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壤环境被角名伦太郎把控的正正好好,正就是那花种生长的最佳境况。 角名伦太郎低低口耑出了口,他也紧张,尤其是在狐川辻人面前示范,更是在有立体落地镜的反射照耀下,无论是他还是狐川都看得清清楚楚。 大脑发麻、尤其是眼睁睁目睹了镜子上的画面,神经末梢已经先一步给出了反应, 角名伦太郎额头青筋紧绷,极端忍耐下的成果。 而黑发青年,已经先一步开始痉挛,被刺激过甚甚至还没开始怎么样呢,整个人已经先一步丢枪卸甲,巴不得原地退出这个操作课程了。 角名伦太郎没让他离开,瑜伽球成为黑发青年落地的最大阻碍,上也不得下也不得,甚至哪怕是稍微晃动一下,都会对此刻的连结造成极大程度的刺激, 狐川辻人又深深的吸了口气,胸膛连带着小腹起伏,晃起一点白软的弧度。 锲入土地的花种慢慢扎根,一点一点向土地更深处蔓延,直抵营养更丰富的深处。 角名伦太郎忍耐又压抑,忍受着逼仄,缓缓用用具凿开阻拦的土层,开垦犁土,他做得辛苦,狐川辻人也跟得十分辛苦。 豆大的汗水不要钱般从额角滚落,已经不再只是浅浅一层薄汗,脸颊酝红,完全是疲惫的,甚至连多余分给其他的精力都没有,牵起的指根死死嵌入。 修长白皙的柔软手背,青筋隐隐浮现游走皮下,偶尔凸起些微形状。 在日本,种植业一直是大项目,“家里有田”可以说是相当的有资本。 角名亲自种田开垦耕犁的经验在逐渐增加的次数中开始变多,自从他和狐川辻人同居一起,两人几乎天天都要去耕种几次。 翻土、捣弄,让土质层变得酥软湿红,适合种子的培育与生长,成为柔软的温床。 播种、嵌入,使用工具帮忙播种,因为距离秋天收获时还有很久,又担心夏天的烈阳太毒,会损伤植株、花种的健康成长,所以在耕种时就要翻得深一些,同理,播种也要播得更深一些。 工具嵌入更内里,狐川辻人实在是累的吃不消了,白又软的肚皮一起一伏,完全丧失了抵抗与精力。 他已经禁不住出声求饶含混说着‘不做了’‘不干了’‘要死了’之类掺杂着一些过度言语的话,但是花种还是要播种的,角名伦太郎甩了甩发上的汗,深深呼出口气,也依旧没有停止继续。 他将黑发青年摆平,借由瑜伽球帮助他最大程度缓和身体压力与力气,这样能让他更好的适应环境继续跟着他去移植花束, 瑜伽球早在之前的实验过程里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全方位无死角的尝试过,只是现在这么一次根本不会造成影响,完全可以承担。 角名伦太郎又拉了拉狐川辻人,试图唤醒他,好配合他继续搭配工作。 但是狐川辻人似乎是真的没力气,也做不动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成了甩手掌柜往瑜伽球上一躺,进气少出气少,眼看着是要累虚脱、甚至因为哭太多隐隐有些脱水。 没办法,任务要紧,还要交公粮,角名伦太郎只好自己做。 他自己做就不像是配合狐川辻人那么节奏轻缓、适应新手的过程了,他一榔头一杵子下去的又深又猛,开垦的更加向里。 一凿深,下一凿更深,似乎要将那湿热红暖的土壤凿通。 土壤不会说话,唯二的另一人,狐川辻人几乎完全就丧失了自主权,躺在瑜伽球上被带着身不由己。 明面上说是让他恢复精力,其实丝毫不带转的,说不准还更加疲惫了。 他蹬了下腿试图将自己推离,但是才使力,便被一凿一凿打得更深的角名伦太郎发现他还犹有余力。 一下子、狐川辻人连最后的空闲也没有,几乎被人捉着继续去配合他移栽。 茫然又失神的,湿漉漉的眼睫上分不清到底是汗还是生理泪水,或许二者都有。 中央空调送出的暖风此刻更加是火上浇油,滚烫的热气从打着赤膊的半裸上身溢出,隐隐影响了周边一整遭。 角名伦太郎脱了上半身的T恤,卷着下摆兜头脱了扔在一边,干活的就是容易出汗。 不愧是专业的排球选手,穿衣的时候还没感觉。 衣服一脱、人鱼线,马甲线完完全全显露出来,八块腹肌形状清晰,肌肉间里蓄积着汗水,在表面滑出性感的痕迹。 从镜子里向下看,更加攥人视线。 栽种者·角名伦太郎深深弯下腰,拎着铁锹就往土地里又凿了一锹,这一锹用了他腰部大多力量。 他不愧是这几年以腰部力量出名的职业选手,或许以后不打职业了也可以来种田,或是和狐川辻人一起继续瑜伽之旅。 他在种田,狐川辻人的瑜伽也快到结尾。 跟着他进度,瑜伽球差点向前打飞出去,本来重心就不稳,好在角名眼疾手快立即伸手拦了一把,才没让狐川被动出局。 狐川辻人呼出一口气,到口的声音全数被自己死死锁住,锁不住的变化为呢哝鼻音闷闷又低低溢出, 刚刚才踏入土地里的不适应已过,现在只剩下麻痹与疲惫,脖子以下更是如浮云,由不得他自己操纵。 种田太累了,他已经失去力气,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神思,修长脖颈已经支撑不住大脑、只能勉强借靠着瑜伽球的微弱支撑,顺垂着重力慢慢低下头去半倚半靠着。 现在角名伦太郎在土地里翻犁,狐川辻人就只能垂下头、半对半散神,默默跟着,跟着跟着、视线就落在立体落地镜上映射出的画面上。 两个人,一个几乎要昏厥去,一个神采奕奕,越耕田越有力气。 甚至还不忘帮扶恋人的进度,角名伦太郎也没有忽略狐川辻人的花种与移栽。 他先将自己的花种嵌入土地,好好地栽种到深处,眼看着柔软的平面硬生生被一锹打起点细微弧度,山峦一般在地面上凸起,便知道是差不多了。 角名伦太郎低下头,去逮已经累得几乎半昏迷半失去意志的黑发青年的脸颊,强而有力的腰身支撑着他, 瑜伽球承受了两道重力,被压的又扁又深,颤颤巍巍、直至猛的一下几乎抽筋拔骨, ——营养液被打翻了。 白又重,淅淅沥沥的流淌声不绝于耳,气氛僵持,眼看着这营养液不能浪费,角名伦太郎及时止损。 立即将它灌进栽好花种的土壤里,好让最大程度的吸收。 但又担心土壤会将营养液返吐,角名多做了一部,他缓缓将花种的坑洞覆盖住,或者更深的堵住,这下子打翻的营养液就不会丧失作用,全都被堵在里面用以灌溉了。 角名伦太郎捋了把额头汗湿发丝,与他不同,狐川辻人上半身还穿的好好,只是稍微有些乱,整理一下就没什么大概。 而视线落至下半,也就慢慢落在被强堵塞住的土壤上。 大脑仿若出神,连带着灵魂也陷入迷茫与恍惚,视线凝望的最后一点是光滑镜面反射出的倒影,叠加与依附。 莬丝子般,移栽好杆插植物交缠交织,两株汲取氧分、不分彼此。 狐川辻人重重咳了声,提取到氧气,贪婪地攥取到更多才勉强睁开眼,入目就与极近距离下垂着脸贴近他的人对上视线, 呼吸交织,是角名伦太郎递给他的。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他几乎做瑜伽做的昏厥过去一小会,累到不行。 现在睁眼,大脑才回神一半,尤其是氧气不足的情况下。 反映了好一会儿,狐川才想清楚刚刚在做什么,身体一动就发现自己甚至还在那瑜伽球之上! 还要维持着刚刚那种模样,他又感知了下、面色忽的变化,更加微妙。 他是摆不脱了。 毕竟那边,还堵在那。 张了张口他想说些什么,结果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似乎已经过度嘶哑, “多久了……” “才几分钟,”角名伦太郎报时,“没过去很久。” 狐川辻人:“……” 他又情不自禁地感知到那种微妙的感觉,忍了忍,艰难组织语言, “把手……挪开。” 角名伦太郎听他的话但没有立即照做,慢吞吞离开,幽绿的眼微垂,视线轻轻地落在人潮红柔软的脸颊, 红晕晕的两朵,可爱极了。 “挪开的话,辻人要自己吃掉吗?” 此‘吃’非‘彼’吃,他在说什么两人心知肚明,但是狐川辻人拒绝理解。 强撑着正辞开口,“我才不吃……!” “只、只是弄出来…” 角名伦太郎微眯了下眼,自然接上他话, “那我来帮……” “——不用!” 生怕他多说些什么,狐川辻人几乎是立即开口拒绝,说的太快声音闷哑,带着厚厚的鼻音,他又闷闷道, “……才不用你。” “这样啊,” 角名伦太郎应下声,狐川辻人等了下,却没等到他再一次开口,他狐疑地望了眼人,只见人视线轻微地跳了下停在他脸上,缓缓移上对视, “我会看着的。” “……” 虽然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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