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通一声跪下,眼泪顺着白皙秀美的面庞滚落,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爹爹,我承认这件事我办的不光彩,您可以说我做的不好,但不能说我错了,我也是为了五妹呀,是她说喜欢顾公子,我才帮忙的。” 第342章 “你血口喷人!”许靖妙一下子站起来,“我再欣赏他,也不会用自己的清白,去捆住这个男人!是你脏事做多了,才觉得这种手段无妨,你不要脸!” 许柔筝冷了冷脸,有些不服气道:“你若没动这个心思,当初我给你这个药的时候,你就不该收,收了又说自己不会这么做,五妹,你也不算干净!” 三夫人生气,指着许柔筝的手指都在发抖:“你这混账!事到如今,还敢说这种话,我们许家哪点对不起你了?” 威国公阴沉着脸。 “没有错,许柔筝,自从你来,我们把你当成小姐养了十年,已经仁至义尽,你非但不感恩,还用歹计害家人,给家里添乱。” “现在更是涉嫌杀人,我们是断然不能留你了。” 杀人二字一出,除了许靖央,其余人皆变了脸色。 三夫人惊恐问道:“二哥,她杀了谁?” “谁?你问她自己,范二公子死的那天晚上,她去了哪儿!” 威国公一声冰冷严厉的诘问,再加上数道目光同时落在身上,许柔筝瞬间双膝发软,险些倒下。 她脸色发白:“他的死,跟我无关。” 威国公冷笑:“无关?那你看看这个。”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告示扔过去。 那张告示轻飘飘的,落下来时,许柔筝却觉得像是压在她身上的一座大山。 因为告示上写的正是范二公子在清风居被歹人刺杀身亡,官差四处搜查,在清风居楼下的水池里,发现了凶器金钗。 金钗被画出来,因造型独特,且赤金足两,在京城不算常见。 “这是昨夜,官府张贴的告示,我一看见这把金钗,就知道跟你有关,当年你刚入府第二年,夫人为你张罗生辰,替你置办了不少金器,这就是其中一样,赤金打造,造价昂贵,难道你敢否认?” 威国公怎会记得如此清楚?当然是因为,当年他看许柔筝,不过是个会医术、说话讨巧的孤女而已,许夫人却待她极好,纯金的东西一送就是一套。 当时威国公见到这支喜鹊登枝钗,还说过太昂贵了,可许夫人说,送女儿家戴的东西,就是要昂贵,故而威国公心中虽不满,却也由得许夫人做主。 许靖央坐在旁边静静地听着,清美面容平静至极,凤眸深沉似渊。 看,这就是她引导威国公去盯着许柔筝的好处。 一旦发现苗头,威国公自己会怀疑,从而彻查下去。 许靖央一句话都不用说,就能让威国公处置许柔筝。 许柔筝急忙摇头:“爹爹,您误会了,这钗不是我的,虽然我也有支一模一样的,可是前日磕了一下,我就派翠梅送去金坊修整,现在就让翠梅去取回来。” 刚刚看见告示上的金钗时,她松了口气。 许柔筝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感到庆幸,若不是她猜到许靖央还有后手,提前叫翠梅去定制了一模一样的金钗,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她心里暗暗窃喜时,威国公忽然拿起身边的锦盒,打开后,拿起里面的金钗。 “你是想让翠梅取这个吗?” 瞬间,许柔筝如遭雷击。 这把定制的金钗......怎么会在威国公那儿! 第343章 许柔筝甚至一时间忘记言辞。 她嘴巴张了张:“爹爹,我......我......” 威国公却对外扬声:“把那贱婢带上来。” 丁管家带人,把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翠梅拖了进来。 直接扔在地上,翠梅挣扎着求饶。 “老爷......饶了奴婢一命吧。” 威国公盯着许柔筝:“你派丫鬟去金坊打造金钗,还连夜就要,留的更是我许家的名号,你这蠢货,要是官府派人去查,一问便知你心中有鬼!” 他发了大怒,直接将金钗摔出去,砸在许柔筝身上。 很疼,她却不敢躲,而是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眼泪簌簌。 “爹爹,我真的跟范二公子的死没关系,那天晚上,我确实见过他,可是我只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清风居的伙计认得你的脸,范家的小厮也认得你的脸,你便等着吧,不需要多久,他们就会带着官府的人找上门来,你就会给我们威国公府蒙羞抹黑!” 威国公说完,像是不解气,豁然起身,一脚就踹了过去。 许柔筝趴倒,疼的嘶嘶抽气。 她还要忍着痛,撑着身子:“爹爹,我真的是无辜的呀!那天晚上,大姐姐才是最后一个见过范二公子的人,她也在清风居,不信的话,爹爹你审她的下人寒露,一问就知!” 许靖央听她提起自己,仍不动如山,稳稳地坐着。 威国公大喝一声:“笑话!靖央去清风居,是陪公主宴饮,你还有脸攀扯她?” 许柔筝简直有口难言。 她心中更多的是愕然,分明范二公子都看见许靖央来了,怎么可能是去见公主的? “爹爹,求你相信我!范二公子说要给大姐姐一个教训,故意把她引来,最后却离奇死亡,联想到大姐姐身手如此好,难道不可疑吗?” “范二公子都不认识阿姐,为何要给阿姐教训?”许靖姿反问。 许柔筝眼神闪躲:“那天范夫人给观音大士上香,遇到了大姐姐,兴许是大姐姐说了些不讨喜的话,被范二公子知道了,才要蓄意报复吧......” 许靖央放下茶盏。 她语调清冷:“柔筝,你撒谎成性,我见范夫人那天是偶遇,更不知道那时你已同范二公子服用脏药,试问一个对于我来说格外陌生的人,我能说他什么不好的话?” 许靖妙恶狠狠的:“我看出来了,许柔筝做尽恶事,还想全都栽赃给大姐姐!” 威国公指着许柔筝:“来人,给我狠狠掌掴,叫她胡言乱语!” 许靖央身边的刘妈妈主动上前,领下此差事。 只见许柔筝双手被擒住,刘妈妈抬起粗糙的手掌,上去就是啪啪两巴掌。 威国公不喊停,她就不会停。 许柔筝发出惨烈的叫声。 她脸上被刺破的伤疤才刚愈合不久,现在又被撕扯开来,流淌出鲜艳的血。 许靖央平静看着,那鲜血一滴一滴地落下来,让她想起自己前世的凄惨。 她的血也是这样流干的,若非上辈子她太眷顾亲情,岂会被许夫人他们捏在掌心里? 趁着许柔筝挨打的时间,三夫人终于小心翼翼地问:“二哥,咱们家里出了个杀人犯,这可不是小事,虽说是养女,可若传出去,别的姐儿的名声就都坏了啊!” 许靖姿和许靖妙,正是说亲事的时候,而且许靖央肯定也快要被指婚了,皇上不会放任威国公府这么大一个门楣不要。 威国公也想到了自己的面子问题。 收养多年的养女,不止教唆范二公子服用脏药,还因争执把他给杀了,不管是误杀还是刻意,传扬出去,他第一个被全朝堂耻笑。 许靖妙说:“要不,将她送去官府,让她恶有恶报!” 范家肯定不会放过许柔筝的。 第344章 “不行!”威国公果断拒绝,“咱家养出一个杀人犯,传出去,你们名声受损,我威国公府的名号也要被蒙羞,现在绝不能坦白。” 三夫人本就是个没主见的,追问道:“那怎么办?” 威国公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他向来是个没什么大智慧的,这会儿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好对策。 怎么能压下此事,又让许柔筝的事不牵连到他们自己? 这时,威国公看向许靖央。 从始至终,许靖央平静地像一汪深潭,不起涟漪。 许柔筝都被打成这样了,她眉头也没皱一下。 “靖央,你怎么不说话?”威国公问。 许靖央放下茶盏,语气淡然:“关于许柔筝的事,我不好说,母亲将她当成心肝宝贝,我若处置,母亲要恨死我。” 威国公强势道:“你管她干什么?我许你说,现在就说,这件事该怎么办,你拿个主意!” 许靖央一个眼神递给刘妈妈,她顿时停手。 此时,许柔筝已被扇了二十几个巴掌,脸颊高肿隆起,血色淋漓,染脏了她心口的衣裳。 刘妈妈一松手,她就倒在地上,疼的微微抽搐。 许靖央望着她,平静说:“要处理她也简单,将她头发剃了,送去庵里,官府若来找她,便说她畏罪潜逃,咱们也不知她去了哪儿。” “至于以后,官府若在庵里找到她,我们只要始终对外言辞一致,说她自己怕官府追查,剃发躲去庵里妄图逃脱搜捕,与我们威国公府毫无干系。” 送去庵里做姑子这种话,曾经是许夫人最喜欢说的,用来威胁许靖央。 因为那些庵堂,都不是什么好地方,被送过去的姑娘,下场都不好,更因为大家都知道,只有犯错的小姐才被送去,是一种类比死刑的软处罚。 多数人觉得晦气,更不怎么去。 三夫人道:“送去庵里好,去那儿的姑娘,犯的都是‘私通’、‘失贞’还有‘私奔’的错,也不算冤枉她!” 许柔筝闻言,猛地抬起头,满脸血污中那双眼睛瞪得极大。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刘妈妈一脚踩住后背。 只能趴在地上嘶声喊道:“许靖央!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 许靖央垂眸看她,眼神淡漠如看蝼蚁:“你若真觉得自己冤枉,大可以去官府喊冤,只要你不怕被范家揪住不放。” “从今日起,威国公府不会再承认有你这个人,许柔筝,你在威国公府做养女的日子,也到头了。” “你——”许柔筝浑身发抖,突然尖叫道,“是你!那天你是故意让寒露跟着我的!你早就设好了圈套等我钻!” 她声音凄厉:“爹爹!您别信她!她才是凶手!她故意引我去补金钗,就是为了今日啊!” 威国公却毫不理会她,只对许靖央赞许地点头:“这个法子好,既全了体面,又撇清了干系。” 许柔筝如遭雷击,她终于明白过来。 从寒露故意暴露行踪引她起疑,到她匆忙去补金钗自证清白,每一步都在许靖央算计之中。 她自以为周全的补救,反而成了最致命的证据。 真的如她所料,许靖央对付了许鸣铮,转过头来就让她生不如死。 他们,都是许靖央盯上的目标。 许柔筝染血的面容扭曲如恶鬼,歇斯底里地喊道:“爹爹,铮哥儿肯定是被许靖央杀死的!她想要我们所有人的命!” 威国公拧眉,看向她。 正要说话,门房却匆忙跑来。 “老爷,官府的人上门了。” 第345章 威国公顿时有些紧张,他下意识看向许靖央。 “靖央,怎么办,她还没送走,官府的人就来了!” 许靖央很淡然:“别着急,有个地窖,我先将她送过去,丁管家负责陪着父亲,跟官差周旋,他们应该只是来例行询问,不会太久,等他们走了,再将许柔筝送走。” “好,好!”威国公现在已经全然听从许靖央的话了。 许靖姿和许靖妙帮着三夫人清理厅堂,将已经被打昏过去的翠妩和翠梅拖了下去。 许柔筝想挣扎,被寒露塞了帕子在嘴,顿时叫两个婆子扛走。 西南角的柴房下面,有个废弃的地窖,许柔筝暂且被扔了进去。 许靖央顺着木制台阶,缓步走下来,光亮被她一步步踩在脚下,直至竹影把地窖的门关上。 刘妈妈递来一把剪子:“大小姐,老爷说赶紧将她的头发剃了,等官差走了,就派人将她送去慈云庵。” 慈云庵地处深山,离京城更是有三百里。 许靖央握住剪子,走近许柔筝。 “大姐姐!”许柔筝被寒露和竹影按着,只能流着泪恳求,“求求你,别剪我的头发,我从未想过跟你争啊!我,我可以立刻离开京城,永远不再回来!” 反正她生父也要回京了,只要她能拖到那个时候,威国公府又算得上什么? 许靖央垂眸看着许柔筝,眼神冷得像冰。 她用剪刀挑起许柔筝的下巴:“没想过跟我争?我刚从边关回府时,父母让你代替我的身份行走京城。” “母亲是不是还许诺你,要用我立下的军功,捧你做太子妃,跟邓家争?” 许靖央的声音越来越冷:“而真正的我,从此只能做个不能见光的影子,对不对?” 许柔筝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 这些话是许夫人私底下说的,许靖央怎会知道? “咔嚓”一声,许靖央手起刀落,一把青丝飘然落地。 “啊——!”许柔筝发出凄厉的惨叫,拼命挣扎起来。 许靖央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不是你没争,而是我没给你机会,今日这个下场,你一点都不无辜。” 许柔筝看出来,许靖央铁了心要整她。 所以,她也不再伪装了,而是含着泪,讥讽地笑了。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杀你?太便宜你了,我要的就是你不敢露头,否则,官府就会将你当做杀人犯捉拿归案。” 也该让许柔筝尝尝,躲躲藏藏,没有姓名,不能见人的日子。 那些许靖央上辈子受过的苦,今生都要让她们也试试。 许柔筝脸上带着血污,眼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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