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转化成英文就是Saturday,确实是周六。” 若木凉笑眯眯地接上,“所以就是明天哦。” “考虑到犯人作案又是想搞一波大的,那么,明天什么地方能够聚集大量的市民呢?” 黑羽快斗:“温布顿网球女子单打决赛现场?!” 斗子拔高了声音,脑子也是瞬间转过了弯。 “等等,我记得新闻上有说,这个哈迪斯有个同伙,是个非常擅长制造炸弹的家伙,那些被炸毁的医院,似乎就是这个同伙的手笔。” “该不会……” 若木凉从黑羽快斗的手里拿过了伦敦地图,将暗号上提到的地点挨个圈了出来,顺带做了个连线。 “谜语中提到了两次大本钟,所以……看,像不像一个网球拍?” 说完,若木凉拍了拍黑羽快斗的肩膀,安慰道:“自信点,你是对的。” 小鸽子:!!! --------------- 大英博物馆门口 毛利小五郎看着拦了好长好长的警戒线,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是在搞什么紧急施工吗?拦起来不算,还搭了这么高的施工棚。” 他边上的阿笠博士捧着一包炸薯条,上面淋了超多的番茄酱,仗着灰原哀没有跟着一起出来,博士这几天吃东西那叫一个放飞自我。 阿笠博士嚼着薯条,听到毛利小五郎的疑问之后,含糊着回了一句不知道。 毛利小五郎的表情更加怨念了。 闺女在眼皮子底下被侦探小子拐走,老父亲一个人在伦敦,英语水平又不咋地,只能和博士临时组成空巢老人双人组,想着至少去博物馆这种标志性的地方逛逛,也不算白来一趟伦敦。 没想到,博物馆直接闭馆谢客! 不死心的毛利小五郎抓住了最外围巡逻的保安,用磕磕巴巴的英语询问闭关的原因。 保安伸手挠了挠手臂,用十分官方且敷衍的“例行维护”这个借口打发了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 他皱着眉抽出了一根香烟点燃,看着保安的背影若有所思。 短短几分钟,对方至少挠了不下三次手臂。 出于某种侦探的直觉,他干脆停在路边,观察了一下来来往往的行人。 像保安这样时不时挠一下身体的人还不在少数,有个瞧着脾气就颇为暴躁的老哥,直接将手臂挠出了血,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没有停下。 “喂,博士。” “啊?” 阿笠博士暂时停下了埋头苦吃的行为,带着满胡子的番茄酱,抬起头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有没有什么类型的流感或者其他传染病,是会让人浑身发痒的?” 毛利小五郎伸出手,指了指那个暴躁老哥。虽说这种情况更像是过敏,但不同性别不同年龄的人在差不多的时间,对同一种过敏源起相同反应的概率太低了。 阿笠博士擦了擦嘴角沾到的番茄酱,有点茫然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博士接到了一通来自工藤新一的电话。刚点开屏幕的一瞬间,阿笠博士的心脏猛地一紧,还以为是临时解药出了问题,导致新一来了个当众变身。 听完电话之后,博士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又吃了一大口薯条压惊。 “那个侦探小子又怎么了?” 毛利小五郎观察着眼前走过的又一个不停挠挠挠的路人,表情肉眼可见得变得认真起来。 “别告诉我那个混球又被牵扯到了什么案子里面,他自己要一头扎进去破案我管不着,要是敢让小兰碰到危险,我饶不了他!” 阿笠博士用手帕擦了擦胡子,笑呵呵地回答了一句。 “没事没事,是新一偶然发现泰晤士河的河水泛红,让我有空去采个样研究一下。” 河水变红? 毛利小五郎抽烟的动作顿了一下,总感觉这既视感有点眼熟。 第503章 恨吗? “啪嗒、啪嗒。 轻缓的脚步声在一片漆黑的仓库之中响起,每一步落下间隔的时间都完全一致,每一下脚步声响起的时候,都让角落之中蜷缩的黑影下意识地一颤。 微弱的光从来人的指尖亮起,照亮了仓库最深处那张惊恐的脸。 若木凉披着教授的皮子,在哈迪斯·沙巴拉的身前站定,掌心漂浮着的光亮明灭不定,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更像是冰冷的兽瞳。 “夜安,哈迪斯先生。” 角落里的男人没忍住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了眼前的男人,在和金棕色的双眼对视的之后,又立马低下了头。 凌乱的头发盖住了哈迪斯的双眼,将隐藏得极好的一丝凶残和恨意也遮掩了起来。 自从两天前被一个娃娃脸的少年抓住之后,他就一直被关在这个“安静且热闹”的仓库里。 说是安静,自然是指周围的环境。别说是人声又或者汽车轮船经过的声音,就连虫鸣鸟叫都几乎听不见,这让哈迪斯根本无法确认自己所在的环境。 说热闹…… 则是这个金棕色长发的男人在仓库出现了一次之后,哈迪斯总能在每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发现那些或熟悉或陌生,但无一例外都被烧焦的脸。 这些脸的主人大概是恨透了他,它们带着浓郁的烧焦味扑到他的身上,一刻不停地撕咬着他的血肉。 是幻觉、还是什么新型的催眠手段,哈迪斯已经懒得去分辨了。被那些东西撕咬成骨架,然后恢复如初,再被撕咬…… 周而复始,好像永无止境。 “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不相信,你们费尽心思抓住我,只是单纯为了折磨。” 哈迪斯的声音嘶哑难听至极,不停地咒骂、惨叫和求饶让他的嗓子在短短两天之内,哑得不成样子。 “你恨吗,哈迪斯先生?” 若木凉居高临下地看着本次伦敦篇的犯人,抬起手,将光源朝着哈迪斯更靠近了一些。 “恨骗你将钱投入博彩,结果血本无归的友人;恨因为凑不齐治疗费,所以拒绝为你母亲治疗的医院;恨号称草地女王的米涅芭·格拉斯,却偏偏在你下注的那一场惨败…… 恨,这个赌博合法化,所有东西都能成为赌注的国家吗?” 若木凉一边说,一边对哈迪斯甩了个能将情绪放大的“通感”。 “恨,将你抓到这里囚禁折磨的我吗?” 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哈迪斯的双眼猛地瞪大,眼球之中暴起了密密麻麻的血丝。如果目光能杀人,这一刻若木凉说不定已经被凌迟了数遍。 “不想继续报复吗?” 若木凉打了个响指,将限制住哈迪斯人身自由的锁链解开,微笑着提出了一个对方根本无法拒绝的条件。、 “既然已经决定要在草地女王获胜的那一刻,用血和火为她庆祝。为什么不将这个混乱的烟花,放得更大一些呢?” “王室成员也会出席明天的决赛哦。” 哈迪斯疯狂喘着粗气,像是一只完全丧失理智的野兽一样,瞪着猩红的眸子。 “我喜欢默示录这个创意,并期待着,整个伦敦,陷入火海。” 若木凉满意地看着哈迪斯的表情,丝毫不担心哈迪斯重获自由之后会暴起伤人。 一个只敢向更弱者挥舞屠刀的渣滓而已。 “你究竟是谁?” “Dr.M,当然,你可以称呼我为教授。” 说完这句话后,若木凉熄灭了手上微弱的光源,转身离开了重新恢复黑暗的仓库。 “Dr.M……” 哈迪斯布满血丝的眼睛神经质地颤动着,嘴里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 “你想效仿莫里亚蒂教授吗?” 半小时后。 “哟,你终于来了,教授。” 黑羽快斗靠在一个大纸箱的边上打了个哈欠,右手灵活地从边上抓起了一只蜘蛛机器人,啪嗒一下摁了关机,然后将小蜘蛛放到了边上的纸箱里面。 “最后一只,搞定收工!” 博物馆闭馆之后,本就不受重视的仓库里,屈指可数的安保人员更是只剩下了寥寥几个,目前都被黑羽快斗麻翻了,扔在积灰的角落里呼呼大睡。 “小蜘蛛都回收了,搬完剩下的这些,仓库就算完工,正馆那边,教授打算怎么办?” 若木凉笑眯眯地拍了拍黑羽快斗的肩膀。 “正馆,明天光明正大地搬就好了。” 哪怕现在的英国皇室早就没有了实权,更多是作为吉祥物存在。 但皇室成员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到刺杀,伦敦的警备力量也好,媒体记者的舆论焦点也好,都会自然而然地被吸引过去。 只要让仅剩的这几个安保人员睡得久一点,就不会有人注意到闭馆中的大英博物馆。 “别忘了去看明天的球赛,会很精彩。” 传送门再一次被打开,仓库内最后的文物顺着传送门,离开了阴暗积灰的异国仓库。若木凉眼角的余光暼向了昏迷中的安保人员,神色晦暗难明。 -------------- 事实证明,即便如今的伦敦没有福尔摩斯的存在,苏格兰场的废物程度,相比小说之中,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昨天晚上,在推理出哈迪斯的攻击目标极大概率就是温布顿网球场的时候,工藤新一就第一时间联系了毛利小五郎和博士,并打电话报案。 然而苏格兰场做出的应对,却只是在温布顿网球场的外围,设立了一个聊胜于无的警戒线。 当然,皇室成员将会使用的VIP包厢,倒是经过里三层外三层的细致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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