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的战力可有锐减迹象。 任何的不足之处都需要从实战之中观察得出,最后不断地训练和补足。 无论是个人能力,还是整个军队的能力,都是如此。 “不行,这陶阳城兵力充足,且城墙建造极为牢固,就连投石车砸过去都未能出现半分撼动,城门更是坚不可摧,若要行如此强攻之策,再打上几年也破不了。”龙飞光盯着满头的风雪,连带着眉毛都被那雪染白了。 “四下城门都看过了?”宗延黎端坐在马背上,虽说她戴着面具不曾是这样的模样,但是那雪还是堆在了她的面甲之上,更显滑稽了。 “都看过了,想要突破很难。”能让龙飞光给出如此之高的评价,看来这陶阳城确实是坚不可摧。 宗延黎也不气馁,当即下令收兵休整兵力来日再战! 如此这般又磋磨了将近半个月,那陶阳城内闵文山和裘武二人眼看着宗延黎攻城数次,俨然一副无计可施之态大喜过望,认为自己绝对能坚守陶阳城。 也就在这日,晏英山和祝金两兄弟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告知宗延黎丘定江被冰封了! “我二人去试了试,不确定可否能让千军万马通行……”他两人走上去是没问题,可军队同行可就不确定了。 “看看去。”宗延黎没犹豫,亲自披上了裘袄顶着风雪出帐而去,果真得见了那被冰封的江河,可惜的是宗延黎只走到了冰河一半就没再往前走了。 “将军怎么了?”高飞林侧身询问宗延黎。 “此计行不通。”宗延黎蹲下身来,语气之中有几分无奈可惜,语调却是万分坚定。 江河确实是被冻住了,但是这越是靠近江河中心的冰面就越是稀薄,宗延黎蹲下伸手抹去了冰面上一层白雪,透过这冰面似乎还能看到下方正在汹涌流淌的江水。 这样的冰面危险性实在是太大了,一旦踏上就等同于走上了一条没有回头的路。 若敌军察觉,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投石落在冰面之上,轻而易举就能让这浅薄的冰层坍塌,不费一兵一卒而致全军覆没。 “回营吧。”宗延黎小心翼翼的逛了一圈之后就带着人重新回到了营帐之中。 “这风雪不停,或许我们还能再等一等?”龙飞光低声询问道。 “再等下去便错过了攻城的最佳时机。”宗延黎解下了身上的披挂,递给高飞林之后又摘下了头盔帽子,这才钻进了温暖的军帐之中,龙飞光等人亦是解下披挂,紧随其后。 军帐之中裴良和陆沛白等人得见宗延黎回来,而后又从宗延黎口中听之这般话语,一时之间都有些可惜,要知道宗延黎为了渡过冰河做了许多这方面的训练。 现在冰河之中难以通行,此计俨然是作废了。 宗延黎摘下手套,伸出手放在火盆边烘烤,那满是裂痕的双手粗粝宽厚,端坐在上位的宗延黎唇瓣略有些干裂,端着水喝了两口润了润,这才开口说道:“我军接连攻城,却未能对敌军造成任何损失。” “想必齐军当下甚是自得,认为陶阳城坚不可摧。”宗延黎微微抬眼看向众人说道:“自满则溢,此时便是攻城最佳时机。” “冰河行军既是不可行,诸位将军对此攻城可有良计?” 随着宗延黎话语问下,众人皆是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帐中气氛热烈,但是讨论良久都未能说出什么策略来。 宗延黎环顾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陆沛白身上,语调温和说道:“明溪先生对齐军最为熟悉,不知先生此番可有良策?” 陆沛白略微想了想说道:“有也没有。” 宗延黎听之一愣,皱眉做不解之状:“此言何解?” “将军恕罪,我这般计策虽有破城之能,却……”陆沛白看了宗延黎一眼,有些不太好言说似的道:“恐怕会伤了将军名誉。” “我的名誉?”宗延黎更觉得好奇了,当下心平气和端坐好姿态来,对着陆沛白抬了抬手说道:“如此说来我倒是真想听听,明溪先生有何等良策了。” “将军既是执意要听,那我便说一说。”陆沛白对着宗延黎拱了拱手道:“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将军和都将军海涵。” 那懒散的坐在一边的都哲噌的一下就挺直了腰板:“这里头还有我的事呢?” 陆沛白眯着眼冲着都哲神秘一笑,那笑容真是让都哲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总觉得好像自己有种被算计盯上了的感觉。 陆沛白略微整理了一下措词说道:“将军言说不错,自满则溢,当下齐军想必正是此等心境,与其强攻城门不如让敌军为我军打开城门,有一句话说得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若在这等关头,乌桓与将军决裂,转投齐国而去,将军以为齐军信吗?”陆沛白抿唇笑着说道。 “这般无缘无故,势必有诈,齐军可没那么傻。”宗延黎摇着头皱眉说道。 “确实如此。”陆沛白点头应道:“所以就有有损将军名誉计策在前了。” “本该是坚不可摧的盟友,却能在一夕之间决裂,只有两种可能。”陆沛白目光落在了都哲身上,又转去了宗延黎身上幽幽开口说道:“无非是‘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两种。” “我记得乌桓王后甚是貌美,与将军也是旧识?” “当年还是王后先投奔的将军……” 原本都哲还听的云里雾里的,直到听到了陆沛白这后半句,瞬间警铃大作整个人都精神了:“你什么意思!?我问你什么意思!” 陆沛白眸色平和:“都将军稍安……” 安个屁啊安! 夺妻都来了还怎么安!!! 宗延黎也是被陆沛白这话语惊呆了,再见都哲这如此激动的样子,连忙出声安抚说道:“都将军且听明溪先生说完,我知你护妻心切……” 再说了,她也不能真干出夺妻之事吧? 陆沛白自是开口安抚都哲,又详细言说了一下此计可行的地方,乌桓和大乾不可能无缘无故分崩离析,这所谓‘夺妻之恨’只是其中之一,更深一层的是赛雅乃是乌桓公主。 都哲这乌桓新任的国王简直如同虚设,宗延黎打着统一北地的口号而来,乌桓早就是她的囊中之物,那乌桓的王后不若成了他的女人,如此才叫真的不费吹灰之力谋夺而来。 陆沛白言及,只需将这等流言肆意传扬出去,再上演一出宗延黎强取豪夺了乌桓王后的戏码。 而致都哲叛变…… “这损害的怎会是将军的名声,损害的分明是我乌桓的名声!!!”都哲气的跳脚,根本不肯同意这样匪夷所思的提案。 “若都哲‘叛变’又如何进入陶阳城?”宗延黎短暂性的忽略了都哲的叫喊,深思起了陆沛白的计谋,近一步的提问道:“即便是让都哲进入陶阳城,以乌桓这区区兵力,若被齐军发现是诈降,恐怕顷刻之间就被绞杀其中了。” “是。”陆沛白笑着扬眉道:“所以我刚刚言说的,只是明修栈道罢了。” “既还有后半截的暗度陈仓,自是还有一计。”陆沛白想了想,看向宗延黎说道:“将军可还记得,我曾对将军提及一位雕龙之人?” “记得。”宗延黎点了点头应道。 陆沛白神色极为自信,端正姿态说道:“齐国当下朝局不稳,新君继位更是有诸多流言蜚语。” 她要在这种时候凭空捏造一个‘神谕’要捏造一个‘天下共主’出来,陆沛白低声说道:“齐国之中对那冰雕飞龙绕柱极为在意,将军何不以此做文章呢?” “这天底下只有一位可雕龙之人,但是……也可以有千千万万个。”陆沛白抿唇一笑说道:“就看将军如此造就了。” “以送上‘神谕’为信,以冰雕做这样,为齐国送上一份大礼。” 宗延黎听着陆沛白的话语陷入沉思,似乎在逐步推进着此事的可行性,冰雕若是运送可大作文章,以木箱装着,以布帛遮盖,人亦可藏身其中。 宗延黎始终相信‘天下共主’这四个字的威力绝对非凡。 都哲在旁边急的团团转,宗延黎不得不注意到他,最后无奈说道:“都将军尽可放心,若赛雅王后拒绝此事,我绝对不会用此等计策。” 都哲:“……”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听着宗延黎这话他一点都没觉得安慰,甚至心下生出了一种错觉。 若是宗延黎将此事告知赛雅,赛雅恐怕真的会答应…… 果不其然,宗延黎在暂且留下陆沛白,针对这等计策进行更进一步的细化了解,最后觉得非常可行之后,当即手书一封传信给了远在乌桓的赛雅王后,与其敲定了行此等计策。 为确保此事可行性,赛雅甚至打算亲自来一趟,与宗延黎演一出‘强取豪夺’的戏码。 第261章 ‘天下共主’ 陶阳城中,闵文山和裘武正端坐在军帐之中商议下一轮守城部署之事,忽见外间兵将急匆匆跑了进来,语调有些焦急说道:“大将军!斥候探得敌军营地之中似起了内乱!” 闵文山闻言颇为意外,当下与裘武对视了一眼纷纷起身朝着城楼而去。 二人登上了瞭望台,得见陶阳城外那大乾军帐中心似有交战的迹象,浓烟大火烧毁了一大片的营地,俨然是发生了极为严重的内乱。 “怎么回事?”闵文山有些惊愕,扭头看向裘武道:“你去何处搬救兵了不成?” 裘武自是否认,眼看着那敌军营地内乱,却还是抱着几分小心的态度说道:“不可妄动,万一是敌军引蛇出洞之际,我们此时上钩出城杀敌,落入敌军圈套之中就糟了。” 闵文山深以为然,当下转身命令斥候再去探查。 大乾军营之地这一场混乱并未持续很久,到了日落黄昏之际,斥候带回消息说是得见一行兵马从大乾军帐之中撤离,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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