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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接见他们时神色无恙,只是比身体健康之人更容易疲累,坐一会儿就要歇息,虚弱的确是虚弱,却并不是日日卧床昏迷不醒的那种虚弱。 他也没想到酒气的杀伤力竟如此之大,刚还好好一个人,说倒就倒下去了。 是他疏忽了,忘了他和戏志才都是陈年旧病,看上去体虚实际上却没什么大碍,只时不时吃副药,就算病病歪歪也不会出事儿。 主公却不一样,主公一身伤病,是真的从死人堆里出来时落下的。 郭嘉想起前些天那人眉头紧蹙的虚弱模样,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他就不该被美色所迷惑,说什么当天只是高兴得了明主才酒性大发喝了那么多,为了不让主公发愁,还夸下海口说他一天只要喝一樽酒就可以。 当时觉得自己可机智了,还拉上了志才和他一起,主公闻不得酒味,他们以后经常和主公在一起,为了主公的身体也不能天天一身酒味。 美酒是人间不可多得的解忧消愁之物,好在他们都不是什么嗜酒如命的酒鬼,一天一樽酒解解馋就行。 美人愁眉不展的模样实在让人揪心,他说的时候豪情万丈,觉得自己一定能做到,等到离开主院吹了风清醒过来,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不光绝了自己喝酒之路,还把戏志才的酒水一块给断了。 现在想想,当时脑子简直和进了水一样,不该啊! 如果他当时只说自己不爱喝酒,只有志才自己是个酒鬼,志才或许会因为他实话实说败坏他的名声而生几天气,但是看在美酒供应不断的份儿上,肯定很快就消气。 一个人有酒喝,就等于他们两个人都有酒喝。 哪像现在,两个人全都没法开口去讨要酒水。 他知道主公体弱,受不得酒气,但是喝了之后可以先洗漱再去见主公,也好过现在这样对一樽酒都宝贝的不行。 偏偏荀文若知道他们俩都好那一口,见到他们如此窘迫也不肯伸出援手,他不信这人开口主公会没有反应。 再不济,他和荀公达在府上待了那么多天,多少也能攒下来点酒水,拿出来几坛给他解解馋又不会要了他的命,这么小气以后还怎么当朋友? 郭嘉闹的荀彧和戏志才都不得安生,整个议政厅,只有荀攸自己稳坐钓鱼台,丝毫不担心郭奉孝来缠他。 不是因为他的年龄比较大,而是在他那严肃的表情之下,肆意妄为如郭嘉也得小心着来,生怕不小心惹到这人,转眼就被拎去念叨。 简直比书院里的夫子还要唠叨,念得人头疼。 戏志才把最后半樽酒喝的干干净净,荀彧坐的端端正正不接话,吵着要酒喝的那人没办法,只能唉声叹气的放弃。 郭嘉缺了美酒整个人都没精神,有气无力的翻阅公文,翻着翻着动作一顿,冷笑一声嘲讽道,“诸位,袁本初以冀州牧的名义写来的信,可要来看看?” 荀彧荀攸戏志才动作一致看过去,很快,一封名为公文实际上却充满试探的信就在几人中传了个遍。 郭嘉伸了个懒腰,托着脸问道,“我去把信拿给主公?” 荀彧摇摇头,看了看旁边几个人,拢袖起身,“无需劳烦奉孝,我去吧。” 信件没有直接送来袁府,而是通过郡县的吏卒一道道转手送来,袁本初的试探之心已经非常明显。 他不确定主公对兄弟之情有多看重,来袁府那么多天,他从来没听人提起过袁氏族人,府上的管事似乎被人叮嘱过,连汝南二字都缄口不言。 他问过荀攸,此事荀攸并不知情,剩下之人中,能细心到这种地步的也就只有一个高顺了。 当初董卓派人屠戮袁氏一族,是高顺想法子让人收敛尸身,又联系了张辽将他们一路送至郿坞,后来发现主公有一息尚存,也是高顺冒着生命危险在郿坞腾出小院儿让人救治。 小公子当时尚在襁褓之中,动手的士兵粗心大意或许就放过去了,主公身为董卓的主要目标,能救回来实属不易。 他不清楚主公怎么说服吕布杀掉董卓,又为何不回汝南袁府,他只知道在主公心里,和他一起幸存活下来的小公子分量极重。 想来不会不在乎兄弟之情。 荀彧穿过回廊,院中草木修剪的很是整齐,走进其中精神都好了不少。 董卓入京之时,他还未曾入朝为官,并不知晓太仆袁基的性情如何,世家之间经常互通有无,他虽未曾出仕,却也曾在长辈口中听过袁氏这一代的嫡长子是个温柔敦厚的人。 袁绍过继出去不久,那人便成了袁氏族长,换个小肚鸡肠的人来,或许还会发生见不得庶弟前途光明暗中使绊子的事情。 世家大族中见不得人的隐私不少,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可是主公没有打压庶弟,不光袁绍自己,连其他袁氏族人,都是任其发展,不光放任他们展露风头,甚至还在不起眼的地方帮扶他们。 这般心性,的确称得上敦厚,就是过于软和了。 如今袁绍这态度,怕是又要伤他一遍。 荀彧无声叹了口气,这信上内容颇多,前面应该是别人代笔,只说了些冀州牧对中山郡某些事情的处理,只有后面那些才是袁绍自己写的。 先是解释了他之前忙于战事,未曾注意兄长来了中山,又长篇大论写了他对当初董卓屠戮满门的悲痛,再以知道长兄还活着的惊喜结尾。 乍一看,全篇皆是血泪,仔细一读,字字透着虚伪。 主公那般通透的人,怎会看不出这信的敷衍。 主院一如既往的平静祥和,原焕看到荀彧进来,放下竹简笑着坐起来,“文若。” 这年头的书简非常宝贵,宝贵到能当传家宝代代相传的那种宝贵。 纸张不容易制作,锦帛只有皇室贵族用得起,竹简传抄不易,自然每一份都价值不菲,世家大族能垄断朝堂,和寒门子弟没有资源脱不开关系。 安国袁府没有太多东西,袁家的家底大部分在汝南,少部分在京城,估计董卓抄家的时候顺便给顺走全扔郿坞了。 吕布和张辽这两个小子是真的莽,他说带走一部分,这俩人是只给朝廷留一部分,留的那一部分还只是粮食,其余的金银珠宝和书籍画册,别管有用没用全搬了出来。 书简无价,在能吃得饱肚子的情况下,那些书画比粮食更加珍贵。 他看着这些“之乎者也”也不怎么看得进去,但是在忙忙碌碌的属下面前还是得有点主公的样子,不能太过清闲,不然容易让他们心里不平衡。 括弧,“他们”仅仅包括郭嘉郭奉孝。 “主公。”荀彧从容上前并袖行礼,没有直接将信送过去,而是先说道,“主公,派往袁术处送信的士兵至今未归,可要再派人过去?” 并州大马的速度比寻常军马更快,吕奉先麾下的士兵骑术精湛,以他们的脚程,一来一回正前几天就该回来了。 郭奉孝他们走错了路所以耽误时间,经常来往各州之间送信的骑兵却不存在迷路的可能,而且传信兵马匹壮实,路上山匪流民见到都是躲着走,也不存在被山匪截住的可能,如此一来,晚归就很值得深思了。 原焕笑意微敛,示意荀彧在旁边坐下,“路上情况不定,或许遇到别的事情耽搁了,再等几天即可。” 如果袁术还是原主记忆中的那个袁术,那小子做不出斩杀信使之事,他们再怎么说也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原主在时对这个弟弟那么上心,袁术也不会不认这个哥哥。 荀彧抿了抿唇,从袖中拿出那份竹简,“主公,这是袁本初送来的信。” 说完,看这人面色如常将信接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信是从卢奴官署送来的”这句话咽了回去。 算了,主公自己能看出来,不用他再多此一举。 原焕打开竹简,略过前面那些公式化的言辞,看到后面的哭诉请罪后险些笑出来,如果坐在这里的是原主那个傻白甜,或许就要被他的哭诉给骗过去了。 袁绍啊袁绍,枭雄果然是枭雄,这么拉的下脸,还真难为他了。 他正要好好欣赏袁绍这封感情真挚的信,外面又匆匆来了个护院,“家主,田庄外面有两队车马,似乎是争先后堵上了,看上去要打起来。” “两队?”原焕眸光微闪,将竹简扔到一边,站起身温声吩咐道,“让奉先带人过去,一个不剩,全部绑回来。” 护院领命下去,倒是荀彧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绑回来?” 原焕侧过身,略有些调皮的眨眨眼,“那……捆回来?” 荀彧:…… 噗嗤。 * 袁府外的官道上,两个看不出来历的“简朴”车队狭路相逢。 车队看上去简朴,其实内里另有乾坤,袁术掀开车帘,眯着眼睛看向旁边的马车,透过竹帘隐隐约约辨认出里面的人,当即大怒,“婢生子!你安敢来此?!” 他来这儿是因为大哥给他送了信,他和大哥是亲兄弟,得知大哥还活着,肯定要立刻来大哥身边问候,袁绍这个罪魁祸首怎么有脸过来? 袁术不说话还不要紧,这一开嗓,两边的护送的士兵瞬间剑拔弩张。 袁绍面无表情攥紧拳头,听出那人是谁也没反应,他们兄弟俩的关系自小便不和睦,这种话听的多了,慢慢也就习惯了,“不用管,继续走。” 两个人带的人都不多,只有十几个亲信,田庄外的官道不久前刚修整过,从官道到袁府这段路更是铺的又宽敞又平整,比外面的官道还要好。 如果不是赶上秋收,张辽已经带着人将卢奴到府上的这段官道修缮完毕,趁主公现在没有去卢奴官署的打算先把路铺好,等主公要去的再铺就来不及了。 道路官场,两辆马车并排行走其实并不是问题,即便他们俩的马车都比正常马车大也能走,只是袁绍暂时超了一头,袁术又是个不肯让走人后面的霸道性子,车队立刻就走不动了。 袁公路自小没受过委屈,说起话来怎么戳心窝子怎么来,毒的让人想拿刀砍了他。 袁绍生母地位低微,又因为模样长的好而被他们的父亲袁逢偏爱,如果不是被生父看重,他也不会被特意过继出去。 世家大族规矩多,即便是过继的嫡子,和庶子的地位相比也是天壤之别。 袁术能接受父亲偏爱长兄,却无法接受一个庶子排在自己前面,从小到大,两个人见面就没太平过。 袁绍不知道有多少次想打烂袁术那张嘴,只是以前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强迫自己忍着,如今他为冀州牧,中山在冀州境内,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不远处的庄子里住着他们的长兄,他们以为已经死去的长兄,他的心情本就平静不下来,听到袁术说是他害得满门被杀,这让他如何能忍? 他承认他心大了,不满足于处处被兄长压制,但是董卓求和的时候,他们两个一同决定不予理睬,族人之死他们都有错,没道理全把错推到他身上。 两个人都觉得对方错处更多,讨董联盟未散时就打的跟个斗鸡眼一样,不光因为侧立新君时意见不和,还有就是憋着口气,觉得只要把对方干趴下,族人之死的错处就能全部推到另一人身上。 如今狭路相逢,长兄就在不远处,又提起这近乎禁忌的事情,几乎是火上浇油,原本就不和的两个人直接就炸了。 吕布带人过来的时候,两方车队已经都有人挂彩。 骑兵将车队围起来,为首的高大武将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两根五六尺长的鲜艳雉翎极其惹眼将。 正在拼杀的两个车队不约而同停下动作,退到各自的主公身前以防不测。 吕布拳头捏的嘎嘣响,懒得给他们解释情况,大手一挥直接拿人,“看什么看,赶紧的,全部绑起来带走。” 第35章 举世皆浊 * 两百骑兵杀气腾腾冲过来,原本打成一团的卫兵都有些腿软。 袁绍袁术看到吕布前来,即便觉得长兄不会对他们做什么,也担心这人一个不高兴就捅刀子,听到只是将他们身边的亲信护卫绑起来时,甚至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没想到,被绑起来的人也包括他们俩。 赤兔足有八尺高,吕布的身量也远超常人,一人一马组合在一起,足以称得上举世无双。 吕大将军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兵忙碌,等袁绍袁术满眼愕然被五花大绑扔进车厢,大手一挥启程回府。 主院,张辽和赵云表情严肃守在他们家主公身边,兵丁护院如临大敌,对即将到来的袁绍袁术兄弟二人报以十二分的警惕。 吕奉先出去的动静不小,袁绍袁术自大到只带了十几个人过来,只要主公下令,不用吕奉先,他们就能咔嚓一下把人留下。 宽敞明亮的大厅里,荀彧面带微笑端坐在席位上,在他对面,荀攸仿佛坐在监斩台上的监斩官,不苟言笑面容严肃,只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憷。 荀攸旁边,郭嘉和戏志才也是正襟危坐严阵以待,他们两个是主公身边的新人,初来乍到就碰上这么大的阵势,简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老天都要让他们在主公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整个庄子处处肃然,连添水点香的侍女都绷紧了精神,上座那位被所有人以为强作镇定的苍白青年满眼无奈,感觉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 说真的,虽然袁绍袁术的官职听上去比他高很多,但是他不觉得那两个家伙敢在这里肆意妄为,袁府周边的几十里的防卫甚至比皇室掌权时的京城皇宫还要严密,便是率军来打,短时间内也打不下来。 中原内乱,边郡不宁,幽、并、凉三州和作乱的胡人没少开战,民风日益彪悍,兵丁更是彪悍中的彪悍。 护卫袁府的绝大部分都是并州铁骑,那些士兵随丁原来京城之前打的是来去如风的胡人,多的是张辽那样自小摸爬滚在厮杀中成长起来的勇兵悍将。 骑兵的确不适合防守,但是实力在那儿摆着,想突破他们的防线打进袁府,难度和攻城也相差无几。 大汉自建国以来和边地胡人打了几百年,边郡民风彪悍,边郡战斗力强悍,那都是真刀真枪打仗打出来的。 往前数几百年,武帝的时候对匈奴的态度发生转变,为了和匈奴骑兵抗衡,在辽东、西北、朔方雁门等边郡各地组建不少精锐骑兵,战斗力最强悍的便分布在幽州、并州和凉州。 幽州突骑、并州兵骑,再加上一个凉州大马,三支军队分别镇守幽州、凉州、并州,即便后来匈奴被打老实了,军队也没有被解散。 后来光武帝立国,并州兵骑、幽州突骑和异军突起的冀州强弩也是功不可没,尤其是经常和匈奴乌桓打交道的并州骑兵,上马之后比胡人还要流氓。 田庄周围那几座新建的军营不是摆设,人家不光看起来好看,里面的兵打起人来一样好看。 原焕开始时还试图让身边几人不要太紧张,袁绍袁术只带了几个亲信前来,在这里翻不出水花,然而他还没说几句,得知袁绍袁术已经来到安国境内的张辽赵云就兵甲整齐赶了回来。 然而荀彧几人一致认为,袁绍袁术敢简装轻骑来安国袁府只是仗着他们家主公脾气好,在不在乎兄弟情暂时不能确定,不过以他们之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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