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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 谢怜转身,道:“这……竟然是一间风水殿?” 不错,他们出来的这间破屋,正是一座风水殿。 庙里到处都是蛛网、老尘,一派无人问津的凄凉。水师乃是财神,没有人不爱财,有他坐镇的宫观向来香火旺盛,居然会有如此破败的光景,简直不可思议。几人翻了半天,终于在屋后废物堆里翻出了两尊惨不忍睹的神像。 风师的女神像缺胳膊少腿,水师的男神像则直接掉了头,而且不是久年老化,而是被人为损毁,仿佛什么人把无穷无尽的怨毒发泄到了他们身上。偏生这两尊神像还雕得栩栩如生,这样面带微笑地横躺在破败古庙中,令人极不舒服。 师青玄左右手各搂一尊神像,道:“这什么仇什么怨?” 谢怜也觉这幅景象一股恶意满满扑面而来,但为了稳住师青玄心神,道:“有人拜就有人砸,世间常理罢了,不必在意。必定是那东西故意布置给你看的,为的就是煽动你的恐惧之心。” 明仪则言简意赅地道:“你行不行。不行就走。” 师青玄一咬牙,抓紧了风师扇,豁然起身道:“我行!我倒要看看究竟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四人出了那破风水庙,在这小镇上转了一圈。这镇子很宁静安定,不繁华也不破落,并无异常。不如说,最异常的就是他们了。丢在凡人堆里,这一行人的容貌风姿、衣着打扮都过于惹眼了。因此,他们还是闪进一条小巷,换了一身行头。 谢怜原先那一身就是云游道人的装束,其余三人则都从头到脚变了个彻底。花城换了一身清爽的黑衣,长发也难得整整齐齐地束了起来,少了三分慵懒,多了三分飒爽,仿佛哪家名门正派里俊美过人、天资聪颖的小师弟。真是逼皇帝穿成乞丐也不像要饭的,依旧惹眼得很。看着他谢怜就忍不住想到一句老话:“男要俏,一身皂”,暗道果真如此。 那边,师青玄在对明仪的装扮发表意见;这边,谢怜想了想,道:“三郎,有件事,我一直忘了问你。” 花城整了整袖口,道:“什么事?” 谢怜手握成拳,抵在嘴前轻咳一声,尽量随意地问了一句:“……你的通灵口令是什么?” 若想与另一个人能随时通灵传音,首先,得拿到对方的口令。比如,要找师青玄,须得先在心里大声默念以下四句打油诗:“风师大人天纵奇才”“风师大人风趣潇洒”“风师大人善良正直”“风师大人年方二八”。当然,一般神官口令不会设得这般令人难以启齿,还是比较正常的。 上位神官的通灵口令都是不轻易告知旁人的。身为绝境鬼王,花城自然也如此。二人结识日子虽不长,但关系应当可以说相当不错了,居然还没拿到对方的口令,也是有点奇怪。不过想想,每次有点什么事,他们都直接见面了,交不交换,似乎都没什么。 谢怜从不曾问过哪位神官的口令,因为有事直接到通灵阵里喊一声就行了,这也是第一次主动找别人讨口令,有点担心会不会唐突。见花城目光闪烁,他微觉尴尬,忙道:“不方便吗?没事没事,你不用管我,我就是随口问一句。因为待会儿有点事想私底下讲,所以才冒昧问了,我想办法悄悄问你也行……” 花城打断他道:“没有不方便。我很高兴。” 谢怜一怔:“啊?” 花城叹了口气,道:“好高兴,哥哥终于问我了。因你一直不提,我还道有不便之处,不想和旁人交换口令,所以也不曾主动说起。现在好不容易等到哥哥问了,怎能又说只是‘随口问一句’呢?” 谢怜心情立即明朗起来,握住他的手,道:“原来我们都是一般的顾虑!方才是我错了,那句才是随口说的,给三郎道歉。所以,你的口令是?” 花城目光微亮,微倾上身,道:“我的口令,哥哥可听好了,我只说一次。”说完,低声念了一句话。 谢怜听完,睁大了眼,道:“……这?真是这个?三郎,你没弄错?” 花城泰然自若,道:“嗯。就是这个。不信,哥哥现在试试?” 谢怜哪里敢试,道:“那……那岂不是每次别人找你,都要对你默念三遍这句话?这……这难道不会很不好意思吗?” 花城嘻嘻地道:“不会啊。我干嘛要告诉其他人我的通灵口令?” 谢怜道:“难道其他人从来都不找你的吗?” “这个嘛……”花城肯定地点头,道:“我不想被他们找。” “……”谢怜总觉得有点不相信,忍不住生出一个念头:该不会花城和别人联系,用的都是另外的正常口令,这一句则是单独给他的吧? 可这也太坏了…… 他犹豫着,想启用通灵,却又怎么也没法子念出那句口令。就算是默念也不行。见谢怜始终没能下定决心,花城终于笑够了,才道:“好吧,好吧。哥哥要是不敢念,我找你便是了。你的口令呢?” 谢怜松了口气,道:“背诵一千遍道德经就是了。” “……” 花城挑起一边眉。不一会儿,谢怜便在耳畔听到了他的声音:“‘背诵一千遍道德经就是了’,这十一个字,对吗?” 两人分明面对面站着,却闭口不言,以眼神交流,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说着悄悄话,颇为有趣。谢怜也以通灵术回应道:“对的。你居然没上当。” 花城眨了眨眼,继续回道:“差点上当,真是太有趣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89章 风水庙夜话辨真假 谢怜也眨了眨眼,笑意流露。这个口令可是他八百年前很认真地想出来的,自认为非常有趣,所以一直在用。只是别人似乎并不觉得有趣,即便上当过后也是一阵无言,慕情直接说过殿下你这点子也太冷了吧,风信虽然反驳了慕情,但他也没笑。既然现在花城笑了,说明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 原定计划是去皇城最贵的酒楼喝酒,但既然没去成皇城,在哪里喝都差不多,于是一行人到镇上最大的酒楼要了个包厢,百无聊赖地坐了一会儿,伙计送上酒来,谢怜道:“劳驾问一句,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伙计奇道:“几位贵客居然不是慕名而来的?这里是博古镇。” 谢怜道:“慕名?慕什么名?” 那伙计竖起大拇指道:“咱们镇的社火呀!在这附近顶顶有名的,每年这个时候,都有不少外地人想赶来看个稀奇咧。” 师青玄好奇道:“社火是什么?” 谢怜道:“就是民间在节日时用以庆祝的游艺,会有些杂耍,地方戏什么的。”有点类似仙乐国当年的上元祭天游。但祭天游是皇家操办官方把持,社火则是民间的游乐。师青玄道:“可今天也不是什么节日啊?顶多明天就是寒露了。” 谢怜道:“不一定非得是大节,有时候是为了纪念某人。” 这时,酒楼下的大街上传来一阵人群骚动,有人嚷道:“让开让开,小孩儿女人别站前面!都退后,班子要来啦!” 四人朝楼下望去。这一望不得了,谢怜一下子睁大了眼。只见一列长长的游行队伍走到了大街上。队伍里,每一个人都化着鲜艳的红色妆面,身穿各式奇装异服,并且,脑门上插着一把利器。 那些或锋利或钝锈的斧头、菜刀、铁钳、剪子,无一不深深扎进了他们的头颅,有的连眼球都给挤出来了,血淋淋挂在脸颊上,有的从额头刺入,再从后脑穿出,血腥至极。游行的人,个个眉头紧锁,神情痛苦,满脸鲜血,然而,却依然在吹吹打打的乐声中缓步前行,如同一队幽灵。 谢怜一下子站了起来。师青玄也一脚踩上桌子,撸起袖子似乎就要冲下去。谢怜却连忙拉住他道:“没事没事!风师大人冷静。” 师青玄道:“眼珠子挤出来了也没事吗???” 谢怜道:“没事。此地竟然可以看到血社火,当真是难得。” 师青玄连忙把脚从桌子上拿下来了,道:“血社火?那是什么?” 二人重新坐下,谢怜道:“不同地方的社火有不同的流派,血社火就是一种特殊流派,极其罕见,我也只是听说过,从没见过,因为它的表演血腥猎奇,而且妆术绝密,不传外人,现在是越来越少了。” 师青玄愕然:“妆术?这些都是假的?这这这……这也太逼真了,我还以为是什么邪法变出来的!” 他所言绝不夸张,谢怜也叹道:“民间多异士啊。” 看那些游行的表演者们,非但脑门上的利器“入木三分”,有的肠穿肚烂,缺胳膊少腿,在地上爬行,哭天抢地;还有几人抬着一个高高的木头架子,横梁上吊着一个女子,脖子拴着绳子,仿佛悬梁自尽;又来两个人,拖着一个女郎的两条腿,那女郎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脸朝下生生被拖了一路,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真真如地狱光景。分明都是人在表演,却比到处都是鬼的鬼市恐怖多了。跟这里比起来,鬼市简直就是个热热闹闹的人间集市。那妆真不知道是如何化出来的,就算是谢怜有所耳闻,第一眼见到也险些以为是妖魔来临。 不少女人和孩童按捺不住好奇心要挤到人群前看,真看见了却又被吓得尖叫后退。师青玄道:“太子殿下,你不是说社火旨在庆祝吗?哪有这样庆祝的,人都要吓跑了,小姑娘们要做噩梦的,这种表演看了人心里真的会高兴吗?” 人看了这种表演会不会高兴,那还真说不准。事实上,杀戮、恐惧,的确是会使人兴奋的。虽然这种快感总是被压抑在人内心深处。血社火方言里似乎还有个名字叫“扎快活”,谢怜的理解是:一刀子狠狠扎下去了,扎死人了,心里就快活了。 谢怜凝神看了一阵。浩浩荡荡的游行队伍中,有一名黑衣男子,身形高挑,骨瘦如柴,手持利器,猛地向一个衣着华丽的表演者头上砸去,那刀子登时插入对方头颅,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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