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竟也有她看走眼的时候吗? 蒙奇和桑才杰对视了一眼,转而看向宗延黎询问道:“那咱们还查不查?” 宗延黎将令牌收好之后,摆手说道:“不急。” 宗延黎让几人按兵不动,去见了刚刚醒来的卫松鹤,中了数刀的卫松鹤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见宗延黎入内挣扎的想要起身。 “无需多礼,好好躺着。”宗延黎按下他,扫了眼他这捡回一条小命的样子道:“好在是醒了,虽是避开了要害,但是刀口很深,你且要留在此地多日。” “刚刚得了消息,对你出手的人是平王的人。”宗延黎都没给卫松鹤缓口气的时间,张口便是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此事竟是平王的手笔?”卫松鹤瞪圆眼,眼底满是惊诧之色。 他猜想了诸多也没把这事往平王身上猜,甚至都考虑过会不会是废太子和宣王旧部所为,可见平王此人的伪装有多么的深入人心。 宗延黎将那令牌递给卫松鹤观看,说了蒙奇等人的发现。 卫松鹤曾经亲自处理过废太子和宣王之案,对这令牌可以说是非常的熟悉了。 高嘉月不是个会留后患之人,她自然早早知道了先帝给太子和宣王都留了暗卫,早在新帝继位之前就暗中把那些死士都处理了,卫松鹤自当是知晓的,如今再见此物,他怎能不熟悉? “平王此举是为何意?”卫松鹤忍不住紧了紧手,牵扯伤势痛的他皱紧了眉头。 “我也想知道。”宗延黎眯了眯眼,一时之间有些拿捏不定平王所处立场。 无论是对高嘉月,还是对她而言,与平王全然没有丝毫纠葛,但是…… 宗延黎是个护短之人,她伸手轻轻敲击桌面说道:“此事你无需再管,他既胆敢对你下此等死手,本将军势必要个说法。” 宗延黎说着站起身来,眉眼含着几分冷意道:“若有异心,我倒是不介意送他们兄弟团聚。” 卫松鹤张了张口,又默默闭上了,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珍重维护之意,当下心中忍不住万分感动,好似有一种自己终于融入这个家了的感觉,真是不枉费他如此刻苦辛勤习武! 那全都是因为头顶上悬着‘宗延黎’这把大刀啊! 谁能知道他原本勤练武艺之心,为的只是想日后与大舅哥‘切磋’的时候抗揍点…… 如今不仅是帮他躲过了死劫,还得了大舅哥如此亲待,真好!!! 宗延黎对卫松鹤心中所思丝毫不知,安置了他之后转身就带着人回营了,准备去把军中事务安排一下,暂时交给龙飞光打理。 春雨如注,枝头可见新芽冒尖,宗延黎原以为她还需要多等两日,却是没想到平王竟是来的如此之快。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下个不停,客栈内宗延黎掌灯看书,忽闻街道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行人冒着雨停在了客栈门前。 第227章 替我办一件事 房门敲响的时候,宗延黎正好将手中的书册放下。 她穿着一身简单干练的武夫外衫端坐桌前,抬眸望去便瞧见高飞林领着一行人入内,那为首一人穿着黑袍罩衫,身上被雨水浸湿了大半,腿脚鞋子上湿漉漉的满是泥泞。 来者不是别人,赫然便是平王贺安兴,他脸上神色略显苍白,也不知是被那雨淋的还是吓得,略微颤抖的走入屋内,得见宗延黎的一瞬间,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双膝一软扑通跪在了宗延黎跟前。 宗延黎:“……” 贺安兴下跪的速度实在是丝滑,以至于宗延黎都没反应过来,眼见着贺安兴身后跟着一众黑衣死士,她还以为接下来是有一场硬仗。 却没想到,贺安兴直接磕头请罪道:“宗延将军,我无意冒犯您,手底下的人不懂事!” 贺安兴直接抬手,指着身后的死士说道:“这几人都是参与刺杀卫大人的。” 宗延黎微微抬眼,然后就看到贺安兴身后那几个死士,唰的一下抽出长刀置于颈间,紧盯着贺安兴这一行人的高飞林才刚刚把手按在腰间长剑上,就看到那几个死士毫不犹豫直接自刎而亡了。 ??? 高飞林低头看着那自尽而亡倒了一片的死士沉默了。 宗延黎甚至连句话都没来得及开口说,贺安兴已经用自己的行动为自己谢罪了。 “若宗延将军还是不能息怒,只要您开口,任何事我都可以做!”贺安兴跪在地上,那样子可谓是虔诚。 “王爷此为何意?”宗延黎连忙开口,她当下站起身来,拧眉看着那自尽死了一地的暗卫有些无法理解:“这又是做什么?” “此事实在是意外……”贺安兴开口的很是艰难。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一时不察,竟会让宗延黎介入了这等事。 介入了也就算了,他已经在非常利落的找补,准备抽身出来。 可是谁也没想到卫松鹤得了圣谕,如此马不停蹄就赶来了,就在贺安兴还在紧急思索如何抽身的时候,心中思量着就算是卫松鹤去了,想必也不会那么快查到自己身上。 贺安兴觉得卫松鹤能有今日成就全是沾了宗延黎的光,定不会有什么大本事。 这也就导致了他一时的轻视,给了卫松鹤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摸到了贺安兴安置的据点老巢,幸运的触发了刺杀套餐。 等贺安兴得知此事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宗延将军,我绝无半点异心!”贺安兴简直是对天起誓,他深知自己的身份敏感。 虽然在人前装出的是纨绔普通的样子,但是这么做也是在保全自己,他对什么称帝没兴趣,但是不代表没有任何野心。 他喜欢皇室的身份,那能为他带来许多便利,为财也好为色也罢,他私底下掌控了不少暗款,甚至也确实偷偷有私兵养着,但是从始至终他所做的准备,都是为了自保而已。 如果不是今日之事,他还会继续做个闲散王爷,但是…… 属下来汇报,贺安兴得知据点被发现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而后得知他们甩开了追兵,但是疑似已经泄露了据点,不敢确定有没有被查到,直到死士言及暗杀卫松鹤失败的时候。 贺安兴只觉得他这些年筹谋,为自己圈出来的一块安乐之地彻底毁了啊! 贺安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自己的苦衷,当年太子和宣王之争如此可怕,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自保,又说自己若是存有异心,在先帝病重的时候就不会坐视不理了。 “我实在是没想到卫大人如此厉害……”贺安兴还未来得及下令转移,卫松鹤就快查到他头上了。 “若是再晚两天,绝对不会出现刺杀这种事情,此地坚守之人已被我杀了。”贺安兴哭丧着脸看向宗延黎,满心都是绝望。 他是真的不想死,否则也不至于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不学无术的草包。 宗延黎有些不知如何言语,唤了贺安兴起身之后,第一次认真端看此人,两世的记忆宗延黎都未能认真记住他的脸,作为一位皇子他却是伪装的很成功。 甚至可以说这已经不是伪装了,这就是他的本事。 前世的平王一如他为自己铺设的道路一模一样,平静平安的渡过,什么私兵什么暗款根本无人得知。 “若将军觉得我是个威胁,我可以远离京城……” “此意又有放虎归山之嫌,那我去守皇陵?” 贺安兴说完就想哭了,守什么皇陵啊! 那日子也太苦了! 贺安兴苦哈哈的哽住,他想安逸的活着,想锦衣玉食,温香暖玉在怀的幸福活着。 这就是他这辈子的追求。 “殿下稍安。”宗延黎拧眉打断了贺安兴的话语,抬眼唤了高飞林去叫人来把屋内这些尸体清扫了之后,才请了平王入内说话。 “此事尚未直达天听。”二人相对而坐之后,宗延黎眯眼盯着贺安兴说道:“我既压下此事不再追查,也是想等殿下到来要个清楚的解释,如既已知殿下并非有意为之,自是可以接受。” “不过……”宗延黎端看着平王说道:“我却是不知殿下这番话,可信吗?” 贺安兴听着这话更是无奈,略微低头说道:“我今日既敢亲自前来,就是想跟将军做个交易。” 贺安兴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枚虎符和赤令,他低声说道:“兵马,钱财,我都可以给。” 宗延黎眉梢轻挑,伸手把玩着那小小的虎符,自贺安兴口中得知他私兵五千秘密养在黔州,暗中把控盐庄和铁器生意,几乎可以说是最赚钱的东西。 但是他一点都不贪,并未垄断大乾所有的盐和铁器生意,否则早就被人发现了。 只是贪了点边角料就足够了,能拿出私库养五千兵马,还能有钱挥霍,可见其中得利巨大。 宗延黎不曾被他所言打动,反而因为贺安兴的提醒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盐和铁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极其重要不可或缺的东西,宗延黎记得前世新君继位之后,用了很长时间从中周旋,为的就是要将盐和铁彻底从私变成公。 发布了第一条铁律,那就是禁私盐和贩铁。 新规新律发动自然是动了许多人的利益,当下遇到了非常多的阻挠,甚至无数次险些未能成立,最后是宗延黎从中打通了重要关隘。 那时的宗延黎从未联想过平王此人,只以为经历的是一场与商人之间的利益之战。 现在细想来,前世律法颁布,平王未必没在暗中出手阻挠呢? “我既不要兵马也不要钱财。”宗延黎想通了其中关键,当下一笑,她大可跟贺安兴提条件,日后绝对可以得到富足的粮草军资,甚至还有这样一支死士暗卫,对她个人而言实在是非常大的诱惑。 “我要你替我办一件事。”宗延黎轻飘飘的看了贺安兴一眼,笑意盈盈的说道:“若是此事办的漂亮,你豢养私兵之事我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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