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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 —— 祁疏本以为自己会被押到地牢,可是当眼上蒙着的东西被扯下去时他才发现,他发现...环境似乎跟他想象的有些不同。 华丽的房间构造,四处都是垂下的珠翠装饰,更别说他现在坐着的精致床榻... 仙尊动了动身体,此时身上缠着的捆仙索神奇地松动脱落了下去。 祁疏垂眸看着此时落在地上跟普通绳索无异的捆仙索,随后起身开始寻找逃离的办法。 呆在这里总归是不行的,还有那个不知来头的魔尊... 想到自己是被怀瑜迷晕了亲手送出去的,祁疏就感到一阵落寞。 他不知道师兄为什么前几天还高高兴兴地感谢他送来了治病的药引,下一秒却可以没有一丝犹豫地放弃自己。 “哐当——” 封闭的魔尊宫殿殿门被打开。 “魔尊,人就在里面。” 祁疏下意识转身,看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 是魔尊... 殿门又被“吱呀——”一声关上了。 看现在的样子,祁疏也知道暂时是没办法脱身了,他无视了殿内多出来的人,沉默地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 如果仙尊这时候愿意抬眼看一眼这位魔尊,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发现他藏在袖中的右手正在发颤。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像是情绪的起伏过大,以至于连身体的这种反应都没办法控制了。 丑陋骇人的面具遮住了薛闻则的大半张脸。 他看着面前的人,感觉心脏的位置又开始隐隐作痛。 我的好师尊... 当初心脏被生剖出来,就连您也认定我一定活不下去了吧... 薛闻则极力镇压下心头嗜血的欲望,他走到祁疏面前。 “看来所谓的泽灵也没有那么正派...” 薛闻则撩起了祁疏的一缕头发,轻慢地攥在手心把玩,“瞧瞧,本尊只是稍微一吓唬,仙尊您就被绑好送过来了...” 薛闻则弯下身,呼吸喷洒在祁疏的脸上。 “听说还是仙尊还是被您那好师兄...看来情谊也不过如此...” 薛闻则嘲讽着,可是只有他知道,这一句句话,都像是嫉恨化作的毒蛇,一口口回咬在他了自己身上。 薛闻则发了誓绝不会再被祁疏牵扯到情绪,可是一开口还是忍不住吐露出这般有意挑拨离间的话语,可是被挑衅了的仙尊并没有发现异常。 祁疏猛地站立,“师兄”像是成了什么不能说的词,一被触及就立刻竖起了满身的刺。 “你们这些魔族也就这点能耐了。” 祁疏作势要去扯下魔尊的面具,“躲躲藏藏,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薛闻则攥住了祁疏的手腕,连拖带拽地把人甩到了床上。 未等祁疏起身,薛闻则就俯身压了上去,膝盖抵住祁疏的腹部,“仙尊不好奇为什么泽灵派这么多人,本尊就只有你吗?” 薛闻则掐住祁疏的脸,让他直视自己。 “仙尊果然是好颜色...” 薛闻则的手暗示性极强地在祁疏脸上滑了几下,“就是不知道滋味怎么样。” 从进入魔界就接连听到此等肖想之语的仙尊只觉得作呕,他盯着那双在面具之下的眼睛,毫不掩饰杀意。 薛闻则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触到祁疏的脖颈,刻意伪作出的声音嘶哑又难以分辨。 “怎么?仙尊是想着为你那好哥哥守身不成?” 祁疏眼中的怒火犹如实质,他猛地屈膝顶向薛闻则,强行唤醒被压制的全身法力。 “啊!!” 瞬间,祁疏就感到了被撕裂般的痛楚,他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冷汗直流。 薛闻则迅速截止了祁疏经脉中被强行催动的灵力,他用力地抓住祁疏的头发,拼了命才使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慌张。 “没想到仙尊还是个痴情的?连说都说不得了?” 祁疏的被他扯着从床上跌落下去,狼狈地跪在了地上。 越是看到祁疏这般,薛闻则就越是愤怒。 明明是怀瑜把你亲手送过来的,明明怀瑜从来都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过....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对待我就可以毫不留情地拔剑相向,面对怀瑜就是连命都不要也要维护他! 薛闻则捏住祁疏的下巴,拇指将那发白的双唇蹭到泛红。 “看来仙尊的精力还是太充沛了,不如,现在就让本尊来教教仙尊...” “什么是一个脔宠该做的事!” 祁疏还没有从刚才突如其来的疼痛中缓过来,眼前一阵发白,可是下一秒,嘴巴就被捏开,然后被一根粗长猛地捅入! “唔!” 意识到口腔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仙尊怒火中烧,所有被刻意羞辱嘲弄的屈辱像是到了临界值,他猛烈地挣扎起来,可是脑袋却被又一次压下。 鼻尖强烈的腥臊气味提醒着仙尊,这是一个男性的器官,此时却插进了自己的口中。 祁疏的所有挣扎在薛闻则眼中简直不值一提,甚至为这场强迫增添了情趣,薛闻则大手摁住祁疏的后脑,胯下的性器撑开嘴角,强势挺入。 薛闻则坐在床边,身上华服整齐,可祁疏,堂堂仙尊却被迫跪在地上,嘴角被那跟性器撑得发白,几欲撕裂一般,多么明显的对比。 “仙尊这么不熟练呃!” 薛闻则叹息着,阳具被祁疏湿软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就连那里面不停推拒的舌头都变成了侍奉他的工具,薛闻则感到一阵畅快,“虽说还不熟练...呼...但也算是天赋异禀!” 心里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让薛闻则感受到了强烈的征服感,他扣住了祁疏的后脑,把人往下一摁,那裸露在外的性器就瞬间没入,甚至顶入了更为紧致的喉管深处。 仙尊从来没有做过这事,也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有人把这样肮脏的部位捅进自己的嘴里。 就算是已经知道了情事,可之前跟自己徒弟的也只是最为简单不过的双修,现在的情况是仙尊近百年来为所未闻的。 “唔!唔唔...” 仙尊气得颤抖,他跪在地上,双手抗拒地推着薛闻则的大腿,可是却没有起到半分半毫的作用,甚至那已经深入喉咙的性器又往里挺了挺。 祁疏被噎得白眼上翻,嘴唇的颜色都变成了深红,所有分泌出来的唾液被堵在口中,又倒流回去,可是每一次吞咽的挤压只会让祁疏从胃部生出恶心感。 “呜呜...” 祁疏的眼睛渐渐红了。 好难受... “仙尊上面这张嘴可真是个宝贝...” 薛闻则给祁疏撇去了眼角流下的泪珠,“怎的还哭了?” 祁疏的耳膜鼓胀,脸色也是红涨得可怕,纤细白皙的脖颈处甚至隐隐能看到性器的形状,此时正可怜地发抖。 薛闻则终于好心地将顶在祁疏喉眼处的性器稍微抽出。 “嗬...哈...” 祁疏猛烈地吞咽口水,嘴巴到喉咙里都是钝痛的感觉。 可是没过几秒,薛闻则就快速地抽动了几下,粗长的阳具像是把这里当成了祁疏身上的另一处小穴一样进出。 祁疏的眼睛红得更厉害了,完全是喉管被刺激给他带来的不适。 “不唔!唔呜...” 那点少得可怜的声音被重新堵上。 薛闻则一只手撑在床上,游刃有余地抓住祁疏的头发把他往下压,摁下去再拉起来,强迫祁疏主动吞吐服侍他的东西。 “不愧是第一美人!” 薛闻则将祁疏此时的神态尽收眼底,他毫不吝啬地夸赞着,“真会吃...” 性器顶撞开喉管,拔出后又再次进入,祁疏被他插得涎水四溅,口腔里全都是他的气味。 眼看祁疏眼神涣散,薛闻则故意激怒他,“仙尊给你那师兄吃过吗?” 果不其然,祁疏立刻就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又开始反抗起来。 薛闻则愉快地笑了,在祁疏被撑得鼓囊囊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 “那就是没有了...” “真可惜...” 说着,又是几个深挺,插在口腔里的性器迅速胀大。、 祁疏意识到了什么,他呜咽着,发了疯地想要挣脱。 可是,薛闻则却紧紧扣住祁疏的后脑,随着一声粗喘,大量黏稠的白浊瞬间爆满了仙尊的整个口腔! 仙尊浑身一颤,眼睛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崩坏般上翻。 嘴巴里的性器拔出时,祁疏呆坐在地上,嘴巴里不住地涌出来白浆。 仙尊少有地展露出来迷茫的神态,可是得到美人的魔尊却不想就此结束。 薛闻则拦腰抱起祁疏,“让本尊来看看仙尊另一个小嘴是不是也这么快活...” 被操到后穴外翻昏厥,抽搐着几乎崩溃(略粗暴) “咳咳...” 仙尊被重重地扔到床上,他来不及作出反应就被嘴里的精液呛得眼泪直流,白浊从被撑得带着血丝的嘴边往外涌,襟前的衣服都被染脏了。 伴随着“嘶拉——”一声,仙尊身上的衣物被瞬间撕裂开来。高高在上的仙尊此时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魔头强压在了床上。 薛闻则嗤笑道:“还没怎么样呢,仙尊怎的就这般狼狈?” 仙尊连最后蔽体的布料都没了,甚至就连那不食人烟火的嘴巴都被魔头的浓精射满了,他呛咳着,睫毛被沁出来的湿润打湿了,仙尊被气得不轻,“该死的魔头,你唔!” 薛闻则挑逗着,手指却猛地探进了仙尊下体的窄穴,“仙尊这么不情愿...” “倒像是本尊在逼良为娼了?” 身体被异物强行侵入,仙尊本能地抗拒,双腿紧闭在了一起,脸上是浓重的厌恶。 薛闻则轻笑了一声,低头在仙尊的耳垂上舔舐,像是一只即将要咬断猎物咽喉的行为恶劣的野兽。 “仙尊...” 两条纤细白嫩的腿被强制分开,仙尊原本幽闭不容侵犯的后穴中又被粗鲁地捅进去一根手指,薛闻则像是在羞辱一般随意插弄着仙尊的小穴,手指进出着深入。 “吸得好厉害...” 脸上戴着面具的男人呢喃着,从仙尊的耳尖一路向下,舔舐出一连串的红痕。 满心厌恶和痛恨的仙尊轻颤着,可还是只能双腿大敞着,像是什么下贱的供人玩乐的脔宠。 “难不成仙尊这身子要被本尊破了?” 薛闻则抹去了仙尊嘴边的浊液,语气放肆至极,“仙尊,您这上下两张嘴可都要被开苞了...” 仙尊骤然发力,抬起脚就向薛闻则蹬去,清冷淡漠的一张脸上满是怒意。 薛闻则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仙尊的脚,“仙尊是等不及了吗!?” 说着,薛闻则便故作粗俗地在仙尊穴里胡乱地抠挖,像是急色得不行了一般强行扩开仙尊的穴道,手指咕啾咕啾地插入。 “水这么多,怕不是那窑子里最受欢迎的娼妓都比不上仙尊!” 薛闻则诋毁辱骂着,看见仙尊羞愤欲死的样子,只觉得心中的郁结都畅快不少。 “还什么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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