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 那就没有吧,也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况且陈韵连谈这些词都有些微的尴尬,看一眼手表岔开话题:“把他俩拽起来吧,星星早上有钢琴课。” 周末叫孩子起床是件轻松事,宋逢林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做到。 陈星月对出门玩的热情全转化为学琴的动力,吃完早饭不用人催促就急着要走。 陈韵还在给女儿的保温杯装水:“你现在去也上不了课,急什么。“ 是哦,陈星月扭头跟爸爸做介绍:“李老师好忙的,一定要按时间来。” 学生迟到早退的课时都计费。 女儿的钢琴课是最近才开始的,宋逢林还真没空去过,问:“老师凶吗?” 陈星月表情夸张:“超级凶。” 瞎说,陈韵把杯子给女儿:“李老师只是比较严肃。” 不然的话,谁能镇住这样活泼的小姑娘。 陈星月还没掌握太多的词汇,把所有的不和善统称为“凶”。 她避开妈妈扮鬼脸,牵着爸爸的手:“爸爸送我去。” 不知道的以为送她是什么人人争抢的好差事,陈韵看着也奔到爸爸身边的儿子摆摆手:“都走,我落个清净。” 宋逢林心想自己应该没有孩子们这么招人烦吧,理所当然把本人从这个“清净”里面摘除。 他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先把女儿送到小区门口的教室,再带着儿子在楼下玩滑滑梯。 一堂课45分钟,够陈韵化个妆出门汇合。 她难得穿了件短裙,走路的时候有点别扭,时不时伸手拽裙边。 宋逢林看着还以为她是被蚊子咬了,从包里拿出驱蚊水:“喷一下吗?” 陈韵抬起手腕:“我有香水。” 宋逢林嗅到淡淡的香味,不太确定:“玫瑰吗?” 陈韵怀疑是他脑子里只有玫瑰这种花,说:“忍冬。” 知道他听不懂,补充一句:“金银花的别名。” 宋逢林奇怪:“金银花也驱蚊?” 他怎么没听说过。 人家说东他说西,陈韵:“我只是在展示新香水。” 宋逢林的脑子进展还停在“以为她被蚊子咬”的阶段:“那是不是这个味道招蚊子?” 蚊子虽然讨厌,也不至于今天这么招他吧。 陈韵:“应该不会,我没被咬。” 话音刚落,宋逢林一掌拍在她手臂上。 一声脆响,陈韵愣愣地看着他:“没打到蚊子我会揍你。” 宋逢林还真没逮住,摊开掌心:“你打吧。”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陈韵才没那么傻。 她用指甲戳一下,印出个淡淡的月牙形状:“走啦。” 宋逢林牵着儿子跟上她的脚步,一边问:“中午吃什么?” 陈昕阳大声嚷嚷:“肯德基!” 他喊得再起劲,也得有人搭理才行。 陈韵无视他的意见,把点评软件的收藏夹打开递过去:“你选一家。” 宋逢林拿着她的手机看,为了彰显民主一手抱起儿子跟他分享屏幕。 陈昕阳还不识字,每到这种时候总是问题多多,一个劲问“这是什么”和“那是什么”,还得像只泥鳅一样扭动。 得亏宋逢林有耐心脾气好。 他珍惜一家人相处的时间,微小的瑕疵通通吞下去,慢条斯理地解答。 陈韵回头看一眼,再次觉得当初选他没选错,深吸口气去接女儿。 陈星月从教室里走出来,视线在李老师和妈妈之间移动,两只手心虚地背在身后。 一看,就知道这堂课表现不好。 但学琴本就是件枯燥无味的事情,陈韵不想激起女儿的厌恶,被老师“批评”后只是象征性教育她几句。 孩子犯错,挨骂是正常的。 宋逢林看着只是有点不悦:“怎么老师说家长也这么凶。” 陈韵上礼拜忙,确实没时间陪孩子好好练琴。 她早知今日逃不过:“钢琴本来就是需要家长跟老师一起努力,星星弹不好我有责任的。” 道理是如此,宋逢林仍旧拧眉:“以后挨骂的事我来。” 他又不是天天有空,再说了,陈韵好笑道:“盼着你姑娘点好吧。” 这倒是,宋逢林跟女儿讨价还价,用三张贴纸约定她下礼拜好好表现。 陈星月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要卡比兽的。” 宋逢林的童年只有学习,对这种偏僻的神奇宝贝没有印象。 他好奇地搜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人家在动画片里的出现。 以他对家规的了解,觉得女儿大概是没机会在电视上看到的,问:“你在哪知道的?” 陈星月:“何瀚宇的书包上有。“ 别人有,她也想有。 区区几张贴纸,宋逢林不至于上升到攀比的程度。 他跟孩子闲聊:“何瀚宇换新书包了?” 陈星月边说边比划:“他的旧书包被老鼠吃掉啦,这么这么这么大的老鼠……” 用词越来越夸张,衍生出老鼠精大战奥特曼的故事。 以陈韵有限的想象力,实在很难猜出接下来的发展。 她表情变得有些一言难尽,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倒是宋逢林很愿意成全女儿的童心,频频点头。 第11章 铺垫 其乐融融,一家四口在外面消费了整个周六。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陈星月在爸爸怀里睡得歪歪斜斜。 陈韵抱着同样睡着的儿子,腾出手推开家门。 她也没给孩子们洗澡,直接往床上一放,脱鞋之后擦擦手脚。 宋逢林在客厅整理今天买的东西和到的快递,有些不确定放哪里,暂时搁在边上。 陈韵从儿童房出来,盘腿坐在地上:“这几件衣服你从哪拆开的?” 宋逢林递给她一个撕得破破烂烂的包装:“我核对了,尾号是你的。” 号码和名字都没错,但东西不是陈韵自己买的。 她锁定几位“嫌疑人”,一一发消息,一边说:“可能是燕欣,她昨天还问星星现在穿多大。” 她说可能,那就十有八九是。 宋逢林抖抖其中一件连衣裙,翻开标签看:“100是不是有点小?” 那肯定的,陈韵虽然还没收到回复,捏着衣服在身上比划:“也许是颂菁。” 很快,她猜的这两个双双被否定。 赵燕欣: 张颂菁: 奇哉怪也,陈韵喃喃自语:“那就是思婷了。” 陈思婷是她三叔家的堂妹,前几年大学毕业在宁江上班,受亲戚照顾许多,回老家结婚后仍旧时不时走点人情。 这样一提,宋逢林顺嘴问:“她预产期什么时候?” 陈韵:“六月。” 宋逢林:“到时候给她拿个大红包。” 陈韵嗯一声,盯着屏幕上堂妹的回复,尾音转化为“咦”:“思婷说不是她。” 那还能有谁,宋逢林在老婆的社交圈子里扒拉:“周文静吗?” 陈韵:“文静今年带高三,连自家的孩子都顾不上。” 夫妻两个猜测半天,排除掉所有本以为是正确的答案。 实在是没有选项了,宋逢林:“难道是振声?” 他的几个朋友里,看上去像是会做这种事的只有张振声。 陈韵觉得旧微乎其微,还是说:“你问问吧。” 张振声是标准的夜猫子,马上回: 也是,他敢买宋逢林都不敢叫女儿穿,唯恐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留下最大的童年黑历史。 至此,彻底成了桩悬案。 陈韵把裙子原样先装好:“我明天问问爸妈。” 宋逢林点点头,忽然想起件事:“不对。” 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戳两下:“应该是宋欣,她前天找我我没回。” 原来是她,陈韵凑过去看短短的几句聊天记录:“看样子是拿到第一月工资,想着买点什么。” 宋逢林跟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交流不多,唯一的来往大概是几年前帮她交过的一笔学费。 他微微拧眉:“我把钱转给她。” 上一代的事情,下一代终究是无辜的。 他是个善良的人,否则当时不会伸出援手,但私心里其实不想跟对方有太多的牵扯。 婆家的事,陈韵不好置喙。 毕竟她的父母在身边,说得多像是拉偏架,只道:“语气尽量婉转一点。” 要求不高,但着实为难。 宋逢林:“要不你替我?” 行吧,谁叫大家是同林鸟。 陈韵接过他的手机:“去,给我倒杯水。” 宋逢林熟知她的习惯,往水里挤半个柠檬还放了点冰块。 陈韵就着他的手喝一口,晚上这顿饭的油腻全消。 她道:“你明天去上班吗?” 项目正在关键的时候,今天的群消息就没停过。 宋逢林:“去。” 陈韵半点不意外,催促着:“快去睡,明天还要早起呢。” 宋逢林下午陪着两个孩子在游乐园东奔西走,体力早已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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