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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也不是没有办法。” 金不换抬眉:“你有办法?” 周满于是附耳过去,低声说了几句。 金不换听完,凝视着她,却无端笑起来:“若如此行事,你我也不过被抓进寻常犯事者进的西狱,可菩萨是在东狱。只有重犯才关押在那儿,你怎么敢肯定,我二人会被抓进东狱?” 这话里分明已带着几分试探。 周满情知他已经猜到,干脆懒得再解释,直接问:“你就说去不去吧。” 半刻后,刑司正南大门,周满与金不换一道走来。 门口那名矮胖的差役正满面笑容,向人吹嘘着自己前两日的好运:“真的,你们没见到,那两个六笔贱民,简直是我生平见过最可怕的!明明是六笔人,却长了三个脑袋八条手臂,眼睛都是吊着的,朝你看过来的时候,凶得很!早在把她们抓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们早晚闹出事来。唉,可惜我那兄弟没有防备……我也是运气好,那晚不当值,才逃过一劫……” 然而那“劫”字才刚到嘴边,蹦出来一半—— 砰! 突然有人一拳揍了过来,砸到他脸上! 那矮胖差役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抬头一看,竟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妙品人并一个奇丑无比的六笔人站在自己面前,刚才动手的正是那妙品人。 他一时蒙了,茫然比愤怒更多,捂住脸下意识问:“你、你干什么?” 门口其余差役也愤愤大怒:“好大胆子!” 金不换看向周满,递去一个眼神。 周满看着那矮胖差役,也有几分诧异:“没认出来?” 矮胖差役越发茫然。 周满想想,干脆又一拳揍了过去:“这回认得了吗?” 那矮胖差役先挨一拳肿了左半边脸,现在又挨一拳肿了右半边脸,愣是被她给揍对称了,直到一跤跌到门边上撞了脑袋,盯着这六笔人根本分辨不出神情的脸,终于想起来了:“干!六笔人!你就是那个杀千刀的六笔人!” 所有人这才如梦初醒,立刻乌泱泱冲上来。 周满与金不换都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束手就擒。 只是在被人脸朝下按在地上五花大绑的那一刻,金不换到底幽幽叹了一声:“我就知道,背着我,你干不出什么好事……” 第177章 色教(新) “给老子里面待着去吧!” 似曾相识的话语, 似曾相识的地方,又是“砰”地一声,周满被人扔了进来, 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刑司西狱, 而是刑司东狱。 那矮胖差役紧咬着牙关, 一面给牢门上锁,一面骂骂咧咧:“天庭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杀了我们兄弟破狱而出, 还敢回来?找死!” 他身后挤挤挨挨站了不少人,却都是拧眉盯着周满。 无他, 实在是刑司有司以来头回有六笔人能杀了狱卒成功出逃, 这些天周满与宋兰真跑得没影, 可天知道刑司之中激起了多大的风波!人人都费解,不过区区两个六笔人, 拎起来一拳头就能打碎, 哪里来的本事竟然能逃狱? 于是司中风传,必是这两名六笔人有古怪—— 不是三头就是八臂, 必定与旁人不同。 可现在人抓着了, 仔细瞅瞅…… 有人纳闷:“不是说穷凶极恶, 三头八臂, 跳起来有屋顶那么高吗?” 有人感叹:“这也太丑了,看多一会儿, 我眼睛都发疼……” 也有人怀疑:“就这?能杀了西狱的狱卒逃出去?真不是西狱那帮废物看守不严让人逃出去后自己找借口瞎编的吗?这种连劣品都排不上的六笔人,老子一拳能打死十个!” 还有人冷笑:“反正抓回来了, 自有大人们审问!落到咱们东狱, 别说六笔人,就你是六百笔人来了也别想站着出去!” …… 一帮差役议论了好一阵, 才渐渐散了。 金不换灰头土脸坐在墙边,此刻与周满面对着面,头顶原本画的那一圈宝光已经被人打歪,斜斜挂下来一半,一张风流倜傥的脸上此刻挂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只盯着对面的周满。 周满没好气道:“看什么,你不都早猜到了吗?才进白帝城就被抓进牢里,我自是要逃狱出来,哪儿能想到菩萨竟然也在刑司?早知如此,何必徒劳这趟!” 金不换挑眉:“两个六笔人,那另一个是谁?” 周满看他一眼,神情不善。 金不换竟立刻读懂了:“宋兰真?” 周满冷哼一声:“与虎谋皮。只可惜逃出去时没能抓住机会,趁她还是六笔人时早早杀了。” 说话间她站起身来,打量周遭,只见远处的牢房里关押着不少犯人,近处却空荡荡无人,看着与她先前待过的西狱除了阴惨更甚之外,差别倒是不大。 金不换则在思索:“如今是进来了,可身陷囹圄,如何才能让菩萨知道我们在这儿?” 周满道:“你不正好学了鱼目之术?只需窥得他经过,我二人远远叫他,引他过来就是。” 金不换道:“倒是个好办法……” 只是说话间,他视线一错,不经意间落到了周满身后某处,唇畔于是挂出了一抹笑:“不过,现在看,好像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了……” 周满闻声一怔,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回过头去。 这一看,心中便是一震。 两旁牢房夹着长长的、狭窄的走道,不知何时起,一道半覆在阴影里的身影已立在尽头,后方斜照来的明光却正好流泻在他面庞边,染作一片清润—— 除了他,谁还能有这样的眼神? 周满终于懂了金不换方才那句话的意思,于是慢慢笑了。 王恕却在原地立了许久:哪怕一路过来时,早有猜测,然而真当看见这两个人时,竟仍不太敢相信,真的是他们。尽管他们看起来是如此狼狈,一个歪倒了头上的宝光,有些滑稽落魄,一个更干脆看不出半点原来的模样,画得离奇而潦草,可当他们转过脸看向他,他又怎会认不出来? 除了这两个人,谁还能干得出这种傻事? 只为了来找他,竟不惜自陷囹圄、以身犯险…… 心潮起伏难平,他足足等了一会儿,才走上前来,开口却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直到周满将他上下一番打量,咬牙恨声:“一个病秧苗子,一个修炼庸才,进来倒成了刽子手、妙品人,独我一个倒大霉……” 王恕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来。 金不换却十分自然地往周满肩上一揽:“风水轮流转,我跟菩萨也有撞大运的一天。在外面是你罩我俩,进来了,换我俩罩罩你嘛。” 周满乜斜了眼扫他,不必一言,意思已十分明白:就凭你们? 金不换便笑得直抖肩膀。 插科打诨场面,与往日竟无两异。 王恕见了,连日来困在刑司紧绷,到底慢慢散了,那种熟悉的熨帖松快之感,又回到身上,才轻轻道一声:“真是你们。” 金不换另一只手隔着牢门伸出去搭住他肩膀:“除了我们,还能有谁?不过你来得倒快。” 王恕道:“前阵传西狱有两个六笔人出逃,我当时便在想,是不是有周满。方才又听人说,一个六笔人与一个妙品人同来自投罗网。事出如此反常,由不得我不多想。便如你们所言,除了你们,还有谁能如此离谱?” 周满与金不换都大笑起来。 王恕确是聪明的,根本不需他二人想方设法联络,必能猜到是他们! 只是他见他二人还能笑得出来,不免无奈,没忍住叹了口气。 金不换便道:“如今我二人进来看你,铁……啊不,泥三角再聚,万事都好,你怎么又一副愁眉苦脸模样?” 王恕道:“进来容易出去难。原本你二人都在外面,我还想纵我暂时出不去,也不至于误了你们的事。现在倒好,你们也进来了。” 周满豁达得很:“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又不是头回进来了,能逃出去一次,第二次又有何难?” 金不换也道:“哪怕我们想不出逃出的办法,可菩萨你这脑袋是金子做的,难道想不出办法吗?” 往日一口一个“泥菩萨”,这节骨眼上又说他脑袋是金子做的了,王恕气笑了:“假若我也没有办法呢?” 周满与金不换一听,立刻笑了,异口同声道:“那就是有办法!” 王恕:“……” 一口气噎住,连自己原本要说什么都忘了。 周满与金不换进来,原也是担心王恕这边有麻烦,想着无论如何混进来三人总有个照应,至于如何混出去,三人三个脑袋难道还想不出办法?倒是没料,王恕自己原来早有计划。 于是,她一拽王恕袖子:“你什么办法,赶紧讲讲。” 王恕低头,先看她拽自己袖子的那只手一眼,莫名顿了片刻,才道:“你们可听说过色教?” 周满陡地一震:“你也知道?” 王恕隐约觉出她这般反应不同寻常,便将自己进白帝城以来的遭遇简要讲来,末了道:“所以,我答应了罗青,要救他出去,已有一番布置。如今虽多你二人,可届时只要假称你二人同是色教乱党,混出去也非难事。” 周满脱口道:“你是说,你刚进刑司,就救了一个色教头目,还与他约定要救他教众出去?” 王恕点头:“但此地毕竟危险,待久了恐生变故,若急着出去,不如我现在便去禀报刑司,就说是他们抓错了人,放你们出去。” 毫无疑问,这是最快的办法了。 可谁料,周满听完后,竟道:“不,不急着出去——” 王恕顿时有些诧异。 周满心电急转,却是将王恕方才一番话迅速在心中过了一遍:“这个罗青,眼下也关在东狱?” 南泊东吴万里船 王恕不知她对罗青为何如此关注,但还是点了点头。 周满立刻道:“我想见他。” * 罗青靠墙而坐,手上脚上锁着沉重的镣铐,身上的伤势无人医治,愈合得极慢。只是大约时间久了,早已习惯,此刻竟不感到任何痛楚,反而怔怔望着空气中浮动的微尘出神。 依稀记得,那是个和风的午后,山林里偶啼出几声鸟语。 那糟老头儿就坐在一颗古松下面,头发稀疏的脑袋上插着一根松枝,松枝上还挂着一枚松果,每当他摇头晃脑说话的时候,那枚松果便会跟着晃动。 一名垂髫稚童坐在他面前,听得认真极了:“师父说外面的世界不止黑白,还有别的颜色,那外面的世界长什么样呀?” 糟老头儿被问住,不免尴尬地搔头:“这,我又没出去过,怎会知道?” 但接着便有几分沉默,似乎想起什么,摸了摸那稚童头顶的软发,微微笑道:“反正师父知道,师父名号中的‘赤’字,在外面,原是诸般颜色中的一种;你姓名中的‘朱’字也一样,听闻是与‘赤’差不多的颜色;还有你师兄的‘青’……” 说话间便朝远处石上的罗青一指。 可谁料,他抬起头来,竟见这逆徒两眼闭着、四仰八叉躺在那平石上,一副已经睡过去的死样,登时气得捡起地上一枚松果就掷了过去,大叫一声:“罗青!” 罗青那时倦得很,只掀开一只眼皮来,叹气告饶:“没睡,没睡,在听呢,好端端又扔我……” 糟老头儿便骂:“不成器的东西!如今就学得这样懒怠,待我日后仙去,色教落你手上还不成了一盘散沙!” 罗青咕哝:“朱师弟天资聪颖,年纪虽小,悟性却高,您老人家再撑撑晚几年死,色教不刚好交他手上,那儿用得着给我?” 说到这里时甚至没忍住小声补一句:“这大摊子烂事儿给我我也不想管啊……” 怎奈糟老头儿年纪虽大,但耳聪目明,竟将这话听了个真切,顿时破口大骂:“好哇,你还敢挑三拣四!忘了是谁养你长大,把你捡回来的了是吧?” 一边骂,一边好几枚松果又掷过来打人。 罗青哪儿还敢再待下去,勉强接了几枚后,就找借口开溜:“别打,别打,师父您老人家消气……哎,徒儿突然想起半个时辰后约了人茬架儿,再不去赶不及了!师父您继续教师弟,徒儿先告退了!” 他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糟老头儿在后面气得吹胡子瞪眼,只冲他喊:“今日教中议事,子时之前,记得赶回来,若误了时辰,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往日情形,尚历历在目。罗青甚至记得,那日自己出去与人茬架,打了好大一个胜仗。 可谁想到,等他踩着子夜时分回到教中…… 有时候,他忍不住要诘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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