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娇娇_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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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利指派。” 太子被噎，面色不愠的离开，白广睿也不再自讨无趣。齐炎小心的看着墨云策，“你再问问那个可卿，我真的不知道楼子里的事。” “你可以回去了，希望你能够接受教训，将这几家青楼的契约交上来，它们归朝廷了。” 齐炎哪敢在有异议，忙令人回去取了地契、铺契，交给墨云策，没有提赔偿的事。可卿和女刺客被带回了悬镜司，未免夜长梦多，墨云策连夜审问了女刺客和那个掳走兰英的男人。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北周的奸细与大雍的官员有联系，但具体是谁，他们不知。而此次会掳走兰英的是那个大雍的官员特别要求的，其他再也问不出来了。回王府的马车上，芮锦希靠在墨云策怀里，低声道：“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怎么把兰英也扯进来了？她才刚来京城呀，为何要掳她？” 墨云策轻拍着她的肩膀，也是满脑子问号。北周人和大雍官员有联系可以理解，不是所有的官员都会死心塌地的忠于盛轩帝，总有人经不起诱惑通敌的。可是，兰英会与这些人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是想通过兰英控制百花谷吗？可是百花谷避世多年，世人知道的不多，这些人又是如何知道兰英的身份呢？榆园。宣王妃一直等着他们回来，有着同样的疑问，“策儿，兰英被虏，是因为她百花谷少谷主的身份泄露了吗？” “母妃，我也正有此问，朝堂上知道你们来自百花谷的人多吗？” 宣王妃想了很久，摇摇头，“除了你父王和皇上，应该再无人知道。” 墨云策和芮锦希都很纳闷，既然无人知道，那虏她的原因是什么？芮锦希缓缓道：“会是与她一同出来历练的人中，有人出卖了她吗？” “不可能！” 兰英走了进来，“与我一同出谷的人，都是与我亲近之人，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出卖我？而且，他们都往南边去了，我能保证不是他们。” 芮锦希不由的头痛，悬案一件连一件，件件迷离。第248章分忧京城出现了北周奸细，让盛轩帝震怒，这一次，就连墨云策都觉得愧疚。就像芮锦希说的，作为一个充当皇上耳朵、眼睛的部门，消息如此不灵通，还被在眼皮子底下安插了奸细，不是无能是什么？朝堂上，盛轩帝目光如电般扫向每一个朝臣，让众人心惊胆战，直怕皇帝怀疑上自己。一连几日，朝堂上的气氛特别紧张芮锦希特意带了不少好吃的进宫。 “呵！今儿怎么稀罕主动进宫了？” 盛轩帝看到芮锦希心里很高兴，面上却是在调侃。 “皇伯，锦希是来为您分忧的呀！” 盛轩帝傲娇道：“哼哼！是你爹说的，还是云策说的？” “皇伯，你忘了，长乐街的事，我可是亲自参与的。” 盛轩帝表情一顿，认真了起来，“丫头，你真有想法？” 芮锦希点头，打开食盒，取出两块甜点，“皇伯，先吃点甜点，让心情愉快，咱们慢慢聊。” 盛轩帝笑呵呵的看看一旁的墨云策，“你比丫头差远了，还不快点沏茶？没个眼力劲儿。” “皇伯你慢慢吃，父王和岳丈一会就到。” 墨云策接过崔福手里的茶具，煮水沏茶，整个养心殿又是糕点的甜香，又是茶水的清香，让人闻之心情愉悦。盛轩帝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宣王和芮相来时，盛轩帝已吃掉三块甜点，见他们进来，忙让崔福收起，直怕他们夺食。 “皇兄，不至于吧？我们不会和你抢的。” “就是，我宝贝闺女每天都能给我做着吃。” 眼看着三个老小孩又要争起来了，墨云策忙将茶水倒满。 “皇伯、父王、岳丈，请喝茶！” 几人各自落座，芮锦希笑道：“皇伯，我们将长乐街全部整顿。” “如何整顿？” “北旺街的乐坊本是官坊，却因为官府管束不力，成为了白家的私坊，要强行收回比较难，毫无意义。” “我们把长乐街的青楼，借此机会，全部由朝堂管束起来，改变经营方式，让它变得高雅。” “不仅成为文人墨客，各级官员消遣的地方，也是女人们乐意去的地方。” 芮相小心的看看宣王和盛轩帝的脸，又瞥了一眼自家女婿的表情，为宝贝闺女的言辞捏了把汗。宝贝闺女，你可真是啥也敢说。崔福说道：“世子妃，女人也能逛窑子？” “福公公，长乐街整治后，不叫青楼，不做皮肉生意，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乐坊，是人们欣赏歌舞，吟诗作画，附庸风雅的地方，同时也是我们收集消息的地方。” 墨云策顿时悟道了，“这样的场所，我们也可以在各国开设。” 芮锦希赞赏道：“是的，谋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样的场所容易获得消息，我们虽愿与邻国友好邦交，但是防人之心不能无。” 宣王说道：“就像南梁国此次皇权更迭，我们就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是的，国与国之间，即便朝堂上没有往来，民间应该有来往，这样就会让消息流通。” 芮锦希说完，几人都觉得甚是有理。墨云策说道：“这就是你鼓励母妃在列国开店铺的原因吗？” “不完全是，要想让各国之间友好往来，首先自身要强大，不仅是军事上，还有经济上。” 芮相说道：“有钱就是硬道理。” 盛轩帝瞥他一眼，“哼！忘了你穷的变卖家产的时候了。” 芮相老脸一红，芮锦希赶紧帮忙解围，“那都是我的错，是我不懂事。” “诶～是你爹能力不足，让锦丫头委屈了。” 芮相没有反驳，芮锦希替他说了句公道话，“皇伯，我爹对我如何，大家与目共睹，我没有受到一丝委屈。” 盛轩帝不满的看一眼芮相，心道：有个闺女就是好，护爹！有些事是羡慕不来的。 “长乐街就按照锦丫头说的办，南梁国皇女出使大雍你们又是怎么想的？” 芮锦希首先表示：“来就来呗，我泱泱大雍，还怕人家皇女来认亲吗？” “皇伯，侄儿觉得此事不简单，我们要尽快查出这个新女皇在大雍什么地方待过？是什么样的身份？她皇女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盛轩帝白他一眼，“这不是悬镜司该做的事吗？” 墨云策尴尬的点点头，“我已安排下去，会尽快查清的。” 芮锦希突然说道：“皇伯，悬镜司要想提高效率，必须上下齐心，不能分派而立，会有诸多分歧，影响办事效率。” “分派？” 盛轩帝看向墨云策，“白广睿的能力这么强吗？” 芮锦希抢道：“不是他强不强的问题，而是悬镜司内部本身就存在着问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这比喻很形象，盛轩帝几人都在品味这句话，所谓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朝堂不也这样吗？能够出现通敌的人，说明朝廷内部就有不足之处。盛轩帝自责道，“白广睿去悬镜司，是朕有意为之，是朕错了。” “皇伯，现在要及时纠正，避免出现更大的问题。” “闺女，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将他调离悬镜司，让悬镜司肃清不忠之人，不诚之人。” 宣王连连点头，“这是个好办法，但当时让白广睿轻易的入了悬镜司，现在要让他离开，需要个由头。” “英国公一心想要子孙入朝掌权，给他一个明升暗降的职位，让他找不出破绽。” “锦丫头说的对，可是现在朝堂职务暂无空缺。” 芮锦希笑了，“皇伯，白家能让官吏提前解官，你作为一国之君做不到吗？” 盛轩帝被芮锦希质问的哑口无言，脸上发热。 “芮岩，此事就交给你办了。” 芮相扶着下巴，“容臣好好琢磨一番。” 凤栖宫。皇后正与廖公公密谈，“那人真的坐上了皇位，我们要先一步派人去见她吗？” “娘娘，不必多此一举，皇上一定会准许南梁皇女出使大雍的，奴才想，那个皇女定是她当年带走的那个女孩儿，等她来时，娘娘再派人与她接触。” “如此也好！” 第249章南梁女皇三日后，盛轩帝以辅佐太子为由，将白广睿调任为太子詹事，官从三品。看着是连升了两级，而且还是储君的辅臣，表面风光无限，前途无量，实则变相的失去了实权。而且，未来可期的前提，是太子能够顺顺利利的承位。英国公对盛轩帝此举既是不满，又感觉莫名其妙。 “皇帝为何会突然有此举？” 白广睿沉思片刻，不确定道：“难不成是因为齐炎的事，牵扯到了太子，波及到了我？” 白广平不这样认为，他分析道：“应该是嫌你碍眼了，将你赶出悬镜司，就是墨云策一人独大，悬镜司将会再次成为铁桶，而且比之前更加牢固。” “若真如你所说，悬镜司将会进行大换血。” 英国公阴沉的说道：“那个残废还真是难缠。” 白广骅阴阳怪气道：“他在鬼门关走了好多次，早该死了，留着是祸害。” 白广骅不禁想到芮锦希对他的伤害，眼神变得阴森诡异。英国公看到他扭曲的表情，对他说道：“你老实在府里待着，不要出去惹事！” 白广骅不耐烦的应了一声。白广平说道：“大哥被封太子詹事，也算好事，你可以更方便的指导太子。” “平儿说的对，这样也好，你能够参加朝事了，可以把所有向着太子的官员笼络起来。” 英国公非常满意次孙的表现，声音温和的说道：“马上要会考了，你准备的怎么样。” “回祖父，孙儿已做好准备，就是不知今年的考官是谁？” 英国公不语，他也猜不透盛轩帝的想法，再有二十天就要会考了，至今未定考官人选，不知意欲为何。 “睿儿，此次会考完，要提醒太子，将我们的人留在京城。” “祖父，能保证他们的成绩全够资格留在京城吗？” 英国公笑道：“预测有十五人可以做到。” 白广睿有些心惊，科举考试，一甲三人，二甲百十号人，能留在京城的也就百人。祖父的语气是肯定的，那这十五人是才华已够，还是另有门道，他越来越猜不透祖父的心思了。悬镜司。武勇毅夸张的大口呼吸，“啊！感觉我悬镜司的空气清新了！” “还不够彻底，再重新筛查一遍，将所有与白广睿走的近的人，全部送回暗部。” 武勇毅不满道：“回炉重造吗？你难道还想要重新启用他们？” “未尝不可，现在只是要以这个借口送走他们。” 墨云策话落，芮锦博递给他一份名单。 “这些都是同你一起训练，表现不错的吗？” “是的！你可以再与暗部的教头核对一下。” 墨云策将名单递给了武勇毅，“把这些人调出来。” 白广睿猜到了悬镜司要大换血，他以为墨云策会一个一个慢慢来，没想到他快刀斩乱麻，一锅端，全部送走。这让他措手不及，有几个他想带走的，还有几个他想拉拢的，一个都没见上。他发现墨云策的手段比原来更加果断了。盛轩帝准许了南梁国皇女出使的国书，时间定到了九月。胡府。胡太医看着手中的密信，百感交集，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我胡峙，还有做皇夫的命。” 一旁的管家闻言，替他高兴，“老爷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胡太医淡淡一笑，“你家老爷我总算没有白费心血，没有空等一场。” “夫人要接老爷去南梁吗？” “这个，信里没有提，不过思楠要来了。” “大小姐要回来了吗？” 胡太医立刻警惕的看向门外，“在思楠回来之前，不能向外人透露。” “是！老爷。” 密信上并没有清楚的写明要接他去南梁，若让他离开，对于相依为命了十多年的胡月，他放心不下。这日，芮锦希和叶老难得有时间坐在一起闲聊，不知怎的，说起了胡太医。 “师父，胡太医专攻千金科，是为了在后宫混的开吗？” 叶老捋捋胡子，带着一丝嘲讽，“胡峙师从千金圣手范钦，且尽得真传，他又是个善于钻营的，在后宫深得各宫娘娘的喜欢。” “怪不得他那么有钱，只凭那些嫔妃的打赏，就够他发家致富了。” 叶老笑道：“不止，曾经有位娘娘喜欢他的美颜膏，把自己的大宫女赏给了他，那时他还没有如今的地位。” “是胡月的娘吗？” 叶老点头，“应该是吧，他还有过一个女儿，十多年前，和他夫人外出染疾后，双双暴毙。” “胡太医这么惨的吗？怪不得对胡月如此这么包容。” 芮锦希很中肯的评价道：“这样说来，胡太医也算是个专情的人。” “算吧，当年那个叫怀玉的宫女，也算是钟灵淑秀的美人了。” 看胡月的长相就知道她娘长得不差。夜里，芮锦希当故事的给墨云策讲起了胡太医的八卦。墨云策突然打断她，“锦希，你刚才说那个宫女叫什么？” “叫怀玉呀，师父是这样说的。” 墨云策顿住了，芮锦希推了推他，“怎么啦？” “南梁国书上，写着新女皇的名讳是梁怀玉。” “不会吧？” 这个女皇是当年的怀玉？仔细一想，事情还真能够对上。芮锦希说道，“难道师父说的当年怀玉母女暴毙，是假死？” “应该是的。” 墨云策重新带上面具，穿上外袍，“我进趟宫，你先休息。” 墨云策趁着夜色，避开暗卫，进到养心殿，崔福猛地看到他，吓了一跳。盛轩帝倒是坐的很稳，“又有何事？” “皇伯，让我再看一眼南梁国书。” 崔福帮他翻找出来，墨云策细看后，“皇伯，我怀疑这个梁怀玉，是从宫里嫁出去的宫女怀玉。” 盛轩帝对这些宫女没有任何印象，看向崔福。崔福回想一阵儿，说道：“奴才隐约记得，只有二十多年前，陶嫔的宫女，嫁给了当时的一个新入太医院的年轻太医。” 墨云策说道：“有记录吗？能查到是姓胡的太医吗？” “你是说胡太医吗？”崔福疑惑的问。盛轩帝道：“去把太医院这些年入职的名单取来。” 第250章知人善用很快，去拿名单的人回来了，后面还跟着王太医。 “陛下，太医院今夜是微臣值守，不知为何要调取名单？” “正好，朕要查一下二十年前，娶了宫女的是谁。” 王太医笑道：“这个微臣知道，不用查看，二十年前，是胡太医娶了陶嫔的宫女怀玉。” “你倒是记得清楚。” “回陛下，当年，我和胡太医同一年入职太医院，不过半年，因胡太医治好了陶嫔的脸，颇受陶嫔器重，特意将自己的大宫女嫁给了他，可是羡煞了一帮年轻的太医。故，臣印象深刻。” 墨云策问道：“王太医，胡太医的妻女暴毙，是何时？又是为何？” “哦，这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大概十五六年前吧，胡夫人和他的大女儿在外染了重疾，回来不久便暴毙。” 墨云策问：“可有人看到尸身？” “这个，好像没有，大家去吊唁时，只见到了棺椁。” 墨云策点了点头，不再言语，王太医走后，墨云策也立刻告辞。回到青松院，芮锦希迎了上来，“可有发现？” “基本可以确定，南梁女皇就是胡月的娘，要不，我找人去开棺验证一下？” 芮锦希摇头，“没有必要，人家不是要来认亲吗？到时候自然就会真相大白。” 墨云策一想也是，此事暂且不提。二月的天，阳光明媚，暖风拂面。三年一次的会考还有三天就要开始了，各地学子早已陆续赶到京城。金銮殿上，盛轩帝终于确定了主考官和监考官，“此次会试，由礼部督办，悬镜司指挥使墨云策主考。兵部左侍郎芮锦淳、户部给事墨云杰、墨云青……十人监考。” 殿内朝臣们表情各异，太师出列，“皇上，既然启用年轻官员主考，臣举荐太子。” 盛轩帝不客气道：“太子的文采没有云策的好，若是只做一个监考官，朕同意。” 太子和太师顿觉面上无光。太子不服，但不可否认，墨云策的才华的确比他出众。众臣也觉得，皇上让墨云策当主考官算是知人善用，更何况还有芮锦淳这个状元在。只是墨云杰和墨云青两位世子的才能，有待考量。只是监考尚可，阅卷不行。正在大家议论时，盛轩帝道：“除墨云策、芮锦淳外，其他人一律不参与阅卷。” 礼部尚书问道：“皇上，只有两人阅卷吗？” “哼！两个人能看的过来吗？”盛轩帝冷冷道，“会试结束前，朕会宣布阅卷的其他人选。” 众官再无异议，白广睿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不知道祖父安排的人是否有真才绝学，盛轩帝如此谨慎，难道是收到了什么消息？故意这样安排，以防有人作弊？怀着忐忑的心情，下朝后白广睿直接回了英国公府，将盛轩帝的决定告知英国公。英国公眉头深锁，他也想不明白盛轩帝这次为何如此安排。 “祖父，如此严格，那些人还能顺利通过吗？” “不必过虑，老夫准备的可不止十五人。” 英国公认为，他精挑细选的几十号人，怎么也会留下十几人。会试分三场，共九天，太子接到英国公的嘱咐，同意了做监考官。开考这日，芮锦希送墨云策进贡院。临下马车前，芮锦希嘱咐道：“这几日不能回府，照顾好自己，有任何意外发生，都不能暴露你的腿。” 墨云策点头，“放心，贡院防守严密，不会有事的。” 元聪掀开帘子，帮着墨云策下了马车，芮锦希也跟了下来。贡院门口，考生们已排好队准备进入，芮锦希好奇的看着这些人。前世的小说上写着，会试进场，检查甚严，不知大雍朝是否一样。见芮锦希不走，墨云策便亲自守在门口，监督考生入场。不只是他的气场太强大，还是考生本身就紧张，很多人迈进门槛时，身形颤抖。墨云策冷哼，“就你们这点心里素质，如何坚持下来九天？” 这些自诩文人的考生，心高气傲，哪里经得起他语言的刺激，顿时昂首挺胸，脚步沉稳。芮锦希看着乐呵，还有人用这样的方法激励人。前面十几人顺利通过，后面的人也逐渐放松。就在这时，芮锦希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前前后后有几十个人，背着同样的书箱。初时她以为是同一学院的考生，并未在意。后面发现，进贡院时，登记名字的官员报的不是一个学院，而且来处也不相同，这就奇怪了。芮锦希靠近墨云策，悄声的提醒他。 “好，我知道了，我会特别注意的。” 直到最后一人进了贡院，芮锦希说道：“大概有五六十人背着同样的箱子。” 墨云策佩服的五体投地，“锦希，你真乃神人也！近两千个考生，你也能数的过来。” “只是数了个大概，开始的时候也没注意，会有误差。” “没关系，若真有问题，一个都跑不掉。” 芮锦希看着贡院大门关闭，才转身离去，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大树后，有一个鬼祟的身影。时辰还早，芮锦希回了王府，陪王妃用了早餐。 “母妃，我爹同意将柳氏扶正，想请您和父王主婚，就自家人和一些同我爹走的近的官员，大概五六桌酒席。” 宣王妃一听，乐了，“锦丫头，母妃很乐意主婚，但你最好跟你皇伯知会一声，免得他挑刺，毕竟他们君臣的情意非同一般。” “多谢母妃提醒！” “你爹能想通真是太好了，柳氏人不错，给相府做主母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这个理儿，先把柳氏扶正，哥哥们的婚事就好操办了。” 宣王妃点头，“早该如此了，不知你大哥可有相中人家？” 芮锦希摇头，她大哥的缘分也许还没到。 “母妃，请父王帮我向皇伯提一提吧，云策不在，我进宫也不方便。” 宣王妃痛快答应，芮锦希带着香果出了门。马车一路驶向善元堂，今日还有一个老者预约了检查眼睛。到了善元堂，在她下车时，一道鸭公嗓音响起，“芮锦希，你该死！” 第251章注定不成芮锦希转头看去，药膳堂门口站着一身着白色锦袍，外罩青色斗篷的男子。个头不高，身形削瘦，满眼阴鸷。望近那双戾气很重的眼，芮锦希认出了他。 “原来是白三少爷。” 芮锦希满脸嫌弃，让白广骅的情绪异常激动。他大步走向前，向左向右现身，护在芮锦希身前。卫左沉声道：“不许再靠近一步！” 白广骅的侍卫也护在他身前。芮锦希“哼”了一声，扬头进了善元堂，才不理会那个变态。白广骅被她嚣张的样子刺激，推开侍卫要往里冲。卫左卫右齐齐拔出长刀，齐声道：“不可对世子妃无礼。” 白广骅被逼着退后两步，恼恨的对自己的侍卫道：“我们走！” 白广骅转头离开，并未走远，而是转入隔壁街的一家铺子，上了二楼，透过窗户看向善元堂。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机会，墨云策一连九天待在贡院，会考完了，还会参与阅卷。他要把握住这十几天的时间，让芮锦希体验一下他痛苦，他要折磨她，让她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白广骅一连几天跟踪芮锦希，因为卫左卫右跟得紧，一直没有寻到机会。贡院里。第一场考试开始，墨云策同芮锦淳说了芮锦希的怀疑。芮锦淳借着巡察的时机，仔细查看了每个考生的号舍。 “大哥！可有发现？” “有，居中的几排号舍，每排都有相邻考生用着相同的书箱。” “相邻？” 每个号舍只隔着一面砖墙，前面也无遮挡，若要作弊，也不是没有可能。 “来人！” 元聪立刻现身。 “在每一排号舍两头，增加监督人员，让监考官不定时的巡察。” 太子听到指令，走过来不悦道：“云策，是不是太过了，这会让考生紧张的。” “紧张就弃考。连这点压力都不能承受，将来如何为官。” 太子被怼的无言以对，憋屈的甩甩袖子离开。墨云杰与墨云青对视一眼，乖乖的下场巡视。本想着监考，坐在那里看着就行，哪曾想，苦命的当了劳力。偌大的贡院，几千个号舍，这一圈巡察下来，要走不少路。他们十一个人，算上礼部的也不过二十来人。 “策堂兄好凶，我们这一圈下来，连个休息时间也没有，又得开始下一圈。” 墨云杰小声的发牢骚，墨云青劝道：“听话、照做便是，这可是会试，不能有纰漏。” 礼部的管员倒是比较适应，他们每隔三年都要经历一回。墨云策让人悄悄的记住了那些人的号舍和编号。芮锦淳又转了一圈回道：“不止五六十，大概有近二百人。” 墨云策瞳孔收缩，“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亦不属同一家书院。却用着相同的书箱，必有用意。” 芮锦淳点头，但一时想不到缘由。直到第七天，墨云策再一次巡察到一个号舍时，意外看到考生的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