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里还没转出什么想法,就被符苓一脚踢开。 符苓坐起身放下捂着脸的手,龙仔落在腿间,他满面潮红,羞得面红耳赤。 “你——”他唇瓣反复,在尼德那伽开口前一个枕头砸他脸上。 他抱着龙仔钻进洗手间,只落下一句:“自己解决!” 呸,gay佬! 尼德那伽低头看着自己莫名鼓起来的地方,歪了下脑袋,鎏金色的眸子直直盯着洗手间的大门。 他全然不顾自己的状态,独自渡过无数潮期的尼德那伽已经是成熟的大龙,成熟大龙突然起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完全不处理的恶龙压根不在乎这事。 ——某种意义上也是相当纯洁了。 尼德那伽无所谓的扯了扯裤子,像条大型犬一样蹲守在洗手间外,等着符苓出来一起去吃饭。 而里面的符苓,正在抱着龙仔,一脸混乱。 他低头看看自己,羞恼的把脸埋在龙仔肚子上,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 舍友对我起立了怎么办? 玩得好的同居室友居然想gay我? 室友总对我有过界的动作,我不是gay佬,起来了是怎么回事? 英区的外国佬有点gay也很正常吧?等等——他好像是北欧来着。 都是男人,下半身思考也…… …… “符苓?”等了半个小时还没等人出来的尼德那伽敲了敲门。 符苓扭扭捏捏,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探出脑袋,差点被蹲在外面的一大团吓了一跳。 像是应激的猫猫,他几乎快要跳起来了,眼神审视的上下扫过尼德那伽,着重在某个位置快速掠过。 很好,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不,应该是已经处理好了。 等等——这好像是我的房间! …… 符苓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太多,他崩溃的抱着脑袋,忍不住“啊啊啊”出声。 救命!SOS! 快把我的脑子带走! 尼德那伽被吓了一跳,他担忧的按住符苓的肩膀,拎似得把人拎到自己面前。 他身材高大,拎符苓跟拎鸡仔一样轻松,按着肩膀低下头的时候,阴影从头顶落下,几乎将人捕捉。 他神色认真,专注的凑近符苓,几乎鼻尖对鼻尖,他困惑自语:“还不舒服?” 魔法失效了? 不可能,印记还在。 那是某种无法被治疗的东方神秘恶疾? 眼见尼德那伽越来越近,符苓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懵懵的看着那双深沉的鎏金色眼睛越来越近,里面自己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他一个激灵,猛然推开男人,咕噜出一堆乱七八糟的混乱呓语:“我、你,这只是意外,男人都是这样的,你也是男人,你也懂的吧,我那么年轻,有点容易激动很正常,你千万不要多想,小姐姐还是很香的……总之,你正常我也正常,都是生理反应,大家什么事都没有!” 符苓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咕噜完,同手同脚往外走。 打开门被夜风一吹,一团浆糊的脑子才算清醒了一点。 他情绪崩溃的捂着脸,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屋内被一把推到柜子上的尼德那伽懵在原地,半晌才眨了眨眼,露出非常困惑的表情。 东方恶疾,恐怖如斯? 第35章 三十五条龙龙! “这都是什么事啊!” “明明就是他的错,我心虚什么?” “emmmm……好吧,我也,都是男人,很正常的吧。” …… 夜晚的秋风萧瑟吹过,符苓蹲在林子里,没忍住打了个寒颤,鼻尖痒痒的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他脑袋一低,迷蒙的晃了晃脑袋,凌乱的发丝随着动作失意的偏向一边。 他蹲在学校的小树林里,仔细看,白皙的手腕上缠着一条翠绿的小蛇,小蛇只有拇指粗细,缠绕在符苓的腕间吓得摇头晃脑,不住吐露着蛇信子。 这条可怜的小蛇在草叶上爬,突然被人捞了起来在手中把玩,被捏着七寸,可怜巴巴得连挣扎都不敢,一味的探头探脑。 符苓大晚上不回宿舍,蹲在小树林里祸害小蛇。 他嘴里嘀嘀咕咕,手指抚摸着冰冷的鳞片,一味的自顾自对话。 显然耿耿于怀。 正纠结着,一道阴影从头顶落下,符苓应激般一个激灵,脖子一卡一卡的扭动着弧度,视线从下至上,扫到了男人坚毅冷硬的下颚。 “符苓?”尼德那伽困惑歪头,目光在他指尖扫了一圈。 翠绿的小青蛇亲亲热热的缠绕在他白皙的手腕上,从手背蹭过,钻弄着指缝的缝隙,亲昵得探出头来。 看得尼德那伽眼热不已。 他颇为控诉,十分委屈:“为什么,在外面?” 鳞片,他也有。 他的尾巴,也可以给符苓玩。 “不回去?”他捉着符苓的手腕,鎏金色的眸子危险敛起。 缠绕在上面的小蛇一样激灵,连滚带爬得掉在地上,转瞬“嘶嘶”窜进了林子消失不见。 蛇跑走了。 尼德那伽满意转头,低下脑袋用侧脸去蹭被蛇缠过的部位,来回往复,像是在打什么标记一般轻轻蹭着。 “回去。” 他侧着脑袋,鎏金色的眼睛从下方斜侧望过去,在夜幕下显得深沉专注,尼德那伽一贯表情淡漠,难得露出一点委屈,蛊得人心肝乱颤。 符苓差点就点头了。 他磕巴一下,结结巴巴的偏开视线:“没、没有不回去,准备回去了。” “等……喂!尼德!” 蹲在地上的符苓被人一把拉了起来,他面露惊讶,被人一把按住肩膀揽进怀里。 尼德那伽离得很近,呼吸声也显得格外清晰,在安静得只有虫鸣风语的小树林里,他喉结滚动,宽大的手指结结实实的陷进符苓的衣服里。 他手掌很宽,一只手就能完全包住符苓的肩膀,按在上面时,呈现出不容拒绝的强势。 符苓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肩膀,耳边传来温热的吐息,尼德那伽嗓音郁郁:“为什么,在躲我?” “没有。”符苓下意识反驳,随即他话语一顿,不自在的攥紧了尼德那伽的衣服。 尼德那伽变本加厉,将脸埋进符苓的肩膀处,双臂不断收紧,不住的用下巴与鼻尖去蹭符苓的皮肤,扩大两人之间的接触面积。 这无疑是非常亲昵的行为,他几乎是赖在了符苓的身上,以一种很难形容的姿态,手掌不断的来回轻蹭着符苓的后腰。 “不要躲我。” 这样的动作下,男人委屈发紧的嗓音,清晰的响在耳边。 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催得人发痒发烫。 “……没有。”符苓局促得不住偏头挣扎,他嗓音压抑,手指下意识的攥紧了男人肩膀上的衣服。 “没有……”他又再次重复,不堪忍受般,睫羽疯狂发抖。 “没有……在躲你。” “就有。”尼德那伽偏头,将埋头的动作换做将下巴垫在符苓的肩膀上,用力的蹭蹭。 他开始数数:“从那天晚上回学校开始,八号、九号、十号……” 他一天一天的去数,控诉符苓的反复无情,听得符苓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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