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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跳。 许鸣铮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更是国公府的根基,可不能出事。 “靖央!”威国公训斥,“这事确实是你疏忽大意,怎么能扔下弟弟自个儿回来?” 他们不顾许靖央说的难受,只怪她为什么没照顾好许鸣铮。 “父亲,铮哥儿十八了,又是巡防司的卫兵,我哪里知道会有这种事?” “许靖央,你就是孽种!害了筝儿,又害铮哥儿不见了,老爷,这种女儿心性太野,你还等什么,把她送去尼姑庵里,好好练她的性子!” 许夫人借题发挥。 寒露都听得皱眉。 大燕朝历来有世家将女儿送到尼姑庵的做法,是因为那些小姐们都犯了不可饶恕的错。 第113章 一旦进了尼姑庵,余生都要跟青灯古佛相伴。 威国公皱眉:“你说的太严重了,小惩大诫,罚她挨几棍子家法不就好了?” 许夫人捂着心口,大哭大闹损伤了她的身体。 “一天不处置她,我就看着难受。” “母亲,铮哥儿走丢,你怪我,许柔筝犯错,你也怪我,其实你是一开始就不喜欢我,对不对?既然这样,你可以自请和离。” 在场的人都一惊,许夫人甚至忘记了哭。 “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和离,我是父亲的女儿,更是神策大将军的妹妹,父亲送我去庵堂,拿的出什么理由来让皇上信服?” 许靖央看向威国公,后者果然迟疑。 她微微勾唇:“我,代表着阿兄的荣耀,更是父亲的女儿,威国公府是我家,你不喜欢,那应该是你离开。” “仔细想想,你并未为这个家付出什么,不过是为父亲生育了一双儿女,可扪心自问,那些姨娘为什么生不出来?母亲应该比我清楚。” “许靖央!”许夫人仿佛被刺到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歇斯底里地叫骂,“你闭嘴!老爷,不要听她的。” 威国公有些恍然:“靖央,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许夫人急忙撑着地站起来,扑到威国公跟前跪下。 “老爷,千万别听她的,这都是她离间我们夫妻感情的计谋,这种吃里扒外回头骂娘的孩子,她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滚开!”威国公抬脚,把她踹去旁边,“靖央,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 许靖央摇摇头:“父亲,我不敢说,都是我的猜测,我怕说了,就成为离间你和母亲的罪人。” 威国公急促道:“我让你说!我不怪你!快说!” 许靖央唇瓣微张,看似要开口,实则有意停顿。 她黑眸垂下,望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威国公的许夫人,眼里绽放出轻蔑的冷笑。 一个对着她发疯的母亲,从未将她当做自己孩子的母亲,即便再狼狈,许靖央也提不起丝毫怜悯。 就在这时,管家从外进来。 “老爷......” “滚出去!不管什么事,现在我都没空管!”威国公急眼了。 他只想知道许靖央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管家一向听话,这次却面色难看地说:“可是老爷,赌坊来人了。” 威国公和许夫人同时僵住:“什么?” 不一会。 赌坊的人被带进正堂,许夫人已经收敛了哭腔,站在威国公身边。 许靖央坐在下手的椅子里,淡定喝茶。 赌坊的掌柜进来,跪在地上给面色阴冷的威国公磕了个头。 随后他就从袖子里拿出债据。 “启禀国公爷,令公子许鸣铮,在我们赌坊输光二十两黄金后,又朝我们借了三百两白银用来赌博,现在倒欠我们赌坊四百六十两。” 许夫人身子剧烈一晃,险些当堂昏死过去。 第114章 威国公不可置信,抢过借据一看,果真如此。 是许鸣铮签字画押过的! “这孽障!”他呵骂,声震如虎,脸色气的充血通红。 赌坊的管事拱手说:“之前找二少爷要账,他总说过几日,现在是根本找不到他人了,故而只能找到国公府来,还请国公爷恕罪。” “拖账欠债的事若传出去,对您名声也不好......” 听到这句话,威国公狠狠瞪他一眼。 “管家!”他咆哮,“去账房给他拿银子。” 又威胁赌坊管事:“这事你敢出去多说一个字,我让你赌坊关门大吉!” 赌坊管事低头:“清了债,小的怎敢再闹。” 很快,管家拿来银钱,赌坊管事当场清点,才拱手对威国公说:“您英明,小的告退。” 他一走,威国公把借据撕成碎片,挥手扬起,如雪花般纷纷落下。 “都是你惯出来的好儿子!”威国公对许夫人怒目相视,“你还说他跑丢了,我看,他根本就是害怕赌债的事被发现,躲起来了!” 许夫人哭着摇头:“不可能,铮哥儿哪来的二十两黄金?” 她猛然看向许靖央,质问:“是不是你给他的!” 许靖央语气平静:“母亲怎又怪我,当初是谁勾铮哥儿去赌博,就有可能是谁。” 威国公咬牙切齿:“是许柔筝那个贱女!我早说不该将她收养进来,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她勾的咱家这孽种赌博上瘾。” “等许鸣铮回来,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威国公说罢,撩袍怒气冲冲离去。 许靖央使了个眼色,让春云跟上去伺候。 许靖央也起身要走,经过许夫人身边,她弯腰,饱满红唇抿出一个弧度。 “母亲,”她声音很轻,“你急什么,铮哥儿又不可能是死了。” 许夫人豁然抬头,双瞳紧缩,盯着她。 “你想说什么?” “他肯定是欠债太多,怕被父亲责骂,从而躲了起来,母亲口中的好女儿许柔筝,到底还是害了铮哥儿。” 许靖央说罢,头也不回离去。 “你给我站住,站住!”许夫人嘶声叫骂,想起来追过去,却没有力气。 最后还是青嬷嬷把她扶起来。 “夫人,您有心疾,万万保重身子啊!” “我的铮哥儿到底去哪儿了,他从来不会这么久不出现......一定有问题!” 许夫人说着,目光看向旁边,缩着脑袋发抖的小厮。 他一直跟着许鸣铮伺候,定然知道点什么。 许夫人眼神令人恐惧,指着小厮:“你,跟我回主院,我有话要问你!” 回到主院屋内,房门紧闭。 小厮扑通跪下来:“夫人,小的真不知道二少爷到底去哪儿了,二少爷只是吩咐小的,把藤楼厨房里的人引走,可能......可能是要对付大小姐。” 许夫人心头狂跳:“对付许靖央?他想干什么?” 小厮摇头:“小人不知,二少爷说,只是给她点教训,可谁知,小的回来,二少爷就不见了。” 许鸣铮具体要干什么,也不会告诉他。 许夫人倒吸一口凉气,瞪大眼睛,泪水顺着憔悴的面颊流淌下来。 她抓住青嬷嬷的袖子:“我的铮哥儿一定出事了,肯定是许靖央干的,怎么办青嬷嬷,怎么办!” 青嬷嬷被她揪到肉,生疼,还要忍着说:“夫人,您冷静!” 第115章 “大小姐哪有本事杀害二少爷?她要真有那个头脑,当初就不会放弃所有回京,她太眷恋亲情,您又不是不知道,杀了二少爷,老爷第一个就饶不了她。” “不对,不对!”许夫人惶恐摇头,“她这次回来,跟十年前很不一样了。” 刚刚在堂上,许靖央还敢说让她跟威国公和离呢!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威国公当场就应该掌掴她,可是,那死丫头竟说了妾室无法生育的秘密。 许夫人立刻吩咐青嬷嬷:“你去告诉陶姑婆,让她现在就搬走,躲起来!还有,再派人去找铮哥儿,老爷不管,我们自己花钱请人找!” 她连药也顾不得喝,要去佛堂跪着,求神明保佑许鸣铮平安。 当天夜里,下起细密的春雨。 许靖央要睡下之前,收到消息,萧贺夜要见她。 于是她披上薄披,漏夜从后门离开,去了宁王府。 仍然在萧贺夜的书房内,他一袭枣红绣蟒锦袍,金冠束着黑羽般的密发,坐在桌后,气势凛然。 “灯王看见了?喜欢么?”他问。 许靖央垂首:“多谢王爷,家妹很喜欢。” “本王是问你喜不喜欢。” “......喜欢。”许靖央默默道。 萧贺夜这才点头:“不枉本王抢来,总觉得姑娘家会喜欢这种东西。” 许靖央正想问他为什么总是送东西给她,门口却落了一道人影,穿着白衣。 许靖央余光认出来,这是上次去府上递纸团的人。 他轻功了得,落下来像鹤一样优雅无声。 “王爷,太子来了,马上到书房门口。” 许靖央猛地抬眸,看向萧贺夜。 萧贺夜说:“去屏风后面躲着。” 许靖央立刻挪步,萧贺夜同时吹灭桌上的灯,点燃了旁边两盏。 ——这样不会透出屏风后许靖央的身影。 许靖央刚在屏风后站好,就听见脚步声入内,太子的声音接着响起。 “二弟,贸然过来,没提前告诉你,可别怪阿兄唐突。” “无碍,恰好我也没有睡意。” 兄弟俩之间气氛和谐,不像是对手的样子。 许靖央听见茶水潺潺声,太子却说:“这么晚来,是因为孤收到消息,明日早朝上,会有一批大臣上奏,让平王接手五城兵马司。” 他似乎有些生气,大掌按在桌上,咚的闷声。 “他们野心昭然,毫不掩饰,五城兵马司刚从孤手里被褫夺,现在就想争。” “父皇不会同意,”萧贺夜语气平静,“花灯节闹事的匪贼来得突然,他也怀疑是平王所为,明褒暗贬,将秘书监给他就是父皇的决定。” 太子:“可是他们重提平王当初替父皇挡刺客的事,以我们对父皇的了解,他定会心软。” “大哥的意思是?” “孤的意思,是你去争,宁愿你来掌管五城兵马司,也不能落在平王手中。” “父皇不喜权利失衡,我手握兵权,他肯定不愿再给。” “你便说你找到了神策大将军的骸骨。” 砰的一声。 屏风后传来东西落地的闷响。 太子狐疑眼神扫过去:“什么声音,屏风后有人?” 第116章 萧贺夜眸色一沉。 他起身:“我去看看。” 太子紧盯他。 萧贺夜走到屏风旁,朝里面看了一眼。 他顿了顿,推开屏风,侧身让太子看了个清楚。 什么人也没有,唯有落在地上的一颗南珠。 萧贺夜弯腰捡起来,走过去递给太子。 “前不久母后赏赐给安棠把玩的,这孩子大概落在这儿了。” “你对安棠倒是不错,只可惜你已独身这么久,还......” 萧贺夜打断太子的话:“大哥,这些事暂且不必提,只说五城兵马司,我去争能有几分胜算?” 太子认真看他:“我的人会帮你,明日朝上,跟平王的人来回拉锯,直至父皇发话,让你掌管。” 萧贺夜沉吟:“我只凭本事去争,但不愿借用神策大将军的威名,他曾替我挡箭,我不能随便找来一具骸骨,冒充他享受祭拜。” 太子沉默,望着他良久,说:“你还是那样仁慈,那好,就按你说的办。” 没坐多久,太子走了。 许靖央躲在黑暗里,听见太子的脚步声远去。 她没有急着动弹,而是等萧贺夜拉开柜门,看见她蜷缩在衣柜里。 他漆黑薄眸怔了怔,冷峻面庞也多了淡笑。 “你轻功倒是快,知道躲进来。” 萧贺夜伸手,许靖央蹲着很不方便,只能借着他的手掌钻出来。 幸好她自幼练武,身段柔软,否则还钻不进去这半人高的矮柜。 在触碰到许靖央手掌的瞬间,萧贺夜愣了愣。 细腻柔软,连茧子也几乎没有了,跟当初碰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他垂眸,看了一眼许靖央的手,在烛光中,肌肤光泽细腻,她刻意将茧子剜掉了? 许靖央已经将手收回去,她规矩行礼:“多谢王爷伸出援手,方才无意中碰掉珍珠,险些让太子发现。” 萧贺夜面色如常,走回桌边重新坐下。 “发现也没什么,本王若说对你有意,夜半私会,他无可奈何。” 听到这话,许靖央脚步都顿住了。 萧贺夜抬眸看她,声音低沉:“放心,本王不会那么没品,你坐。” 他指了指对面,许靖央坐下,接住他递来的一杯茶。 许靖央:“我现在明白王爷为什么按兵不动了,大家都来请王爷掌管五城兵马司,自然没有人怀疑到您头上。” 萧贺夜看她一眼,嗤笑。 他低头斟茶,说:“本王仍然好奇,你为什么能精准地料到这一切?” 许靖央默然片刻:“阿兄曾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只是按照太子和平王两人的性格揣测罢了。” “哦?那你将他们看得很准,你看本王如何?” “我看不透王爷。” “是么?本王以为,曾和你阿兄并肩作战,你该对本王的事迹听说的更多才对。” “是小女孤陋寡闻了。”许靖央低头,不跟他灼灼目光对上。 萧贺夜好一会都没说话。 许靖央手里的那杯茶都快变凉了。 他才问:“花灯节那晚,你家事处理得怎么样?” 许靖央知道他是问许鸣铮的那件事,寒露多半已经跟他说了。 正好她也没打算隐瞒,全盘交代。 萧贺夜听了却皱眉:“他到底死了没有?你没确认?” 许靖央顿了顿:“两棍子,我用了劲,一般人活不了。” 第117章 萧贺夜放下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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