气灌一大杯。 这人还嗜甜不爱吃苦。 像是苦瓜,他一口都不想吃,每次都是她给他夹一筷子,他就吃一筷子。 泡茶的话,莲子心啊,野菊花啊,他也不爱喝,太苦。 不过今天,回到家给他泡了一杯野菊花茶,他倒是没讨价还价,皱着眉一口气给喝完了。 然后就说,今天跟陈国栋他们一起要去一趟机械厂,帮他们修个机器,晚上估计回来的晚,叫她别等他了。 昨晚刚洗过澡,今天暂时不洗,明天他回来再给她洗。 沈南星也不以为意。 今儿刘兰香上来县城,帮着大队卖药材。 刘家所在的河滩口公社,是南明县最北边的公社,依山傍水,有山有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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