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再抬脚就困难。” “再来两个人试试。”宗延黎脱下铁鞋之后,随手唤来了两个人继续尝试。 再进行了一整天,换着人尝试,宗延黎针对他们的体验反馈将这铁鞋进行了进一步的调整。 毕竟这铁鞋最初的用处是让那些拉着冰块的百姓能行走,铁鞋用的更好,但是对将士们而言,只需要在冰面上稳步行走,其实用木板扎上钉子或许=也可以尝试。 宗延黎日以继夜的尝试,并且训练战马,战马的适应比起他们来说甚至更加和谐的多了。 最后在经过了多次实验之后,宗延黎让人去找了铁匠大批量的打造。 “数量之下不能全军配备。”宗延黎对于自己的财力还是有了解的,如果能让我军三分之一的兵卒穿戴上都算是胜利了。 “不过也足够了。”有了这东西,若当真能从丘定江走过去,对陶阳城发动奇袭,绝对是致胜的关键。 “等到这一批的铁器做好,就选出一些人先去冰湖之上训练。”宗延黎抬眼看向龙飞光说道:“对于这一批将士的选择,诸位可有什么举荐之人。” 随着宗延黎这一句话问出,帐中众人也对此展开了七嘴八舌的议论。 冬月十四。 宗延黎率领大军再度拔营朝着陶阳城袭城而去。 在陶阳城外与齐军相遇,两方人马展开了极其激烈的战事争斗,殷红的血色染红了白雪,在这样雪夜里刀戈久久未曾停歇。 齐国之中的百姓许久不曾在冬日里遇到战事了,如今看着那点燃的狼烟,听着那逼近的号角,心中难免生出恐慌和惊惧之色,那围坐在锅炉边的妇人抱紧自己的孩子,满心都是忧色。 齐国强盛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侵略者。 而今好似突然有了一种风雨飘摇的味道,百姓对此自然是恐慌的。 “大乾的兵马在雪地作战怎也是如履平地!?”裘武第一次与宗延黎交战,原以为这样出其不意的交战,对于大乾这一支完全来自南部之地的兵马来说,绝对是优势在自己。 却没想到情况大大超出了自己所料,那本该是不适应北地的南部之师,如今却好似比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北地部卒更为勇猛的多! 裘武大受惊讶,看着闵文山指挥作战并没有任何问题,进退把控得当。 可偏偏那宗延黎就好像是看透了闵文山作战路数一般,每一步都预判了闵文山的调令,以至于齐军根本没讨着半点好处,这才刚刚出了陶阳城的门,三两下就被人又给打回来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 “宗延黎军中难道是有什么能掐会算的神仙吗!?”别说是裘武了,就连闵文山都被气的吐血,这才多久不见他竟是觉得宗延黎对于这军阵大局的部署更为厉害了,好像处处都在针对自己! “至今算来,宗延黎进入北地才堪堪一年吧?”闵文山说出这话自己都被吓着了,竟也才一年。 一年的光景他就被宗延黎打的节节败退,如今甚至生出了一种自己根本难以迎敌的惶恐之色。 裘武在原地打转,焦躁万分的看向闵文山说道:“国难当前,你我之间的恩怨先放一边,你老实告诉我,宗延黎到底是什么路数,切勿再隐瞒了!” 裘武瞪着眼,俨然是觉得闵文山说不定是故意没把话说明白,才会现在出现这样的情况。 闵文山听着裘武这话可真是忍不住叫苦:“说来说去我与宗延黎交手也才几次!?我……我对其能知道的,都已经说了!” 裘武气红了眼,怒瞪着民文身说道:“都到了这种关头了,你竟还防着我?” “难道要亲眼看着陶阳城葬送,敌军一路杀去白水关你才满意!?”裘武显然对闵文山不信任,这老狐狸做什么事都喜欢藏着掖着。 “你……”闵文山咬牙怒道:“我真的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 “那怎么会……”裘武抬眼看向闵文山,语气忽而顿住皱眉盯着他说道:“莫不是你那逃走的将领投奔了宗延黎?” 闵文山闻言愣了一下,第一时间想到了全良朋,据闻朗威叶已经被宗延黎斩于马下,但是全良朋至今为止还不知所踪,也没有听闻有什么消息传来。 他深想片刻皱眉说道:“全良朋此人……不太容易被说服,即便是不再愿意效忠于我,也不能够去投奔了宗延黎,不太可能。” 闵文山摇了摇头驳回了裘武这番话语,裘武再度询问道:“那能是为什么,宗延黎既能如此熟知你战略部署,分明是暗中有高人指点,能如此熟悉你的,定是亲兵将领。” “你莫不会真的以为这天底下有神仙吧?”裘武简直气笑了,对闵文山这等一问三不知的样子更是恼火。 “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我的战略……”闵文山刚要出声反驳,但是在话语说出口的时候却猛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倏的住了嘴,眼眸睁大骤然握紧了拳头。 裘武看到闵文山这表情也跟着紧张了:“想到了?是谁?” 闵文山脸上神色变幻万千,憋了好半天都没说话,直到裘武都忍不住想要伸手上去摇晃他了,才听闵文山说道:“……是她,一定是她!” 裘武听着闵文山这般咬牙切齿的样子,皱眉询问道:“谁?” “莺鹂,一个女人。”闵文山似有些难以启齿,又觉得万分憋闷。 “女人?”裘武听着先是一愣,随即又是好气又是难以理解,怒瞪着闵文山道:“你竟还将女人带入了军营之中?” “她不是寻常女子。”闵文山皱了皱眉,老脸也有些挂不住了,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把女人带入军中温存也是事实,闵文山见着裘武这神态,不得不跟裘武从头解释起莺鹂这个人。 “她以前有个名字……”闵文山皱了皱眉说道:“叫什么我已是记不清了,小字明溪。” “虽是女子却格外聪慧,对军事战略有着独特的见解。” “当年于我也是知己。” 闵文山说着说着忍不住回忆起了当年与明溪先生初识的场面,那时的闵文山确实是为她的文采见识而倾倒,他难以想象明溪先生一介女流之辈竟有如此学识。 闵文山神色有些复杂,又像是惋惜说道:“可她到底是个女人,我如何能重用?” “所以最后你就将人收入了房中?”裘武没觉得闵文山做错了,只是觉得闵文山实在是蠢,得到了这样的女人不知道好好利用,竟真的将其当成暖床的侍妾? “所以济丰城失守,不是别人的过错,而是你这后宅起火?”裘武看闵文山的眼神实在是难以形容,非常复杂的叹了口气。 “我未曾想过会这样……”闵文山想要为自己狡辩一下,一个女人有什么好放在心上的? 第260章 暗度陈仓 闵文山无端的想着,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不再去关注陆沛白,不再为她的出现而感到惊艳而相知的? 或许是从陆沛白的第一次妥协开始,她不再随意走出军营,尽可能的避免与军中将领们共事,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由他出面,无端的好像许多陆沛白给出的策略部署,莫名的好像成了闵文山的谋略。 那时的陆沛白态度温和一笑,言说自己本就是为了他出谋划策,不在乎这些虚名。 可正是因为陆沛白的这一次的妥协,闵文山大为感动,才有了后来一次次的逼近,从最初的不让她出面,到后来的不让她随意处理军务,再到后来听从亲兵劝说,以行军之中的诸多不便为借口,半是劝说半是威胁的让陆沛白委身于他。 好像突然之间,陆沛白就从那聪慧万分的女谋士,变成了他房中毫不起眼的侍妾。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竟是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裘武毫不客气的嘲弄让闵文山有些抬不起头来,绷着脸转头说道:“你可别笑话我,这女人确有几分谋略。” “如今她既是投身宗延黎,且还得了如此重用,想来不日便要对上。” “若在她手上吃了亏,裘将军你这笑的还太早了。” 裘武听着闵文山这话冷哼一声,嗤笑说道:“宗延黎能将那女人收入营中,分明是故意羞辱于你,他手底下谋士众多,岂会看得上一个女人?” 裘武显然不相信一个女子能做出什么来,当下冷声说道:“闵将军真是年纪大了,看来这领军之事并不适合你。” “闵将军要不就把兵权交出来,好好退居后方吧!”裘武哈哈笑着说道。 “裘武!你别太过分!”闵文山闻言自是勃然大怒,怒骂着裘武甚至拿出新帝压他,这才让裘武收敛了几分。 宗延黎已是兵临城下,这等时候裘武也不想与闵文山闹的太难看,况且闵文山身后还有新帝支持,再没有完全把握将闵文山拉下马来的话,裘武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当下裘武和闵文山对于接下来如何对付宗延黎展开了极为激烈的争论。 而此时在陶阳城外,大乾军帐之中,宗延黎同样与诸位将领坐在一处。 “将军,已是探查过丘定江,虽然已是有冰层凝结,但是轻薄易碎完全不足以通行。”龙飞光伸手扯下脖子上围着的围巾,抖落了身上的雪粒子说道:“若想要人能在上面行走,恐怕还是有些困难。” “看来还需要再等等。”宗延黎略微皱眉,沉下心来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了。 宗延黎早就设想过,若是丘定江未能冻结成冰河,那么还是要另行攻城之策,所以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宗延黎并未有太失望的情绪。 而是很快的重拾心绪,针对当下陶阳城的攻城方向开始了讨论。 大军休整两日,宗延黎再度集结兵力攻城而去,这是宗延黎第一次攻打陶阳城,一是为了试探陶阳城内守城之势,了解敌情而来,二也是想看看在冰雪之下,我军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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