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 【“贪欢”,中药的人会头脑昏沉,但还是神智清明的,只是在药效之后会忘记中药时发生的事。】 简单来说,楚复洲想让俞南枝清醒着挨操,又不想让他过后还记得这件事。 这时间,楚复洲已经把俞南枝抱到寝床上了。 华丽的沉香木制龙床实属是宽敞得不像话,清冷矜贵的君子躺在上面,真真是叫人容易想到一些冒犯的事。 俞南枝头下枕着松软卧具,面色看着还是如常,可要是再细看一番,就会发现那双眼睛已经变得迷蒙了不少。 楚复洲解开了腰封,眼神不加掩饰地在俞南枝的身上逡视。 帝王的服饰实在是过于繁琐,楚复洲有些不耐烦地将周身的衣物都脱去扔到了地上,暗红龙袍在屏风处堆积。 没有了层层华服的遮挡,衣服下的欲望便蓬勃可见,胯下的那根怒龙更是粗涨硬挺,昭示着喷涌的情欲。 楚复洲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到如今成为帝王,自然是经历了不少磨难。 楚复洲身材伟岸,肌肉硬实又不夸张,肩膀处的几道伤痕更是为他增添了野性的魄力,此时目光沉沉地盯着床上的人,散发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威压强烈不容拒绝。 “清羽,孤来为你更衣。” 楚复洲把手探进了俞南枝衣领处,稍微一扯,衣袍瞬间就变得凌乱起来。 “陛下,别…” 俞南枝大脑还是清醒的,可是偏偏生不出力气。 就算这方面再没经验,俞南枝也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他当然也能明白楚复洲这样是什么意思。 楚复洲把两根手指插进俞南枝嘴里,搅动着发出咕啾声,语气暧昧缠绵: “为什么?” 俞南枝艰难地双手抓住楚复洲的手臂,眼神里带着几分脆弱的哀求。 记忆里清冷的友人露出这副神情… 楚复洲眼神一暗,大手直接扯去了俞南枝的青色外衣。 “清羽,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不…” 俞南枝微喘着气,不行,不可以这样。 这样的事对于清冷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羽君来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惊骇了。 “陛下,南枝是男子…” 男子和男子之间,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压着做这种事,而那个人还是自己最为信任的交心好友。 楚复洲扣住俞南枝的手拉过头顶,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俞南枝里衣上的细带,“清羽,孤想要你。” 帝王有什么不行? 帝王是没有错的。 如玉公子的双眼微微睁大,双唇张开,楚复洲立刻就俯身覆上,堵住了那张让他日夜肖想的唇瓣。 “呜——” 俞南枝扭着头就要躲避,可是双手被扼住,下巴也被一只大手捏住抬起,楚复洲亲得太深太急了,将俞南枝的唇齿都撬开,火热的舌头贪婪地往里伸,吸吮着清冷友人口腔里的涎液,几乎是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 俞南枝浑身剧烈颤抖,他不喜和人过分接触,这样的亲密已经让他有些难忍了。 枕具被压出痕迹,俞南枝脖颈后仰,露出脆弱的小巧喉结,眼尾已经变成了艳红。 不要… 楚复洲压在俞南枝身上,一只手掐住他的双颊强迫性亲吻,另一只手胡乱摸索着扒开俞南枝的里衣,呼吸间喘息粗重,胯下的阳物黑紫着吐着黏液。 “清羽…” “孤的清羽…” 楚复洲难掩心中激动,手下动作愈加粗暴用力,“嘶拉——”一声将那白色里衣直接撕裂,顿时间,衣物被撕成布条,被随意地扔下了床。 “唔…” 布帛撕裂的声音,男人黏重的喘息… 不要再继续了,不要再继续了。 俞南枝生性淡漠,一双眸子也是冷冷清清,这衣物遮住的身体更是美得让人心惊,美玉一般干干净净。 楚复洲觉得自己像是在亵渎,弄脏一位不染凡尘的神明。 楚复洲在俞南枝手腕上舔出一连串的红痕,接着拉过床头垂下来的帷幔,一圈一圈缠住了那双细嫩的手腕。 俞南枝还在细微地挣扎着,被缠住的双手颤抖。 “陛下…” 楚复洲将俞南枝蜷在一起的双腿打开,一寸一寸,从脚尖舔到腿弯。 俞南枝哪里受过这等亵玩,这短短几个时辰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清羽君的所有认知了。 “呜陛下!” 这是折辱,这是折辱! 俞南枝难堪地闭上了眼,半边脸都埋在枕头具里,一副不堪受辱的姿态。 这人是帝王。 帝王有什么不能做呢? 脚腕被猛地抓住抬起折在身前,门户大开,露出柔软私密的后穴。 !!! 帷幔剧烈晃动了一下,俞南枝突然开始反抗起来,那帷幔布料轻柔,但还是勒伤了清羽君过分白嫩的皮肉,不断摩擦的手腕变得通红一片,垂下去的手背因为充血印出了明 显的青筋,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楚复洲叹了一口气,低头在俞南枝眉心亲了亲。 “清羽就让我一回吧…” 在任国当质的时候,两人就时常饮酒做赋,到兴处互相比试着。 俞南枝才华岂是一般人能比的,每次自然都是楚复洲罚吃了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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