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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锦燕热已退,精神可,只是之前饮酒太过,伤了胃,大夫说需要细细将养些日子,这一段时间不得再碰酒了。” 一说饮酒,陆行川就想起昨日在酒楼遇到她的样子。 其实他看到她侧颜的一瞬就认出来了。 她鬓颊泛红,眼波如水,懒懒的靠着栏杆,朱钗轻晃,是微醺的状态。 又跟男人喝酒去了。 一瞬间他心里就是不快,于是故作不识的略过她。 他其实还是期待她会露出一丝不舍,难过,后悔的表情来。 可是没想到她同样对自已视而不见。 陆行川气乐了,也没了喝酒的心思,本欲走的。 可是程旭来报,说她那边出事了。 程旭跟着陆行川很久,王爷的心思多少能猜点出来。 虽然锦燕姑娘如今不跟王爷,但程旭觉得王爷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玷污。 可是陆行川听后,没动,只是让程旭去盯着。 他要等,等锦燕来求他帮忙。 等她知道自已错了,知道没了自已相帮,她会有多难。 可是一等半盏茶,她还是没来,陆行川急了,推门出去。 就遇到她踉跄而来。 不是她要撞自已,是陆行川走过去给她撞的。 只是自尊再让他做不出更多来,只能不扶,不帮,故作看好戏的看着她。 锦燕慌乱中触摸到他手腕的一瞬,陆行川感觉到她的体温偏高了。 她约莫是病了。 陆行川没推她,就是给她留了余地。 只要你开口求我,开口让我帮你,我就既往不咎。 可是她就不开口,晕的都站不稳,却还是推开了他,跟他淡淡的说了一句,“抱歉……” 然后走了。 从没有哪儿一刻,让他这么强烈的想把她的倔强碾碎。 最终是陆行川心软,给程旭眼神,示意他去找柳芳如。 因为他看见柳芳如刚好也在酒楼里,且就在她不远处的雅间。 有柳芳如在,他没什么好担心的。 但是看她昏迷时都捂着肚子痛苦的样子,他还是去悄悄探望她了。 药是他喂的,人是他哄的,亲却是她亲的。 亲完又直接睡了,醒来就只感激柳芳如一个人。 陆行川觉得气不过,又无可奈何。 喝了杯茶后,无声一叹,“昨夜辛苦柳小姐了。” 柳芳如客气,“锦燕也是我的朋友,照顾她是应该的。” “朋友?” 听到这两个字,陆行川笑了笑,“太傅之女,世家千金,竟然会与一个商人女子做朋友,倒是让本王诧异。” 他知道两人认识是云薇牵的线,但是这种情况柳芳如最多是客人,却没想到短短月半相处,柳芳如竟然用朋友称呼锦燕。 锦燕倒是能耐。 柳芳如也笑笑,“土农工商,人常以商人为卑,但富国之道,却与商共存。” 前朝重农抑商,一朝覆灭,所以一味的抑制,剥削的是平凡人的无限可能。 在这一点,柳芳如有她自已的想法。 她不觉商人卑贱,反而觉得他们带动了经邦济民之发展,理应扶商。 如《管子》,《通典》都有记载各种经商之道。 听着柳芳如一番言论,陆行川面露赞赏,不愧是太傅之女,学识却非一般女子可比。 可是忽然,柳芳如话锋一转,语气几分惭愧之意。 “臣女这些都是纸上谈兵,但锦燕,却是实打实的行出来了。” “她虽为女子,却抛深闺之名,为梦奔走,一个人开办绣庄,招募绣娘,四处接揽生意,靠自已的双手养活自已,养活绣庄的人,又把精美绝伦的刺绣发扬光大,这番作为,臣女觉得,锦燕才是臣女的榜样。” 听到最后一句,陆行川沉默片刻。 本以为柳芳如称锦燕是朋友,可能是看在云薇的面子,可能是看在自已的面子,也可能是客气话。 却没想到,她对锦燕是这样解读的。 是真真正正的把她当朋友,没有半分轻慢。 所以锦燕不是靠能耐结交柳芳如。 而是勇敢,勇敢打破世俗,迈出每一步。 也是真诚,真诚每一个帮助过她的人。 她的美好品格赢得了柳芳如的尊重和交好。 柳芳如话说于此,就借口有事告辞了。 她没问锦燕和祁王之间的关系,也没问为什么祁王派人通知她锦燕酒醉,希望她去帮忙,却又不要透露是他帮忙之事。 感情之事,最为复杂,柳芳如很识趣。 只是借由经商一事,说出了锦燕的不易,说出了锦燕的优点。 希望殿下不管什么原因,至少对锦燕宽容些。 柳芳如的好意陆行川知道,不用她说,陆行川也看得到。 看到锦燕为那个绣庄的拼搏,努力,应酬,喝到烂醉回来,只为了在他眼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单子。 看到她做成每一件事后的开心,满足。 看到她对顾绣的热爱…… 柳芳如离去后,陆行川坐在窗边,陷入沉思。 锦燕曾说她是一个自由的燕子,要自由的飞。 还要金钱自由,人身自由,那是她梦之向往。 彼时绣庄尚未开起,陆行川当是她的一时天真烂漫之语,未曾放在心上。 直到她为那个绣庄放弃了自已…… 他才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或许一开始,是自已错想了她。 她从不是金丝雀,也做不了金丝雀。 她有她的梦,他有他的路。 道不同,不相为谋。 所以锦燕比他更早看清,分开是对两人最好的选择,无意义的纠缠,没有意思。 陆行川闭上了眼睛。 苏锦燕,你赢了。 本王……不会阻止你飞。 陆行川这一刻,是真的要放下她了。 早早放下,各不相干。 可是却独独没想到,在他放下后才几天,太子陆行止竟然陷害他以人命练蛊! 偏偏先生在临安,与他断了联系。 陆行川看得出这是一场预谋的设计,若不是先生提醒过他那些证据不要放在府中,被人利用,他当场就被定罪了。 最后因证据不足,他暂时被幽禁在府中。 陆行止可是畅快了,制造舆论,趁火打劫,疯狂拔除他的势力。 偌大的祁王府,从以前的门庭若市,到无人问津,到避之莫及。 所有人都跑了,连他后院那几个侍妾都不来争宠献媚,只想着如何与他撇清关系。 陆行川笑了,行行行,都走,都走吧。 如果那时候,她不来,他们就会彻底断了。 可是,她偏偏来了。 在陆行川独自坐在花园里,借酒消愁时,忽然听得有人在他背后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殿下还是别喝了。” 陆行川回头,就看到她一身粗使丫鬟的装扮,站在他的面前。 还从未见过她这种装扮,除了第一次遇见。 第474章 锦川番外:本王要吃肉! 云薇刚把她交给自已的时候,锦燕一身粗布衫,头顶碎花布巾,土的像村妇。 土的他都没多看几眼,象征性的询问了下关于云熙之事,就让程旭去给她安排住处去了。 没想到时隔几月,又看到她这种打扮了。 陆行川看了一会儿,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才问:“怎么进来的?” 锦燕回答的直接,“用王爷赏的钱,买通守卫,扮成粗使婢女混进来的。” “哦?那些钱我还以为你去盘铺子了。” “卖身的钱,还是留着吧,万一哪儿天要还债呢。” 陆行川听到这句话笑了,哈哈哈的笑了。 “所以,你今日来看望本王,是来还债的?” 锦燕将他面前凌乱的酒壶杯盏整理了下,才轻轻的说,“算是吧。” 本是打算再与他没有瓜葛,可谁知他那么快就在夺嫡之局中败了。 外面的风言风语,比他在府中听到的更甚。 辛苦积累的贤王之名,一朝崩塌。 王府门口常有受害者的家属扔菜叶,臭鸡蛋。 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锦燕不知道这场谋嫡,他还能不能胜? 也不知道这次他挨不挨得过? 如果挨不过,她想着至少来看看他吧。 也算,是对他们那短暂的美好,画个句号。 陆行川躺在摇椅上,衣冠也不整,很颓。 但还是轻轻晃动摇椅,显得他很悠哉一样。 “那不知苏掌柜打算如何还?” 锦燕想了想,“自然是用安慰鼓励之法,以防殿下太过消极。” 她认真起来,认真的看着他,说:“鹏北海,凤朝阳,又携书剑路茫茫,明年此日青.云去,却笑太子空繁忙。” “殿下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她又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磨难锻炼的是心态,心之坚,万事易,殿下需要放宽心态。” 她又又说:“殿下如今已在低谷,怎么走都是向上,但独独不能不走,不能放弃,殿下一定要坚持。” 她真的是准备了一肚子话,来安慰鼓励他。 安慰的话陆行川近来也听到许多。 但是怎么,就她说的时候,就让人感觉充满希望呢。 月色在花园弥漫,走廊灯灭了好几盏,皎洁流光下,他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忽然在想。 或许,是因为她自已就是个从不放弃的性子。 或许,这些是她曾经自我安慰的话。 所以,才能说的那么真诚,深有同感吧。 陆行川躺在摇椅上,单手枕在脑后,望着月亮,问:“不怀疑我吗?” 毕竟外面可是把他以人命练蛊的事,夸大渲染了不知多少倍,文人墨客抓住风头,口诛笔伐跟风彰显清流的更比比皆是。 怎么她什么都不问,就笃定自已是被冤枉的呢。 锦燕摇了下头,“不怀疑。” 她跟的人,人品她信得过。 陆行川忽然不晃了,从摇椅上坐起来,哂笑着:“别说那么笃定,我怕你会失望。” “不会。” 她说着两个字的干脆程度,不亚于那日他从绿芜院离开问她别后悔时,她脱口而出的两个字,“不悔。” 都是一样的直白,坚定,不迟疑。 彼时那两个字让他怒火攻心,此时这两个字,让他欲.火攻心。 怎么她一身粗布衫,连个腰身都掐不住的衣服,就让想胡来呢。 陆行川忽然站了起来,头不晕,脚不晃,直接将锦燕抱了起来,往寝殿去。 锦燕吓了一跳,却没敢出声,怕惹人怀疑。 毕竟这院中,怕是不少太子的眼线,她此行来,已经非常冒险了。 她只得轻推他,却听他在耳边说:“安慰鼓励法可不能只是口头说说,苏掌柜要身体力行,才有更好的效果。” 锦燕恼,怎么这厮就能想到床上去了。 她恼的眼睛圆睁,脸都红了,却没推他。 看吧,债总是要还。 当时兰陵常老板一事,到底还是他帮了她。 帮她找了芳如,又照顾她喝药,夜里陪着她。 锦燕不傻,醒来后芳如姐从没说过她为什么会遇到她。 也没承认是她救了自已,只是岔开了话题。 而且,锦燕的被子上有一股木槿花的香气。 只有他,总是用这种香,在与她缠绵时,让她对这香味刻入骨子里的敏感。 她醒来后故意装作不知,因为他们不可能啊。 那就谁也别心软,谁也别靠近。 锦燕的心不可谓不清醒,甚至刚硬。 可是二人都没想到,祸患来的如此之快。 他那么快就从高高在上的王爷,到了被人唾骂,甚至幽禁的地步。 锦燕还是心软了。 钱债好还,人情债,难啊。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还债方式,那她就由着他。 这次过后,或许他们真的再没以后了。 锦燕被他抱进了寝殿内,二人拥吻,如枯柴遇到了烈火,烈火上又烹了一层柴油,瞬间蹿起爱欲的火焰,一发不可收手。 陆行川从未如此迫切的去吻过一个人。 迫切到从进门,都没到床上,就将她抵在门板上。 解开她的衣服,把手伸了进去…… 唇舌纠缠,乱的不知是谁的气息。 掌中作恶,溢出的不知是谁的轻吟。 殿内未掌灯,只有朦胧的月色为他们投出一丝亮光,让一切朦胧交错,更显暧昧。 锦燕感觉沉寂的心口似乎又再次跳动起来,一下一下,那么清晰。 他还是很会,单手一挑,里衣就落了下来。 吻往下,锦燕腿软的近乎站立不住,他就直接将她的腿抬起来盘在劲瘦的腰间。 然后就这样抱着她往床上去。 “不要。” 看到那张可容四人并躺的罗汉床,锦燕忽然推他,“我不去床上。” 陆行川会错了意,喘息很沉,“怎么,要在外面?” 第一次拉她看风景的时候,在外面他意动,她可是久久放不开。 倒是没想到,今夜这么开朗。 他呼出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项上,惹出锦燕一阵颤栗。 “不,不去外面,随便屋里哪里,就是不要在床上。” 陆行川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放心,这床上没躺过别的女人。” 那些侍妾,可从没有一个有资格来他的寝殿伺候。 陆行川将她放到床上,欺身过来,寸寸亲吻,声声呢喃,“燕儿,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让他冲动到失态,第一个躺在他寝殿的女人。 第一个让他无可奈何,有放不下的女人…… 锦燕对这种所谓的第一个不在乎,可是偏偏他此刻喊得好深情。 仿佛她对他有多么特殊一样。 帷帐之间,果然最容易迷人心。 锦燕的手被握住,心也被他握住了。 在他冲过来时,锦燕用最后的理智说出一句,“一炷香。” 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陆行川笑的邪佞,故意*她,“一炷香?是不是太久没做,让你小看我了?” 锦燕面色绯红,“我买通人进来的时间就是一炷香,不然时间过了,我待会儿出去没人接应。” 陆行川思索片刻,“好,就一炷香。” 一霎春潮乱,风雨急。 幽涧深深落花啼。 这一炷香,锦燕真是恨死了。 第475章锦川番外:本王终于比过那破铺子 陆行川没想到练蛊事件,转机来的如此之快。 城郊院里发现的受害者里,有一个叫彩云的,竟然是云朝的婢女。 而且她没有中蛊,醒了以后以蟠螭纹玉佩的飘花不同帮他翻供。 事情瞬间出现转机。 陆行川那些部下也不都是吃干饭的,趁着此次转机,极尽可能的把舆论扭转。 没有搜到证物,还有证人翻供,虽然暂时陆行川还是被幽禁在府中,但是他的名声已经开始往回升。 再也没有人敢来门口丢菜叶。 而且那些看守在他府中的一个领队,在酒楼里喝大了,说是他们都是奉太子之命来看守的,是太子要趁机拔除祁王势力的。 此事明明就是交于大理寺查明,而那个人说是奉太子之命,瞬间把太子也落下了水。 这一场练蛊之事,最终就演变成了太子为夺嫡,不择手段陷害祁王,手足相争。 老皇上不满了,此事牵扯到两个儿子,那也就牵连了皇家名声。 这场练蛊之事,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下,只得全部推于曲裕德,给百姓一个交代。 陆行川的幽禁被解除了。 自由的第一天夜里,陆行川就直奔锦燕新置办的苏宅。 锦燕忙碌一天,刚沐浴出来,乌发披散,衣衫未拢,忽然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 新来的小丫鬟被吓到尖叫,喊着:“来人,来人啊,有人擅闯小姐的闺房。” 但是喊了半天,没有人来。 锦燕看清来人,倒是很淡定的将衣服拢好,吩咐小丫鬟下去。 她看着如今又是一身华服的殿下,有些诧异,“你……” 她想问你这么快出来了?但只说出一个你字,就被他拽进怀中,发狠发情的顶开她的牙关,与她纠缠。 热切又激烈的吻,让锦燕一时懵的都没反应过来,什么都是被动的。 直到这厮不正经的要把她往床上抱,才清醒过来。 一巴掌拍掉他的爪子,不满,“你来就为了找我做这事?” 陆行川知道她是担心自已,只能先忍着,说:“我是来感谢你的。” 他第一次没用本王,用的我。 “酒楼里喝醉的那个守卫领队,我知道是你帮的忙。” 虽有彩云翻供,但却是那个醉酒守卫把问题上升到夺嫡之中,牵扯甚广,还有太子近来得父皇喜悦,才会让父皇暂停深查。 程旭其实也在外为他奔走,一直在查探消息。 就查到了燕儿其实在生意场上帮他诸多拉拢,并且还为他设计了那个守卫的小队长,闹出酒楼那件事。 前几日两人“一炷香”散后,陆行川其实觉得她不会再为自已做什么。 毕竟燕儿已经把他的债还了。 却没想到,暗中她一直为自已奔走…… 陆行川怎么可能不感动,那个女人,比他还冷心冷性的女人,原来心里是有他的。 那一刻,他竟然率先幼稚的想,本王终究是比过她那个破铺子了! 所以今天自由后,他一夜都等不了,急急的过来找她,诉说他的情谊。 他说起情话来真的很缠绵动人,哄得任何一个姑娘都能心软,醉在他的温柔乡里。 但是锦燕不会。 在他期期的要与她和好,许她侧妃的位置时,锦燕拒绝了。 “我不会进王府的。” “为什么?” “你知道的,进王府从来不是我想要的。” 锦燕会帮他,是还债也好,动心也好,但她的底线始终不会变。 陆行川是知道,只是经此一事让他觉得她爱自已,可以为自已改变原则。 也觉得侧妃位置不会委屈她了。 要知道他立一个抛头露面的经商女子为侧妃,已经是极为大胆的做法了。 父皇那边,都不知道是否能应允,他做出这种许诺已经是顶了重重压力。 可是她却不为所动,那么冷淡,冷静。 陆行川又一次深刻认知到,燕儿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锦燕说:“我是爱你,我不否认,但是我不会为你放弃我的绣庄,我的顾绣,正如你说爱我,但是也不会为我放弃夺嫡一样。” 他们都有不能放弃的梦想。 陆行川松开了她,眼中热烈的情谊被她几句话浇灭的只余零散火星。 “你非要这么比吗?跟了我,以后你要什么没有?我若是能登基,你至少是贵妃,不比你那一个铺子所得的荣华多?你为什么那么倔呢?” 锦燕就是倔,“跟了你是什么都有了,但那是你给我的,是我依附于你所得的,不是我自已的努力,不是我想要的!” “我说过,我是一只燕子,深宫后院是牢笼,只会囚禁我,没有我要的自由,你若是真的想让我好,就放开我,让我自由……好不好?” 陆行川也想倔一次,“不好,我不想放开你。” 若是这次练蛊事件她袖手旁观,没有出现,没有帮他,陆行川早就放开了。 可是现在,他真的放不开,放不开这么好的她。 放不开,却又改变不了现状,两个人都陷入挣扎。 视线相对时,他眼中的情谊真的很动人。 可是锦燕不看,她永远是最先做出决定的那一个。 “天色已晚,民女要就寝了,还请殿下回去吧。” 她已经要赶他走了。 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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