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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就有啥机遇了。 咱这行业的优势就是弹性大呀。 雪乔哥愣了愣,“哭灵堂?” 几年没联系,他错过我太多经历了,我只得朝自己脸上贴金,“雪乔哥,我哭灵堂很专业的,在镇远山哭了两年多呢,甭管是传统唱腔还是流行歌曲,我都可以。” 绝对自信。 咱在镇远山可是靠这技能火过的。 雪乔哥难掩惊讶,没等开腔,准备回屋看小说的纯良就来精神了,“乔哥,我姑这没扒瞎,我能作证,她在我们那哭活可有名了!比她做先生有名,当年第一次哭,就把一个老太太哭活了,那老太太现在还能下地干活呢,是我姑的活招牌,而且我姑哪次都是真哭,孝感动天,你看到她那双眼睛了没,是不是水汪汪的?瞅谁都像勾搭谁似的,都是哭多的效果!” “姑,你这脑子转的够快呀,正好,你到殡仪馆哭灵,我去打打下手,咱俩也不能闲着啊!” “看你的小说去!” 我白他一眼,“你那眼睛看谁才像勾搭呢!” “哪只啊。” 纯良咧着嘴丫子装无辜,“我这眼睛只能一只勾,一只不勾。” 我都要被他气笑了,“滚蛋。” 纯良肩头一耸,无声的做出口型,‘你哥心疼你了’。 说完就五摇四晃的回屋看总裁了。 心疼我? 我疑惑的一转过脸,雪乔哥就问道,“栩栩,他说的是真的?” “嗯,雪乔哥,我很专业的,一切以家属的要求为基准,保证不会给你添麻……” “栩栩。” 雪乔哥打断我,神色酸楚下来,“你一个小姑娘,跑去给人哭灵堂?” “这有什么啊。” 我扯了扯嘴角,“雪乔哥,你不要总想着以前的事,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梁栩栩了,现在的我,叫沈栩栩,我是先生,哭灵堂是我多学的技能。” 人要想活着,就得拼命去扑腾,一条路还没见光,就先走另一条,总有一天两条路能合并上,曲线救国么! 雪乔哥呼吸一沉,拿过纸巾给我细细擦了下唇角,下一瞬,就伸出手臂,轻轻地揽住了我,“栩栩,对不起,哥没有照顾好你,如果当初我没离家出走,或许就……” “别这么说。” 我靠着他的胸口,雪乔哥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这就是我的人生,是我必须经历的,雪乔哥,我已经很感恩了。” 雪乔哥轻叹,“栩栩,你知道吗,我做过一个梦,梦里面,我们一起长大,你一直生活优渥,万众瞩目,好像谈了一场很撕心裂肺的恋爱,最后,选择跟我结婚了。” “撕心裂肺的恋爱?” 我抬脸看他,“咱俩还结婚了?” 这梦得多长?! “是啊,梦的是全须全尾儿。” 雪乔哥松开手,略有苦笑,“不过画面很零散,我没看到你和谁谈的恋爱,只是感觉到你很痛苦,很哀伤,梁伯伯十分生气,又无可奈何,在梦里,你被家人不停的安排相亲,很疲惫,你就问我,愿不愿意娶你,私下里,各做各的事,这样,我们俩就都解脱了,我当然愿意照顾你,只是仍觉的对你不公平,但我们俩却是因此走到了一起,成了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我怔怔的,“那也应该很幸福吧。” “算是吧。” 雪乔哥捏了捏我的脸,“如果我名正言顺的结婚,妻子只能是你,栩栩,在我心里,你是最最好的妹妹,我会拿出全部的爱给你,唯独……很抱歉。” “你道什么歉啊!” 我打下他的手,“只是你一个梦嘛!如果是晚上做,那就是反的,如果是白天做,更当不了真,白日做梦,再说我现在已经有想在一起的人了,我和成琛……哎对了。” 差点忘了! 我谨慎的瞄了眼纯良的书房门,凑到雪乔哥耳旁悄悄音,“成琛知道你的事了?” “成琛没对你说?” 我一愣,“说什么?” 晚饭前成琛给我来了电话,貌似要去参加什么应酬,忙的紧,聊几句就挂了。 怎么说他都在國外待了三年,人一回来,大会小会,商业活动,各种合作商,不忙就怪了,我也没在意,相处模式一直如此,我还挺习惯的,心态也矛盾,想和成琛近距离的相处,做些开心的事,短期内又不想靠成琛太近,我要用自己钓鱼么,纸人灭了俩,袁穷一定会现身。 人揣着秘密活着就累,像我这种,更累。 就这成琛还从他自己身上找原因,认为是他太忙了,才导致不能陪着我,在电话里和我道不是,周子恒那边也给我发了短信,解释成琛日程为什么会满,集团下的地产公司开发了好几块地皮,一直等成琛回来做决策,最后他还问我要不要把他老板的行程表给我发一份,这样我就能知道成琛每天都在做什么,绝对没有背着我搞什么坏事。 我看到短息直接失笑,太夸张了,就回复说不用,我理解。 想一想电视里的总裁不都是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悠哉自在,开开会,动动嘴,如今看着成琛我算是明白了,人家的每一分天下,都是实打实拼出来的,看似人前显贵,西装革履,运筹帷幄,背后付出的都是精力和时间。 套到自身一看,跟我要做先生一个味儿。 想做出成绩,就得受累! “他查我了。” 雪乔哥拉回我乱跳的脑神经,“我看出成琛对你不一般,换句话说,他一个成海集团的少总裁,经常上新闻的豪门贵胄,居然突然出现在你奶奶的葬礼现场,并且对梁伯伯的冷言冷语丝毫没有不悦,还小心翼翼的照顾你,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成琛对你的喜爱,那么,我自然要试试他。” “你就说咱俩小时候差点定亲的事儿了?” “当然。” 雪乔哥微微一笑,“这是事实啊,说实话,成琛冷起来的瞬间,真给我吓到了,富二代我也认识很多,有些人是明着狂,有些人是暗着阴,就像那个钟思彤她哥张君赫,他在临海富二代圈里就很有名,很会玩儿,为人也很张狂,混不吝,成琛呢,让我感觉到这人狠起来会下死手,阴起来会要你命,非常的危险,如果不是为了你,我绝对要保持好距离,绝不招惹。” “成琛没那么夸张,你只是还不熟悉他。” 我笑了声,“我六年前认识成琛的时候,也觉得他这人很可怕,但是接触下来,他很好的。” “那是他喜欢你。” 雪乔哥直言,“我一说咱俩订过亲,他立马查了我,直接就说谢谢我了。” “啥意思?” 我没听懂,“为啥直接说谢谢你?” “他……” 雪乔哥清了清嗓子,憋了几秒,一狠心凑到我耳边,“他摸到我老底了,我前任他们都认识,这不就知道我说定亲那些话是故意试探他的么,他自然就谢谢我。” “……” 我傻了。 这都能查到! “他没把话挑明,只是和我道了谢。” 雪乔哥呼出口气,“我这点底子在他那是抖得很干净,不过我还是质疑他,质疑他对你的感情。” 唉~ 我又不懂了,“为什么还要质疑?”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六年前啊。” “他什么时候说的喜欢你?” “两年前。” 我嘶了声,“不过他没说过喜欢我,是我先提的这茬儿……” “这不就得了?” 雪乔哥挑眉,“这说明他在六年前就……这就值得质疑了,他比你大八岁啊,履历都能查到,如果他认识你时年岁和你差不多,年少生情,那我不会说什么,但是他那时候已经二十岁了,这份心动的就不正常了,这么一看,梁伯伯也不是在无理取闹,哪怕成琛现在遇到你,说喜欢你,我也不会去质疑他,偏偏他那个阶段,我自然要问问清楚!” “所以呢?” 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和成琛最初的接触都不是很愉快,转折大概是从他陪我去县城开始,然后在我拜师的那晚升华了一小下,剩下的发展,很顺理成章啊。 “成琛倒是很磊落,他丝毫没有遮掩对你的喜爱,给我讲了个故事。” 雪乔哥对着我好奇的眼,眼底深了几分,“他说两个人走在沙漠中,看到了半瓶水,其中一个人说,怎么只有半瓶水,另一个人说,居然会有半瓶水,他就是后者,遇到你的时候,他处在荒漠中,你给了他半瓶水,在他眼里,你就是救世主,女菩萨,是他这辈子都要守护的人。” 说道最后,雪乔哥悄咪咪,“栩栩,他没说一个爱字,但我确定他爱你。” 我怔了几秒,猛地一拍手,“我喜欢这个故事!!” 雪乔哥吓一跳,“怎么?” “半瓶水!” 我惊喜的看他,这何尝不是我的处事态度,袁穷放出的鬼说过无数次我早晚会死,我以前会较劲的回道‘我偏不死’,慢慢成长后,我坦然了许多,我会高兴自己还没死,至少今天没死! 半瓶水。 就是生活中的小确幸啊! 不要责怪生活给与你的幸福太少,灾难杀不死一个人,悲观能。 “成琛讲的太好了,他好对我的点!” 我揽住雪乔哥的手臂,“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好了?成琛超级优秀对不对?” “他当然得优秀了,不然早就被挤兑出局了。” 雪乔哥笑的无奈,“我的栩栩,你被他迷住了?” “嗯……” 我摇头晃脑的笑笑,“现在是,我现在特别喜欢他!满脑子都是他!” “喜欢归喜欢,你可别做傻事。” 雪乔哥严肃了几分,“你说了二十岁谈恋爱,就得给我二十岁谈,要是被占了便宜,我可会提刀杀人。” 我抿着唇角,“雪乔哥,你好意思要求我吗?” “怎么?” 雪乔哥不明就理,“我是你哥,你是我的心头肉,我当然要看住你了。” “说说呗。” 我意有所指的看他,“你那前任,长什么样啊。” “……” 雪乔哥脸一转就解起围裙,“我该洗澡了,现在满脑子还是那两具尸体,对了,你哭灵那事儿我明天会跟领导打声招呼,你这属于外包业务,我还得和告别厅的徐经理聊聊,到时候我可要看看你怎么去哭……” 转移话题—— “他好看吗?” 我不屈不挠,颠颠的跟着他,“什么风格的?有没有照片啊。” “梁栩栩!!” 雪乔哥上来捏我的脸,“我掐死你得了!” 我绷不住笑,打打闹闹间他眼底却是一柔,“栩栩,你真的很有风情。” “?” 干嘛。 就怕我提你这茬儿是不! “好了,我不问了,你去洗漱吧。” 雪乔哥看着我,脸上跃起惋惜,“栩栩,你真的不读书了吗,梦想仅仅是做个先生?” “这个……” 我吐出口气,认真道,“等我把先生做好了,以后,有机会再进校园吧。” 雪乔哥蹙眉,“为什么不是先考大学,你那职业,不耽误学习啊。” 我笑了笑,看向窗外的夜色,滋味一言难尽。 …… 入夜。 我等雪乔哥和纯良都睡了后去洗了澡,顺便做了个简单的净身仪式。 找到一个空碗,盛了半碗水,准备好一根牙签,直接回到卧室。 盘腿坐在地板上,我铺好一张纸,左侧写上吉,右侧写上凶,将装了水碗放在纸张的正中。 拿出血迹早已干涸的纸巾,我闭眼冥想了下张君赫的外貌,烧了后将灰烬丢在水里。 微微提气,默念祖师爷名号,手起燃符,朝着上空一扔,火符飘飘荡荡的落入到水碗中,双目一睁,我直接咬破中指,朝着牙签一擦,染红后扔到混合了纸灰的水碗里,中指掐诀一指,“仙人指路,此人是吉是凶!” 水很少,纸灰屑沫如同落叶一般漂浮在水面上,沾了血的牙签粘在灰屑上方,我手上一指,牙签的尖头就开始微微摇晃,指南针一般,摇荡的纸灰一点点的沉淀,屋内很静,牙签晃动的似乎让我听到了水滴音儿,我咬着牙,指尖隔空使力,:“断!!” 啪嗒~ 碗里荡起波纹。 牙签尖头晃着,一点点的朝着右侧偏去,我眉头紧着,凶?牙签没有停下来,我不敢懈怠,中指仍隔空指着不动,啪嗒~又是一声涟漪,牙签靠近右侧后又迅速转向,在碗中划出一道弯弯的水线,径直指向着了左侧的‘吉。’ 我眼睛一瞪,“定!!” 咔吧! 牙签在碗中直接折断! 碗里的水花跳跃出来,黑色纸沫子的也悉数落到了‘吉’字上。 我心里一放,燃起送请符纸,盘坐着呼出一口长气,“谢祖师爷。” 看向眼前被水打湿的纸张,慧根很神奇,当我想试探他一番的时候,脑中就给了思路术法。 可是,牙签为什么会断呢? 按理说,它应该蹦出来,和水滴一样落到吉字上,这叫一字定吉凶。 但是它指着吉,定的时候却断了,这啥意思? 牙签起初也指了指凶,晃了我一下,意思是……吉的不顺利? 摇摇头,我分析不出来,大方向肯定不会错,说明张君赫这人对我没危险。 收拾好东西,这就属于小秘法了,因为我没法去问张君赫的出生年月日,太唐突了不是,只能推出他的生肖,打卦的话,还要解卦辞,不如这么做简单干脆,看来师父还真在梦中教了我很多东西。 躺倒床上,我看着指尖,伤口愈合倒是快,不过说实话,当先生的确是废手废血,干点啥都得咬一口,得亏我借气后咬下去不疼,否则且得遭罪,正胡思乱想的,手机响了,我看了眼来电人,不禁拧眉,“喂。” “怎么,你算我了?” 我直接坐起,“喂?喂!哪位?!信号不太好。” 张君赫笑了两声,“妹妹,你擦我鼻子时我就知道你用意了,不过我愿意让你擦,如果不是怕血蹭到你脸上难看,我都想亲你一下,你说你给我灌什么迷魂汤了,让我神魂颠倒的。” 我摒了口气,“你想多了,我都不知道你的八字,道行没高到那程度。” “装。” 张君赫笑道,“你离开病房后,在病床上留了两根头发,哎,带香气呢,我刚刚就想用这两根头发看看你心里有没有我,结果我一打卦,嘿,妹妹你居然也在算我,还真是缘分,要是差了一分一秒,我都料不到你如此重视我。” 头发? 奶奶的! 我扯出一抹笑,“好吧,不好意思呀。” “……” 他没声了。 我看了眼手机屏幕,怎么了? “声音好甜。” 张君赫轻着音,“怎么办,我一点都没办法去怪你套路我。” 我翻了个白眼,“你不也在背后算我了?咱俩扯平了。” “那你要不要知道我的八字。” 张君赫像是来了兴趣,“咱俩互相算算?” “我不介意知道你的八字,但是我的保密。” 我非常不要脸的回道,“我这个人呀,怕死怕暗算怕被窥探。” “你确定保密?忘了我妹妹是谁了?” 呵! 倒是提醒我了! “可以啊张君赫,那现在把你的八字告诉我,咱俩互相算算吧。” 去算吧! 看看梁栩栩的命格有多好! 反正跟我也不挨着! 这么一瞧,我现在还真不怕被人用八字暗算,已经不在我身上了! 阴人不吝那个! 瞅张君赫这架势,也没看出我是阴人,应了沈叔之前的话,只要他光耀在我身上坐稳,先生只有掐骨才能看出我是假命格,这先生还得是早年大胡子那段位的,张君赫道法虽然比我高,但一定没到大胡子那程度! “你想知道?” 张君赫话锋一转,“换我要保密了,梁栩栩,除非你……” 嘟—— 我挂了。 跟谁谈条件呢! 知道你无害了就行,谁愿意给你算命! 闲滴。 铃铃铃~ 又打过来,我刚要摁断,来电人不是数字而是名字,成琛! 接起成琛语气就是不悦,:“和谁聊天,一直占线。” 额。 这点子! 我脑门一麻,规矩的应道,“是一个同道,刚刚在切磋术法。” 显然又是张君赫技高一筹,他算出我在算他,我这边则完全没提示! “同道?” 成琛声腔冷磁,:“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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