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原以为是外国语那个也在追简梨的孙子从中作梗,简梨受他蛊惑才拒绝自己,就把这笔账记到他头上。 听说上午的友谊赛这孙子有上场,他便也请求参赛。 比赛时故意犯规带球撞他、冲撞、推他……这孙子显然也知道他是谁,不甘示弱地犯规反击,闹到最后差点在篮球场上打起来。 刚才听林慧所言,搞了半天蛊惑简梨的另有其人,他寻晦气还寻错了对象。 既然不是北师大本土的孙子,会是哪里冒出来的孙子? 北邮?北电?中国政法? Chapter 7 今天周五,鉴于简梨下午还有两节课,和江安的友好会面只能点到即止,即使两人都有点难舍难分。 走出北师大,江安坐进开来的车中,单臂搭在车窗上探出半个身子,忍俊不禁说:“不然你现在就跟我走吧,我看你都快哭了,这么舍不得我?” “去你的。”简梨没好气地嗔斥,转而郑重叮嘱,“明天别穿制服来了,我们学校阴盛阳衰,姑娘们受不了‘制服诱惑’。而且你穿这么一身,走在路上跟个电灯泡似的,明天我们是出去压马路的还是马戏团出巡给人围观的?!” 对于她口中“北师大阴盛阳衰”的说法,江安在经过短暂的校园行后深有体会。 自打他踏进北师大,时刻有无数道如狼似虎的视线如绳索般捆绑在他身上,似要将他就地瓜分。 毫不夸张地说,他进北师大,好比老鼠进了猫窝。 他却对这所高校非常满意:都是姑娘,直接从源头上防范简梨萌生朝三暮四的思想,同时降低产生情敌的概率。 江团长还是太年轻了,北师大小哥哥的分布带有明显的专业差异性,不巧简梨就读的数学学院就是北师大阳气最旺盛的风水宝地。 数学专业中妹子的稀缺程度仅次于文学专业中男生的稀缺程度,所以经常能看到北师大的小仙女们来数学学院朝圣。 江团长这种“心上人就读姑娘多的大学,情敌就会相应减少”的盲目乐观的心态,在他深入了解北师大的男生分布后就会被打破,让我们拭目以待。 “知道你皮薄,明天不穿这身衣服就是。”弯起双指夹夹她的琼鼻,启动车子,“走了。” 简梨捂着被他夹过的鼻子,举起旺仔小馒头冲性感的车屁股挥舞两下子,想笑又憋着笑,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性。 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微信:我贵气逼人的鼻子岂是尔等可以碰的,你不想活了! 江安在路上等红灯时回她:有本事你可以碰回来,我让你两只手。 简梨低着头往回走,眼睛黏在手机上:你应该让我双手双脚。 江安把手机按在支架上,跟她语音聊天:“让你双手双脚?你怎么不干脆叫我躺着不动让你为所欲为?” 他从语音中发出的声音有一种特殊的、低沉的磁性,说的每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投入简梨的心湖,晕出一圈圈涟漪。 于是把他发过来的语音全都收藏起来,打算深更半夜的时候躲在被窝里让耳朵意个淫。 简梨同志,收敛点变态的自己,有些东西听多了会怀孕。 在今天之后的时间里,两人把见面时没发完的骚,呸,没挥洒完的热情延续到微信上。 即便一个有公务,一个要上课,聊得有一搭没一搭,却谁也没想要把话头掐了。 闲聊时,通过江团长有意无意的透露,简梨得知了他几个基本信息: 一个是他的年龄――28岁,配20岁的简梨,虽然没到老夫少妻的程度,年上总是妥妥的。 换个说法就是他上大一的时候,她才上小学五年级,怎么想怎么禁断,不知道她好不好这口? 另一个是他的家庭,父亲是哈尔滨人,年轻时一直在北京军区服役,娶了个北京土著兼当时他的军长的女儿当老婆,即他的母亲杜兰。 也就是说,不管是江家一脉还是他母亲一脉,家族图谱皆是绿油油的一片。 而军门世家总有些寻常人家不可理解的、顽固的潜规则,谈婚论嫁时怕她会有心理负担。 简梨听他在语音里说这些家族史听得晕陶陶的,心想:我们这才哪儿跟哪儿呀就提谈婚论嫁,谈个恋爱没必要这么严肃吧。 看看,这就是20岁稚嫩小女人和28岁成熟男人看待问题时的思想代沟。 江团长是以结婚为前提准备谈这个恋爱的,简梨虽然没想要耍流氓,但才20岁的她绝没有江团长的思想觉悟和深度。 她现阶段只是个坠入情网的傻逼,江团长的年纪、家庭背景等等在未来可能会给他们的关系带来怎样的隐患,对现阶段的她来说都不在考虑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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