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吧,我看店。” 陈韵路过他的时候握一下他的手:“你自己点外卖。” 又拿包纸巾塞在口袋里,连包也不拎,招呼张颂菁:“走,请你吃饭。” 张颂菁跟幽灵似的飘在她身后,嘴巴没停下来全是抱怨。 她被工作摧残得可以,现在看全世界都不顺眼,在咖啡店隔壁的轻食店点完餐,追根溯源把很多年前就分手的男朋友都拉出来骂:“要不是何泰,我根本不会想要做女强人。” 云淡风轻地提起,证明恩怨两散。 陈韵:“好消息是你起码有很多钱。” 张颂菁没有婚育的束缚,自身实力又足够强,同届的学生里初开有几位碰上大机缘,还在打工的人里她的收入算头一份。 她也只靠着钱可以稍作安慰,喝口水:“不过何泰还是做过件好事的。” 天要下红雨了,陈韵:“你居然会夸他?” 张颂菁:“他起码给你介绍了个好对象。” 那确实是他大功一件,陈韵也不得不承认。 话到这儿,张颂菁正好提起一些往事:“我当时没想到你俩能结婚。” 毕竟两个人往那一坐,都能看出截然不同的性格。 陈韵吃一口面:“我自己也没想到。” 命运真是神奇的东西,连当事人都未必能理得清其中因由。 张颂菁感慨:“结果最好的反而是最不被看好的。” 陈韵:“我们还没到结果呢。” 什么意思?张颂菁:“你们最近吵架了?” 说有也没有吧,陈韵忽略掉这一茬:“人生还有那么长,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她说到这儿自嘲笑笑:“我以前觉得天长地久这种东西不是人该琢磨的,大家合则来不合则分,现在没有那么洒脱了。” 张颂菁:“是不洒脱还是舍不得?” 单身人士,还给人家做起情感咨询了,偏偏说得还一语中的,陈韵无法反驳,只能小发雷霆:“我反悔了,你买单。” 张颂菁现在最多的就是钱和八卦精神,凑近:“你有点不对劲。” 陈韵坦然承认:“是有一点。” 爽快得张颂菁都无法调侃。 她大概是很久没说点矫情的话,清清嗓子嗯哦啊地组织语言:“虽然我没有碰到爱情,但我相信世界上还是有人拥有的。” 说完自己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觉得有点肉麻好吓人。 这看上去像是相信的样子吗?陈韵:“你像是被人刀架在脖子上才说出这种话。” 张颂菁:“法治社会,谁敢?” 怨不得是能领导的人,哪怕东拉西扯在逻辑上也叫人无法反驳。 同一个大学出来的,宋逢林就没有这种应变,只会竖起手指发誓自己说的每个字都是真心实意,笨拙得只剩真心。 陈韵的幽默也不遑多让,举起手掌横在她脖颈上:“我敢。” 张颂菁嚷嚷着要报警,吃完这顿说说笑笑的午饭苦大仇深地回公司。 陈韵在树荫下看着她上车,回身对上宋逢林的目光。 他大概是怕流露出催促的意思,赶紧抬头看天空假装若无其事。 可陈韵手一招,他就能噌噌噌挪过来。 陈韵只是向前走一步,两个人的影子就重叠在一起。 她低头看一眼又抬头:“一中午不见,感觉你变帅了。” 宋逢林大概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意思,但没关系,他有一生的时间来破解。 第一章 “沈律师,我刚发了一份离婚协议给你,这是我和我太太结婚第一天就签好的,你看看有什么问题吗?” 谢淮禹站在落地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 “谢先生,协议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电话那头传来律师专业的声音,“距离三年期满还有一个月,到期后协议自动生效,直接去民政局领离婚证就行。” “好的,谢谢。” 挂断电话,谢淮禹抬头看向墙上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他穿着白色西装,笑得心满意足。 而站在他身边的沈知鸢,一身洁白婚纱,面容姣好,却连一丝笑意都没有。 爱与不爱,一目了然。 “这一天终于快到了,你一定很开心吧。” 他轻声自语,指尖轻轻划过照片中女人冷艳的侧脸。 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谢淮禹迅速收回手,转身迎上去。 “回来了。”他接过沈知鸢脱下的外套,又蹲下身为她换上拖鞋,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沈知鸢揉了揉眉心,神色清冷:“下个月沈氏集团周年庆,需要你出席晚宴。” 谢淮禹整理外套的手顿了顿,摇头道:“我去不了。” “为什么去不了?”沈知鸢皱眉。 谢淮禹刚要开口,沈知鸢却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眼神冷了下来:“是因为我这段时间都在陪郁川?我们结婚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我有喜欢的人。你也说过不会干涉。” 谢淮禹的心猛地一疼,像是被人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是啊,谁家妻子新婚第一天就告诉丈夫自己有心上人,还签了三年后离婚的协议? 他不过是如她所愿,下个月就不在这里了,所以不能参加那个晚宴罢了。 三年前,谢氏和沈氏两大豪门公布了即将联姻的消息。 谢淮禹从小暗恋沈知鸢,得知能娶到她后欣喜若狂。 可新婚之夜,沈知鸢却递给了他一份离婚协议。 “我有喜欢的人,但他家境平凡,沈家不许他娶我。”她语气冷淡,话亦直白,“我会用三年的时间,成为沈氏家主,届时,再无人敢反对,这三年,我们就做表面夫妻,到期离婚。” 那晚,谢淮禹如她所愿签了字,却在阳台抽了一整夜的烟。 可婚后不到三个月,陆郁川就因为和沈知鸢赌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知鸢疯了一样找他,动用了所有关系,却始终没有他的消息。 那段时间,她整夜整夜地不回家,回来时也总是满身酒气,眼神阴郁得可怕。 直到有一天深夜,她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抱住他倒在床上。 她的吻落下来,带着浓烈的酒气,可说的却是—— “郁川……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你不信我吗?” 谢淮禹浑身僵硬,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几乎窒息。 原来……她找到他了。 可陆郁川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 那晚是他们的第一次,可沈知鸢抱着他,喊了一整晚别人的名字。 第二天醒来,沈知鸢看到床单上的血迹,眼神微怔,却什么都没说。 谢淮禹也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替她准备好换洗的衣物,甚至在她出门前,还轻声提醒她今天有重要的会议。 他装作若无其事,可心里早已鲜血淋漓。 从那以后,他更加小心翼翼地对她好。 她胃不好,他就每天早起熬养胃的粥; 她工作压力大,他就学着按摩,替她缓解疲惫; 喜欢安静,他就从不在她面前吵闹,连走路都放轻脚步。 渐渐地,沈知鸢似乎也把他当成了丈夫。 她开始会在出差回来时,给他带一份小礼物; 会在他感冒时,给他泡上一杯感冒药; 甚至会在深夜钻进他的怀里入睡,掌心贴在他的腰上,温软恬静。 沈知鸢再也没提过离婚的事,仿佛那份协议从未存在过。 谢淮禹甚至天真地以为,或许,她真的会爱上他。 直到三个月前,陆郁川分手回国。 沈知鸢几乎是立刻回到了他的身边。 她陪他吃饭,陪他逛街,甚至推掉重要会议,只因陆郁川一句 “心情不好”。 谢淮禹站在窗前,看着沈知鸢的车又一次驶向陆郁川的公寓,终于明白。 真爱就是真爱,哪怕他付出再多,也抵不过陆郁川的一个眼神。 好在,三年的契约婚姻,终于要到期了。 他告诉自己,就当这三年是一场梦。 现在,梦醒了,他也该离开了。 “怎么不说话?” 沈知鸢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谢淮禹怔怔地看着沈知鸢,喉咙发紧。 她……不记得离婚协议的事了? 这三年,他每一天都在数着日子,生怕期限一到,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可如今,她竟像是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他张了张口,刚想提醒她,沈知鸢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刚一接通,那头便传来陆郁川的声音,谢淮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却看到沈知鸢的脸色骤然一变。 “等我,我马上到。” 她挂断电话,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因为太过着急,身体重重地撞上他,谢淮禹踉跄了一下,后背撞在门框上,疼得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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