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看到宗延黎手中长刀出鞘,纵马越过,只一刀削下了曹永德的脑袋。 如此迅猛快速,简直是骇得胡志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南康军中观战的马宏伟心脏骤然一缩,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亲眼瞧见宗延黎高坐战马之上,弯腰以手中长刀挑起那滚落在地的人头抓在手里。 “竖子尔敢!!!”马宏伟亲眼得见宗延黎抓住曹永德的脑袋转身回去,气的睚眦欲裂几欲呕血! “宗延黎!宗延黎!宗延黎!”拥门关内将士们的欢呼声震天响。 “将军。”宗延黎入内将手中人头奉去胡志勇面前。 “真是……”胡志勇看着那人头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望向宗延黎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后生可畏的感叹。 “婺国能得如此猛将,宗延大将军可真是后继有人啊!”胡志勇哈哈笑着,当即命人再去叫阵。 另一边马宏伟简直气的跳脚,旁边将领再次出来劝说:“将军!这等时候实在不宜再战啊!” 马宏伟有些上头,指着拥门关方向怒道:“那宗延黎实在可恨!若不杀杀他的威风,本将军难消心头之恨!” 其中一位将军站了出来道:“刚刚分明是曹永德轻敌,白白送人头。” “将军!末将请战,愿为将军将那宗延黎的脑袋取来!”站出来的男子身背战斧,出声说道。 “好,好好好!”马宏伟见有人出战,连道几声好,当下便是将人派出去了。 宗延黎手中茶都没喝完,便听南康又来人叫阵,当下把杯子一放笑道:“莫要收了我的茶,待我回来再喝。” 宗延黎这话听的在场众人心头皆是一震,眼睁睁看着宗延黎步履轻松提着长刀跨上马背又出去迎战了。 索力言目光含着警惕和审视盯着宗延黎,实在有些难以想象接连斩杀他们军中几位猛将之人,居然会是如此年轻的小将,瞧着这身形气度怎么看也不像啊! 索力言攥紧了手中战斧,紧盯着宗延黎道:“你就是宗延黎?” “你也是来送人头的?”宗延黎气焰不可谓不嚣张,扬着眉笑道:“军旗下台子都放不下了,不若让马宏伟亲自来?” “狂妄!”索力言暴喝一声,手持战斧驱马冲了过来。 宗延黎眉眼一沉,周身气势陡然一变,手中长刀出鞘轻而易举接下索力言全力一击,只此一招索力言便知轻敌不得,宗延黎的实力绝对不像是他表面如此稚嫩,当下全神贯注迎敌,不敢有丝毫松懈。 二人交战数回,两方人马皆是看的心惊胆战。 眼瞅着索力言被宗延黎打下了马,南康这边看众暗叫一声不好!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见宗延黎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手中长刀借着重力压下,竟是生生砸断了索力言手中板斧手柄。 长刀削过,一道血痕出现在索力言的脖颈处,汹涌的血喷射而出,那轰然倒地的身躯致两方军中出现了片刻寂静。 第37章 斗将连胜三场 “好!!!”胡志勇激动的手掌都拍疼了,激动万分的亲自下了城墙相迎。 南康连败两场不说,两位将军都遭了宗延黎斩首,这对敌方士气简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打击。 从这两场斗将之中也看出了端倪,那站在马宏伟身边屡次劝说的将领再次走了出来,脸上已是透着一股无力回天的疲惫,叹了口气说道:“将军,那宗延黎手中长刀有些古怪。” “索将军手中战斧尚不能撼动其半分,依末将之见他那长刀份量不轻。” “若要将其拿下,需得先断其刃!” “裴良!刚刚索力言上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等人都死了来做这个马后炮!”军中一人站了出来,语气之中满是针对。 “曹永德战死在前,我等未能第一时间拿到信息,若非索力言执意应战,我军又怎会陷入此等境地!?”裴良脸色微冷,心下对马宏伟指挥不力更有怨言,但是却不好直言。 现在被人指责,哪里还能忍得住。 那出声之人冷哼一声道:“你既能看出宗延黎的弱点,那不如这第三场斗将便让你去?” 帐中气氛一窒,在这种连败两场的局面之下,第三场斗将再去分明就是去送死的。 那宗延黎出手迅猛又狠辣,接连斩杀他们两员大将,如今这第三人哪里还有必要去啊? 可偏偏若是怯战不去,对我方士气更是毁灭性的打击,马宏伟脸色阴沉的坐在主将位置上一言不发,裴良看着这一幕心更是凉了半截,当下站出来说道:“末将愿为将军请战。” “裴将军……”马宏伟抬起头来,这时才像是和事佬似的劝说道:“当下局势已不必再战。” “请将军准允!”裴良咬牙,低垂着头坚持道。 “哼,裴将军真是好英勇!”那出声之人阴阳怪气的嗤笑着。 “好了!”马宏伟转头斥责了两句,准允了裴良的请战。 宗延黎驱马在前,这一次干脆都没回去,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中长刀,等了一会儿见南康半天不出将,都准备拍拍屁股回去了,抬眼一瞧见到了那驱马出来之人顿时愣在原地。 裴良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多岁,下巴处还留着短短的胡茬,穿着军甲手持长枪出现在了宗延黎的面前。 裴良,裴良啊。 这个人是宗延黎从军之后,遇到的第一个劲敌。 南康能在拥门关外盘踞这么多年,裴良功不可没,宗延黎清楚的记得,马宏伟死在她手上之后,便是裴良做了南康主帅,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裴良这个人才逐渐出现了宗延黎的视线之中。 他用兵如神,顶着平南营全军之力尚有反击的余力。 宗延黎与之缠斗了足足两年,才终于大败裴良顺利攻入南康,而裴良会被她所败,只是因为帐下将领离间,后部空虚无援,因而让她得手。 裴良的父亲并非南康人,而是晋国一商户,母亲出身名门与人私奔后,怀着他跑回了南康。 裴良从军因为出身受了不少冷嘲热讽,即便是做了主帅也有人不服,南康儿郎如此多,何故听一个杂种的话! 因而军心难固,致使了裴良的失败。 “在下裴良,阁下便是宗延黎?”裴良站在此处已是心灰意冷,抱着必死之念而来,只是近前而来得见宗延黎竟是如此一年轻小将还是觉得心绪复杂。 “裴良?”宗延黎未动,打量着裴良笑道:“南康主帅是帐下无人了吗?竟是叫一无名之辈前来送死。” “……” 裴良略有些怒气,但是宗延黎没有说错,彼时的裴良尚未得名。 前世宗延黎并未做这个回援拥门关的将领,更是不知拥门关战事如何,她在平南营得闻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拥门关破了的消息,那时裴良的名字还尚未出现在人前。 “要打便打,何需废话。”裴良提枪杀来,势头不小。 “哼!”宗延黎面色冷肃,丝毫不惧亦是迎头而上。 她既然能斩了裴良一次,那就能斩第二次! 二人交战之下,裴良这才惊觉自己的估算还是不够,宗延黎何止是勇猛,简直可以用可怕来形容! 宗延黎也发现裴良一再攻的是她的右手,瞧着那模样显然是要将她手中长刀击落。 “你看出我的刀与众不同?”宗延黎暂退两步,盯着裴良笑道:“不想这南康竟还有聪明人。” “守着如此主君有何奔头,不若投了我?”宗延黎含着笑看着裴良说道。 “呸!”裴良自觉受辱,当即吐了口唾沫再度杀来。 宗延黎冷哼一声提刀杀去,在裴良再一次以枪挑她手中长刀之时,宗延黎故意卖了个破绽,手中长刀骤然被挑飞,城墙上观看的胡志勇瞧见这一幕惊得心脏都快停了。 裴良乘胜追击,手中长枪直逼宗延黎咽喉而来。 谁知宗延黎竟丝毫不惧,反手握住了裴良刺来的长枪,那笔直的长枪受力压之下骤然弯曲。 宗延黎突兀的松手,枪身嗡的一声弹开,在裴良始料未及的情况下,宗延黎已是再度握住长枪前端,以蛮力将其掀翻落马。 双方人马亲眼得见裴良整个人在上空画了个半圈,轰然砸落地面的时候人都有些傻了。 唰——! 那锋利的长刀架在了裴良的脖颈上,裴良自知大势已去颓然跪倒在地,已经准备好迎接死亡了。 “来啊,绑了!”谁知宗延黎一改之前凶狠之态,竟是反手把裴良给生擒了。 “干什么!放开我!”裴良怒从心起:“宗延黎!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手下败将,何时杀你是我的事。”宗延黎轻哼一声,竟是用马套住了裴良,直接拽着绳子把人给拖回了拥门关之中。 她这一举动看的南康众将士睚眦欲裂,简直是恶狠狠的羞辱! 而这边宗延黎斗将连胜三场,致使我军士气高涨,几乎是在宗延黎回来的一瞬间,胡志勇叫人吹响了进攻的号角,杀出拥门关。 那些南康士兵哪里还有半分士气,根本无心应战,不过片刻功夫已是溃不成军撤离了。 第38章 家中来信 此战我军大捷,宗延黎功不可没。 “痛快!真是痛快!”胡志勇大笑着看向宗延黎,那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唏嘘,后生可畏啊! “宗延黎,你生擒了那裴良是做何用?”胡志勇原本是以为宗延黎意在激怒敌军,没想到这裴良被擒回来之后,宗延黎却说要将其关押并不打算杀了。 “我想劝降。”宗延黎也没瞒着,粗略的说了一下裴良此人在马宏伟帐下出谋划策,又说到了其身世,觉得是个可用之人,若能劝降定能让我军受益。 不过这劝降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宗延黎顿了顿又说:“若是劝降无用,还是杀了吧。” 她虽有惜才之心,却也知道必不可能放虎归山。 胡志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宗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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