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 谢洛生心想你这么玩着,自己还怎么睡,话说出口,嘟囔道:“别弄了,疼。” 内裤弹性好,他一勾,又松了手,轻轻打在身上,要说疼,也疼不到哪儿去,可忒也磨人。容述摩挲着他的腰胯,道:“疼?我看看。”说着就要揭开被子坐起身,谢洛生赶紧抱住他,说:“不疼!容叔叔,”他小声地凑容述耳边说,“我们睡吧。” 容述嘴上答应,手里却总是不规矩,内裤稍稍拽下,又去勾搔着探头的耻毛,不多时,谢洛生的呼吸就变得急了几分,那话儿也半勃着。谢洛生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捂着内裤,有些没辙,“容先生……” “要不我去睡沙发吧。” 容述瞥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谢洛生发现他那东西也硬了,迟疑了须臾,说:“容先生,我用嘴帮你……” 容述道:“不用。”他答得不假思索,谢洛生愣了下,实在没办法,有些气鼓鼓地嘟哝道:“那你别撩拨我嘛。” 容述慢吞吞地说:“你把内裤脱了。” 谢洛生哪里肯,容述补充道:“你脱了我就让你睡。” 过了半晌,谢洛生才磨磨蹭蹭地蹬掉了内裤,这下当真光溜溜了,容述满意了,挨着他,连底下那话儿都触碰着。二人鼻尖挨着鼻尖,容述吻了他一下,道:“睡吧。” 这下谢洛生是真睡不着了。 他想容述这是从哪儿来的癖好,实在,实在——谢洛生也不知道怎么说,二人肉挨着肉,头靠着头,鼻尖都是床榻上淡淡的香,是容述喜欢的味道。 他像是被容述彻彻底底地拥抱着,每一寸血肉都融入在他的怀里,谢洛生心里又生出几分不可言说的喜欢,还有些心猿意马,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容述的嘴唇,是蜻蜓点水似的亲吻,道:“容叔叔。” 容述没睁眼,“嗯?” “不是困了吗?” 谢洛生没说话,只盯着容述,想要不转过去睡,可一想,姿势也有点尴尬。可最要紧的是,他脑子里太清醒了,不但脑子清醒,底下那话儿也精神,他咽了咽,忍不住伸手摸上容述的那根东西,极小声地说:“容叔叔,我们去浴室吧。” 容述嗓子眼里溢出一声笑,道:“想什么呢,大舅子可在隔壁睡着。” 谢洛生脸色更红,他说:“我们动静小点儿,哥他今夜受惊了,吃了药,睡得沉……”越说越不好意思,好像自己有多想要似的,谢洛生羞耻得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没等他回过神,容述就已经压了上来,笑话他:“色欲熏心啊,谢医生。” 二人一边接着吻,谢洛生气喘吁吁地咬了口他的舌尖,说:“谁被容老板这么撩拨还能做柳下惠?” “反正我不成。” 容述笑了笑,说:“宝贝儿,你和我这么着,像不像偷情?” 谢洛生闻言羞耻得脚趾蜷了蜷,再说不出话。 谢洛生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清咳了一声,说:“容先生,哥,我去煮点面,你们先坐会儿。” 说完,匆匆忙忙地就走了,落荒而逃似的。 谢沅生疑惑地看着自己弟弟的背影,有些茫然,他弟弟打小就稳重,鲜有这样失态的时候,他又将目光移像容述,容述神色坦然,甚至还给他倒了一杯茶,道:“请。” 谢沅生受宠若惊,道:“谢谢容老板。” 谢沅生曾经写过关于容述的报道,那时容述成名不久,是非也多,他平日里的女人扮相最是为人诟病,又是容家的家主,各界对他褒贬不一,议论极多。谢沅生却很欣赏他特立独行的作派,为了写关于他的报道,还特地去听容述唱戏,可二人坐得这样近却还是头一回。 谢沅生有点不自在,说:“洛生回国这些时日,多谢容老板照顾他。” 茶是新泡的,温热正好,容述不紧不慢地饮了一口,道:“谢先生客气了。” “洛生是个好孩子,聪慧懂事,不消别人费什么心思。” “容老板叫我聿明就好,”谢沅生笑了笑,言语之间有几分自豪,道:“洛生从小就是这样的,聪明,有主意,在这一点上我都不及他。” 容述说:“哦?他从小就这样老成吗?” 谢沅生笑道:“是啊,夫子都说他不像个孩子,别的孩子上树掏鸟窝打架,他从来不和那些孩子一起玩,省心得我爹娘都发愁,盼着他淘气些。” 谢沅生对谢洛生小时候的事如数家珍,见容述有兴趣,便捡着说给他听,二人竟也相谈甚欢。谢洛生煮了阳春面,捋下挽起的衣袖走出来时就见二人言笑晏晏,顿时就不好意思了,“哥,你们说什么呢?” 容述抬头看着谢洛生,不知怎的,竟又想起谢洛生满周岁的照片,黑白照,太过久远,记忆已经模糊了,如今一看,竟莫名地鲜活生动起来。 他记得谢洛生小时候的样子,的确是很漂亮。 林老爷子还道等他再大一些,就接来林府养一段时日。他同容述开玩笑说,等他来了,就有弟弟陪容述玩了。 容述心里陡然生出几分微妙。 谢沅生看看谢洛生,又看看容述,隐约觉出几分不对,可又说不出个理所当然,只笑道:“我们说你小时候的事了。” 谢洛生尴尬得不行,嘀咕道:“那些有什么好说的。” “赶紧吃面吧,要凉了。” 谢沅生应道:“哎,来了。” 05 00:06:31 46 46 薛明汝和容述相识十余年,二人交情不可谓不深。薛明汝这十几年来在沪城混的风生水起,和容述多少是有些关系的。薛家如今已经没落了,只靠着一个薛明汝吊着,容家不同,容家在沪城根基深厚,即便如今容述当家,比之他母亲当年低调了不少,却也不是等闲可企及的。 可再早十几年前的薛明汝,也不过是个纨绔而已。 他出身庶出,母亲只是个歌女,沪城的上流子弟都瞧不上他。可薛明汝胜在脸皮厚,又聪明,终日笑盈盈地捧着那些纨绔子弟,同他们吃喝玩乐,日子倒也不算难过。 后来容述登台唱戏,沪城那帮纨绔子弟都来凑热闹,他们纯粹是去看容述笑话的。沪城的人都道容述脑子坏了,好好的容家少爷不做,要去做戏子,简直贻笑大方,连容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谁能想,容述根本懒得搭理他们,彼时容述的母亲还在,容述还未有穿女装的癖好,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卸了妆,露出一张精致清丽的面容。他身量修长,正伸开手,任身边的下人替他穿衣服。 那些纨绔子弟气不过,就是这时闯进来的,左一句右一句,话里夹枪带棒,当中闹得最凶的就是张成宴。 张成宴是张家的少爷。 “拦什么?”张成宴笑嘻嘻地说,“咱们容哥儿唱的多好啊,给少爷赏!” “容哥儿,你看,我们可都来给你捧场了。” 一行人话里夹枪带棒,薛明汝行事向来圆滑,只退在后头一声不吭,却也忍不住好奇地打量这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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