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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萧贺夜在背后帮她推波助澜。 最后惹得当夜那几名官差前来赔罪,许靖央不见,他们便只能引咎辞官,此事才算平息。 许靖央一直认为,即便是合作,也要有来有往,如果她光靠萧贺夜,会显得无能。 萧贺夜看着她良久,薄眸中翻涌着墨黑。 须臾,他说:“看来你习惯了单打独斗。” 萧贺夜没打算多留,说完这句话,他掏出一个瓷瓶,抓住她手腕,放在她掌心里。 许靖央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五颗金刀丸。 这药金贵,只在宫内流通,能得皇上一颗赏赐,已经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了。 因为它关键时候能救命。 她抬眸,看着萧贺夜的背影,忽然,许靖央开口,叫住了他。 “如果王爷愿意,我倒真有件事,想请王爷帮忙。” 半炷香后,萧贺夜离开。 威国公一直等在附近,看他要走,连忙跑过来,送萧贺夜离开。 一扭脸,他就质问许靖央:“王爷为何要单独跟你说话?” 许靖央淡淡道:“王爷是为了前段时间官差来府上搜捕逃犯的事,询问我是否受了委屈,要看在我救过世子的面子上,为我讨公道。” 威国公连忙摆手。 “此事已了,见好就收,可千万别再让王爷插手,引起风波。” “我也是这么跟王爷说的。”许靖央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萧贺夜动作很快,第二天晚上,就让寒露送来了许靖央要的东西。 许靖央看着手中的赌坊契子。 寒露在旁说:“王爷盘下了这个赌坊,只留下几个管事和掌柜,其余的都遣走了,以后大小姐就是这个赌坊的东家。” “还有一个意外发现,许柔筝曾在赌坊内放印子钱,这是债据。” 许靖央拿来一看,竟有三百两之多。 从前她没回来的时候,可见许夫人对许柔筝有多么疼爱和大方。 第212章 “这钱扣着,按照我原本的吩咐,叫几个人引许鸣铮去赌,先让他赢。” “大小姐,他若是不上钩怎么办?” “不急,他已经沾上了这个劣行,一旦再开始,便会止不住。” 她放网,有的是耐心,这次要做局,彻底废了他。 没有许靖央的约束,许鸣铮渐渐地,敢出门了。 他本就是憋不住的个性,之前是痴傻才愿意在家里老老实实待着,如今恢复了心智,自然是要出去的。 在大街上,他被几个赌坊的揽客小厮拉住。 “这不是二少爷吗?可好久不来了!” 许鸣铮扮出痴态,拼命摇头,摆手说:“走开,走开。” 小厮拽着他:“二少爷,咱们坊内推出了新玩法,不来瞧瞧?” 许鸣铮看了两眼赌坊内,连忙走了。 他还是知晓克制的。 两个小厮对视一眼,继续吆喝揽客。 这些日子,许靖央每天都去看望梁氏。 她仍然昏着,只是一碗碗汤药灌下去,唇上渐渐有了血色。 太医隔两天来一趟,说她伤的太重,气血两亏,得养着。 至于什么时候醒来,太医也不敢保证。 许靖央回屋后,刘妈妈低声告诉她:“三夫人最近几天,总是去庵堂里听经,厨房的阮妈妈说,看见她那院的小丫鬟在熬压惊的药。” 许靖央若有所思:“看来她已经吓得不行,现在是叫她坦白的好时候。” 七月十五,中元节。 大燕朝信奉这日,死去的亡人会回家。 威国公府象征性地买了不少纸钱,打算祭拜神策大将军。 三夫人今日又去庵堂听经了,只是没想到,回来的路上轿子坏了一次,等再修好,天色已暗。 轿夫抬着她从林子里过,她挑帘看见外面的天也黑了大半,心里直砰砰打鼓。 “快些,再快些!” 若天完全黑了还没回家,只怕会被鬼魅缠上身。 都说中元节鬼门大开,她怕极了。 忽然,轿子猛的停下。 只听见外面,她的丫鬟尖叫一声,便再没了动静。 “秀心?”三夫人面色苍白地喊。 外面犹如一片死寂。 不知从哪儿传来幽怨的哭声。 “三弟妹,我死的好惨,你在寺里,为何不救我。” 听见这个声音,三夫人脸都吓白了。 她慌了:“谁在外面!” 挑开帘子,她看透过一角看出去,外面黑漆漆的,地上还滚动着丫鬟手里的灯笼,这会儿也吱呀摇晃,更显诡谲。 那哭声越来越近,好像就在头顶,趴在轿子上似的。 “你害我害的好惨......” “大,大嫂?”三夫人吓得魂不守舍,“你怎么死了,你不是治好了吗?” “是你害死了我,今日我咽气,就要带你一起下十八层地狱!” 轿子猛地晃动起来。 三夫人本就胆小,被这么一吓,仓惶尖叫。 “不是我,不是我杀的你!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看到许鸣铮从你屋子里出来了,真的不怪我!”她捂着耳朵,叫声凄厉,带着哭腔。 第213章 长久的沉寂。 三夫人缓缓睁开含泪的眼睛,看向四周。 她还在轿子里,没有被鬼抓走。 却在这时,一只手挑开帘子。 许靖央那张英气逼人的面孔,露了出来。 “三婶,你终于肯说实话了。” 三夫人跌坐下来,浑身瘫软,脸色更为惨白。 许靖央让寒露把她押出来。 待到了外面,叫七月的夏风一吹,三夫人才看清楚。 她的丫鬟,还有轿夫,都被一群侍卫按在不远处,嘴里堵着抹布。 事已至此,她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住了,便痛哭流涕。 “靖央,三婶求你了,放过我吧,大嫂遇刺的事,我真的不是凶手。” “你看到许鸣铮从大伯母房间里出来了,是不是?” 三夫人被问得一颤,缓缓点了下头,哭声无奈。 那天,她也闹了肚子,起夜如厕后要回房间。 却没想到,借着没有完全亮起来的天光,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梁氏的屋子里出来。 虽然隔着有些距离,但她一眼就看见了许鸣铮的脸。 只见他怀中抱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地,转入后山去了。 三夫人抹泪:“我本以为,不会发生什么大事,没想到,那天早上就听说大嫂遇刺。” “是许鸣铮对她下手,你为何当时不说!”许靖央一声雷厉呵斥,吓得三夫人抖了抖。 她畏惧地看着许靖央:“我不敢,若我说了,你母亲不会放过我,而且,铮哥儿连大嫂都敢杀,我,我实在害怕......” 许靖央盯着她,心中的怒海在翻腾。 她曾几次想让大伯母丢掉许鸣铮这个烫手山芋,但是大伯母总是可怜他变得痴傻。 大伯母以为用心照顾,能换来他的良知,事实证明,本就是坏种的人,是根本不会回头的。 许靖央只觉得自己心软,当初看许鸣铮傻了,没有再痛下杀手。 实际上他早该死了! 她一把揪住三夫人的手腕:“三婶,我要你配合我,指认许鸣铮。” 三夫人发颤,急忙摇头:“不,不!靖央,我真的不敢!” 三房没什么地位权势,之前全仰仗许夫人,现在叫三夫人指认许鸣铮,她死也不敢。 许靖央声音冰冷:“你若不敢,我只能送你去见官,官府有手段,会让你把你知道的全都吐出来,一清二楚。” 三夫人进过官府,自然知道那是个什么样子。 听到这里,她哭得更加厉害,跪在地上,拉拽许靖央的袖子。 “靖央,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她即便是死,也不能再回到那种地方了。 次日。 许靖央以查账为由,断了许夫人和许柔筝所有的月银。 许夫人自己不来,派尚嬷嬷来质问许靖央缘由。 然而,尚嬷嬷看到许靖央,就有些腿软。 “大小姐,为什么要断了我们院子的用银?” “我看了之前母亲管家时的账,有些不清楚,等查清楚,再恢复月银。” 第214章 尚嬷嬷还要再说什么,却见许靖央盯着她,那样清冷的面孔上,没有丝毫笑意。 实在是压迫感十足。 尚嬷嬷连忙告退,回去以后,将话告诉许夫人。 气的许夫人拍桌:“岂有此理!这孽种,管到我头上,也不怕天打雷劈?” 许柔筝说:“大姐姐故意刁难咱们。” 一听到这句话,许鸣铮便咬牙切齿。 “我真恨不得马上杀了她!” 许靖央竟敢骗他吃蚂蚁,还叫几个小厮戏弄他。 若不是他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体情况,以免被怀疑跟梁氏受伤有关,他早就跟她动手了! 许夫人沉吟:“看来不能等了,得早点将吕公子叫来,把她嫁出去。” 没过几日。 威国公将许靖央叫去正厅。 许靖央去了以后,发现除了大房,三房的人也来了。 三夫人一直低着头,三老爷身边,还站着他的两个庶子,也都一副老实本分的样子。 厅内还有一个人,那人一袭青衫,温润如玉。 在许靖央出现以后,他目光望来,带着几分刻意的热切。 “靖央,这位是吕自严,吕公子。”威国公说。 许靖央扬眉:“贵客从哪儿来?” 许夫人立刻道:“吕公子是我的远房亲戚,这次进京,顺便来探望我,准备小住几日。” “恰好,他学识渊博,可以教导三房的两位哥儿,便请他暂住府中,靖央,你意下如何?” 许靖央冷笑:“母亲问错了人吧?既是给三房的弟弟们找夫子,问我做什么?” 威国公解释道:“你如今掌家,同你通个气,以免你不清楚。” 许靖央看向那旁的吕公子,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大脚嬷嬷,从见到许靖央的第一面起,就在打量她。 那眼神令人厌恶。 许靖央语气平静:“如果真的问我意见,那我觉得不妥。” 许夫人唇角的笑容僵了僵:“为何?吕公子是难得的才子,有他教导,对孩子们也是好事,况且,他为人谦和,又是远亲,与咱们府上也算有缘。” 有缘?许靖央心中嗤笑。 她抬眸,直视威国公:“父亲,三房两位弟弟的学业自有族中夫子教导,何须外人插手?” 她顿了顿,目光冷冷扫过吕公子:“何况吕公子只是远亲,又非故交,贸然留宿府中,恐怕不妥。” 许夫人暗中捏紧帕子。 吕公子微微一笑,拱手道:“许小姐多虑了,在下只是受夫人之托,略尽绵力,绝无他意。” 许靖央不与他虚与委蛇。 她直接道:“父亲,府中近日事多,大伯母的案子尚未查清,此时让外人入府,徒增是非。” 威国公见她态度坚决,跟许夫人对视一眼。 最后,威国公说:“这样吧,来者是客,就请他留下来住几日,至于教导的事,回头再说。” 如此,就当是定下来了。 许靖央没再说什么,扭头就走。 吕公子最终,还是被安排住去了三房。 门一关上,伺候他的奶娘便道:“公子,老奴看这个许大小姐,说话生硬,脾气不好,身子又瘦,若娶回家做主母,未必能为您操持好后宅,听说是从边关回来的,更怕不好生育,您可要想清楚。” 吕公子将行囊放下,说:“奶娘,你还想什么?这可是神策大将军的妹妹,若我能有大将军妹婿一称,往后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第215章 那吕自严来了以后,许靖央就让寒露去查他的底细。 仅过半日,寒露就生气地进来。 她将脚步踏得很重,掀珠帘时都用了点力道,哗啦声作响,显然气得不轻。 许靖央正在看兵书,闻声抬起头。 “怎么?” 寒露是暗卫出身,平时性格非常稳重,甚少有这种气的咬牙切齿的时候。 “他们不要脸!”寒露骂,“那吕公子,真是不检点的一个人。” 就这样的渣滓,还想跟她们王爷抢王妃?恶心! 许靖央放下书,听寒露说话。 吕自严出身河东世家,河东吕家乃兴起之秀,只不过,吕自严为二房庶出,只是因为吕家男丁稀少,他才自幼被送到主母膝下抚养。 他今年三十了,六年前在河东娶了当地一位门当户对的姑娘做妻子。 不料只成婚三年,就因偷养外室的事情被发现,女方家人闹上门,最后两人和离才消停。 竹影听到这里,顿时骂道:“怪不得他要来京城相看妻子,在河东名声都臭了吧!” 寒露说:“何止呢?在京城这几日,大小姐可知他宿在哪里?” 稍一停顿,似乎是为了压制自己的怒火,才说:“在花船上连住好几日,挥霍家财,是那些花妓眼中的常客了!” 竹影闻言,立刻和寒露一同咒骂这个吕自严。 许靖央面色始终持稳,冷静。 她端起茶盏,听刘妈妈低声说:“夫人打的主意,定是想把您嫁去吕家,这吕四公子外表光鲜,内在如此肮脏不堪,大小姐定要小心他用见不得的招数。” 寒露攥拳:“他敢!我废了他。” 竹影心都揪起来了。 “夫人怎么能这样,她可是大小姐的亲娘啊!” “多的是不疼孩子的母亲。”刘妈妈道。 她是许靖央的乳母,许夫人有多么厌恶这个女儿,她都看在眼里。 许靖央反而非常平静,凤眸漆黑,修长的指尖缓缓研磨过茶盏的杯沿。 “你们都觉得他不堪,我却觉得,他来的正是时候。” 威国公跟许夫人的关系,早就有了裂缝。 如今两人再联手,不过是因为在许靖央的事上还有共识。 许靖央正想找机会,彻底离间二人。 他们的夫妻关系已经岌岌可危,就差最后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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