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吃错药了?她手脚不干净你看出不来吗?你还让她留在家里。” 魏牧城垂着头不吭声。 陆和谦最讨厌的就是他这个样子,不说话一副愿打愿挨的模样,以前他觉得这样不错,现在他只觉得烦。 “说话啊,你是木头吗?” ‘木头’这个词让魏牧城走了神,他心想着他确实快变成木头了,一动不动的,和木头没有任何区别。 空气静止了一阵,陆和谦气极了,他叉着腰在窗台边转了几下,胸膛起伏很大,忽的,他紧皱眉头,回过头去看魏牧城,沉沉的目光带来震慑感。 “魏牧城,你不会有了孩子就开始腻了吧,觉着有了小孩我就和以前不一样有了牵挂,你开始觉得有底气,开始暴露本性了是不是?” 魏牧城慌乱起来,他仓惶站起来,“我...我没有...” 但陆和谦哪还听得进去,他给了他那么久的时间他都不肯说,现在他更是听不进去一个字,此话一出,联合魏牧城的表现他只觉得越想越对,怒意彻底占据全部心神,他猛地推开魏牧城就往外走。 魏牧城在身后紧紧跟着他,他去拉他的手臂,“和谦...其实我...” 陆和谦猛地甩开,回头指着他的鼻子怒声道,“我告诉你魏牧城你腻了,老子早就他么腻了,我早就受够你了,你以为你招人喜欢吗?你以为我不想换人吗?趁早你给我滚蛋,明天老子户口本就换别人!” 魏牧城僵在原地,一直到陆和谦带着孩子狠狠摔上大门,想说的话最终没能说出口。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有些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三、 魏牧城发了很多消息道歉全都石沉大海,陆和谦不肯理他,他想把他追回来,但他拿碗的手频繁脱力,胳膊被划破很多伤口,魏牧城便犹豫了。 房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夜里他想起身喝口水,腰一松下一秒就跌在地上,膝盖被反复磕碰,青紫的范围越来越大痕迹越来越重,火辣辣的疼痛让魏牧城涨红了脸,他以一种僵硬的姿势半跌在地上,胳膊苦苦支撑想让自己站起来。 很多东西他都拿不稳,手臂的力气越来越小,哪怕只是换个衣服都要停一停歇一会。 公司那边不得已请了假,他又一次去了医院,医生给他开了药,再三秉着人道主义询问,“有没有方便过来的家属?” 医生见惯人间百态,他说这话是因为上次他说完后男人明显是在犹豫,这表示事情有商量的余地,但是这次,魏牧城很快的摇摇头,平静地说,“没有。” 医生看着魏牧城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大大小小的青紫和伤口,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陆和谦带着孩子回到父母家时还在生气,他气魏牧城不说话,更气他连句解释都没有,说了那么多气话一时间看似占了上风却并没有乘胜的快意。 陆父的态度从一而终话里话外让他趁早离了,陆母这次却软化了不少,在陆和谦抱孩子的时候说,“你们俩孩子都有了,婚姻也不是儿戏。” “是你自己说的,魏牧城对你挺好。” 人一旦有了孩子,就好像有了软肋,陆母就是这样,曾经她总是无视魏牧城,这次却开始为他说话,她看看怀里的小孙子,叹了口气,“你说的也不是假话,你看你现在连给孩子拍嗝都不会。” 陆和谦不说话,他还在气头上,心里也烦,晚上约了几个人一起喝酒。 魏牧城从朋友圈得知他在喝酒,他选了长袖长裤遮住自己身上青紫红肿的痕迹,又吞了几片药至少维持这段时间不会发病,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整个后半夜都会瘫在床上一直到中午才有力气。 他动不了的时间里就望着天花板发呆,周围一切声音都在放大,电器运作细微的声响都变得清晰,他回忆起妈妈。 那个瘫在床上的女人肌肉已经全部萎缩,细细的手臂和大腿看起来怪异极了,那是没人给她按摩导致的,魏牧城也不懂,他只会懵懂的问。 “妈妈,你怎么不坐起来呢?” 妈妈苦涩的笑笑,“妈妈也想坐起来。” 魏牧城走的很慢,他膝盖已经全部破皮,纱布盖在上面每走一步都磨的新鲜的伤口疼的发紧。他打了辆车去酒吧门口,陆和谦和几个朋友正一起出来,他上前去扶他,低声说。 “我来接你。” 陆和谦醉醺醺的,抬眼看看他,没说话,也没挣扎,喝醉的人站不稳,他的重量往魏牧城身上一靠,这几天身上软的不行只能靠药物撑着的人根本扶不住,差点一起跌在地上,还是周围人扶了一把。 他把人扶上出租车,陆和谦闭上眼睛假寐,他也没问他怎么不自己开车来,隐晦的给了一个台阶,但下一秒他听到魏牧城说。 “师傅,去XXX。” 那是他父母的家里! 陆和谦倏地睁开双眼,他狠狠瞪了魏牧城一眼,似乎是在骂他的无可救药,车门被打开,陆和谦愤怒的下了车。 魏牧城有些吃力的跟在他身后,他只能送他回父母家,药效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他可能一夜都动不了,他照顾不了喝醉的陆和谦。 陆和谦怒气冲冲的随便找了辆车,魏牧城去拉他,“去哪啊?” “我爱去哪就去哪,少他么碰我!” 陆和谦甩开他,只给他留下汽车尾气。 同行的李望还没走,他看着被留下的魏牧城似笑非笑。 “以前我就说你贱,你说你总来这自讨没趣干嘛啊。” 四年前,两人结婚没多久,陆和谦在外面和朋友吃饭喝醉,魏牧城来接他,但陆和谦看不中他的车,那是一辆二十几万的大众,陆和谦不愿意坐,任凭魏牧城怎么哄也不肯上去。 “我从小到大就没坐过低于一百万的!” 陆和谦最终还是找人开他新提的路虎走了。 那时候李望就嘲讽他,“你说你贱不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是一个圈子的生活,非要硬融。” 这一次,李望没说后半句,他说道。 “杜覃要回来了知道吗?” 魏牧城不知道。 准确来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几年他总是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一心总想着把该做的,能做好的,尽力做好。魏牧城知道自己配不上陆和谦,和他结婚也并非是良选,他对陆和谦多有愧疚,所以能给的他全都舍得给,也都给了,只是他也不知道陆和谦是否需要。 陆和谦手里攥着指令枪,枪一响,他就闭着眼睛往南墙冲。 冲到头破血流,冲到粉身碎骨,他都情愿。 杜覃回来就邀请了陆和谦,两人在一家高档餐厅,那家餐厅的包间低销就在五千块。 魏牧城坐在车里发呆,任由腰身瘫在座椅上,他看着金碧辉煌的餐厅牌子,想到这家他以前也定过,那天是陆和谦生日,只不过陆和谦没来,陆父公司的老总和其他公司的高层一起给他庆生,是生日会更是生意局。 陆和谦忘记给他打电话了,他也没再提。 他看着两人一起进了餐厅,目光触及到陆和谦正在轻笑的脸,魏牧城的嘴角也跟着笑了起来,他默默坐了一会,等待药效起作用,腰部恢复知觉后就启动了车子。 四、 几年未见,杜覃也没变样。但陆和谦变了不少,这是杜覃说的。 陆和谦嗤笑一声,想到这是杜覃苦苦央求来的饭局,没有急着呛声。 “我知道你最近有了宝宝,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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