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腕,淡色的青筋在皮下蜿蜒,淡淡透露出莫名的性感。 一枚首尾衔接的龙形玉镯挂在腕间,水种优越的白玉种清透至极,显露别样的光色,色泽莹润纯正。 其上的龙形,更是寥寥几笔勾勒流畅,简约时尚又颇具古韵,衬得青年姣姣如月,明媚隽秀。 正洗漱时,身后猝然走过一人,比他高出一头的男人光着上身,美型的宽肩几乎将人笼罩。 男人从后环住符苓的腰,亲昵的将脸埋进青年的脖颈,暗色的发丝蹭在颈间,无端泛起痒意。 “符苓。” 符苓莫名发起颤,刷牙的动作一顿,鼓起一边腮帮子,含含糊糊的发出一声:“干嘛?我刷牙呢。”边拱起肩膀,试图把男人抖下。 男人抱着他晃了晃,这才抬起头,将下巴垫在他的肩上,漫不经心的随着晃动朝前迈了几步,脚步与符苓混在一起,显得密不可分。 符苓嫌痒,下意识的撇开脑袋,吐出一口泡沫,对着镜子时突然发问。 “你这头发,好像没长?” 他不免有些奇怪,作为一个毛娘,符苓伸手揪着尼德那伽的头发捋了捋,基本上就有了数。 “和半年前一个长度。” 确信.JPG 尼德那伽抬眸,伸手胡乱的揉了一把头发,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不长的。” “胡说,哪有人不长头发。”符苓掐着他的腮帮子,气鼓鼓的瞪他。 “我和你说真的啊!” “是真的。”尼德那伽莫名委屈。 成年龙的身躯几近固定,除非力量大幅度提升,于长命种而言,身躯状态接近停滞,时间在此刻按下了暂停键。 尼德那伽一头短发,从遇见到现在,大半年过去了,几乎没长长一点。 符苓一摸就摸得出来。 他不太敢信,惊奇的揪着尼德那伽的头发,这边捋一捋,那边揪一揪,神态间十分疑惑。 “真的没长!没剪过的痕迹。” 剪过的痕迹是什么样?大概是只有熟练工能说得出来。 符苓凭感觉捋了几处头发,还是和半年前一个长度,不长也不短。 不像他,这半年小修了几次,发尾都长到后腰了。 符苓眉眼隽秀,下三白的眼睛格外圆润,温润的弧度下眼白轮廓明显,显露出几分凉薄的光色。 即便留着长发,趋于成熟的眉眼并不女气,扎着高层次狼尾小鞭,看起来又帅气又恣意,顾盼间像极了小说里隽秀的少年侠客。 是以,符苓并没有过多修发尾,只是修修额发,但也是修过的。 对于尼德那伽所说,根本不长头发的说法,他感到不可思议,一脸好奇的踮脚揪着男人的头发猛看。 嘴角还带着点牙膏刷出的白泡沫,显得格外可爱。 他脚尖一掂,不等尼德那伽低头就迫不及待的捋他的头发。 尼德那伽头一低,他更加方便了,好奇的目光还没看两眼,突然腰间一紧。 男人抱着他的腰一把架了起来,托着屁股送到了洗手台上,借着这个高度,符苓比尼德那伽高出半个头。 但男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好心思,他把人送上洗手台,手指掐着对象的下巴,唇角的泡泡被他舔了去。 不等符苓骂他,他脸往前一凑,直把符苓堵的哑口无言。 “唔!” 符苓掐着男人的肩膀,刚刷过牙的口腔还残留着牙膏的味道,是草莓味的。 草莓味的对象又甜又软,尼德那伽眼眸发紧,眼下流露出几分侵占,舌头轻车熟路的钻入其中,撬开牙关直直的卷起里面的软舌。 滑腻的舌头纠缠间,直把舌根扯得发软,结结实实的堵满了嘴,逼得符苓慌乱的攥着男人的头发,被衔弄得泪眼朦胧,漂亮的绯色染红了眼尾,不住的抗议挣扎。 挣扎间,符苓的手被按在洗手台,逃避般含胸后仰,却被按着后腰被迫向前。 湿哒哒的痕迹淌满下巴,男人好不容易松了口,符苓还没松口气,猝然被含住了唇瓣,被结结实实吮了吮唇珠,又含着下唇一寸一寸的往下舔。 男人熟稔的将淌下的水痕一一舔去,面上流露出格外满足的神采。 “唔……你这个坏狗!” 符苓后仰着,脑袋抵着镜子,只觉身体反应不过来般浑身抽搐颤抖着。 他张口斥骂,湿润的眼睛瞪得滚圆,却没有丝毫的攻击性。 非常的不痛不痒。 符苓哪还顾得上他头发长没长长?见男人一动,立刻警惕的捂住嘴巴。 尼德那伽抬手,轻轻擦去他眼尾的泪珠,手腕上与青年相对的手镯格外透亮。 符苓看着就来气,偏头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威胁般瞪着眼睛,嗓音含糊:“就知道欺负我。” 这也算欺负吗?尼德那伽困惑歪头。 他低沉否认:“不是欺负,是喜欢你。” 他轻舔青年下颚,像是只忠心的大型犬,拦在符苓面前,几乎将人遮掩完全。 “喜欢你。”他再次重复,将青年圈在怀中。 男人的脑袋挤在颈间,逼得符苓扬起头,被迫张开双手抱住男人的脑袋,不住的深深呼吸,更像是主动迎合了。 暴露在外的喉结被咬了一口,符苓有些羞恼。 “你这样……我不开暖气了。”他气鼓鼓的发出通牒。 完全没有理解用意的尼德那伽一歪头。 就见对象唇角微弯,漂亮的小脸流露出小恶魔般的狡黠。 “三月的天,早也不该开暖气,不过天气还不够热,屋里也得穿毛衣,不然会冻感冒的。” 这样的话,就不能再轻轻松松的抱着对象啃脖子了。 尼德那伽得穿起厚厚的毛衣,不能再肆无忌惮的光着上半身吸引对象来摸,不然会被对象骂。 有种冷,叫做对象觉得你冷。 突然得知噩耗的尼德那伽:!!! 他神情悲痛,像是被夺走心爱玩具的大狗狗,怂眉搭眼的把脑袋抵在对象肩膀上,喉间发出求饶般的低呼。 真的很会撒娇了。 符苓像是摸狗狗一样摸头:“呼噜毛呼噜毛。” 尼德那伽自闭了。 眼见这男人真的埋在他肩膀上自闭,愣是不把他放下洗手台,符苓挣扎几下都推不动他,想了想,他开口哄:“那我带你出去玩?” “我这几天就是在旧街赌石玩,我和白行止走了几天,预算三百万的和田玉白玉种手镯,花三十万赌出来了,看,就是这个。” 符苓晃了晃手上的镯子。 所谓室无玉不雅,身无玉不贵。 在汉文化圈里,玉石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石器时代,各种玉制礼器一直到今日仍然深受人们的喜爱。 比起黄金,擅长国画的符苓对玉石矿物有着更深刻的认识。 在准备礼物的时候,符苓原本是打算收购大批金子,算上上学期攒下的生活费和过年亲戚们发的红包,预算足有三百万,是全然属于他自己的钱。 但有这个预算,负责收购金子的代理人推荐他可以考虑一下玉石。 既是送给男朋友,单纯的金子难免落俗,送块昂贵的玉石当定情之用,既符合这个国家的传统,又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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