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距离。 常瑶没注意孟湳的动作,她现在还沉浸在自己的疑惑之中不可自拔,想了想,问也不是现在,索性也只好暂时放弃。 步天歌斜了眼“罪魁祸首”“最强助力”“瞎胡闹”常瑶一眼,意味不明的哼哼两声,直吓得她一哆嗦,躲在孟湳身后不吱声了。 孟湳也只好打圆场:“那海岛就在前面,不远了,我们快走吧。” 说罢,带着常瑶嗖的一下窜出去了。 跑的比兔子都快,步天歌翻了个白眼,转头和白听雪对视了一眼,但马上一触即分。 “师姐,走吧。” “嗯。” …… 四人两前两后,又约莫着飞了半个时辰左右,终于能够在昏暗无光的漆黑海面之上,隐约看到海岛的模样。 当即大喜,急忙赶去。 当沙滩地面的微软触感从脚下蔓延到大脑中时,一日一夜飞行的疲惫和警惕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四人长长的松了半口气,而剩下的半口气也在绕着这不大的小海岛走上一圈,不见危险的情况下也彻底吐了出来。 不过危险是没有不假,可这贫瘠的小海岛上,却是连一点果子食物什么的都没有。 四人好些时候都不曾进食,这时候却是感到饿的不行了,尤其是一向食量很大的步天歌更甚,她感到胃里空的都快穿孔了似的。 孟湳直接砍了棵树回来咔嚓咔嚓砍成好几块生火,至于火的来源完全不用担心,毕竟这里有两个职业玩火的在呢。 步天歌饿的不行,直接下海捞鱼,捞了十多条才回来,海上风吹的冷,浑身湿漉漉的也难受,她一边往回走,一边用灵力将身体和衣服烘干。 等到了孟湳升起的火堆旁,她身上也干的差不多了。 把鱼扔在地上,步天歌展开外衣抖了抖,被海水浸泡过,干了之后,那上面自然沾染上了一些白色盐粒。 将这些收集起来,待全部干净之后,步天歌将外衣披在了白听雪身上。 至于自己会不会冷,步天歌完全没考虑,不过这也不用考虑,毕竟,哪有火狐会怕冷的,简直笑话。 就着这一点盐的味道,步天歌烤好鱼,四人分吃的一干二净,当然,还是步天歌吃的最多。 海上月色昏暗,根本无法以此分辨出时辰,但想来也不会太早了,四人都以疲惫不堪,也不在多说废话,闭上眼,开始休息调息。 不知过了多久,步天歌轻轻睁开眼。 虽然身体疲惫,眼睛困乏酸涩,到也不知怎么的,她却是一点也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的,反而都是白听雪。 还有,方才的那番话。 感动有,酸涩有,但随着这两者同时升起来的,还有强烈无比的心虚感。 一想起这个步天歌就犯愁,这要是被白听雪知道,她肯定会被扒皮抽筋的。 但其实扒皮抽筋也还好,万一白听雪一气之下,改变注意了,不应允她了怎么办?! 这种事情以白听雪的性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步天歌无声的叹了口气,没忍住还是转头去看身边的白听雪。 簇火早已熄灭,月光暗淡无光,但步天歌凭借自己的敏锐目力还是能看到那抹白衣,正在五心朝上,闭目调息。 她背脊挺直,宛如青松,不同于白日里的清冷寡淡,绝世风华,此时此刻,这无边夜里的她反倒没了那么遥不可及的清冷疏离,眉眼间神色柔和下来,让人目不转睛。 步天歌一瞬间便失了神。 望着那美人美景,她下意识摒住了呼吸,待反应过来时,脑子里就只剩下了那四个字。 美色误人。 当真是美色误人。 海岛荒芜,天地寂静,除了海风呼啸,海浪涛涛,天地间便似乎也就只剩下了胸膛之中心脏急速跳动的砰砰声。 我必陪你,共赴黄泉…… 步天歌垂眼轻笑,真好啊,白师姐…… …… 一夜很快过去,待天放亮,几人也都行了过来,简单洗了把脸后,继续上路。 虽然只休息了差不多两个时辰而已,但到底是修道之人,也差不多足以缓和过来了。 这海上,毕竟不如脚踩在陆地上给人的感觉舒服,而且,还有那头四处游荡着的凶兽饕餮…… 这要是万一倒霉遇到了,就她们四个,怕是连给那头大家伙塞牙缝都不够。 不同于来时不知海明岛在何处,遇上个海岛就要去探查一番浪费时间,这次目的明确,故而四人行进的速度也很快,虽然路上也遇到了几波灭蒙鸟等妖兽的袭击,但好在几人的修为道行摆在这里,倒是也没费多少时间。 待夕阳西下,黄昏火烧之时,四人终于再次回到了陆地之上。 与此而来的,还有注定的分别。 “我要回去了。” 清冷寡淡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即便早有准备,步天歌还是很舍不得。 毕竟她们在一起的时间,的确不多。 沉默了一下,步天歌颔首,低低的发出一声鼻音。 “你,好自为之。” 言罢,白听雪再不多说,深深的望了步天歌一眼,两息后,祭出冰魄,当即化为一道冰蓝光华,直径离去。 很快消失在视野之中。 常瑶没忍住凑过来:“姐,什么好自为之?白冰块什么意思?你们都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 步天歌回过神来,强自压下心底泛起的波涛汹涌,足足两息才缓和过来,听见常瑶这话,她气的回手就是一戳。 “你还问我怎么了?常瑶,你自己说了什么自己不记得?失忆了不成,你还问我怎么了……” 常瑶被戳的嗷嗷叫,连忙躲孟湳背后去了,探个小脑袋解释:“我那不是看你太怂了吗?姐,我,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吗。” “谁叫你一遇上白冰块,就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我,我这看着不也跟着着急吗?你还说我。” 步天歌一瞪眼,吓得常瑶连忙将头也缩回去了,孟湳也只能继续打圆场:“不过,看你这样子,结果好像也不算太坏。” 常瑶又畏畏缩缩的伸出头来插话:“就是啊,白冰块也很关心你,我见过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说,但她就是受不了这两人明明郎情妾意,但就是你不说,我不说的样子。 彼此关心在意,配合默契,然后下一息说不定一言不合就又要争锋相对的来打。 步天歌哼了一声:“那我还真要谢谢你,常二小姐。” 知道这是反话,常瑶没敢在吭声。 半晌,步天歌叹了口气:“虽然结果不是太坏,不,应该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但……” “还是太早了。” 都说她一见白听雪就怂,没错,她是挺怂,喜欢不敢说,心事不能说。 但这怂,又未尝不是一种缓和两人关系的台阶,给她自己的,也给白听雪的。 毕竟,不管是“爱”,还是“喜欢”,她都不能以现在,以涂罗这个尴尬的身份来说。 白听雪是什么人啊。 她的白师姐,是一个正直刚烈,倔强独立,重义至情,心思通透,温柔又狠绝的一个人,尤其是对于正魔的看法,更是有着很强的自我原则性。 不杀她,是因为有情。 但若当真有一日她步天歌为非作歹,杀她,也是因为有情。 自古忠义两难全,白听雪现在就处在这非常尴尬的位置上,她的挣扎,犹豫,彷徨,步天歌都明白。 她相信白听雪也是懂的。 虽然她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清楚的这一切,包括她的心思。 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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